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付催婚,我花6000租了个女友,一夜过后她羞答答要做真女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6 17:56 1

摘要:我叫谢斯年,二十八岁,一个在大城市里用代码和咖啡因维持生命的程序员。我的生活,像我写的代码一样,精确、有序,甚至有些刻板。两点一线,公司和这间九十平米的出租屋,就是我世界的全部。

01 一场六千块的交易

我叫谢斯年,二十八岁,一个在大城市里用代码和咖啡因维持生命的程序员。我的生活,像我写的代码一样,精确、有序,甚至有些刻板。两点一线,公司和这间九十平米的出租屋,就是我世界的全部。

直到我妈,时云女士的一通电话,将我精心构建的秩序砸得粉碎。

“斯年,这周六你生日,我过去给你过。”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捏了捏眉心,试图挣扎:“妈,我这边项目忙,您……”

“项目再忙,生日也得过。”她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的铺垫,“再说了,你上次不是说谈了个女朋友吗?正好,我这次过去,就是专门看看我未来儿媳妇的。”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女朋友?我哪来的女朋友?上次过年回家,被七大姑八ら姨围攻,情急之下我随口胡诌了一句“谈了,在处着呢”,本以为能换来片刻安宁,没想到却给自己埋下了一颗巨型地雷。

“妈,其实……”我试图坦白。

“别其实了,就这么定了。周五晚上的高铁,周六一早到。”时云女士再次强势地切断我的话头,“你可得把人家姑娘给我招待好了,别让人家觉得我们老谢家不懂礼数。”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的世界,那个由逻辑和数据构成的稳定世界,即将被我妈的“突然袭击”搅得天翻地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坦白?后果不堪设想,接下来的半年,我的耳朵都别想清净。找个同事帮忙?公司里都是埋头敲代码的兄弟,连个适龄的单身女性都难找,更别说陪我演这么一出大戏。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手机浏览器弹出的一个小广告,像一道诡异的光,照进了我黑暗的思绪。

“‘暖心租’——为您解决所有社交烦恼。见家长、充场面、朋友聚会……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们办不到。”

起初,我嗤之以鼻。这种东西,听起来就不靠谱。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妈那张“我等着看儿媳妇”的脸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的底线也开始一寸寸地崩塌。

最终,理智向 desperation 投降。我点开了那个链接,下载了应用,像一个误入歧途的赌徒,填写了需求:租一位女友,为期两天,任务是扮演我的女朋友,应付母亲的视察。

平台很快给我匹配了一位用户,头像是个模糊的风景照,昵称叫“书意”。资料很简单:二十三岁,在校大学生,服务评价五颗星。我深吸一口气,点了“发起沟通”。

对话框里,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竟有些不知所措。这感觉比写一个复杂的算法还要难。

我:你好,我需要租一位女友,周六周日两天。

对方几乎是秒回。

书意:谢先生您好,看到了您的需求。请问有什么具体要求吗?比如性格、外形、需要扮演的亲密程度等。

她的回复专业得让我有些意外,也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我:外形清秀就好,性格……文静一点,别太张扬。亲密程度……别有身体接触,能自然地聊天就行。我妈比较传统。

书意:好的,明白了。我的服务费用是每天三千,两天共六千。需要您提前支付。

六千。我一个月的房租。心脏抽搐了一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没问题。

转账,确认。一场价值六千块的交易,就这么在虚拟空间里达成了。我们约好周五晚上在我的小区门口见面,进行“岗前培训”。

挂掉沟通,我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做了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我,谢斯年,一个信奉逻辑与现实的程序员,竟然花钱“买”了一个虚假的女朋友。

这大概是我二十八年人生里,最失控、也最不像我的一个决定。

02 剧本与彩排

周五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晚风带着城市的喧嚣,吹得我有些心烦意乱。我不知道即将见到的,会是怎样一个人。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孩走了下来。她比我想象中要瘦小,长发及肩,脸上没怎么化妆,素净的脸庞在路灯下显得很柔和。她手里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看到我,有些拘谨地笑了笑。

“谢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是我。”我点点头,接过她的行李箱,入手很轻,“苏小姐?”

