弟媳偷用我化妆品,我骂她贱,医院报告让我瘫倒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7 15:16 1

摘要:弟媳搬来同住已经半个月了。那天我下班回家,推开卧室门,正好看见她慌慌张张地放下我的口红。那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限量版。“你动我东西了?”我压着火气问。她眼神闪烁,手背在后面。“没……没有啊,姐,我就看看。”“看看?口红盖都还没盖紧!”我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口

弟媳搬来同住已经半个月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推开卧室门,

正好看见她慌慌张张地放下我的口红。

那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限量版。

“你动我东西了?”我压着火气问。

她眼神闪烁,手背在后面。

“没……没有啊,姐,我就看看。”

“看看?口红盖都还没盖紧!”

我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口红。

膏体顶端,分明有一个不属于我的压痕。

“下次别乱动我东西。”我冷冷地说。

她撇撇嘴,没吭声,扭头走了出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她和我弟弟结婚后住进来,

我的护肤品消耗速度明显变快。

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用量大了,

直到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

撞见她正对着我的梳妆台,

拿着我的精华液往脖子上抹。

那次我发了不小的脾气。

她哭着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弟弟也替她求情,说她会改。

可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屎。

今天这件事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公司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我特意选了那支最喜欢的口红。

涂上后总觉得颜色不对劲,

仔细一看,膏体竟然断了一截!

断掉的部分被她拙劣地按了回去,

留下难看的裂痕和指纹。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出卧室。

她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

“你是不是又动我口红了?”

我把断掉的口红摔在茶几上。

她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

“不就是支口红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这是限量版,买都买不到了!”

“那又怎样?你那么多口红,

少一支又不会死。”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

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

“你还要不要脸?

三番五次偷用别人东西!

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要住就守规矩,不住就滚!”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说谁不要脸?

不就是用你点破化妆品吗?

至于说得这么难听?”

“难听?你做的事才难看!

整天不工作,赖在我家白吃白喝,

还偷用别人东西,你就是贱!”

那个“贱”字脱口而出的瞬间,

我看见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死死盯着我,嘴唇发抖:

“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她转身回了客房,

重重地摔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气得直喘粗气。

弟弟晚上回来知道后,

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他夹在中间很难做,

但这次我绝不退让。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谁也不理谁。

她在家里进出都低着头,

偶尔和我对视,眼神冷得像冰。

我虽然觉得那天话说重了,

但一想到她屡教不改,

那点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

只是偶尔会觉得她脸色不太好,

但以为她是在赌气,没太在意。

直到上周三晚上,她突然晕倒了。

当时我们正在吃晚饭,

她手里的碗突然掉在地上,

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弟弟吓得赶紧打120。

在医院急诊室,医生初步检查后,

表情变得很严肃。

“病人需要住院做全面检查。”

弟弟赶紧去办住院手续,

我留在急诊室外面等着。

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时,

弟弟红着眼睛来找我。

“姐,医生说……是白血病。”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怎么可能?

她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医生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可能她自己也没太在意。”

弟弟的声音哽咽了。

我突然想起她最近总是说累,

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原来那不是赌气,是生病了。

主治医生把我和弟弟叫到办公室。

“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

需要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的概率最高。”

弟弟立刻表示愿意做配型。

医生点点头,又看向我:

“其他亲属也可以来做配型,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希望。”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我们关系不好,

但这种时候,救命要紧。

抽血做配型的时候,

我看着暗红色的血液流入试管,

心里五味杂陈。

想起那天骂她的那些话,

特别是那个“贱”字,

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如果早知道她生病了,

我绝不会那样对她。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等待配型结果的那几天,

我每天都去医院看她。

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醒着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

有次她睡着时,我注意到

她的枕头边放着那支断掉的口红。

已经用胶带仔细粘好了,

虽然还是很明显,

但能看出修复的人很用心。

护士告诉我,她经常拿着那支口红发呆。

弟弟的配型结果先出来的。

很不幸,匹配度不够。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取结果那天,我特意请了假。

坐在医生办公室里,我的手心全是汗。

医生看着化验单,表情复杂。

“配型结果……有些特殊。”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匹配度不够吗?”

“不,匹配度很高,但是……”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您直说吧。”

医生深吸一口气,说:

“根据基因检测结果,

你和病人……有血缘关系。”

我愣住了:“这不可能,

她是我弟媳,我们怎么会有血缘关系?”

