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少爷破产我陪七年,他重生后却娶了别人 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8 00:00 16

摘要: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展示着一份让人绝望的调查报告。关于寰宇集团近期的所有商业动向,目标明确,手段凌厉,招招直指顾氏的核心业务和命脉。不仅仅是城东地块和北美渠道,连他们之前投入大量研发资金的新项目,也被寰宇以近乎碾压的技术和资金优势,逼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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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顾氏集团会议室。

气氛凝重得如同结冰。所有高管齐聚一堂,脸上再不见庆功宴那日的意气风发,只剩下焦灼和不安。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展示着一份让人绝望的调查报告。关于寰宇集团近期的所有商业动向,目标明确,手段凌厉,招招直指顾氏的核心业务和命脉。不仅仅是城东地块和北美渠道,连他们之前投入大量研发资金的新项目,也被寰宇以近乎碾压的技术和资金优势,逼到了绝境。

“我们……我们根本无力抗衡。”一位副总颓然道,“对方的资金链雄厚到可怕,而且对我们的一切动向了如指掌,就像……就像我们肚子里的蛔虫。”

顾深坐在主位,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底布满血丝。这短短几天,他尝到了从云端再次跌落的滋味,甚至比七年前那次更加迅猛,更加令人窒息。七年前是明枪,这次是暗箭,而且每一箭都精准地射在他的要害上。

“负责人……”他声音沙哑地开口,看向情报部门的主管,“查到了吗?”

主管艰难地点了点头,将一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资料推到顾深面前。

“顾总,寰宇集团此次在华所有商业行动的最终决策人,是……是寰宇集团董事会唯一继承人,刚刚正式接任集团亚太区总裁的……”

他顿了顿,似乎那个名字重得难以说出口。

顾深死死盯着他。

主管深吸一口气,终于吐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名字:

“——苏晚,苏总。”

“嗡”的一声,顾深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巨大的轰鸣声。

苏晚?

那个陪他睡地下室、啃冷馒头、为他抵挡一切风雨的苏晚?

那个穿着旧裙子、在庆功宴角落被他遗忘的苏晚?

那个他以为会安于他“妥善安置”的苏晚?

寰宇集团的继承人?亚太区总裁?

怎么可能?!

他猛地抓起那份资料,眼睛死死盯着上面打印出来的、清晰无比的照片和名字。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妆容精致,眼神锐利而冰冷,与他记忆中那个温顺、隐忍、甚至有些土气的苏晚判若两人!

唯有那五官轮廓,依稀还能找到过去的影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如坠冰窟。他忽然想起庆功宴那晚,她转身离开时那平静到近乎漠然的眼神。想起她七年来的默默付出,想起他当着她的面,对唐心如说的那句“如儿是我唯一的光”。

原来,那不是平静,是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那不是默默无闻,是潜龙在渊。

原来,他所以为的施舍和安置,在她眼里,是何等可笑的一场笑话!

“砰!”

顾深一拳狠狠砸在红木会议桌上,震得杯盏乱响。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煞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惊天逆转震得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顾深的私人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他从未想过会再次联系的号码——那是他之前千方百计想要求见、却连面都见不到的、寰宇集团亚太区总裁办公室的号码。

他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清冷,平静,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机器合成的语音,却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绝对的掌控力。

“顾总,”那个声音淡淡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顾深的耳膜,“别来无恙。”

是苏晚。

顾深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城东的地,北美的渠道,银行的贷款……”苏晚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只是开始。”

她顿了顿,似乎在给他消化的时间,然后,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调,投下了最后一颗、也是威力最巨大的炸弹:

“听说,顾总和唐小姐的订婚宴在下个月?”

“真不巧。”

“那天,恰好是寰宇集团正式宣布,全面收购顾氏的日子。”

“届时,我会亲自到场,为二位……送上这份‘贺礼’。”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一声声,敲打在每个人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顾深僵在原地,握着手机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那份关于苏晚的资料,看着照片里那个眼神冰冷、气场强大的女人。

原来,他弄丢的,不是一块蒙尘的璞玉。

而是……一座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真正的冰山。

窗外阳光正好,灿烂地照耀着这座他好不容易才重新攀上的摩天大楼。而此刻,顾深却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能听见脚下冰层碎裂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和他摇摇欲坠的顾氏帝国,正站在悬崖边缘。

而将他推下去的,是他曾亲手抛弃的、最坚韧的基石。

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像一把钝刀在顾深心口反复切割。他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僵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曾经让他志得意满的城市天际线,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嘲讽的脸。

“苏晚……寰宇……”他喃喃自语,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荒谬得让他想放声大笑,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怪响。他猛地转身,双眼赤红地扫过会议室里噤若寒蝉的下属,暴怒像火山一样喷发:“滚!都给我滚出去!”

