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当众让我去厨房吃饭,老公装聋,我离婚后买3套房,老公笑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4 17:12 1

摘要:婆婆陈秀娥女士,今天穿了件崭新的暗红色旗袍,烫了个时髦的卷发,正被一众亲戚簇拥着,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婆婆的生日宴,订在周末中午。

金碧辉煌的包厢,人声鼎沸。

空调冷气开得不足,混着菜肴的油腻热气,闷得人有点喘不上气。

我抱着女儿悠悠,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爱的西兰花。

婆婆陈秀娥女士,今天穿了件崭新的暗红色旗袍,烫了个时髦的卷发,正被一众亲戚簇拥着,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老公陈浩坐在我身边,正低头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哎,我说林薇啊。”

婆婆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像一根针,精准地扎破了喧闹的背景音。

整个桌子瞬间安静下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婆婆端着一副雍容华贵的架子,慢悠悠地开了口:“你看,今天人多,主桌都快坐不下了。”

她顿了顿,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

“你跟悠悠,去厨房那桌吃吧。”

“那边清净,也宽敞。”

空气仿佛凝固了。

包厢里明明热得像蒸笼,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蹿上后脑勺。

厨房那桌?

那是给司机和家里请的临时帮工留的。

我抱着女儿,愣在座位上,像一尊瞬间风干的木雕。

我能闻到红烧肉浓郁的酱香,听到隔壁桌小孩子打闹的笑声,可这一切都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我下意识地去看陈浩。

我的丈夫。

我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哪怕一句。

“妈,你说什么呢,林薇坐这儿挺好的。”

或者,“大家挤一挤不就得了?”

但他没有。

他甚至没抬头。

他只是把手机屏幕按灭,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他妈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

“妈,您尝尝这个,这家店的招牌菜。”

他的声音平静,自然,好像刚才那句让我去厨房吃饭的话,只是一阵无意义的穿堂风。

他装聋。

装得那么熟练,那么天衣无缝。

我怀里的悠悠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小声喊:“妈妈,饿。”

我的心被这声软糯的童音狠狠揪了一下。

一股怒火夹杂着巨大的委屈,从胸腔里轰然炸开。

我看着婆婆那张志得意满的脸,看着周围亲戚们或同情、或看戏、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最后,我的目光落回陈浩那张假装平静的侧脸上。

我忽然就笑了。

我抱着悠悠,站了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所有人都看着我。

“好啊。”我说,声音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愉悦的调子。

我走到婆婆面前,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妈,这福气给您,您跟陈浩去厨房吃吧,我怕您在这儿太吵,消化不良。”

陈秀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理她,直起身,对着满桌的亲戚粲然一笑:“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慢慢吃。我这人命贱,吃不了这么好的酒席,就喜欢吃路边摊。悠悠,跟奶奶和爸爸说再见。”

悠悠乖巧地挥了挥小手。

我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包厢。

走出酒店大门,夏日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家的地址。

悠悠在我怀里已经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泪痕。

我看着她,心里酸得像泡了三天三夜的柠檬。

结婚五年,我不是第一次被婆婆刁难。

从我生了女儿开始,她就没给过我一天好脸色。

嫌我辞职在家吃现成,嫌我花钱大手大脚,嫌我不会“过日子”。

她所谓的“过日子”,就是去超市薅羊毛,为了几毛钱的鸡蛋排半小时队;就是去亲戚家打秋风,连吃带拿;就是把我们小家里的东西,一声不吭地搬回她自己那儿。

而陈浩呢?

他永远只有那几句话。

“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

“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吗?”

至于吗?

是啊,至于吗?

直到今天,我才彻底明白。

这不是小事。

这是尊严。

一个男人,在他母亲羞辱自己妻子的时候,选择了沉默和默许。

这意味着,在他心里,我,连同我的尊严,一文不值。

回到家,我把悠悠放在床上,给她盖好小毯子。

然后,我打开了电脑。

我曾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项目经理,后来为了家庭,做了全职主妇。

但我的人脉和技能还在。

我打开一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这几年断断续续做的一些兼职项目策划案。

我给以前的老同事兼好友周静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周静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喂,林大美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好要做与世无争的富贵太太吗?”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静静,我可能要离婚了。”

周静那边沉默了足足十秒。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周静提着两瓶啤酒和一袋鸭脖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她听完,气得一拍桌子:“我靠!陈秀娥这个老妖婆!还有陈浩那个窝囊废!这还是人吗?”