“从基因上看,你们很可能是亲姐妹。”

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软。

这怎么可能?

我只有一个弟弟,

哪来的亲姐妹?

“会不会是检测出错了?”

我颤抖着问。

医生摇摇头:“我们复核过了,

结果很明确。建议你回家问问父母,

这中间可能有些……你不知道的事。”

我恍惚地走出医生办公室,

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弟弟焦急地迎上来:

“姐,结果怎么样?”

我看着弟弟,突然意识到,

如果我和她是亲姐妹,

那她和弟弟……

我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家,父母正在准备晚饭。

我直接走到母亲面前:

“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秀英的人?”

那是弟媳母亲的名字。

母亲手里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父亲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母亲颤抖着抓住我的手: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今天医院告诉我,

我和弟媳的基因检测显示,

我们是亲姐妹。”

我一字一句地说,

紧紧盯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父亲长叹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在发抖。

母亲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家里太穷,养不起两个孩子。

秀英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她不能生育,我们就……”

“就把我送给她了?”

我接上了母亲没说完的话。

母亲泣不成声地点点头。

所以,那个被我骂“贱”的人,

竟然是我的亲妹妹。

那个从小被留在父母身边,

享受完整家庭的孩子。

而我,是被送走的那个。

难怪第一次见到她时,

总觉得她眉眼间有些熟悉。

难怪我们脾气都那么倔。

原来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们想相认的,

但是你养母……就是秀英,

她不同意。后来她去世得突然,

这件事就……”母亲说不下去了。

我看着泣不成声的母亲,

和蹲在地上默默流泪的父亲,

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们这一家人,

都被一个秘密摆布了三十年。

现在,我的亲妹妹正躺在医院里,

生命垂危。

而我,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

想起那天我对她说的那些话,

想起她苍白的面容,

想起那支被细心粘好的口红,

我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会那样修复那支口红?

所以才会在我说她“贱”时,

露出那样绝望的表情?

我转身冲出家门,

开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要告诉她,我们是姐妹。

我要为说过的那些话道歉。

我要告诉她,我会救她。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她。

因为她是我的妹妹,

我在这世上,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冲进病房时,她正在睡觉。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呼吸轻得几乎看不见。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我心惊。

她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是我,有些惊讶。

“姐?”她轻声唤道。

这一声“姐”,让我泪如雨下。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泪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遍遍地说着,

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虚弱地笑了笑,

反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

“姐,别哭了,

我早就知道了。”

我猛地抬起头: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

整理妈妈遗物的时候,

发现了她的日记。”

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

“妈妈在日记里写得很清楚,

我是被留下的那个,

而你被送走了。”

她顿了顿,喘了口气,

“我知道后偷偷去找过你,

在你公司楼下等了好几天。

看见你匆匆忙忙进出,

那么自信,那么优秀……”

她的眼神飘向远方,

仿佛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不敢相认,

怕打扰你的生活。

后来认识了哥哥,

可能是命运的安排吧。”

她苦笑着摇摇头。

“住进你家后,

我总忍不住想靠近你。

用你的化妆品,

穿你的衣服,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

缺失的那些年。”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我知道这样不对,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终于明白,

那些看似过分的行为背后,

藏着她笨拙的渴望。

渴望亲近,渴望相认,

渴望弥补错过的姐妹情。

“那天你骂我贱的时候,

我真的好难过。

不是因为话难听,

而是因为说这话的人

是我一直想亲近的姐姐。”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但我不能怪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紧紧抱住她,

感受到她瘦弱的身躯

在微微发抖。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护士进来查房,

看见我们抱在一起,

露出欣慰的笑容。

“今天气色好多了,

要保持好心情。”

她温柔地说,

然后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轻轻松开妹妹,

帮她掖好被角。

“姐,配型结果……”

她突然想起什么,

担忧地看着我。

“匹配度很高,

很快就能做手术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轻松一些。

她明显松了口气,

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那支口红……”

她轻声说,

“我试着修好了。

虽然还是很丑,

但我想尽量恢复原样。”

“没关系,

等你好起来,

我们一起去买新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买很多很多,

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她笑着点点头,

慢慢闭上眼睛,

又睡着了。

走出病房,

我在走廊长椅上坐下,

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原来她早就知道真相,

却一直默默承受。

想起她刚住进来时,

总是小心翼翼地

想要接近我。

给我倒水,帮我收衣服,

甚至学着做我爱吃的菜。

可我都视而不见,

只觉得她在刻意讨好。

现在想来,

那都是她表达亲近的方式。

弟弟不知何时坐在我身边,

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姐,我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很沉重。

我转头看他,

发现他眼睛红肿,

显然刚哭过。

“你们……怎么办?”

