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想到，公公把五套学区房全塞给小叔子那天，我丈夫眼皮都没抬就签了字，反倒让春节团圆饭上的公公，攥着筷子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谁能想到，公公把五套学区房全塞给小叔子那天，我丈夫眼皮都没抬就签了字，反倒让春节团圆饭上的公公，攥着筷子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01
我叫林梅，跟丈夫大明结婚八年。
我们住老城区的两居室，房子是大明婚前买的，不大但收拾得干净。
公公张爸早年开建材店，脑子活泛，攒下不少家底。
最值钱的就是那五套学区房，分布在市区最好的三个小学片区，都是近几年房价疯涨前入手的。
大明是老大，性子闷，话少但做事踏实。
小叔子小宇比大明小五岁，从小被张爸宠着，性子跳脱，爱耍小聪明，结婚三年，孩子刚一岁，工作换了好几个，没一个长久的。
我和大明的孩子浩浩今年七岁，明年该上小学了。
街坊邻居都知道张爸有五套学区房，每次碰面都打趣，说浩浩和小宇家的小宝，以后上学不用愁了。
我嘴上笑着应，心里也默认，怎么着也该给大明一套，毕竟浩浩是长孙，上学是刚需。
张爸以前也提过，说房子是给两个孙子留的，让我们放心。
我和大明没多问，觉得都是一家人，张爸心里有数。
02
那天是周六，张爸让我们回家吃饭。
小宇带着媳妇丽丽和小宝也来了。
餐桌上炖着羊肉，飘着香，小宝坐在宝宝椅上，咿咿呀呀地喊着爷爷。
张爸喝了口白酒，放下酒杯，筷子在碗沿上敲了敲。
“跟你们说个事。”
他声音不高，却让喧闹的餐桌瞬间安静下来。
丽丽立刻停下给小宝喂饭的手，眼睛亮了亮。
小宇也坐直了身子，脸上带着期待。
“那五套学区房，我已经办了过户，全给小宇了。”
张爸的话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
我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下意识看向大明。
大明夹着羊肉的手顿了顿，没说话，只是把肉放进了浩浩碗里。
丽丽立刻笑着说：“爸，您太疼小宝了！这下小宝上学可就踏实了，三中附小啊，多少人挤破头想进！”
小宇挠了挠头，看向大明：“哥，嫂子，你们别多想啊，我这不是小宝还小嘛，以后上学急着用。”
“那浩浩呢？” 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有点发颤，“浩浩明年就上小学了，我们那老房子对口的学校，教学质量差远了。”
张爸放下筷子，看着我：“林梅，大明是老大，有本事，你们俩自己能搞定。小宇不一样，他工作不稳定，丽丽又要带孩子，没学区房，小宝以后怎么办？”
“可那是五套啊！” 我急了，“就算给小宇，也该给大明留一套吧？都是您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说了算！” 张爸的语气硬了起来，“房子是我挣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大明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说：“爸既然决定了，就这么着吧。”
我瞪着大明，心里又气又急，他怎么就不替浩浩想想？
那一桌饭，我吃得味同嚼蜡，丽丽却眉飞色舞地跟张爸讨论着怎么装修房子，小宇时不时插句话，满是得意。
03
第二天上午，张爸拿着一份房产转让协议，来到我们家。
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五套学区房的所有权，全部转让给张小宇。
张爸把协议放在茶几上：“大明，签了吧，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就差你的签字。”
我站在旁边，胸口堵得慌：“爸，您真不再考虑考虑？浩浩上学真的需要学区房。”
“不用考虑了。” 张爸摆摆手，“我已经跟小宇说好了，以后你们要是实在困难，让小宇给浩浩腾个学位。”
我还想说什么，大明拿起笔，看了一眼协议，笔尖划过纸张，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张明。
他签字的动作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张爸拿起协议，看了一眼签名，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说了句：“我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质问大明：“你怎么就签了？浩浩明年上学怎么办？那是五套学区房啊，凭什么全给小宇？”
大明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我：“林梅，别气了。”
“我能不气吗？” 我红了眼眶，“你爸太偏心了，小宇都三十岁了，还天天靠你爸补贴，你呢？结婚的时候，你爸就给了两万块彩礼，房子是你自己买的，现在连学区房都不给浩浩留一套！”
大明叹了口气：“爸心里有分寸。小宇那性子，拿着那么多房子，不一定是好事。”
“那浩浩呢？” 我追问。
“我们自己想办法。” 大明看着我，眼神很坚定，“我不会让浩浩受委屈的。”
我看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又气又无奈。
