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我冷静收集证据,让他净身出户,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7 12:49 1

摘要: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还带了点笑意,让我别太累,早点休息。

发现周明车里行车记录仪的那个下午,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客厅地板上切出一条条斑马线。

我刚做完家里的深度清洁,累得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和柠檬清洁剂混合的味道,干净,清冷,像医院。

周明中午打电话,说晚上要跟客户吃饭,不回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还带了点笑意,让我别太累,早点休息。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结婚五年,他越来越忙,这种不回家的夜晚也越来越多。

我曾经也抱怨过,闹过,但他总说,林晚,我这么拼不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吗?

一句话,就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为了这个家。

我放弃了注册会计师的职业,回归家庭,成了别人口中清闲的周太太。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孩子,围着这个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打转。

沙发很软,陷进去就不想起来。

我眯着眼,看着阳光下的尘埃无声飞舞,忽然就觉得有点没意思。

这种日复一日的平静,像一潭死水。

鬼使神差地,我想去地下车库看看他的车。

他上周刚去做了保养,我还没来得及清理车里的脚垫。

强迫症犯了。

我换了鞋,拿着吸尘器和抹布下了楼。

地库阴冷,空气凝滞。

我打开他那辆黑色辉腾的车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不是他惯用的古龙水,也不是我用的任何一款。

是一种甜腻的、带着侵略性的花果香。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没做声,默默开始清理。

脚垫,座椅缝隙,中控台。

直到我擦到中控屏幕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图标。

“行车记录”。

屏幕亮了,显示出最近的录像列表。

我从没看过这东西。

周明说这是为了防止碰瓷,装上就没管过。

我点开了最新的一段录像。

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

画面是熟悉的街景,车在行驶。

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明哥,你什么时候跟她说啊?”

声音娇滴滴的,带着撒娇的鼻音。

我的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了。

周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和无奈。

“急什么,宝贝儿。这种事得找个好时机。”

“什么叫好时机?等她人老珠黄,你再一脚踹了?你好狠的心呐。”

“胡说什么呢。”周明笑了,“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得慢慢来,把财产都弄到手,不能便宜了她。”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没名没分吧?”

孩子。

我们的孩子。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

后面的对话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蜂鸣。

我只看到,画面里,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伸了过来,搭在周明的方向盘上。

周明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录像结束了。

车里一片死寂。

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此刻闻起来像腐烂的尸体,让我阵阵作呕。

我坐在驾驶座上,手脚冰凉。

原来复一日维护的平静,真的只是一潭死水。

底下,早已腐烂生蛆,恶臭不堪。

我没有哭。

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只是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

我甚至还有心思冷静地思考。

他要转移财产。

他要让我净身出户。

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我花了十分钟,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然后,我拿出手机,找出一个最小的U盘,插在行车记录仪的接口上。

把昨天下午那段,以及前后几天的录像,全部拷贝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像没事人一样,把车里打扫干净,脚垫归位,关上车门。

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那种附骨之疽的冷意。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这还是那个曾经在四大会计师事务所里,意气风发,连轴转一个月都不喊累的林晚吗?

这五年,家庭磨平了我的棱角,也磨掉了我的警惕。

周明说得对,我没那么简单。

他以为我是被圈养的金丝雀,拔了毛,就再也飞不起来了。

他错了。

我只是暂时收起了爪牙。

晚饭我没做。

给儿子叫了份他最爱的披萨。

看着儿子吃得满嘴流油,我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针扎似的疼。

兜兜才四岁。

我不能让他没有爸爸,但更不能让他有一个这样不堪的爸爸。

晚上,我把U盘里的视频,在电脑上反复看了十几遍。

我需要冷静。

愤怒是最低级的武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要分析。

从视频里,我得到了几个关键信息。

第一,那个女人叫张蔓,或者类似的音。因为周明叫她“蔓蔓”。

第二,她怀孕了,而且周明知道。

第三,周明正在计划转移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这是最致命的一点。

我曾是注册会计师,对数字和资产的敏感度,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们的家庭资产,房产两套,都在周明名下,说是为了他贷款方便。

一辆辉腾,一辆我的甲壳虫。

他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三十。

还有一些理财和股票。

这些,都是婚后财产。

他想全部拿走?

