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天爷啊，谁能想到前一天还被老婆指着鼻子骂没用要离婚，第二天就有猎头找上门捧着高薪 offer 求我入职！
老天爷啊，谁能想到前一天还被老婆指着鼻子骂没用要离婚，第二天就有猎头找上门捧着高薪 offer 求我入职！
01
我攥着皱巴巴的离职证明，站在单元楼门口抽烟。
烟屁股烫到手指，我才猛地回神，把烟头踩灭在花坛里。
楼道里传来张婶的咳嗽声，她提着菜篮子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同情。
“小周啊，今天没上班？”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往楼上走。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门没锁，虚掩着。
客厅的灯亮着，老婆林梅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沓账单，眉头拧成疙瘩。
“回来了？” 她头也没抬，声音冷得像冰。
我换了鞋，把离职证明揣进裤兜，走过去想坐她旁边。
她往旁边挪了挪，避开我的靠近。
“公司裁员，我……”
“我知道。” 林梅打断我，拿起最上面的房贷账单，“这个月房贷该交了，孩子幼儿园学费下星期也要交，你失业了，这些钱从哪儿来？”
我盯着账单上的数字，胸口发闷：“我会找工作，尽快。”
“尽快是多久？” 林梅终于抬头，眼睛红红的，“周明，我们结婚五年，你工资不高就算了，现在连工作都没了，你让我们娘俩喝西北风？”
孩子在房间里哭起来，我想去抱，林梅一把拉住我：“别去，让他哭！你连孩子都养不起，还有脸抱他？”
这句话像针，扎得我浑身疼。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我没说不养，我只是暂时失业。”
“暂时？” 林梅冷笑，“你都三十五了，除了在原来公司混日子，你还会干什么？哪家公司会要你这个年纪的失业人员？”
她的话像鞭子，一下下抽在我脸上。
我看着她熟悉的脸，突然觉得陌生。
02
晚饭没吃，我坐在阳台抽烟，一根接一根。
林梅把孩子哄睡，走进阳台，手里拿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 她把协议书扔在我面前的小桌上，“我已经想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我拿起协议书，上面的字密密麻麻，刺得眼睛疼。
“就因为我失业了？” 我声音发颤。
“不止。” 林梅靠在栏杆上，“周明，我跟着你没享过一天福，住的是老破小，穿的是打折货，孩子想报个兴趣班我都得精打细算。现在你连工作都没了，我看不到一点希望。”
“我可以改，我可以找更好的工作！” 我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
“别自欺欺人了。” 林梅摇头，“你在原来的公司待了十年，一直是个小职员，没晋升没加薪，现在失业了，你以为你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她的手机响了，是她闺蜜李娜打来的。
“喂，娜娜…… 嗯，我跟他说了…… 他还没签…… 你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和孩子的…… 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林梅看着我：“娜娜也劝我，趁年轻早点止损。”
“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累赘？” 我问。
林梅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拿起笔，手一直在抖。
协议书上的 “离婚” 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哀求道，“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我找不到工作，我就签。”
林梅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最多三天，三天后你不签，我就去法院起诉。”
她转身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阳台的风很大，吹得我浑身发冷。
我坐在小凳上，直到天亮。
03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起来，厨房里没有早饭。
林梅已经收拾好自己，背着包要出门。
“我回我妈家住几天。” 她换鞋时说，“三天后我回来，希望你已经想清楚了。”
“孩子呢？” 我问。
“我妈带着。” 她拉开门，“周明，别再拖了，对谁都好。”
门关上的瞬间，我觉得整个家都空了。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干什么。
手机没电关机了，充电器找不到，家里乱得像战场。
正想站起来收拾，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林梅落了东西，赶紧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三十多岁，笑容温和，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请问是周明先生吗？” 她问。
我点点头：“我是，你是？”
“我叫张敏，是鼎盛猎头公司的猎头顾问。” 她递过来一张名片，“冒昧打扰，我是来跟您谈一份工作机会的。”
我愣住了，以为听错了：“猎头？找我？”
“是的。” 张敏笑着说，“我们关注您很久了，您在电子工程领域有十年经验，尤其是在芯片测试方面的技术，在行业内很有名气。”
我脑子一片空白，失业的打击太大，我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行业里小有名气的技术骨干。
“您方便让我进去谈吗？” 张敏问。
我这才回过神，赶紧侧身让她进来：“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