大明就是这样，对张爸永远带着敬重，对小宇永远带着包容，哪怕自己吃亏，也不会跟家里人红脸。
04
从那以后，小宇像是变了个人。
以前还会偶尔给浩浩买个玩具，现在上门蹭饭，空着手就来。
丽丽更是夸张，每次来都穿着新衣服，背着名牌包，嘴里念叨着：“还是学区房值钱，我现在出去，人家都喊我张太太，说我命好。”
有一次，她抱着小宝，坐在沙发上，指着浩浩说：“浩浩，以后你上学要是想进三中附小，跟婶婶说，婶婶把房子借你住几天，让学校查户口。”
浩浩抬起头，天真地问：“婶婶，那房子不是叔叔的吗？为什么不能给我一套？”
丽丽的脸僵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傻孩子，房子是爷爷给小宝的，你爸爸有本事，能自己给你买学区房。”
我心里不舒服，刚想开口，大明碰了碰我的胳膊，摇了摇头。
小宇坐在旁边，得意地说：“哥，我最近打算把其中两套房子租出去，租金一个月就好几万，以后我也不用上班了，在家带孩子就行。”
大明没接话，只是给浩浩夹了块排骨：“快吃，吃完写作业去。”
张爸偶尔也会来我们家，每次来都会给浩浩带点零食，临走时塞给大明几百块钱。
大明都推辞了：“爸，我们有钱，您自己留着花。”
有一次，张爸看着浩浩写作业，小声跟我说：“林梅，委屈你们了。等以后小宇稳定了，我再给浩浩补一套。”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知道，这话多半是客套。
小宇现在过得风生水起，哪里还会想到我们？
05
大明说到做到。
签完字没俩月，他就从国企辞了职。
他以前在单位做工程监理，懂装修，手里也有不少客户资源。
辞职后，他开了家小的装修公司，就两个人，他负责跑工地、谈客户，雇了个工人负责施工。
那段时间，大明忙得脚不沾地。
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衣服上永远沾着水泥和油漆。
我在医院做护士，经常上夜班，两个人碰面的时间都很少。
浩浩只能拜托我妈帮忙照看。
有一次，我上夜班回来，看到大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施工图纸。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胡茬，看着让人心疼。
我轻轻给他盖上毯子，他惊醒过来，看着我：“你回来了？”
“嗯，” 我点点头，“怎么不回房间睡？”
“怕吵到你。” 大明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最近接了个大单子，要是做成了，就能凑够首付，给我们浩浩买套学区房。”
我鼻子一酸：“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没事。” 大明笑了笑，“我年轻，扛得住。”
就这样，我们省吃俭用，大明拼命工作，我也尽量多上夜班，多挣点加班费。
半年后，我们终于凑够了首付，在郊区买了套六十平的二手房。
房子虽然小，离市区远，但对口的小学虽然不是顶尖，教学质量也还不错。
搬家那天，张爸来了，帮着搬箱子。
他看着房子，叹了口气：“这房子是小了点，不过采光挺好。”
“爸，我们觉得挺好的。” 我笑着说，“自己挣的，住着踏实。”
大明擦了擦汗：“以后再慢慢换大的，现在先让浩浩上学。”
张爸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在搬家结束后，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拿着，给浩浩买些学习用品。”
我推了回去：“爸，真不用，我们有钱。”
张爸坚持要给：“拿着吧，这是爷爷的一点心意。”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最终还是收下了。
06
我们的日子刚稳定下来，小宇那边就出了事。
那天晚上，我和大明正在吃饭，突然接到张爸的电话，声音很着急：“大明，你快过来一趟，小宇出事了！”
我们赶紧放下碗筷，往张爸家赶。
一进门，就看到小宇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丽丽坐在沙发上哭，张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满脸愁容。
“爸，怎么了？” 大明问。
张爸叹了口气：“小宇把两套学区房抵押了，跟人合伙开餐厅，结果被骗了，现在欠了五十万！”
我愣住了：“抵押了？那房子不是刚过户给他吗？怎么就抵押了？”
丽丽哭着说：“都是那个骗子！说开餐厅能赚大钱，让小宇抵押房子投资，结果钱投进去，人就跑了！”
小宇抬起头，眼睛通红：“哥，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以为能赚点钱，让你们看看……”
“你糊涂啊！” 大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那是学区房，是爸一辈子的心血，你怎么能随便抵押？”
这是我第一次见大明对小宇发脾气。
小宇低下头，不敢说话。
张爸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催债的天天上门，说再还不上钱，就起诉拍卖房子。”
“五十万？” 大明皱起眉头，“我们刚买了房，手里没那么多钱。”