“嗯,我叫苏书意。”她自我介绍道。

我们并肩走着,一路无话。小区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气氛尴尬得像一段写错了的循环代码。

进了家门,我给她拿了瓶水,指了指沙发:“你先坐。”

房子收拾得很干净,这是我唯一的优点。苏书意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我书架上满满当当的技术书籍上,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我们……开始吧。”我清了清嗓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剧本”——一张A4纸,上面罗列了我的基本信息、家庭成员、兴趣爱好,以及我们“相识相恋”的经过。

“谢斯年,二十八岁,职业程序员。父亲在我高中时去世,母亲时云,退休教师。我们是在书店认识的,因为都喜欢看科幻小说,聊得很投机,就在一起了。在一起半年。”我照着纸上的内容,干巴巴地念着。

苏书意听得很认真,还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和笔,一边听一边记录,像个准备考试的学生。

“谢先生,”她忽然抬头,打断我,“你喜欢科幻小说吗?”

“啊?”我愣了一下,“还行吧,偶尔看。”

“那你最喜欢哪一本?”她追问。

我卡壳了。A4纸上只写了“喜欢科幻”,可没写具体是哪一本。我胡乱说了一个最近电影很火的名字。

她浅浅一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笔记本上记下了那个书名。那个笑容让我莫名地有些心虚,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当场戳穿谎言的小学生。

“还有,”她指着剧本上的一条,“这里写着,你喜欢周末去爬山。你真的去吗?”

“……去过一两次。”我含糊地回答。

“那太好了,”她眼睛亮了一下,“我妈问起来,我可以说上周末我们刚去了西山,山顶的风很大,你还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了。这样的细节,会显得更真实。”

我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思考的样子很专注,仿佛她要扮演的不是一个虚假的女友,而是要完成一个极其重要的项目。她问了很多剧本上没有的细节:我妈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忌讳、我小时候有什么糗事……

这些问题,让我不得不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重新审视我那看似乏善可陈的生活。我一边回答,一边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是在向一个陌生人描述自己,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也在重新认识自己。

“对了,这个给你。”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这是我给阿姨准备的见面礼,一条丝巾。我查过了,这个年纪的女士,大多喜欢这种款式和颜色。”

我接过礼盒,心里五味杂陈。她想得比我周到太多了。我原本只想着怎么把这场戏演完,却从未考虑过这些人之常情的细节。

“谢谢。”我由衷地说。

“这是我分内的工作。”她笑了笑,低头继续看笔记。

晚上,我让她睡主卧,我睡次卧的书房。她起初不同意,觉得拿了钱,不应该占主人的房间。

“我妈明天会检查房间的。”我找了个借口,“主卧必须有女性生活的痕迹。”

她这才不再坚持。

深夜,我躺在书房的沙发床上,辗转反侧。隔壁房间很安静,我能想象出苏书意或许已经睡着了。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堵墙,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生活在数据的世界里,而她,似乎生活在一个充满了人情世故和细腻感知的世界里。

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超出了我的预料。她不是一个简单的“演员”,而是一个极其专业的“产品经理”,在努力地打磨我们这个“爱情”产品的所有细节。

而我,这个产品的“创始人”,却显得如此业余和笨拙。

03 “完美女友”驾到

第二天一早,门铃准时响起。

我打开门,时云女士精神矍铄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家乡特产。她的目光越过我,直接投向了客厅。

“妈。”我喊了一声。

“哎,我儿子的女朋友呢?”她一边换鞋,一边迫不及待地问。

话音刚落,苏书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居家的浅色棉布裙,系着围裙,手里还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温和的眉眼。

“阿姨好,”她微笑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路上辛苦了。我叫苏书意,是斯年的女朋友。”

那一瞬间,我甚至都有些恍惚。眼前的场景,温馨得像一幅画。苏书意的表现,自然得毫无破绽。

我妈愣住了,随即脸上笑开了花。她快步走过去,拉住苏书意的手,从上到下地打量,嘴里不停地说:“哎哟,这姑娘,真俊!快,快坐,别忙活了。”

苏书意不卑不亢地笑着,扶我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将那份准备好的丝巾递了过去:“阿姨,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给您挑了条丝巾,希望您喜欢。”

我妈接过礼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喜欢,喜欢!书意这孩子,太有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变成了她们两个人的主场。我,这个名义上的男主角,彻底沦为了背景板。

“书意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阿姨,我们是在书店认识的。那天我找一本科幻小说,正好斯年也想买那本,书店就剩最后一本了,我们就这么聊起来了。”苏书意娓娓道来,脸上的笑容和我们彩排时一模一样,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份我从未见过的真诚。

“哦?斯年这孩子,闷葫芦一个,也喜欢看小说?”我妈显然有些意外。

“是啊,”苏书意看了一眼我书架的方向,“他很喜欢,家里收藏了好多。我们还约好,等以后有空了,一起去参加科幻大会呢。”