做梦。

我拿出纸笔,开始罗列。

第一步,收集证据。

行车记录仪只是一个开始,我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婚内出轨、存在过错的证据。

第二步,清查资产。

我需要知道我们家到底有多少钱,这些钱都在哪里。我要阻止他转移。

第三步,找律师。

我需要一个最好的离婚律师,帮我打这场仗。

第四步,摊牌。

要在所有准备都完成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我写完这四步,天已经快亮了。

我一夜没睡,精神却异常清醒。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给周明发了条微信。

“老公,昨晚客户还顺利吗?早点回来,给你煲了汤。”

配上一个“亲亲”的表情。

我觉得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的演员。

周明很快回复:“宝宝真好,中午就回。”

宝宝。

他管我也叫宝宝。

也管那个女人叫宝贝儿。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深呼吸。

林晚,冷静。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需要一个帮手。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闺蜜,李婧。

她是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专打离婚官司,战绩斐然。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婧婧,有空吗?出来喝杯咖啡。”

李婧在电话那头笑了:“哟,周太太今天不陪老公孩子,有空临幸我了?”

“少贫。急事。”我的声音很平静。

李婧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地址发我,半小时到。”

我们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见了面。

我把U盘推到她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

李婧把U盘插在她的笔记本电脑上,戴上耳机。

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轻松,慢慢变得凝重,最后是愤怒。

她摘下耳机,看着我,眼睛里都是心疼。

“晚晚,这个!”

我摇了摇头,递给她一张纸。

“别骂了,没用。这是我昨晚想的,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李婧看着我列的四步计划,眼神从心疼变成了惊讶,最后是赞许。

“晚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晚。”

“我一直都是。”我说。

“计划很周密。”李婧的职业病犯了,“第一步,证据。行车记录仪是很好的证据,但还不够。最好能有他们在一起的直接影像,比如酒店开房记录,或者更亲密的视频、照片。”

“怎么弄?”

“这个有点难度。酒店记录是隐私,一般人查不到。除非……”李婧顿了顿,“找私家侦探。”

“靠谱吗?”

“我认识一个,退伍军人出身,嘴严,办事利落。就是价格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我说,“我自己的小金库,还有一些。够用。”

结婚前,我爸妈给了我一笔钱,我一直没动,自己做些理Cai,也攒了不少。这是我的底气。

“好。第二步,资产。这个是你的专业,但你现在是家庭主妇,很多事不方便查。你们家的财务,一直是周明在管?”

我点头。

“他每个月会给我一笔家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这就麻烦了。”李婧皱眉,“他公司的股份,还有那些理财股票,如果他存心转移,比如低价转让股份给亲信代持,或者把钱转到他父母名下,你很难查证。”

“他父母……”我心里一沉。

他爸妈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我配不上他们“有出息”的儿子。

如果周明把钱转给他们,他们绝对会帮他藏得严严实实。

“别急。”李婧安抚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先让侦探去查那个女人的底细,看看她在哪儿工作,住在哪儿。从她身上,可能能找到突破口。”

“还有,你需要稳住周明,让他完全没有防备。最好能让他把一些资产主动交给你,或者让你知情。”

“怎么可能?”我苦笑,“他现在防我还来不及。”

“那就让他觉得,你更爱他了,更依赖他了,对他更好,好到让他愧疚。”李-婧的眼神闪着精光,“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蠢得可爱。尤其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我懂了。

捧杀。

那天中午,周明回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我迎上去,接过他的公文包,给他拿拖鞋。

“老公,辛苦了。”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周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伸手想抱我,我忍着恶心,微微侧身躲开,顺势去厨房。

“汤快好了,你先去洗手。”

他没起疑,哼着小曲进了洗手间。

饭桌上,我给他盛汤,夹菜,无微不至。

“周明,”我柔声说,“最近看你这么累,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以前总跟你闹,是我不懂事。”

周明喝汤的动作停住了,抬头看我。

“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我低下头,声音里带了点哽咽,“就是觉得,你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我除了在家带带孩子,什么也帮不上你。”

“傻瓜,你在家把兜兜照顾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感动又委屈的样子。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抬起眼,眼眶红红地看着他,“我听我朋友说,她老公就把工资卡都交给她管,说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周明皱了皱眉。

“晚晚,我们家的情况不一样。公司里资金流水很大,钱放在我这里周转方便。”

“我不是要你的工资卡。”我赶紧说,怕逼得太紧,“我就是想……能不能也让我帮你分担一点?比如家里的理财,股票什么的,我以前也是做这个的,多少懂一点。你一个人操心,太累了。”

我话说得极其卑微,把自己放在一个仰望他、崇拜他、心疼他的位置上。

周明看着我,眼神有些动摇。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好,或许是李婧说的,他心里对我有些愧疚。

他沉默了半晌,说:“行。回头我把账户信息给你一份,你有空就帮我看看。”

“真的?”我立刻破涕为笑,“老公你真好!”

