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丈夫为白月光逼我跳湖,尸体捞起时白月光复活归队 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8 00:00 1

摘要:那是个暴雨如注的夜晚,林薇推开我,自己却被失控的货车撞飞。她像一只断翅的白蝶,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鲜血混着雨水,在她身下绽开一朵刺目的红莲。

上篇

第一章 白月光之逝

二十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沈亦辰的白月光为救我而死。

那是个暴雨如注的夜晚,林薇推开我,自己却被失控的货车撞飞。她像一只断翅的白蝶,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鲜血混着雨水,在她身下绽开一朵刺目的红莲。

“薇薇!”沈亦辰的嘶吼穿透雨幕。

他冲过去抱住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绝望。林薇艰难地抬起手,想最后触摸他的脸,却在中途无力垂下。

“救...念念...”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沈亦辰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的悲痛逐渐被一种冰冷的恨意取代。那一刻,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这个幸存者。

葬礼上,他站在我身边,声音冷得像冰:“为什么死的是她而不是你?”

我咬紧下唇,无法回答。我也宁愿死的是我。林薇不仅是沈亦辰的初恋,还是刑侦支队最年轻的副队长,聪慧勇敢,光芒四射。而我,不过是她负责保护的普通市民,一个偶然卷入毒品案件的倒霉蛋。

如果知道那天去码头会碰上毒贩交易,如果我早点意识到被跟踪,如果我拒绝了林薇的保护...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对不起。”我哽咽道。

沈亦辰冷笑一声,不再看我。阳光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使他看起来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那之后,沈亦辰变了。曾经温文尔雅的商业新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而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羽翼折断

林薇死后三个月,沈亦辰开始系统性地摧毁我的生活。

先是我的工作。作为一名初级珠宝设计师,我好不容易争取到与知名品牌合作的机会,却在签约当天被告知合作取消。

“苏小姐,很遗憾,我们收到了关于你专业能力的负面报告。”总监面无表情地说。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份设计稿是我耗时数月的心血,之前已经获得了团队的一致认可。

接下来是我的社交圈。朋友们陆续疏远我,后来才知是有人散布我“克死”警察的谣言。甚至连我常去的画室也委婉地告诉我不再欢迎我。

最致命的一击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接到疗养院的电话:“苏小姐,很抱歉,我们必须请您爷爷转院。”

“为什么?我们在那里住了三年了!”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这是上面的决定。”院方语气坚决。

我立刻明白这是谁的手笔。沈亦辰的家族掌控着本市大半的医疗资源,让一家私立疗养院拒绝一个病人,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去找他。他的豪宅冷清得像座陵墓,开门见到我,他似乎毫不意外。

“求求你,不要动我爷爷的疗养院。”我低声下气地哀求。

沈亦辰慵懒地靠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垮地挂着,身上有淡淡的威士忌气息。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他轻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皱眉:“我要你体会薇薇的感受。她失去了未来,你也不配拥有。”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翻滚的痛苦与恨意。失去挚爱的创伤将他变成了一个怪物,而我就是他选中的报复对象。

第三章 笼中鸟

最终,爷爷还是被赶出了疗养院。我别无选择,只能搬去和爷爷同住,同时接些零散的设计工作维持生计。

而沈亦辰的报复远未结束。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房东突然通知我房子已卖,要求立刻搬离。站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我看着自己的行李被胡乱堆在路边,终于明白这就是沈亦辰想要的结果——让我无处可去,只能求他。

果然,当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公交站台下发抖时,他的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他冷峻的侧脸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模糊:“上车。”

我没有选择。爷爷需要立即就医,而我连打车的钱都付不起。

车内的暖气吹在我冰冷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沈亦辰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来擦干头发。

“为什么?”我轻声问。

“你欠薇薇一条命,”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既然没死,就用余生来偿还。”

那晚,他把我带到了城郊的别墅。那里装修奢华,却冰冷得像一座精美的牢笼。我的房间很大,有独立的浴室和更衣室,但窗户都装了隐形护栏,门也只能从外面打开。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沈亦辰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也不能联系任何人。”

我惊恐地看着他:“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笑了,那笑容残酷而迷人:“那就报警啊,看看警察是相信你这个‘害死同事’的人,还是相信我。”

我哑口无言。是啊,谁会相信我?沈家在本地势力庞大,而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平民女子。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所有个人物品都被搜查过,手机和电脑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本素描簿和几支铅笔。

“沈先生说,您可以画画解闷,”女管家面无表情地说,“但不能与外界联系。”

我坐在宽敞的房间里,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终于明白——我成了沈亦辰精心饲养的笼中鸟。

第四章 温柔假面

被囚禁的第一年,沈亦辰几乎从不来看我。我只是偶尔在本地财经新闻上看到他的身影——沈氏集团最年轻的掌门人,商业天才,慈善家...多光鲜亮丽的头衔。

没有人知道,他在地下室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二年春天,爷爷的病情恶化了。疗养院打电话来,说我爷爷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费用高昂,他们不确定是否应该投入这么多资源在一个老人身上。

我哭着求女管家让我见沈亦辰一面。出乎意料地,他答应了。

那晚,他来到我的房间,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一年多来,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岁月格外眷顾这个男人,三十岁的他比年轻时更添了几分成熟魅力,也更加深不可测。

“求求你,让我爷爷做手术,”我跪在他面前,抛弃了所有尊严,“我什么都愿意做。”

沈亦辰俯身抬起我的下巴:“什么都愿意?”