高管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间令人窒息的金牢笼。

顾深像一头困兽,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昂贵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出凌乱的痕迹。他无法将记忆中那个穿着洗得发白裙子、在昏暗灯光下为他核对账目的苏晚,与电话里那个冰冷、掌控他生死的“苏总”重合。

“她怎么敢……她凭什么……”他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碎片四溅,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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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寰宇集团亚太区总部顶楼。

苏晚站在比顾深办公室更宽阔、视野更惊人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她已换下那身米白色旧裙,穿着一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套裙,线条利落,勾勒出清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身形。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冷静得近乎无情的眉眼。

身后,穿着黑色西装的助理团队安静肃立,如同她的影子。

“苏总,对顾氏的全面收购计划第一阶段已经启动,资金和法务团队全部就位。”首席助理恭敬地汇报,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晚没有回头,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她的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划过,映出她毫无波澜的脸。

七年的付出,七年的真心,最终换来庆功宴上那锥心刺骨的一幕。爱情?她早已不再奢求。但属于她的东西,她失去的尊严,她要亲手,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通知下去,”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收购顾氏,是我接任亚太区总裁后的第一个项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要的,不是击垮,是完完整整地,吞并。”

“是,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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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寰宇集团的攻势远比预想的更加凶猛和精准。不仅仅是商业上的围剿,连顾深个人以及顾氏过去七年中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操作,都被匿名材料捅到了相关监管部门。调查组很快进驻顾氏,公司账户被冻结,业务全面停摆。

曾经在庆功宴上对顾深笑脸相迎的“伙伴们”,此刻避之唯恐不及。银行催贷,供应商断货,客户解约……墙倒众人推的戏码,在短短半个月内,以惊人的速度上演。

顾深焦头烂额,四处求援,却处处碰壁。他试图联系苏晚,电话永远转接秘书台,亲自去寰宇大厦,连大门都进不去。那个曾经对他予取予求、默默守护的女人,如今用最冷酷的方式,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唐心如的日子同样不好过。她期待的奢华订婚宴眼看就要成为泡影,曾经羡慕她的闺蜜们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嘲讽。她哭着质问顾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苏晚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吗?”

顾深烦躁地推开她:“闭嘴!要不是你当年……”

话到嘴边,他又猛地顿住。怪唐心如吗?当年是她弃他而去,可最终,是他自己,在苏晚和唐心如之间,做出了那个愚蠢至极的选择。

豪宅外,蹲守的记者日夜不休,闪光灯像窥探的眼睛。唐心如受不了这种压力,在一个清晨,拖着她那只限量款行李箱,如同七年前一样,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一次,顾深连挽留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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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原定举行顾深与唐心如订婚宴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

场景依旧奢华,水晶灯璀璨,香槟塔流光溢彩。但主角已经换了人。

今天,这里是寰宇集团正式宣布成功全面收购顾氏的新闻发布会现场。

台下座无虚席,各大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主席台。气氛凝重而好奇,所有人都想一睹那位神秘归来的寰宇千金、以雷霆手段吞并前“恋人”帝国的苏晚,究竟是何方神圣。

后台,顾深穿着他最好的一套西装,却掩不住满脸的憔悴和胡茬。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他手里还攥着那份股权转让协议,上面他的名字,即将彻底与顾氏剥离。

脚步声由远及近,清脆,沉稳。

顾深猛地抬头。

苏晚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来。她依旧是那身利落的职业装,但颈间换了一条色泽温润的珍珠项链,耳垂上点缀着同系列的耳钉,低调却极尽奢华。她甚至没有多看顾深一眼,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

在她经过的瞬间,顾深闻到了一丝极淡的、冷冽的香水味,与他记忆中地下室那潮湿的霉味、泡面的味道,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发布会开始。寰宇集团的发言人例行公事地宣布着收购事宜。

轮到苏晚致辞。

她走到台前,站在聚光灯下,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没有激动,没有得意,只有一种居于绝对上位者的淡然。

“寰宇集团收购顾氏,是基于集团全球战略布局的考量。”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清晰,冷静,不带任何私人情绪,“顾氏拥有良好的基础资产和部分有价值的业务板块,整合进入寰宇体系后,将会得到更优化的资源配置和发展空间。”

官方的措辞,无可指摘。

但就在发言即将结束时,她的话锋微微一顿,目光似乎不经意地,落在了台下面色惨白的顾深身上。

仅仅一秒,便移开。

她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补充了最后一句:

“当然,也要感谢顾总过去七年的……‘辛苦经营’,为寰宇接手,打下了……‘不错’的基础。”

“轰——!”