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苦笑着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

先救她的命。”

他握紧拳头,

“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爱她吗?”

我忍不住问。

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轻声说:

“爱,但现在……”

他没说下去,

但我们都明白。

这段婚姻建立在

一个巨大的秘密上。

如果早点知道真相,

他们可能根本不会开始。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

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父母也赶到了医院,

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

母亲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父亲则一直低着头。

我起身走向他们,

心里五味杂陈。

“孩子怎么样了?”

母亲怯生生地问。

“刚睡着。”

我简短地回答,

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面对他们。

隐瞒了三十年的秘密,

改变了四个人的命运。

“我们想进去看看她……”

父亲小声说,

声音里带着恳求。

我侧身让开路:

“轻一点,别吵醒她。”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我透过玻璃窗看着。

母亲颤抖着手

抚摸妹妹的额头,

父亲站在床尾默默流泪。

这一刻,

他们只是心疼女儿的父母,

不再是隐瞒真相的罪人。

医生来找我讨论手术方案,

告诉我需要准备的事情。

手术风险很高,

但成功率也不低。

最重要的是

妹妹现在的身体状况

能否承受这么大的手术。

“病人需要保持乐观,

家人的支持很重要。”

医生特别强调。

我郑重地点头:

“我们一定会配合。”

接下来的日子,

我请了长假陪护。

每天守在病房,

照顾妹妹的起居。

我们聊了很多,

填补那些空白的岁月。

她告诉我养母对她很好,

但总是很忧郁。

现在想来,

可能是因为思念亲生女儿。

“妈妈经常看着一张照片发呆,

我现在才知道那是你。”

她轻声说,

“她其实很想你。”

我也跟她分享我的成长经历。

养父母对我视如己出,

但我总觉得缺少什么。

现在终于明白,

那是血缘的呼唤。

我们长得其实很像,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只是我以前从没注意过。

弟弟每天都会来,

但明显在刻意保持距离。

我知道他需要时间,

接受这个事实。

手术前一天晚上,

妹妹突然发高烧。

医生说是感染,

手术可能要推迟。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我的心揪成一团。

如果手术不能按时进行,

她的状况可能会更糟。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希望她能挺过去。

幸好,后半夜烧退了,

手术可以照常进行。

进手术室前,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

“姐,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虚弱,

但眼神很坚定。

“一定要好好的,

我等你出来。”

我俯身抱了抱她,

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这是三十年来,

我第一次亲吻我的妹妹。

她笑了,笑得很甜。

手术室的灯亮了,

漫长的等待开始。

弟弟坐在我旁边,

父母坐在对面。

我们都沉默着,

各自想着心事。

这一刻,

所有的恩怨似乎都不重要了,

只希望手术顺利。

时间过得很慢,

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五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

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

“手术很成功,

接下来要看排异反应。”

我们全都松了口气,

母亲当场哭出声来。

妹妹被推出来时还在昏迷,

脸色苍白得吓人。

但医生说各项指标正常,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在重症监护室外,

我们轮流守候。

第三天,她终于醒了。

看到我们都在,

她虚弱地笑了笑。

护士说她恢复得不错,

如果情况稳定,

一周后可以转普通病房。

这个消息让我们

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转到普通病房后,

我开始学习护理知识。

怎么预防感染,

怎么观察排异反应。

弟弟也慢慢调整心态,

开始以哥哥的身份

照顾她。

虽然还有些尴尬,

但至少不再逃避。

父母每天都来,

带着精心准备的营养餐。

这个家,终于有了

应有的温暖。

有一天帮她整理物品时,

我发现了那本日记。

养母的笔迹很工整,

记录着她的愧疚和思念。

“今天看到小雅了,

她长得很像姐姐。

我多想告诉她真相,

但又怕失去她……”