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高兴得有些失态。

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

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想:真好骗。

我也在想:真好骗。

李婧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

私家侦探效率很高。

那个女人叫张蔓,二十六岁,是周明公司新招的市场部助理。

刚毕业两年,长得漂亮,也很有手腕。

侦探拍到了他们一起出入一家高档公寓的照片。

那家公寓,离周明的公司不远。

侦探还查到,那套公寓是租的,租金是一个月两万,押一付三,是周明用一张我不知道的银行卡付的。

李婧把照片和银行卡号发给了我。

“晚晚,这是一个突破口。这张卡,很可能是他的小金库。顺着这张卡查下去,一定有惊喜。”

我看着照片里,张蔓小鸟依人地挽着周明的胳膊,笑得一脸甜蜜。

周明低头看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们看起来,真像一对璧人。

而我,像个多余的、可笑的背景板。

我把照片存好,然后开始我的下一步计划。

周末,我提出带孩子回我爸妈家住两天。

“你最近太忙了,周末也得不到休息。我带兜兜回去,让你清静清静。”我体贴地说。

周明当然满口答应。

他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我走之前,给他收拾行李箱,假装不经意地说:“老公,你书房那个黑色的双肩包,好久没用了吧?我看有点旧了,给你换个新的?”

那个双肩包,是他出差时最喜欢背的。

他想都没想就说:“行啊,你看着买吧。”

我心里有了数。

第二天,我在网上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双肩包。

还有一个微型录音器。

火柴头大小,可以续航一周。

我把录音器用黑色的胶带,仔仔细细地粘在背包内侧最隐蔽的夹层里。

然后,我把新包换掉了旧包。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周一下午,我“出差”回来了,比预定时间早了一天。

周明果然不在家。

我用“查找我的iPhone”功能,定位了他的位置。

果然,在城西那家高档公寓。

张蔓的爱巢。

我没有冲过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拿出那个双-肩包。

取出录音器。

连接电脑。

里面有几十段录音。

大部分是无意义的噪音。

我耐着性子,一段一段地听。

终于,我听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是周明和张蔓的对话。

在车里。

“明哥,你老婆回娘家了,今晚不回去了吧?”是张蔓的声音。

“不回了。今晚好好陪你。”

“讨厌。你什么时候把那套城东的房子卖了呀?我们去看的那套江景房,再不定下来,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城东的房子?

那是我们结婚时,我爸妈给我陪嫁的房子。

虽然写的是周明的名字,但首付是我爸妈出的。

“急什么。”周明说,“那房子在她心里有特殊意义,突然卖了,她会起疑的。我得先想个由头。”

“什么由头?就说你公司资金周转不灵,需要用钱呗。她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

“你别小看她。她以前是做审计的,精明着呢。”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你上次说,已经把你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转到你爸名下了?”

“嗯,转了百分之十。先探探路。等时机成熟了,剩下的再慢慢转。”

“那我们的新公司呢?什么时候注册?”

“下个月吧。用我妈的身份证去注册,法人写她。我们俩在幕后。这样就算以后林晚发现,也拿我们没办法。”

录音到这里,我按下了暂停键。

我的手在发抖。

不是气的,是兴奋的。

真是天助我也。

我以为要费尽心机去查,没想到他们自己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转移股份,注册新公司,用亲人代持。