“没关系。” 张敏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我们现在正在为一家外企寻找技术总监，年薪五十万起，还有期权和分红，我觉得您非常合适。”
五十万？
我差点没坐稳，原来的工作年薪才二十万，这一下翻了两倍多。
“可是我刚失业，而且……”
“我知道您刚从启明科技离职。” 张敏打断我，“正是因为启明科技的裁员，我们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您的能力远远超出他们给您的平台，是时候换个更好的发展空间了。”
她打开公文包，拿出一份详细的岗位说明：“您可以先看看，这家公司是全球顶尖的电子企业，在中国的分公司刚成立研发中心，急需要您这样的技术人才。”
我看着岗位说明上的薪资待遇，还有公司的名字，心脏砰砰直跳。
这不是做梦吧？
04
张敏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详细介绍了公司的情况和岗位要求。
“我们老板非常看重您，希望您能尽快给出答复。” 临走时，张敏说，“如果您愿意，下周一就可以去公司面谈，顺便参观一下办公环境。”
我送她到门口，手里还攥着那份岗位说明，手心全是汗。
“张顾问，我能再考虑一下吗？” 我问。
“当然可以。” 张敏笑着说，“不过最好别超过三天，因为还有其他候选人在考虑中。”
她走后，我关上门，忍不住在客厅里转了好几个圈。
五十万的年薪，技术总监的职位，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我赶紧找到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后，微信里全是林梅的消息。
“想清楚了吗？”
“我妈已经帮孩子找好了新的幼儿园，离我妈家近。”
“财产我已经算好了，房子归我，你可以分十万块钱，孩子的抚养费你每个月给两千。”
我看着这些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昨天她没有提离婚，我现在肯定第一时间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可现在，我们就要离婚了。
手机又响了，是李娜打来的。
“周明，你到底签不签？” 李娜的声音很冲，“林梅跟着你受够了，你别再耽误她了。”
“我为什么要签？” 我反问，“就因为我失业了？”
“不然呢？” 李娜冷笑，“你以为你还能翻身？别做梦了，三十五岁失业，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有没有翻身的机会，不是你说了算。” 我挂了电话，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我打开电脑，搜索了张敏说的那家外企，确实是全球知名的企业，实力雄厚。
我又翻出自己以前做的项目案例，还有获得的行业奖项，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林梅说的那么没用。
也许，这次失业，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05
下午，我去了趟我妈家。
孩子看到我，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哭着喊爸爸。
“爸爸，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抱着孩子，眼泪差点掉下来：“爸爸最近有点事，以后天天陪你。”
我妈端着水果出来，看着我叹了口气：“小梅都跟我说了，你们真要离婚？”
“她要离。” 我摸了摸孩子的头，“妈，我找到新工作了，猎头找的，年薪五十万。”
我妈愣住了，手里的水果盘差点掉在地上：“五十万？真的假的？”
“真的，下周一去面谈。” 我把岗位说明递给她。
我妈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嘴角慢慢扬起来：“好，好啊！我就说我儿子不是没用的人，你在启明科技委屈你了。”
林梅从房间里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脸色变了变。
“你别在这吹牛了。” 她走过来，把孩子从我怀里拉过去，“五十万？你以为谁都那么好骗？”
“我没吹牛。” 我拿出张敏的名片递给她，“这是猎头的联系方式，你可以打电话问。”
林梅看了一眼名片，没接，冷笑一声：“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以前混得差，以后也未必能坐稳这个位置。”
“至少我有机会。” 我说，“林梅，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林梅抱着孩子，“以前你说要升职，结果呢？说要加薪，又没成。这次就算你真找到高薪工作，我也不敢再赌了。”
我妈在旁边劝：“小梅，夫妻之间哪能说散就散？小明现在有了好机会，你们再好好聊聊。”
“妈，您别说了。” 林梅摇摇头，“我已经决定了。”
她抱着孩子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我看着那扇门，心里凉了半截。
也许，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弥补了。
06
周六早上，张敏给我打了个电话。
“周先生，跟您说个好消息。” 她的声音很兴奋，“我们老板跟外企那边沟通过了，他们非常认可您的资历，面谈可以直接安排在总部，顺便参观一下他们的研发中心。”
“总部在哪里？” 我问。
“上海。” 张敏说，“公司可以承担来回的机票和住宿，下周三怎么样？”
“好，我没问题。” 我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行李。
林梅回来了，看到我在收拾东西，皱了皱眉：“你要去哪？”
“去上海面谈。” 我说。
“真要去？” 她有点意外。
“当然。” 我把一件衬衫放进包里，“这是个好机会，我不能错过。”
林梅没说话，转身走进厨房。