我咬着唇点头。

他轻笑一声:“那就好好活着,用你的痛苦祭奠薇薇。”

最终,他还是支付了爷爷的手术费。作为交换,我必须配合他的“治疗”——定期与他的心理医生交谈,接受“疏导”,实际上是不断重温林薇死亡的每个细节,加深我的负罪感。

有时,沈亦辰会突然对我很好,带我去高档餐厅,送我昂贵的礼物,甚至在月光下轻抚我的头发。那些时刻,我几乎要错觉他对我有感情。

但这样的温柔总是转瞬即逝。第二天,他可能就会把我关在房间里一周不许出门,或者强迫我一遍遍观看林薇葬礼的录像。

“你必须记住,你的命是用什么换来的。”他总是这样提醒我。

渐渐地,我学会了在他面前隐藏情绪。他想要我痛苦,我就表现得痛苦;他想要我忏悔,我就不断忏悔。我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而内心那个真实的自己,被深深埋藏。

第五章 爷爷病危

被囚禁的第三年,一个紧急电话打破了平静。

“苏小姐,您爷爷心脏病复发,情况危急,需要立即手术!”主治医师的声音急促,“但这次手术非常复杂,需要顶尖专家团队,费用也...”

我手一抖,电话差点滑落:“多少钱?”

“至少两百万。”医生说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我瘫坐在地上。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爷爷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是他一手把我带大,教我画画,告诉我即使生活再难也要保持善良。

可现在,我却连救他的能力都没有。

“求求你,先安排手术,钱我会想办法。”我哀求道。

医生犹豫了一下:“苏小姐,不是我不近人情,但医院有规定...”

挂断电话后,我疯狂地拍打着房门,直到双手红肿。女管家终于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要见沈亦辰!现在!马上!”我几乎是在嘶吼。

或许是看我状态异常,她最终还是联系了沈亦辰。一小时后,他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三年了,那个声音依然让我不寒而栗。

门开了,他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矜贵非凡。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家居服,头发凌乱,双眼红肿,卑微如尘。

“求求你,”我直接跪在他面前,“我爷爷需要手术,需要两百万。只要你救他,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囚徒,永远不反抗。”

沈亦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漠:“我记得你说过,薇薇死前,也曾这样跪在那些毒贩面前,求他们放过你。”

我浑身一颤,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薇薇没告诉你,”他轻笑,“那晚她身上戴着窃听器,警局录下了整个过程。我听了不下百遍。”

我僵在原地,原来他连这个都知道。原来这三年的折磨,都建立在他对那晚每一个细节的熟悉之上。

第六章 冰冷交易

沈亦辰绕过我,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波光粼粼的人工湖。那湖很美,却是这囚笼的一部分,我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它。

“两百万不是小数目,”他慢条斯理地说,“即使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我知道他在撒谎。两百万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那你要我怎么做?”我声音颤抖。

他转过身,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你真的愿意为那个老头子做任何事?”

“是。”我毫不犹豫。

沈亦辰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他指了指窗外的湖泊:“可以啊,从这里跳下去,我考虑一下。”

我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已是春天,但湖水依然冰冷刺骨。更何况,我根本不会游泳。

“你...开玩笑的吧?”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沈亦辰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从不开玩笑。”

我们对视着,时间仿佛静止了。在他眼中,我看不到一丝怜悯,只有试探和...期待?他似乎在期待我的选择。

“如果我跳了,你真的会救爷爷吗?”我轻声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陷阱。即使我跳了,他也不一定会履行承诺。但爷爷等不起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缓缓站起身,双腿发软。三年囚禁,我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但为了爷爷...

“好,我跳。”我说。

沈亦辰的瞳孔微缩,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请便。”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这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刻在灵魂里。然后,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第七章 致命一跃

通往人工湖的小径铺满了鹅卵石,我赤脚走在上面,刺痛感从脚底传遍全身。沈亦辰跟在我身后,步伐从容,像个监督行刑的刽子手。

阳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美得令人窒息。谁能想到,这么美的地方可能成为我的葬身之地。

我在湖边停下,回头看了沈亦辰最后一眼。他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表情依然冷漠。

“记住你的承诺。”我说。

然后,我纵身一跃。

冰冷的湖水瞬间包裹了我,刺骨的寒意如千万根针扎进皮肤。我本能地挣扎,但厚重的衣物吸饱了水,像铅块一样把我往下拉。

水从口鼻涌入,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在混乱的水波中仿佛看到了林薇的脸,她在那场雨夜中对我微笑。

“对不起...”我在心中默念,不知是对林薇,对爷爷,还是对那个曾经天真快乐的自己。

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记忆是沈亦辰惊慌的面容和他跃入水中的身影。是我的错觉吧,他那样恨我,怎么会救我...