我坐在旁边,听着她把我随口胡诌的谎言,编织得如此生动而富有细节,心里一阵阵发虚。

午饭是苏书意主厨,我打下手。她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熟练地洗菜、切菜,而我连葱和蒜都分不清。我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们“夫唱妇随”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斯年,你可算找对人了。书意这么好的姑娘,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我只能尴尬地点头。

饭桌上,气氛更是融洽。苏书意总能在我妈说话的间隙,恰到好处地接上话,或者提出一些我妈感兴趣的话题。她甚至还提到了我小时候的糗事,那些连我自己都快忘了的细节。

“阿姨,斯年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调皮?我听他说,他有一次把家里的闹钟拆了,结果装不回去,还偷偷藏了起来。”

我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我的“光辉历史”。我坐在一旁,脸颊发烫,却看到苏书意和妈妈都笑得前仰后合。

那一刻,我看着她们的笑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家,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下午,我妈翻看家里的相册。当她翻到一张我五六岁时,穿着不合身的背带裤,站在一棵大槐树下的照片时,苏书意忽然轻声说:“这棵树,现在还在吗?”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感叹道:“哎,早就不在了。那是我家老宅门口的树,后来拆迁,就没了。斯年小时候最喜欢在那棵树下玩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苏书意。她是怎么知道那棵树对我意义非凡的?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对我妈说:“阿姨,斯年跟我说过,他最怀念的,就是小时候无忧无虑地在树下乘凉的日子。他说,那是他心里最安静的地方。”

我妈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握住苏书意的手,感慨地说:“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斯年这孩子,什么话都藏在心里,没想到……他都跟你说。”

我坐在那里,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苏书意说的,正是我深藏心底,从未对任何人,包括我妈提起过的情感。她不是在演戏,她是在……理解我。

那个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暖洋洋的。我看着苏书意耐心地陪着我妈聊天,看着她脸上温柔的笑容,第一次觉得,这六千块,花得或许……并不冤枉。

这个“租来的女友”,似乎比我自己,更懂如何让我妈开心,也更懂……如何触动我。

04 一夜长谈

晚上十点,我妈心满意足地回客房休息了。临睡前,她还特意把我拉到一边,千叮咛万嘱咐:“书意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许欺负人家。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妈就放心了。”

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送走我妈,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苏书意。白天的热闹褪去,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今天……谢谢你。”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

“这是我的工作。”她回答得很快,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她站起身,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果皮和零食袋。

“不只是工作。”我看着她的背影,“下午相册的事,你怎么会……”

她收拾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我,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复杂。“我猜的。”她轻声说,“你的书架上,除了技术书,只有一本翻得很旧的《小王子》。我猜,你的内心,应该住着一个不愿长大的小男孩。那个穿着背带裤的孩子,和那棵大槐树,应该就是你的B612星球吧。”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小王子》是我爸送给我的最后一本书。父亲去世后,我把自己封闭起来,那本书我翻了无数遍,上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插图,都刻在了我的脑子里。那是我的秘密,是我内心最柔软、最不愿被人触碰的角落。

而今天,这个秘密,被一个我花了六千块租来的女孩,轻易地看穿了。

“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谢先生,你母亲很爱你。她只是不太会表达。”

“我知道。”我低声说,“她的爱,有时候像一团火,让我觉得窒息。”

“因为她害怕你一个人太孤单。”苏书意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就像小王子,如果他不离开他的星球,他就永远不会知道,宇宙里还有一只等着被他驯养的狐狸。”

我们的谈话,就从《小王子》开始了。

那个晚上,我们聊了很多。聊各自的童年,聊大学的生活,聊对未来的迷茫。我惊讶地发现,我们之间竟然有那么多共同点。我们都喜欢看老电影,都喜欢同一个小众乐队,都觉得城市太大,而自己太渺小。

我告诉她,我之所以成为程序员,是因为代码的世界简单、纯粹,非黑即白,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人情世故。

她告诉我,她学的是美术,但为了给家里还债,不得不暂时放下画笔,出来做各种兼职。做“出租女友”,只是其中之一。她说,她每次完成“工作”,都会在速写本上画一幅画,记录下那段经历里某个让她感动的瞬间。

“那……这次,你会画什么?”我鬼使神差地问。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暂时保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我们谁都没有困意。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将我们笼罩。

这是我来到这个城市五年来,第一次和一个人聊到这么晚。也是第一次,我愿意把内心那些从未示人的想法,说给另一个人听。

苏书意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她很安静,大多数时候只是微笑着倾听,但她的眼神却告诉你,她懂。那种被理解的感觉,像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我荒芜已久的心田。