中午，她做了一顿饭，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如果你真能拿到那份工作，我们可以不离婚。”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看着她：“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我只是不想孩子没有爸爸。” 她低下头，“而且，五十万的年薪，确实能解决很多问题。”
“林梅，” 我放下筷子，“当初你提离婚，是因为我失业，觉得我没用。现在我有了好机会，你又不想离了。你到底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那五十万？”
她抬起头，眼神有点闪烁：“两者都有。难道你希望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
“我当然不希望。” 我说，“但我也不想我们的婚姻建立在金钱上。如果你只是因为薪资才愿意跟我过下去，那这样的婚姻，我也不想要。”
林梅愣住了，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明天就走，三天后回来。” 我站起来，“离婚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07
上海的面谈很顺利。
外企的研发中心很大，设备先进，团队成员都是行业内的精英。
面试官对我的技术非常认可，尤其是我以前做的一个芯片测试项目，跟他们现在的研发方向不谋而合。
“周先生，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面试官笑着说，“年薪六十万，五险一金按最高比例缴纳，还有百分之五的期权，另外公司会在本地给你配一套公寓，通勤车也会安排好。”
六十万？还有公寓和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我问。
“下周一就可以。” 面试官说，“我们会尽快给你发正式的 offer。”
面谈结束后，张敏在楼下等我。
“怎么样？” 她笑着问。
“成了！” 我激动地说，“年薪六十万，配房配车！”
“我就知道你可以！” 张敏替我高兴，“恭喜你，周先生，开启新的人生了。”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把好消息告诉她。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了，一个劲地说太好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上海的车水马龙，心里感慨万千。
以前总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循规蹈矩，平平淡淡。
没想到一次失业，竟然给了我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晚上，我在酒店收到了林梅的微信。
“面谈怎么样了？”
“成了，下周一入职，年薪六十万，公司配房配车。” 我回复。
过了很久，她才回了一句：“那挺好的。”
我没再回复，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08
周三下午，我回到家。
林梅已经在门口等我了，脸上带着笑容，跟之前判若两人。
“回来了？累不累？” 她接过我的行李，“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
我走进屋里，发现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跟我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孩子呢？” 我问。
“在我妈家，我明天去接他。” 林梅给我倒了杯水，“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
“离婚的事。” 林梅坐在我旁边，“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别离婚了。你现在有了这么好的工作，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林梅，” 我看着她，“当初你提离婚的时候，态度那么坚决，现在我有工作了，你又不想离了。你觉得我们这样还有意义吗？”
“我知道我以前错了。” 她拉着我的手，“我不该在你最低谷的时候放弃你，我不该那么现实。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的。”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看起来很委屈。
如果以前，我可能会心软。
但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周明了。
“晚了。” 我抽回手，“在你把离婚协议书扔在我面前，说我没用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就已经结束了。”
“不，不晚！” 林梅抱住我，“我不能没有你，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我推开她：“孩子我会经常来看他，抚养费我也会按时给。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
林梅以为是李娜，赶紧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张敏，手里拿着正式的 offer 和一份文件。
“周先生，这是你的正式 offer，还有一份补充协议，关于住房和车辆的。” 张敏把文件递给我，然后看向林梅，“这位是？”
“我是他老婆。” 林梅赶紧说，脸上挤出笑容。
张敏愣了一下，然后礼貌地点点头：“周先生，恭喜你，明天公司会派车来接你去办理入职手续，公寓的钥匙也会一起交给你。”
“好，麻烦你了。” 我接过文件。
张敏走后，林梅看着我手里的 offer，眼睛都直了。
“六十万…… 还有公寓和车……” 她喃喃自语，“周明，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三天后，我会去民政局。” 我说，“如果你不去，我就去法院起诉。”
09