我一页页地翻看,

泪流满面。

原来养母一直活在煎熬中,

既爱着养女,

又惦记着亲生女儿。

妹妹恢复得越来越好,

脸色渐渐红润。

我们经常推着她

在医院花园里散步。

像真正的姐妹那样

分享心事,说说笑笑。

她说等完全康复后,

想开一家花店。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

“我可以帮你。”

我立即说,

“我们一起。”

出院那天,

阳光特别好。

我们全家一起来接她,

包括弟弟。

虽然他们的婚姻

需要重新考虑,

但亲情永远不会变。

上车前,

她回头看了看医院。

“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她笑着说。

我们都笑了。

回到家,我重新布置了房间。

把最大的那间卧室给她住,

还买了很多姐妹款的东西。

从今往后,

我要把缺失的三十年

一点点补回来。

她站在新房间里,

眼眶泛红。

“有姐姐真好。”

她轻声说。

“有妹妹也很好。”

我抱住她,

感受这份迟来的温暖。

晚上,我们挤在一张床上,

像小时候那样聊天。

虽然我们错过了

彼此的童年,

但未来还很长。

她说要看着我结婚生子,

我说要陪她实现梦想。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照在我们相似的脸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血缘真的很奇妙。

它让我们在不知道

彼此存在的情况下,

依然被深深吸引。

第二天,我请来了律师。

想要办理相关手续,

确认我们的关系。

虽然过程会很复杂,

但我愿意去面对。

父母也表示支持,

愿意出面作证。

这个家,经历了风雨,

终于迎来了彩虹。

弟弟决定搬出去住,

给彼此空间和时间。

但我们约定每周家庭聚餐,

一个都不能少。

妹妹开始调理身体,

为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

虽然手术成功了,

但还需要长期服药。

我辞去了工作,

专心照顾她。

朋友们都说我疯了,

但我觉得值得。

错过三十年,

我不想再错过

任何陪伴她的时光。

有一天整理旧物时,

我们找到了很多老照片。

其中有一张

是我们百天时的合影。

原来我们小时候

经常见面,

只是都不记得了。

照片上的两个婴儿

笑得特别开心,

仿佛知道彼此是姐妹。

我们把这张照片放大,

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现在,她每天都要

对着照片看好久。

说能想起一些

模糊的片段。

比如妈妈抱着她,

逗另一个宝宝笑。

也许血缘的记忆

早就深植在心底,

只是需要契机唤醒。

就像那支口红,

虽然断了,

但细心修复后,

依然能绽放美丽。

生命有时候很脆弱,

但爱能让它变得坚强。

就像我们的姐妹情,

经历风雨后

更加珍贵。

明天她要回医院复查,

我已经准备好了。

无论结果如何,

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因为从现在开始,

我们不再是孤单的个体,

而是彼此最亲的人。复查结果很理想。

医生说她恢复得

比预期还要好。

这个消息让我们

都松了一口气。

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看着窗外,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姐,我想去找工作。”

她突然说。

“不急,再养养身体。”

我立即反对。

“我已经好了,

不能总靠你养着。”

她很坚持。

我知道她是个要强的人,

就像我一样。

这大概是我们

骨子里的相似。

“那你想做什么?”

我妥协了。

“先找个轻松点的,

比如文员之类的。”

她想了想说。

“好,我帮你留意。”

我握住她的手,

“但别太勉强。”

晚上我联系了几个朋友,

请他们帮忙留意工作。

大家都爽快地答应了。

有个朋友的公司

正好在招行政助理,

工作不累,待遇也不错。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明天就去面试!”

她兴奋地说。

“我陪你去。”

我也被她感染了。

面试很顺利,

她下周一就能上班。

为了庆祝,

我带她去买了新衣服。

这是第一次,

我们像普通姐妹那样逛街。

她试衣服时,

我就在外面等着。

偶尔对视一笑,

感觉很温馨。

“姐,这件好看吗?”

她从试衣间出来,

转了个圈。

“很好看。”

我由衷地说。

买完衣服,

我们去了化妆品专柜。

我给她挑了几支口红,

都是最新色号。

她拿着口红,

眼眶突然红了。

“怎么了?”