后来,我们都累了,就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都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老家那棵大槐树下,夏日的午后,蝉鸣阵阵。我不是一个人,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她递给我半个西瓜,笑得眉眼弯弯。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晃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苏书意已经醒了,正坐在地毯上,借着晨光,安静地看着那本《小王子》。

阳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忽然觉得,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似乎……也挺好。

05 曲终人散

周日下午,我把妈送上了回程的高铁。她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又转头握住苏书意的手,满眼都是对未来儿媳的喜爱。

“书意啊,有空就让斯年带你回家玩。家里房间多着呢。”

“好的,阿姨。”苏书意乖巧地点头,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直到高铁缓缓驶出站台,这场长达四十八小时的“演出”,才算正式落下帷幕。

回程的地铁上,我和苏书意并排坐着,相对无言。车厢里人声嘈杂,但我却觉得,我们之间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那层名为“雇佣关系”的窗户纸,在任务结束后,又重新被糊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厚。

回到家,她开始默默地收拾行李。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来的时候是空的,走的时候,也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这个房子,在过去的四十八小时里,因为她的存在,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有了饭菜的香气,有了温柔的笑语,有了深夜长谈的温暖。

而现在,这一切都将随着她的离开,被打回原形。

“合同……结束了。”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干涩。

“嗯。”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起身,对我笑了笑,“谢先生,合作愉快。你的母亲很喜欢我,这次任务,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了。”

她又变回了那个专业的、客气的“苏小姐”。

“尾款我已经通过平台支付了。”我说。

“好的,收到了。谢谢。”她走到门口,换上鞋,“那……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很方便。”她婉拒了。

她打开门,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却又忽然停住,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犹豫和不舍。

“谢先生,”她轻声说,像是在鼓起勇气,“我们……以后,还能当朋友吗?不是客户和服务商,就是……普通朋友。”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理智告诉我,这只是一场交易,曲终人散,互不相欠,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纠缠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可是,情感的洪流却在叫嚣着,不要让她走。

我的犹豫,在苏书意看来,或许就是拒绝。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忘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抱歉,是我唐突了。”

说完,她没有再给我开口的机会,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她的身影。

我站在门口,像一尊雕像。心里那个刚刚被填满的角落,瞬间又变得空空荡荡,甚至比以前更空,冷风呼啸而过。

我慢慢走回客厅,环顾四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茶几上,还放着她没喝完的半杯水。沙发上,那条她给我盖过的毯子,还带着一丝余温。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我,她曾经来过。

我无力地坐倒在沙发上,目光无意间瞥到了茶几的缝隙里,夹着一张小小的纸片。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页从速写本上撕下来的纸。

纸上,画着一个男人。他坐在饭桌旁,侧着脸,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发自内心的微笑。他正看着身边的人,眼神里,满是温柔。

那个男人,是我。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很小的字:

“原来,不会笑的狐狸,被驯养后,也会有这么好看的笑容。”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胆怯,都被这张小小的素描,击得粉碎。

我错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交易。她投入了真心,而我,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抓起钥匙,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我一边狂按电梯,一边拿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她带着一丝哭腔的、压抑的声音。

“喂?”

“苏书意!”我冲着电话大喊,不顾电梯里其他人惊诧的目光,“你别走!你站在小区门口,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06 尾声:不是交易,是开始

我冲出单元楼,一口气跑到小区门口。

深秋的夜风很冷,吹得我脸颊生疼。苏书意就站在路灯下,拉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身形单薄。她看到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愣住了,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在她面前站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想说的话太多,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她先开了口,声音还有些沙哑,“还有什么事吗?是……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不是!”我急切地打断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我捏得有些褶皱的素描纸,递到她面前,“这是你画的,对吗?”

她看到画,脸“唰”地一下红了,伸手想抢回来,却被我躲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留下的……”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苏书意,六千块的合同,从现在开始,作废。”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和不解,甚至还有一丝受伤。她以为,我是在用一种羞辱的方式,彻底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着她误解的眼神,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当你的客户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路灯的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地上,紧紧挨在一起。

“苏书意,我叫谢斯年,二十八岁,是个有点无趣的程序员。我喜欢看老电影,喜欢一个小众乐队,我内心深处,住着一个不想长大的小王子。”

我看着她慢慢睁大的眼睛,继续说道:“我……想重新认识你。不是以雇主和乙方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份。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想知道你画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听你讲你所有的故事。”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发自我内心最深处。

“所以……你愿意,给我一个驯养你的机会吗?”

苏书意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但这一次,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灿烂、都要真实的笑容。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晚风拂过,城市的喧嚣仿佛都已远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含泪的笑颜。

我知道,这不再是一场交易的结束。

而是我们故事,真正的开始。

来源:情感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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