“哥，我知道你们有钱！” 丽丽突然站起来，“你们买了房子，还开了公司，五十万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
“丽丽！” 大明看着她，“我们的钱都是一分一分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当初房子全给小宇，你们怎么不说分我们一点？现在出事了，就想起我们了？”
丽丽被噎得说不出话，又坐下来哭。
张爸看着大明：“大明，爸知道对不起你，可小宇是你弟弟，不能不管啊。那些房子要是没了，小宇以后怎么办？小宝以后怎么办？”
大明沉默了，良久，他说：“爸，我可以帮，但我只有三十万，剩下的二十万，让小宇自己想办法。”
07
我们拿出了所有的积蓄，给了小宇三十万。
本以为事情能就此平息，没想到，没过多久，张爸又给大明打电话，说小宇还欠了二十万高利贷。
“高利贷？” 大明的声音都变了，“他怎么还借高利贷？”
“我也是刚知道！” 张爸的声音带着哭腔，“催债的刚才上门，说再还不上，就卸小宇一条胳膊！大明，你再想想办法，救救你弟弟！”
我和大明赶到张爸家时，催债的刚走，家里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了，地上到处是碎片。
小宇吓得躲在卧室里，不敢出来。
丽丽抱着小宝，哭得浑身发抖。
“小宇！” 大明推开卧室门，“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小宇哆哆嗦嗦地走出来，低着头：“哥，我…… 我当初抵押房子的钱不够，就跟高利贷借了二十万，想着餐厅赚钱了就还上，没想到……”
“你真是无可救药！” 大明气得浑身发抖，“五十万还不够，还要借高利贷！你知道高利贷的利息有多高吗？利滚利，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张爸拉着大明的胳膊：“大明，别说了，先想想办法。”
“我没办法！” 大明甩开张爸的手，“我们已经拿了三十万，这是我们所有的积蓄了！爸，当初您把房子全给小宇，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小宇被您宠坏了，一点担当都没有，出了事就知道躲，就知道找别人帮忙！”
这是大明第一次跟张爸发脾气。
张爸愣住了，看着大明，眼眶红了：“我…… 我也是为了小宇好啊。”
“为了他好，就该让他自己去打拼，而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大明的声音带着委屈，“我从小到大，什么都是自己挣的，结婚没要您一分钱，买房没要您一分钱，现在浩浩上学，您也不肯给一套学区房。爸，您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浩浩？”
张爸看着大明，眼泪掉了下来：“大明，是爸对不起你，爸糊涂。”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大明不是不委屈，只是他把委屈都藏在了心里。
这次，他是真的被小宇逼急了。
08
离春节越来越近了，小宇的高利贷还没还上。
催债的电话天天打，不仅打给小宇和张爸，还打给了大明和我。
有一次，我正在上班，催债的打电话过来，骂骂咧咧，说要到医院来闹。
我吓得浑身发抖，赶紧给大明打电话。
大明安抚我说：“别害怕，我来处理。”
那天下午，大明去找了催债的，不知道谈了什么，对方终于同意宽限一段时间，让小宇春节后再还。
腊月三十那天下午，我们买了年货，去了张爸家。
小宇已经提前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没精打采。
丽丽的脸色也不好看，默默地在厨房帮忙。
张爸看着我们，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愧疚。
浩浩不知道家里的变故，还兴高采烈地拿着灯笼，在客厅里跑。
“爷爷，过年好！” 浩浩跑到张爸面前，给张爸磕头。
张爸赶紧把浩浩扶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浩浩：“浩浩真乖，新年快乐。”
浩浩接过红包，笑着说：“谢谢爷爷。”
看着浩浩天真的笑脸，我心里酸酸的。
这本该是团圆喜庆的日子，却因为小宇的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晚饭准备好了，一桌子菜，有鱼有肉，还有浩浩爱吃的饺子。
但没人有胃口。
张爸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小宇扒拉着米饭，没说话。
丽丽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生怕催债的又打电话来。
09
就在这时，张爸的手机响了。
是催债的。
张爸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钱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粗鲁的声音。
“再宽限几天，年后一定还。” 张爸的声音带着哀求。
“宽限？我们已经宽限你好几次了！” 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大，“今天是春节，要么还钱，要么我们就去你家过年！”