“林薇,你早该离了!”

我苦笑:“以前总觉得为了孩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你忍的结果是什么?是她变本加厉,是你老公心盲眼瞎!你再忍下去,悠悠将来都会被他们教成什么样?”

周静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我一直不敢面对的现实。

是啊,我能忍,可我的女儿呢?

我希望她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里长大?

是看着她妈妈被奶奶随意践踏尊严,爸爸袖手旁观吗?

不。

绝不。

“静静,我想找点事做,我不能这么被动。”

周静眼睛一亮:“太好了!我早就想拉你入伙了。我最近在做一个社区生鲜团购的项目,正好缺一个线上运营的合伙人。你以前做项目那么牛,这点事绝对手到擒来。”

“可是,我脱离职场好几年了。”我有些不自信。

“怕什么!你那是暂停,不是报废!你的脑子又没生锈。”周static“再说了,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份工作,是一个战场。一个让你找回自己的战场。”

一个让你找回自己的战场。

这句话,点燃了我心里仅剩的那点火苗。

那天晚上,陈浩很晚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酒气,看到我坐在客厅,愣了一下。

“怎么还没睡?”

我看着他,平静地问:“今天妈让我去厨房吃饭,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避开我的眼神,解着领带,含糊地说:“我妈就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她计较什么?再说,后来你不是也走了吗?多大点事。”

多大点事。

又是这四个字。

我被他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气得直想笑。

“陈浩,在你眼里,我的脸面,是不是就那么不值钱?”

他似乎被我问得有些不耐烦了,提高了音量:“林薇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今天是我妈生日,你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吗?你当众甩脸子走人,我妈气得血压都高了!你还有理了?”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陈浩,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说什么?离婚?林薇,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说,“我不想再过这种,连吃饭坐哪儿都要被别人施舍的日子了。”

他大概觉得我在说气话,嗤笑一声:“行了行了,别闹了,赶紧去睡觉。”

说完,他就想绕过我去卧室。

我拦住了他。

“我没跟你开玩笑。财产我们平分,悠悠归我。”

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你来真的?林薇,你别忘了,你现在没工作,没收入,你拿什么跟我争抚养权?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是啊,这几年,我所有的开销,都来自于他。

这是他最大的底气。

也是我最大的软肋。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被他激怒。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把他推到客房:“我们分居吧。在你同意签离婚协议之前,你睡这里。”

说完,我反锁了主卧的门。

靠在门板上,我浑身都在发抖。

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白天带娃,晚上工作的“双面”生活。

我跟周静的项目进行得很顺利。

我负责线上所有的运营策划、社群维护和推广。

我把我过去做项目管理的经验全部用上了。

制定SOP流程,分析用户数据,策划营销活动。

我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咖啡当水喝。

有时候悠悠半夜醒了,我就抱着她,一边哄她,一边对着电脑屏幕敲字。

很累。

但我的心,是满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杀伐果断的自己,正在一点点回来。

陈浩和婆婆那边,也没闲着。

陈浩大概以为我在闹脾气,一开始还每天发信息哄我。

见我油盐不进,他的耐心也耗尽了。

开始指责我“不懂事”、“不顾家”。

婆婆更是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骂我,说我“翅膀硬了”,“想翻天”。

有一次,她甚至带着几个亲戚冲到我家里来“劝和”。

名为劝和,实为施压。

“林薇啊,你一个女人,离了婚,还带着个孩子,你以为你日子能好过?”一个姑妈语重心长地说。

“就是,陈浩哪里不好了?能挣钱,又不乱搞。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另一个姨妈附和道。

婆婆坐在沙发正中间,像个太后,冷冷地看着我:“你要是现在跟陈浩认个错,搬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你别想从我们陈家带走一分钱,也别想见到悠悠!”