好一招金蝉脱壳。

周明,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惜,你算漏了一步。

你不知道,你的对手,是一个比你精明一百倍的注册会计师。

我把这段录-音,连同之前的视频,一起打包,加密,发给了李婧。

李婧回了我一个字:牛。

后面又跟了一句:晚晚,可以收网了。

我回:不急。

我还要再加一道保险。

周明给我的那些理财账户,我每天都在看。

他确实给了我几个账户的密码,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钱。

真正的大头,他藏得很好。

但是,他给了我一个线索。

那张给张蔓付房租的银行卡。

我需要知道那张卡的流水。

我没有渠道去银行查。

但我有别的办法。

周明有个习惯,他喜欢把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App都装在手机里,设置成面容ID登录。

他觉得这样方便。

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需要拿到他的手机,在他睡着的时候。

这几天,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也或许是为了安抚那边的张蔓,周明回家住的次数多了起来。

他对我,也表现得比以前更殷勤。

会给我买些小礼物,说些甜言蜜语。

我照单全收,并且表现得更加爱他,更加依赖他。

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回来。

心情很好,说是谈成了一个大单子。

我扶他上床,给他擦脸,盖好被子。

他很快就睡熟了,鼾声如雷。

我蹑手蹑脚地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的心跳得飞快。

我拿着手机,对准他熟睡的脸。

“滴”的一声,手机解锁了。

我立刻冲进洗手间,反锁了门。

我找到了那个银行的App。

用同样的方法,登录了进去。

我看到了那张卡的电子账单。

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这张卡,在过去半年里,流水高达三百万。

每一笔,都有详细记录。

给“张蔓”转账五十万,备注是“宝宝的营养费”。

在宝格丽专柜消费二十万,买了一条项链。

在保时捷4S店支付了三十万定金。

……

一笔笔,一条条,触目惊心。

这些钱,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他拿着我们共同的钱,去养外面的女人,给她买车买房买奢侈品。

而我,连买个贵一点的包,都要犹豫再三。

我用我的手机,把每一页账单,都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

这张卡,关联了一个证券账户。

我点了进去。

里面,有价值超过五百万的股票。

但是,账户的持有人,不是周明。

是他爸爸,周建国。

我明白了。

他把我们共同的钱,转到这张不记名的卡里,再用这张卡里的钱,去给他爸爸的账户买股票。

这样一来,这些钱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们的共同财产,变成了他家的婚前财产。

高明。

真是太高明了。

我把这些截图,连同之前所有的证据,整理成一个文件夹,命名为“周明罪证大全”。

然后,我把周明的手机,悄悄放回了原处。

做完这一切,我走出洗手间。

周明还在熟睡。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丑陋。

我没有回床上。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天亮时,我给李婧发了条信息。

“婧婧,所有证据都齐了。帮我约周明,还有他的律师。”

“想好了?”

“想好了。”

“时间,地点?”

“后天下午两点,你的律所。让他把他的律师也带上。”

“没问题。等我消息。”

放下手机,我走进卧室。

周明刚好醒了。

他揉着眼睛,看到我,笑了笑。

“老婆,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我微笑着说,“你呢?”

“我也是。就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发了大财。”

“是吗?”我走到他面前,帮他整理睡乱的衣领,“那恭喜你啊。”

我的笑容,一定很温柔。

因为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满足。

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

他不知道,他的美梦,马上就要醒了。

摊牌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

穿上了我最贵的那条香奈儿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

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没有他,我依然可以光彩照人。

我比周明先到李婧的律所。

李婧给了我一个拥抱。

“准备好了吗?待会儿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动气。一切交给我和对方律师谈。”

“我明白。”

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窗外。

楼下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曾几何时,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很快,周明和他-的律师来了。

他的律师姓王,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周明看到我,愣了一下。

“晚晚,你今天真漂亮。”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了。

他有些尴尬,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婧婧,这是什么意思?夫妻间的事,怎么还闹到律所来了?”他看着李婧,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李婧笑了笑,没说话。

她把一台笔记本电脑,转向周明。

“周先生,我们先来看点东西吧。”

屏幕上,开始播放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周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当他听到自己说“把财产都弄到手,不能便宜了她”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视频播完,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王律师的表情也变得很难看。

“周先生,这……”

周明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林晚!你算计我!”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周先生,请冷静。”李婧开口了,“我们还有别的东西,想请您过目。”

她点开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周明和张蔓出入公寓的亲密照片。

是那个微型录音器录下的,他们商量如何转移财产的对话。

是那张银行卡的流水截图,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是那个用他父亲名字开的,价值五百万的股票账户。