周四早上，公司的车准时到了楼下。
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司机穿着西装，非常专业。
我收拾好东西，正要出门。
林梅抱着孩子跑了出来，孩子哭着喊爸爸。
“爸爸，你不要走！” 孩子伸出小手，“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我心里一酸，走过去抱起孩子：“宝宝乖，爸爸要去上班，以后会经常来看你。”
“我不要爸爸上班，我要爸爸回家！” 孩子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
林梅在旁边哭：“周明，你看孩子多舍不得你，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这不是狠心。” 我放下孩子，“是你当初的选择，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司机在旁边提醒：“周先生，时间差不多了，入职手续不能耽误。”
我摸摸孩子的头：“宝宝听话，爸爸以后会给你买很多玩具，带你去游乐园。”
我把孩子递给林梅，转身走向奔驰车。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头。
上车后，司机递给我一瓶水：“周先生，您别难过，孩子以后可以经常去公司看您，总部有专门的家属接待区。”
我点点头，看向窗外。
林梅抱着孩子站在楼下，看着我的车越走越远，身影越来越小。
到了公司，办理完入职手续，HR 带我去看了公寓。
公寓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两室一厅，装修精致，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周先生，这是公寓的钥匙，车辆的行驶证已经办好了，停在地下车库。”HR 递给我一串钥匙，“您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走进公寓，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百感交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那么真实。
下午，我去研发中心熟悉工作。
团队成员都很热情，对我非常尊重。
老板找我谈话，希望我能尽快带领团队开展项目，薪资还可以再上浮百分之十。
我答应下来，心里充满了干劲。
晚上，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一切都好。
我妈说，林梅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哭着说后悔了，想跟我复婚。
“小明，你自己想清楚。” 我妈说，“如果她真的改了，你们可以再试试。”
“妈，我不想试了。” 我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想要的是一个能跟我同甘共苦，而不是只看重金钱的伴侣。”
10
三天后，我准时到了民政局。
林梅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周明，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她问。
“是你先提的离婚。” 我说。
走进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人不多。
工作人员看着我们，问：“确定要离婚吗？再考虑考虑？”
林梅点点头：“确定。”
我也跟着点头。
手续办得很快，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了绿色的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林梅突然说：“我能去看看你的公寓吗？”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开车带她去了公寓，她走进房间，四处打量。
“装修得真好，比我们以前的房子大多了。” 她感慨道，“车子也很好。”
“这些都是公司给的。” 我说。
“周明，” 她转过身，看着我，“我真的后悔了，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跟你过日子，再也不抱怨了。”
“不可能了。” 我摇摇头，“林梅，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敏打来的。
“周先生，恭喜你开启新生活！” 张敏笑着说，“对了，下周六我们公司有个行业峰会，想邀请你作为嘉宾参加，很多业内大佬都会去，对你拓展人脉很有帮助。”
“好，我会去的。” 我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林梅看着我：“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身边都是厉害的人。”
“是机会，也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我说，“以前我在启明科技，一直安于现状，直到失业，我才明白，人不能停下脚步。”
林梅低下头，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我以前太现实了。” 她小声说，“我以为金钱能带来安全感，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都过去了。” 我说，“以后我们各自安好，孩子我会经常来看他。”
我送林梅下楼，她上车前，突然说：“周明，如果以后你遇到合适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点点头：“你也是。”
看着林梅的车消失在车流中，我转身走进公寓，打开窗户，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明亮。
来源：洒脱的葡萄干Y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