我抱着悠悠,冷眼看着这群人。

“我的事,不用各位操心。至于悠悠,她是我的女儿,谁也抢不走。”

我打开门:“各位请回吧,我家地方小,容不下这么多大佛。”

那是我第一次,正面硬刚婆婆。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是婆婆尖利的咒骂声,我却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开始偷偷转移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

这几年,家里的财政大权虽然名义上在我手里,但大额的支出都需要陈浩签字。

我查了我们所有的银行流水。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陈浩每个月,都会背着我,给他妈转一笔“养老费”。

少则五千,多则上万。

这还不算,他弟弟买房,他偷偷赞助了二十万。

他妹妹买车,他又给了十万。

这些钱,全都是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出去的。

而他告诉我的版本是,他弟弟是贷款买房,他妹妹是自己攒钱买车。

我拿着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只觉得浑身冰冷。

原来,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我以为的“我们家”,其实只是“他们家”。

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生育的工具。

我把这些证据一份份整理好,拍照,存档。

这就是我谈判的筹码。

社区团购的项目,在我和周静的努力下,第一个月就实现了盈利。

虽然不多,只有几万块。

但那是我自己挣回来的第一笔钱。

我拿着这笔钱,去商场给悠悠买了一条漂亮的公主裙,给自己买了一支口红。

当我涂上那抹鲜亮的红色时,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重新变得明亮的自己,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活过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个月过去。

我们的项目步入正轨,月流水突破了五十万。

我有了稳定的收入,也有了足够的底气。

我再次向陈浩提出了离婚。

这一次,我直接把律师函和我的证据复印件,一起寄到了他的公司。

他当天就疯了一样地冲回了家。

“林薇!你什么意思?你调查我?”他把文件狠狠摔在桌子上,眼睛都红了。

“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平静地看着他。

“什么你的东西?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我给我妈我弟花点钱怎么了?他们是我家人!”他咆哮着。

“那我呢?悠悠呢?我们不是你的家人吗?”我反问他,“你给你妈钱,我没意见。但你不能骗我。你拿着我们共同的财产,去填你原生家庭的无底洞,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陈浩,别再废话了。协议签了,我们好聚好散。不然,法庭上见,只会更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点点动摇和不舍。

但我没有。

我的心,早在那个让我去厨房吃饭的下午,就已经死了。

他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哀莫大于心死。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离婚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

也许是我的证据太充分,也许是他也知道理亏。

他同意了协议离婚。

房子归我,因为当初首付大部分是我爸妈出的。

存款一人一半。

悠悠的抚抚养权归我,他每月支付三千块抚养费。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很蓝。

我走出民政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感觉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周静开车来接我。

“恭喜你,林老板,重获新生!”她递给我一束向日葵。

我笑着接过:“以后请叫我林总。”

我们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离婚后的生活,忙碌而充实。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上。

我们的社区团购项目,因为精准的定位和良好的服务,迅速在几个小区打开了市场。

我们开始扩招团队,租了正式的办公室。

我从一个躲在家里敲键盘的线上运营,变成了每天要见投资人、谈合作、管理几十号员工的CEO。

我给悠悠请了最好的阿姨,报了她喜欢的舞蹈班和绘画班。

我每天不管多晚回家,都会给她讲一个睡前故事。

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变得越来越开朗自信,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半年后,我用离婚分到的钱,加上我自己挣的钱,全款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小户型的公寓。

房子不大,但那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拿到房本的那一刻,我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没有配任何文字。

很快,下面一堆点赞和评论。

周静第一个评论:“恭喜林总喜提豪宅!”

老同事们纷纷表示祝贺。

我划着屏幕,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

是陈浩。

他点了个赞。

我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之间,除了悠悠,大概就只剩下朋友圈的点赞之交了。

又过了一年,我们的项目拿到了一笔天使轮融资。

公司规模迅速扩大,业务从一个城市扩展到了三个城市。

我成了别人口中“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我用融资款的一部分,加上我手里的现金,又在房价起飞前,眼疾手快地买了两套有投资价值的房产。

一套在重点学区,准备留给悠悠以后上学用。

一套在新的商业中心,租金回报率很高。

不知不觉,我名下已经有了三套房。

我从一个需要看婆婆脸色、依附丈夫才能生活的家庭主妇,变成了一个可以为自己和女儿撑起一片天的独立女性。

这期间,陈浩也来找过我几次。

第一次,是离婚后不久。

他喝得醉醺醺的,在我家楼下等我。

他说他后悔了,说他妈已经被他骂了一顿,说他以后一定改。

“林薇,我们复婚吧,给悠悠一个完整的家。”

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满身的酒气,只觉得可笑。

“陈浩,家不是靠一张结婚证来维系的。完整的家,需要爱和尊重,你给不了。”

我拒绝了他。

第二次,是婆婆生病住院。

他打电话给我,语气很疲惫。

“林薇,我妈做手术,钱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十万?”