证据,一项接一项。

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周明的心上。

他的脸色,从惨白,到铁青,再到死灰。

他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王律师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手里竟然有这么完整、这么致命的证据链。

“好了,东西看完了。”李婧关上电脑,把一份文件推到周明面前。

“周先生,这是我们草拟的离婚协议。”

“我方当事人,林晚女士的要求很简单。”

“第一,离婚。”

“第二,儿子兜兜的抚养权归我方所有,你方需每月支付抚养费两万元,直到孩子年满十八周岁。”

“第三,夫妻共同财产分割。根据《婚姻法》规定,婚内出轨,并存在恶意转移共同财产行为的一方,应少分或不分财产。”

“因此,我方要求,两套房产,两辆车,全部归我方所有。你公司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需全部转到我方名下。”

“至于你已经转移到你父亲名下的那部分财产,以及为第三者消费的款项,共计约八百五十万元,我方要求你全部返还。”

“第四,鉴于你方的过错行为,给我方当事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我方要求你赔偿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元。”

李婧每说一条,周明的脸就白一分。

当她说完最后一条时,周明已经面无人色。

他猛地一拍桌子。

“不可能!林晚,你疯了!你这是要我净身出户!”

“是。”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这是你应得的。”

“你做梦!”他嘶吼道,“我不同意!大不了就打官司!我倒要看看,法院会怎么判!”

“好啊。”李婧笑了,“我们奉陪到底。这些证据,足够让你在法庭上身败名裂了。周先生,你是个生意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及时止损。”

“你公司的股份,如果因为这场官司而产生动荡,损失的可不止这一点。还有,你和张蔓小姐合开新公司,用你母亲代持法人,涉嫌抽逃公司资产,这可是刑事犯罪。”

“另外,张蔓小姐作为第三者,破坏他人家庭,我们也可以单独对她提起诉讼,追回你赠予她的所有财产。”

李婧的话,像一把刀,刀刀都插在周明的要害上。

周明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在他眼里温顺、好骗的妻子,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王律师在一旁,不停地擦汗。

他拉了拉周明的衣袖,低声说:“周总,形势对我们很不利。这些证据太硬了。如果真的打官司,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周明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林晚,你真要做的这么绝?”

“是你先绝情的。”我说,“周明,你转移财产,想让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有没有想过兜兜?”

“你和那个女人,在车里计划着未来,计划着你们的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在家,为你煲汤,等你回家?”

我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他无话可说。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会议室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最后,是王律师打破了僵局。

他清了清嗓子,对李婧说:“李律师,你方的条件,太过苛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商量一下?”

“没什么好商量的。”李婧态度强硬,“这是我们的底线。要么签,要么法庭见。”

王律师看向周明。

周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良久,他睁开眼,声音沙哑。

“我签。”

那一刻,我没有感到复仇的快感。

我只觉得,一阵巨大的疲惫,席卷而来。

这场仗,我赢了。

但我也失去了我曾经珍视的一切。

签完协议,周明像个游魂一样,走出了律所。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个我爱了八年,嫁了五年的男人,从今天起,就和我再无关系了。

李婧拍了拍我的肩膀。

“晚晚,都结束了。”

“是啊。”我深吸一口气,笑了笑,“都结束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周明很配合。

或许是怕我真的把他告上法庭,他很快就办理了房产和车辆的过户手续。

公司股份的转让,也请了律师全程跟进。

他父亲账户里的那些钱,他也如数转给了我。

还有那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他大概是把他所有的私人积蓄都掏空了。

搬家的那天,我没有去。

我不想再看到他。

我请了搬家公司,把他的所有东西,打包送到了他父母家。

当我回到那个曾经充满了他气息的家时,我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我把家里所有的床单被罩,他用过的毛巾牙刷,全部扔掉。

然后,我又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这一次,我用的是我最喜欢的橙花香氛清洁剂。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的味道。

兜兜问我:“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兜兜,爸爸和妈妈,分开了。以后,爸爸会住在爷爷奶奶家。但是,我们都一样爱你。”

兜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或者说,周明在家的时间本来就少,他的离开,对兜兜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很快就适应了没有周明的生活。

甚至可以说,是享受。

我不用再每天等他回家,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不用再猜他今天又是在哪个客户那里,还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我把城东那套陪嫁的房子卖了。