我紧张地问。

“想起以前的事……”

她低声说。

“都过去了。”

我搂住她的肩,

“从现在开始,

都是新的。”

她用力点头,

擦掉眼角的泪。

“我要这个颜色,

显得气色好。”

她指着一支豆沙色。

“包起来。”

我对导购说。

我们又选了些护肤品,

大包小包地拎着。

这种感觉很幸福,

是金钱买不到的。

上班第一天,

我坚持要送她。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抗议。

“就送到公司楼下。”

我坚持。

她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路上,我絮絮叨叨

交代各种注意事项。

她笑着听我说,

时不时点头。

“姐,你越来越像妈了。”

她开玩笑。

我们都笑了。

看着她走进办公楼,

我心里既骄傲又担心。

怕她累着,怕她受委屈。

但总要放手让她飞。

回到家,觉得空荡荡的。

习惯了有她陪伴,

一个人反而不适应。

我开始整理相册,

把能找到的老照片

都扫描存档。

准备做一本相册,

记录我们的故事。

中午给她打电话,

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说很好,同事都很友善。

听声音,状态不错。

我这才放心。

晚上准备了她爱吃的菜,

等她下班。

听到开门声,

我赶紧去迎。

她一脸疲惫,但眼睛很亮。

“上班真好。”

她说。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

她慢慢适应工作,

交到了新朋友。

脸色一天天红润,

人也开朗很多。

每周家庭聚餐时,

总能听到她说些

办公室趣事。

父母看着她的变化,

都很欣慰。

弟弟也渐渐释怀,

真正以哥哥的身份

关心她。

三个月后,

她突然说要搬出去住。

“为什么?

在这里住得不舒服吗?”

我很惊讶。

“不是的。”

她急忙解释,

“这里很好。

但我想学着独立。”

我沉默了。

知道她说得对,

可还是舍不得。

“就在附近找房子,

每天都能见面。”

她拉着我的手说。

“让我想想。”

我需要时间消化。

那晚我失眠了。

知道她需要独立空间,

可总放心不下。

第二天,我跟她说:

“我帮你找房子,

必须在我附近。”

她高兴地抱住我。

找房子花了些时间,

最后定在我家隔壁小区。

走路只要十分钟。

搬家那天,全家都来帮忙。

虽然只是换个住处,

但感觉像嫁女儿。

我给她买齐所有日用品,

连冰箱都塞满了。

“姐,这些我都会买。”

她无奈地说。

“我知道,

但我想给你准备。”

我鼻子发酸。

她搬走后,

家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开始很不习惯,

总想往她那儿跑。

后来慢慢调整,

给她足够的空间。

她每周会回来住两天,

像以前一样挤一张床。

这种感觉挺好,

既有各自的生活,

又不失亲密。

有一天她加班,

我去她公司接她。

远远看见她走出来,

和同事有说有笑。

那个自信的样子,

和刚出院时判若两人。

我悄悄看着,

心里满是骄傲。

这就是我的妹妹,

坚强又勇敢。

“姐!”

她看见我,跑过来。

“累不累?”

我接过她的包。

“不累。”

她挽住我的胳膊,

“同事都说你像我姐姐。”

“我们本来就是。”

我笑着说。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

依偎在一起。

这一刻,我觉得

所有的磨难都值得。

命运虽然开了玩笑,

但最终给了我们

最好的安排。

她的生日快到了,

我偷偷准备惊喜。

联系了她的同事朋友,

打算办个小派对。

她一直说不要麻烦,

但我坚持要办。

这是她重生后的

第一个生日,

必须隆重。

订蛋糕,选礼物,

布置场地。

我忙得不亦乐乎。

生日那天,

我骗她说要加班。

她信以为真,

说在家等我。

其实我请了假,

和她的同事们

一起布置现场。

晚上七点,她准时出现。

推开门的那一刻,

她惊呆了。

“生日快乐!”

大家齐声说。

她愣在原地,

眼泪在眼眶打转。

吹蜡烛时,

她许了很久的愿。

后来告诉我,

希望全家人平安健康。

简单,但真挚。

礼物她都很喜欢,

特别是那本相册。

记录着我们相认后的

点点滴滴。

“这是我收到过

最好的礼物。”

她抱着相册说。

派对结束后,

我们坐在阳台上聊天。

夜风很温柔,

星星特别亮。

“姐,谢谢你。”

她突然说。

“谢什么。”

我拍拍她的手。

“谢谢你愿意认我,

谢谢你救了我,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她很认真。

“因为你值得。”