我沉默了。

他大概以为我不会同意,急忙补充道:“我会打欠条的!我一定会还你!”

“卡号发我。”我说。

钱,我转了。

不是因为我还爱他,也不是因为我还认那个婆婆。

只是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任何金钱上的牵扯。

这笔钱,我没打算让他还。

就当是,买断我们过去所有的恩怨。

从那以后,他很久没再联系我。

我从朋友那里零星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他妈那场病,花了不少钱。

他弟做生意亏了本,又找他借了一大笔钱。

他好像又交了个女朋友,但处了没多久就分了,据说是因为他妈不同意。

他的生活,似乎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

被他那个原生家庭,牢牢地拖拽着,无法挣脱。

而我,已经飞向了另一片天空。

那天,是悠悠的幼儿园毕业典礼。

我特意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去参加她的典礼。

悠悠穿着白色的小纱裙,在舞台上像个小天鹅一样跳舞。

我在台下看着,眼眶湿润。

典礼结束后,我去后台接她。

在走廊的拐角,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陈浩。

他比上一次见,憔悴了很多,头发有些凌乱,胡子也没刮干净。

他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还是悠悠打破了沉默。

“爸爸!”她开心地扑了过去。

陈浩抱起悠悠,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悠悠今天真漂亮。”

“爸爸,你看我拿了奖状哦!”悠悠献宝似的把手里的奖状递给他。

“我们悠悠真棒。”他摸了摸女儿的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父爱。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放下悠悠,看向我,神情有些复杂。

“我听朋友说……你现在做得很好,还买了……买了好几套房。”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点点头:“还行吧,混口饭吃。”

他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一丝苦涩,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呵呵……三套房……”

他摇着头,重复着,像是在对自己说。

“我妈那天还跟我说,早知道你有这本事,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厨房吃饭。”

我愣住了。

“她说,要是把你哄好了,我们陈家现在也能跟着你沾光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泪光。

“林薇,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这个让我痛苦过的男人。

在这一刻,我心里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

我只觉得,他很可悲。

他到现在,或者说,他们一家人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他们到底错在哪里。

他们错的,不是让我去厨房吃饭这个行为本身。

而是他们骨子里那种,理所当然的轻视和践踏。

他们不懂得尊重。

不懂得什么是平等的伴侣关系。

在他们眼里,我,或者任何一个嫁进他们家的女人,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附属品。

有用的时候,就哄着。

没用的时候,就扔在一边。

我淡淡地说:“不可笑。这是你们的选择。”

说完,我牵起悠悠的手:“悠悠,跟爸爸说再见,我们该回家了。”

“爸爸再见!”

“再见,悠悠。”

我牵着女儿,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再回头。

走出幼儿园的大门,阳光正好。

悠悠仰着小脸问我:“妈妈,我们回家做什么好吃的呀?”

我笑着说:“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小排,再给你做一个水果蛋糕。”

“哇!太棒啦!”

看着女儿雀跃的样子,我心里一片柔软。

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从来不是嫁一个好男人。

而是成为更好的自己。

至于那个男人和他家人的后悔与否,又与我何干?

他们的世界早已是过去式,而我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我打开车门,阳光洒在方向盘上,暖暖的。

我突然想起周静前几天发我的一个短视频审核规则的文档,里面有一条关于“避免过度宣扬奢靡生活”的提示。

我当时还跟她开玩笑,说我这三套房算不算奢靡。

周静说:“姐,你那是劳动所得,是底气,不是奢靡。你没看见那些真正奢靡的,都在忙着被封号呢셔츠。”

我笑了。

是啊,底气。

这两年,我拼死拼活,熬了无数个夜,见了无数个难缠的客户,处理了无数个棘手的麻烦。

我不是什么天才,更不是什么锦鲤附体。

我只是,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连吃饭坐在哪里都需要别人恩准的日子。

我只是想让我的女儿,能在一个充满爱和尊重的环境里,自由自在地长大。

我发动汽车,悠悠在后座唱起了幼儿园教的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歌声清脆,充满希望。

我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远的幼儿园大门,和那个依然站在原地的落寞身影。

陈浩的那个笑,那个问题,又在我脑海里回响。

可笑吗?