那套房子,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

卖房的钱,加上周明赔偿的钱,我手里有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资金。

我没有再去做回会计。

我用这笔钱,开了一家小小的咖啡馆。

就在我住的小区附近。

店面不大,装修得很温馨。

我亲自挑选咖啡豆,学习拉花,烘焙甜点。

每天,看着客人们在我店里,喝着咖啡,聊着天,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我就觉得很满足。

李婧成了我店里的常客。

她总是在下午,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点一杯拿铁,然后开始跟我吐槽她那些奇葩的客户。

“晚晚,你是不知道,今天那个男的有多恶心。出轨养小三,还想让老婆净身出户,简直是周明的翻版。”

我笑了笑,递给她一块刚出炉的巴斯克蛋糕。

“尝尝,新口味。”

“哇,好吃!”李婧眼睛一亮,“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闲着也是闲着。”

“对了,”李婧突然想起什么,“你知道吗?周明和那个张蔓,掰了。”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李婧撇撇嘴,“周明现在一穷二白,张蔓哪还看得上他。听说孩子也打掉了。她最近又搭上了一个什么公司的副总,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我没说话。

这个结局,我一点也不意外。

张蔓那样的女人,爱的从来不是周明,而是他的钱。

“那周明呢?”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他啊,惨得很。”李婧幸灾乐祸地说,“工作丢了,名声也臭了。现在住在他爸妈家,天天被他妈骂。听说整个人都颓了,天天借酒消愁。”

我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

很苦,但回味是甘的。

我对他,已经没有恨了。

只剩下漠然。

他的人生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生活,在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后,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平静。

是一种踏实的,握在自己手里的平静。

这天下午,咖啡店里客人不多。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阳光正好。

兜兜在旁边的儿童区,自己搭着乐高,嘴里念念有词。

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喂,你好。”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准备挂断的时候,一个沙哑的、熟悉的声音传来。

“晚晚,是我。”

是周明。

我的心,平静无波。

“有事吗?”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兜兜,还好吗?”

“我们很好。”我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了。”

“别!”他急切地喊道,“晚晚,我们……我们能见一面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

“求你了,就一面。”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我在你店门口。”

我抬头,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他。

他就站在马路对面,看着我的方向。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胡子拉碴,眼神黯淡无光。

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周总了。

我犹豫了一下。

“好。”

我让店员帮我照看一下兜兜,走了出去。

我们在街角的长椅上坐下。

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晚晚,对不起。”

他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后悔。”

“我当初,就是鬼迷心窍了。被张蔓捧得晕了头,觉得我自己无所不能。”

“直到失去了一切,我才知道,我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我爸妈身体不好,我把他们也气病了。工作没了,朋友也躲着我。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你和兜兜的样子。”

他说着,眼眶红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流下了眼泪。

“晚晚,我们……我们还能回去吗?”

他抬起头,满怀希冀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改。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和兜兜。我们复婚,好不好?”

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曾经让我爱过、也让我恨过的脸。

如果是在一年前,听到他这番话,我可能会心软。

但是现在,不会了。

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再也拼不回来了。

“周明,”我平静地说,“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可以改!我发誓!”

我抽回我的手。

“跟你没关系。是我。”

“是我不想回去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很喜欢。”

“我每天早上起来,不用再担心你今天回不回家。我开着我自己的店,做着我喜欢的事。我看着兜兜一天天长大,健康,快乐。我觉得很满足。”

“没有你的生活,我更快乐。”

我的话,很残忍。

但我必须说清楚。

我不想再给他任何幻想。

他的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他颓然地松开手,喃喃自-语。

“是吗……你更快乐了……”

“是。”

我站起身。

“周明,往前看吧。别再回头了。”

“我们都该有自己的新生活。”

说完,我转身,向我的咖啡店走去。

我没有再回头。

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推开店门,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兜兜看到我,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妈妈!”

我弯下腰,抱起他,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兜兜,妈妈在。”

我抱着我的全世界,坐在窗边。

窗外,周明还坐在那条长椅上,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他的人生,或许会在悔恨和潦倒中度过。

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不再是周太太。

我是林晚。

是一家咖啡店的老板。

是一个四岁男孩的妈妈。

我为自己而活。

这就够了。

来源:云来暮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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