我真诚地说。

我们聊到很晚,

从童年趣事到未来规划。

她说想继续深造,

学设计。

我完全支持。

“想做就去做,

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她靠在我肩上,

像小时候那样。

虽然我们错过了

彼此的童年,

但找回了更珍贵的现在。

年底时,

父母提出要回老家。

说在这里住不惯,

想回去养老。

我们知道,

他们是想给我们空间。

经过这些事,

大家都需要时间疗愈。

我和妹妹商量后决定,

尊重他们的选择。

但要求每周视频,

每个月回去看他们。

送父母上车时,

母亲拉着我们的手

久久不放。

“要好好的。”

她反复说。

“我们会的。”

我保证。

父亲拍拍我们的肩,

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列车远去,

妹妹靠在我肩上。

“现在真的只有我们了。”

她轻声说。

“我们还有彼此。”

我握紧她的手。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她报了设计班,

每周上课三次。

作品很有灵气,

老师经常表扬。

我重新找了工作,

朝九晚五,规律很多。

周末我们一起去写生,

或者逛展览。

充实而平静。

偶尔也会吵架,

为些鸡毛蒜皮的事。

但总是很快和好,

因为都知道

相聚不易。

春天的时候,

她遇到了一个人。

是设计班的同学,

温文尔雅。

我看得出来,

她动心了。

但经历过失败婚姻,

她有些怯懦。

“顺其自然。”

我这样劝她。

心里却暗暗担心,

怕她再受伤。

那个男生很真诚,

知道她的经历后

更加体贴。

慢慢打开她的心扉。

第一次约会前,

她紧张得不行。

我帮她搭配衣服,

化妆梳头。

像每个疼爱妹妹的姐姐那样。

“早点回来。”

送她出门时,我说。

她红着脸点头。

那晚我等到很晚,

生怕她遇到坏人。

听到敲门声,

赶紧去开。

她站在门口,

脸上带着笑。

看来约会很顺利。

我松了口气。

“怎么样?”

我迫不及待地问。

“挺好的。”

她害羞地说。

之后他们经常见面,

我也见过几次。

人确实不错,

重要的是对她好。

父母知道后也很高兴,

叮嘱要慢慢来。

弟弟还特意打电话,

以哥哥的身份

交代了很多。

我们都希望她幸福,

这次是真心的。

夏天来了,

她提出想旅行。

我们去了海边,

就像小时候梦想的那样。

碧海蓝天,白沙滩。

我们光着脚追逐浪花,

像两个孩子。

拍了很多照片,

每一张都笑得很甜。

晚上在民宿阳台上,

喝着椰子汁聊天。

“要是早点相认多好。”

她感叹。

“现在也不晚。”

我说。

在海边的最后一天,

我们看了日出。

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把一切都染成金色。

她突然说:

“姐,我不恨爸妈了。”

我转头看她。

“他们也是不得已,

那个年代,太难了。”

她轻声说。

“我早就不恨了。”

我握住她的手。

朝阳温暖着我们的身影,

也温暖了过往。

回家后,

她开始筹备花店。

这是她的梦想,

现在终于要实现了。

我出资,她出力。

找店面,装修,进货。

忙但快乐。

店名就叫“姐妹花”,

简单直接。

开业那天,

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

热闹非凡。

花店生意不错,

她很有经营头脑。

搭配的花束别具一格,

深受顾客喜爱。

我下班后常去帮忙,

学着插花,招呼客人。

虽然累,但很开心。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我觉得很骄傲。

我的妹妹,

终于绽放了。

现在,我们经常

回老家看父母。

他们的白发多了,

但笑容也多了。

时间治愈了伤痛,

留下的是理解。

弟弟交了新女朋友,

温柔贤惠。

一切都朝着

好的方向发展。

这就是生活吧,

总有风雨,但也总有晴天。

那支断掉的口红,

我们把它装裱起来,

挂在花店墙上。

提醒我们珍惜当下。

每个来店的客人

都会问起它的故事。

我们就笑着说: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但故事的结尾是

姐妹情深,岁月静好。

昨晚睡前,

她给我发消息:

“姐,晚安。”

我回:“晚安,好梦。”

简单的话语,

藏着深深的情谊。

我知道,从今往后,

无论遇到什么,

我们都不会孤单。

因为血脉相连的我们,

终于找回了彼此。

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

会陪伴我们走过

余生每一个春夏秋冬。

来源:大气雪碧Mb1Fbq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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