顾深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辛苦经营?不错的基础?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将他七年的挣扎、苏晚七年的陪伴与付出,全部扭曲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将他最后的尊严,踩碾得粉碎!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窃私语和几声了然的低笑。

顾深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他猛地站起身,想冲上台去,想抓住那个女人问个明白!却被身后两名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牢牢按住。

苏晚甚至没有再看他的狼狈一眼,优雅地对着台下微微颔首,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离去。

发布会草草结束。

顾深失魂落魄地走出酒店,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回头,看着这座曾经象征着他荣耀巅峰的酒店,如今却成了他帝国崩塌的见证。

手机震动,是一条银行短信提醒——他个人账户上收到了一笔巨款,是收购他手中顾氏股权的资金。这笔钱,足以让他后半生衣食无忧,甚至比七年前顾家未破产时更加富有。

可这串冰冷的数字,此刻却像最大的讽刺。

他失去了为之奋斗七年的公司,失去了自以为的爱情,更失去了那个曾视他如生命的女人。

他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群,第一次感到如此彻底的……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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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苏晚卸下了珍珠耳钉,放在丝绒首饰盒里。助理正在汇报后续工作。

“苏总,顾氏……不,原顾氏集团的整合方案已经初步拟定,请您过目。另外,顾深先生名下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

苏晚接过文件,快速浏览着,目光锐利。

“嗯,按计划执行。冗余部门裁撤,核心业务并入寰宇对应板块,原有员工择优录用。”她合上文件,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至于那笔钱,那是他应得的,与我无关。”

她走到窗前,看着这座庞大的城市。夕阳的余晖给天空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橘红色。

七年的光阴,一场大梦。

梦里有地下室的馒头,有催债的砸门声,有他病中抓住她手时滚烫的温度,也有庆功宴上那刺眼的聚光灯和那句“如儿是我唯一的光”。

如今,梦醒了。

她失去了天真,收回了姓氏赋予她的权柄,也亲手埋葬了那段卑微的、不求回报的过去。

助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苏晚一个人,巨大的空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抬手,轻轻抚摸着颈间那串温润的珍珠,冰凉的触感让她格外清醒。

窗外,华灯初上,新的商业版图,正在她脚下徐徐展开。

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收购发布会结束后的第三天,顾深在一家街角咖啡馆见到了唐心如。她依旧打扮精致,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急切,开口便问那笔股权转让款的去向。顾深看着她,忽然觉得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脸,陌生得可笑。他将一张存有部分资金的银行卡推过去,声音疲惫:“这是你应得的,以后,我们两清了。”唐心如拿起卡,检查了余额,什么也没说,拎起包便离开了,没有回头。

顾深独自坐在那里,直到咖啡彻底冷透。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他失去的远不止一个公司。他弄丢了最珍贵的宝物,是在无数个寒夜里,那个宁愿自己挨饿也要把馒头留给他的人。如今,金山银山堆在眼前,却填不满心口那个巨大的、呼啸着冷风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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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寰宇集团对原顾氏集团的整合,以铁腕和高效著称。苏晚坐镇总部,签发的第一份人事任命,是提拔了几位在顾氏破产前后仍坚守岗位、能力扎实的中层骨干。而曾经跟着顾深、在庆功宴上对苏晚视而不见甚至暗中排挤的那些“元老”,则被毫不留情地清理出局。雷霆手段之下,无人敢有异议,整个商业圈都见识了这位寰宇千金冰冷面具下的铁石心肠和精准的商业眼光。

三个月后,一个细雨绵绵的下午。苏晚站在寰宇大厦顶楼的露台上,接听着越洋电话。父亲的声音沉稳依旧,对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只淡淡评价了一句:“做得不错,没丢苏家的脸。”电话挂断,她望着雨幕中朦胧的城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秘书悄声送来一份请柬,是某个顶级商业论坛的邀请,主办方特意标注,希望她能做主题演讲。苏晚看了一眼,随手将请柬放在一旁,未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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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顾深离开了这座城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和那张存有巨款的银行卡。他去了南方一个偏僻但宁静的小镇,用一小部分钱盘下了一家濒临倒闭的书店。日子突然慢了下来,他每天擦拭书架,整理书籍,学着用粗茶淡饭喂饱自己。偶尔,在阳光好的下午,他会坐在店门口,看着石板路上斑驳的光影,一坐就是很久。没有人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书店老板曾经是谁,也没有人关心。他开始尝试阅读,最初是为了打发时间,后来,却在一行行文字里,依稀触摸到了另一个灵魂曾经的孤独与坚守。

一年后的寰宇集团年会,盛大空前。苏晚作为亚太区总裁,发表了年度演讲。她身着黑色礼服,站在万众瞩目的台上,冷静地总结过去,展望未来,逻辑清晰,气场强大。台下掌声雷动,她微微颔首致意,目光扫过人群,平静无波。只是在回到位于顶楼的私人休息室,卸下耳环时,她无意中瞥见镜子里自己锁骨处那道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那是很多年前,在地下室为他抵挡催债人时,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的。她指尖轻轻拂过那处平滑的皮肤,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清明与冷冽。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那是下个季度开拓欧洲市场的计划书。

而在那个南方小镇,顾深的书店勉强维持着生计。一个雨夜,他关门盘点,在一本旧书的夹页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手写的纸条。上面是苏晚清秀却有力的字迹,记录着当年一笔几乎不可能谈下来的小额贷款的关键联系人。那是他们挤在地下室里,她熬夜整理出的无数条信息之一。纸张已经脆化,字迹却依然清晰。顾深握着那张纸条,在昏黄的灯光下,终于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失声痛哭。哭声被淹没在淅沥的雨声里,无人听见。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照亮着两个截然不同、再无交集的世界。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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