张爸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别…… 别过来，我们正在吃饭。”
“吃饭？欠着钱还有心思吃饭？” 对方冷笑一声，“我告诉你，今天必须还钱，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电话被挂断了。
张爸拿着手机，手不停地哆嗦，眼泪掉了下来。
“爸，您别着急。” 大明放下筷子，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张爸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大明。
“小宇抵押房子的合同复印件。” 大明说，“我找律师看过了，那两套房子的抵押程序有问题，高利贷那边不能合法拍卖。”
张爸愣住了：“你…… 你什么时候找的律师？”
“签完房产转让协议的第二天。” 大明看着张爸，“我知道小宇的性子，拿着那么多房子，肯定会出事。我提前找律师打听了，他抵押房子的时候，没有经过正规的公证程序，合同是无效的。”
小宇猛地抬起头：“哥，你说什么？合同是无效的？那我的房子……”
“房子还在你名下，但你欠的高利贷，必须得还。” 大明说，“我已经跟催债的谈好了，他们同意只还本金二十万，利息不用给了。”
“二十万？” 张爸赶紧说，“我这里有十万，是我攒的养老钱。”
“我这里有十万。”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我最近加班攒的，本来想给浩浩报兴趣班的，先给小宇还债。”
大明看着我们，点了点头：“这样正好，二十万，够还高利贷了。”
小宇看着大明，又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哥，嫂子，我对不起你们，我不该那么贪心，不该骗你们，不该……”
他说着，“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了个头。
“起来吧。” 大明扶起他，“以后踏实做人，别再想着投机取巧了。”
张爸看着大明，嘴唇哆嗦着：“大明，爸…… 爸以前对不起你，不该偏心，不该把房子全给小宇，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爸，都过去了。” 大明摇摇头，“一家人，不说这些。”
张爸突然抱着大明，哭了起来：“我的好儿子，是爸糊涂，是爸对不起你啊！”
浩浩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拉着我的衣角：“妈妈，爷爷怎么哭了？”
我蹲下来，抱着浩浩：“爷爷是高兴，因为我们一家人团圆了。”
那一刻，客厅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
丽丽也不哭了，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说：“哥，嫂子，以前是我太势利了，以后我一定改。”
大明笑了笑：“都是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窗外响起了鞭炮声，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绚烂夺目。
这顿团圆饭，虽然一波三折，但最终还是圆满的。
10
过完年，小宇变了很多。
他找了份装修工的工作，跟着大明的公司干。
每天起早贪黑，踏实肯干，再也不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了。
丽丽也不再追求名牌，在家好好带孩子，偶尔还会给我们送点自己做的咸菜。
张爸把那三套没抵押的学区房，偷偷给大明留了一套，让大明去办过户。
大明没去。
他说：“爸，留给小宝吧，他以后上学需要。我们的浩浩，以后凭自己的本事考大学，不用靠学区房。”
张爸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懂事。”
“一家人，不用分那么清楚。” 大明笑着说。
后来，大明的装修公司越做越大，雇了十几个人，生意越来越红火。
我们换了套大一点的房子，虽然不是学区房，但浩浩学习很努力，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张爸没事就来我们家，帮着带浩浩，接送浩浩上学。
他经常跟街坊邻居说：“还是我大儿子孝顺，有本事，我以前真是糊涂，差点伤了大儿子的心。”
小宇也经常带着小宝来串门，每次来都会给浩浩买玩具，跟大明请教装修的问题。
一家人其乐融融，再也没有以前的隔阂和矛盾。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暖的。
当初的委屈和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原来，一家人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只有不愿放下的执念。
只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
一家人的心聚在一起，比任何昂贵的学区房都更能照亮往后的路。
来源：科学家庭聊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