其实一点也不。

那是一个男人,亲手弄丢了自己幸福后,最真实、也最无力的悲鸣。

只是,这悲鸣,我听到了,却再也不会为之驻足。

我的路,在前方。

回到家,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的食材。

我系上围裙,开始给悠悠做饭。

油下了锅,滋啦一声,厨房里瞬间充满了烟火气。

这种感觉,很踏实。

以前,我也喜欢下厨。

但那时候,我做饭是为了讨好婆婆,是为了等一个晚归的丈夫。

我做的不是饭,是KPI。

现在,我做饭,只是因为我和我的女儿饿了,想吃点好的。

我做的,是生活。

吃饭的时候,周静的电话又来了。

“林总,好消息!我们谈了好久的那个冷链供应商,终于松口了!价格压下来了五个点!”

“真的?太好了!”我一阵欣喜。

为了这个供应商,我带团队磨了快两个月。

对方是行业龙头,姿态一直很高。

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被我们啃下来了。

“对方说,是看了我们最新的季度报告,觉得我们发展潜力巨大,愿意跟我们长期合作。”周静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干得漂亮!静静,你跟团队说,这个月奖金翻倍!”

“林总万岁!”

挂了电话,我心情大好,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悠悠好奇地看着我:“妈妈,你喝酒吗?”

“是啊,妈妈今天开心,庆祝一下。”

“是有什么好事情吗?”

“嗯,妈妈的工作,又進步了一点点。”

悠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舀了一大勺米饭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妈妈真棒!”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是啊,我很棒。

我靠自己,把一地鸡毛的生活,重新编织成了锦缎。

晚上,哄睡了悠悠,我坐在书房里,复盘今天和供应商谈判的整个过程。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薇,我是陈浩。今天……对不起。我不该问你那个问题。”

我看着短信,没有回复。

过了一会儿,第二条短信又来了。

“我只是……只是有点不甘心。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在饭桌上,我站起来替你说一句话,我们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人生没有如果。

错过,就是错过了。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继续看我的文件。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专注的脸。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等待男人一句话来拯救的林薇了。

我自己,就是自己的英雄。

几天后,我意外地接到了以前一个邻居阿姨的电话。

她是我和陈浩之前住的小区的。

电话里,阿姨的声音神神秘秘的。

“小薇啊,你跟陈浩,是不是真的离了?”

“嗯,离了挺久了,王阿姨。”

“哎哟,那就好,那就好!”阿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我跟你说,你离了真是太对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前婆婆,最近又作妖了!”

我有些好奇:“她又怎么了?”

“她给陈浩又介绍了个对象,那姑娘看着挺老实的。结果呢,上个周末,那姑娘第一次上他们家吃饭,你猜怎么着?”

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你那个前婆婆,又想让人家姑娘去厨房吃!说是什么他们家的‘规矩’,新媳妇进门,第一顿饭就得在厨房吃,这样以后才‘本分’!”

我简直要被这神逻辑气笑了。

“然后呢?那姑娘去了?”

“去?人家姑娘当场就把一杯茶泼你前婆婆脸上了!指着她鼻子骂她封建余孽,老不死!然后扭头就走了。现在整个小区都传遍了,你那个前婆婆,脸都丢尽了!”

王阿姨在电话那头笑得喘不过气。

我听着,也忍不住笑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陈秀娥女士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引以为傲的“规矩”,有一天会让她成为整个小区的笑柄。

她欺负我,是因为她吃准了我为了家庭、为了孩子,会忍。

她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

可惜,时代变了。

不是每个女孩,都愿意在垃圾堆里委屈自己。

挂了电话,我心情舒畅。

我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贵的龙虾意面,外加一份提拉米苏。

生活偶尔需要一点小小的仪式感,来奖励勇敢的自己。

外卖小哥超时了大概十分钟,打电话过来一个劲儿地道歉。

我说没关系,不着急,安全第一。

小哥感动得不行,非要给我平台的超时赔付红包。

我婉拒了。

谁都不容易。

曾经的我,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跟陈浩抱怨半天。

他会说我斤斤计较。

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当我拥有了足够的能力和底气,我对这个世界的宽容度,也变高了。

因为我知道,我不需要再通过苛责别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的价值,由我自己创造。

悠悠上小学了。

我买的那套学区房,终于派上了用场。

开学那天,我送她去学校。

在学校门口,我又碰到了陈浩。

他也来送悠悠。

我们俩,像所有离异后还算体面的父母一样,并排走着,聊着孩子的话题。

“悠悠的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吗?”他问。

“做完了,我还给她检查了一遍。”

“那就好。她最近有没有闹脾气?”

“小孩子嘛,偶尔会。不过大部分时候都很乖。”

我们之间,只剩下孩子。

也只应该剩下孩子。

送到班级门口,班主任迎了出来。

“您是林悠悠的妈妈吧?我是她的班主任,我姓李。”

“李老师您好。”我笑着跟她握手。

李老师又看向陈浩:“这位是?”

“我是悠悠的爸爸。”陈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李老师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悠悠妈妈,我们学校有个家委会,我看您的履历,非常优秀,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加入?主要就是协助学校组织一些活动。”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陈浩抢先开口了。

“她很忙的,公司一大堆事,哪有时间搞这个。”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我熟悉的,替我做主的习惯。

也带着一丝不易察arange的炫耀。

仿佛在说,你看,我前妻现在多厉害。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李老师说:“我很乐意。能为孩子们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平时是比较忙,但我会合理安排时间的。”

李老师很高兴:“那太好了!欢迎您的加入!”

陈浩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答应。

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有点惊讶,有点失落,还有点……不服气。

我心里暗笑。

陈浩,你还是不懂。

我忙,是因为我想忙。

我想为我的事业奋斗,想给悠tou更好的生活。

但我的时间,我自己支配。

我愿意为我的女儿,挤出任何时间。

这跟你以为的“忙得没时间”,是两码事。

告别了老师和悠悠,我和陈浩一起往校外走。

一路沉默。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你没必要这样。”

“哪样?”我不解。

“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没必要还来跟我较劲。加入什么家委会,你图什么?”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阳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的细纹,和头上的几根白发。

岁月,终究没有放过任何人。

我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跟他争论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陈浩,你错了。”

“我加入家委会,不是为了跟你较劲,也不是为了图什么。”

“我只是想,多参与一下我女儿的成长。”

“你以为的事业有成,在我这里,永远排在悠悠后面。”

“你所以为的‘一切’,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个部分,你从来没看懂过。”

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摇了摇头。

“言尽于此。以后除了悠悠的事,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是错过的公交车。

等你想起来要去追的时候,它已经到站了。

而你,还在原地。

我的生活,依然忙碌。

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我们开始筹备下一轮融资。

家委会的工作,也让我认识了很多优秀的妈妈。

我们一起组织义卖,一起策划运动会,一起为孩子们解决各种问题。

我发现,当我跳出那个只有柴米油盐和一地鸡毛的小圈子后,世界原来这么大,这么有趣。

我甚至,还遇到了一个对我表示好感的男人。

他是另一个班孩子的家长,一位大学教授,温文尔雅,说话总是带着笑意。

我们因为家委会的工作,接触多了起来。

他会约我喝咖啡,聊聊教育,聊聊人生。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尊重。

周静知道了,比我还激动。

“上啊!林薇!这么优质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笑了:“着什么急,慢慢来。”

我不再是那个会因为一点点温暖,就奋不顾身扑上去的年轻女孩了。

我有我的事业,有我的女儿,有我的三套房。

爱情,对我来说,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我可以从容地选择,优雅地等待。

那个周末,我带着悠悠去郊野公园放风筝。

我们跑着,笑着,风筝飞得很高很高。

悠悠突然问我:“妈妈,你现在开心吗?”

我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开心。妈妈现在,非常非常开心。”

因为我终于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浩。

听说,他最终还是听从他妈的安排,娶了一个他们眼中“本分”的女人。

听说,那个女人不会反抗,也不会争辩。

婆婆让她去厨房吃饭,她就真的去了。

家里的大小事务,也都是婆婆说了算。

陈浩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某种“正轨”。

只是,我从王阿姨的闲聊中得知,他常常一个人在楼下的小酒馆里,喝到深夜。

有一次喝多了,拉着酒馆老板,反反复复地说一句话。

“我老婆,以前对我可好了……”

这些故事,我听了,只是笑笑。

与我无关了。

我的新书房很大,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

下午的时候,阳光会洒满整个房间。

我常常在那个时候,泡一杯茶,坐在窗边看书。

悠悠会悄悄地走进来,给我递上一块她自己做的小饼干。

我会摸摸她的头,跟她说谢谢。

窗外,是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人间烟火。

窗内,是我亲手打造的,宁静而温暖的港湾。

我的人生,再也不需要由别人来定义圆满。

因为我自己,就是圆满。

来源:大气柑桔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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