醒来时,我躺在熟悉的房间里,浑身滚烫,头痛欲裂。女管家正在给我更换额上的毛巾。

“爷爷...”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沈先生已经安排了手术,”女管家语气平淡,“您昏迷了三天。”

泪水瞬间涌出我的眼眶。他履行了承诺...爷爷得救了...

但女管家的下一句话让我的心沉入谷底:“但手术成功率只有50%,结果如何,就看您爷爷的造化了。”

原来,沈亦辰并没有保证手术成功,他只是答应了安排手术。这个认知像一把刀,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沈亦辰呢?”我问。

“先生出差了,要一周后才回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高烧带来的眩晕。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交易,我终究还是输了。

第八章 意外转机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才能下地。跳湖的后遗症远比想象中严重,我患上了严重的肺炎,每天需要服用大量药物。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心中的牵挂。爷爷手术成功了吗?他是否安好?我无从得知。

沈亦辰回来那天,我正坐在窗前画画。听到开门声,我没有回头。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放下画笔,转身直视他:“我爷爷怎么样了?”

沈亦辰微微挑眉,似乎惊讶于我的直接。他走到沙发前坐下,长腿交叠,姿态优雅如常。

“手术结束了,情况...”他故意停顿,观察我的反应,“还算顺利。”

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谢谢。”我低声说。

沈亦辰轻笑一声:“不必谢我,这是你用命换来的。”

我们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氛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为什么跳下去?”他突然问,“你知道我可能是在戏弄你。”

我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为了爷爷,我愿意尝试任何可能,即使是微小的希望。”

沈亦辰的目光变得复杂,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那之后,我的处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房间的门不再上锁,我可以自由地在别墅内活动。女管家对我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甚至偶尔会和我聊几句。

最让我惊讶的是,沈亦辰开始每晚回家吃饭,并要求我陪他一起。餐桌上,我们很少交谈,但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少。

有时,我会撞见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恨意,而是掺杂了困惑与矛盾。

一天晚上,他喝醉了,扶着我的房门框,眼神迷离:“为什么...为什么你越来越像她...”

我知道他指的是林薇。我们确实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那些毒贩会盯上我——他们误以为我是林薇,想报复她之前的扫毒行动。

“我不是她。”我轻声说。

沈亦辰苦笑着点头:“对,你不是她...薇薇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二十岁的沈亦辰,那个在葬礼上痛哭失声的大男孩。恨意掩盖了他的悲伤,但那份悲伤从未真正消失。

第九章 微妙变化

春天来了,别墅花园里的花都开了。我被允许在花园里散步,偶尔还能在女管家的陪同下去附近的超市采购。

这种有限的自由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又是个正常人了。

沈亦辰似乎也在尝试“正常”的相处。一个周六的下午,他甚至带我去看了场电影。在黑暗的影院里,我偷偷观察他的侧脸,想起大学时我曾暗恋过他。那时他是学长,我是低他一届的学妹,而林薇是他的女友。

命运弄人,如今我们竟成了这样扭曲的关系。

“你想问什么?”他突然转头,捕捉到我的目光。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没什么。”

电影结束后,在回家的车上,他打破了沉默:“薇薇一直很喜欢这部电影。”

我怔了怔,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这部老旧的爱情片。

“她是个很好的人,”我轻声说,“勇敢,善良,配得上世上所有的美好。”

沈亦辰的眼神柔和了一瞬:“是的,她值得。”

那一刻,我们罕见地达成了共识——对林薇的怀念与敬意。

但平静总是短暂的。几天后,当我偶然提起想重新开始珠宝设计时,沈亦辰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冷声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赎罪,不是追求梦想。”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原来,笼中鸟即使被允许偶尔飞出笼子,也依然是只鸟,永远不可能真正自由。

那天晚上,我偷偷打开电视,偶然看到一则新闻:本市刑侦支队破获一起重大毒品案件,专案组组长林薇...死而复生?

我手中的遥控器掉在了地上。画面中,那个穿着警服,正在接受表彰的女警官,分明就是三年前已经死去的林薇!

她没死?那这三年我的囚禁和折磨算什么?爷爷的心脏病复发和我的跳湖又算什么?

我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必须告诉沈亦辰,必须让他知道...

但下一秒,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沈亦辰早就知道呢?

第十章 惊人真相

我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便守在门口等沈亦辰。他下楼时,我直接拦住了他。

“林薇还活着。”我单刀直入,观察他的反应。

沈亦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平静:“你看错了。”

“电视上播得很清楚!她没死,那场葬礼是假的!”我激动地说,“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亦辰深吸一口气,抓住我的手腕:“上楼说。”

他把我拉回房间,关上门,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是的,薇薇没死。但那是因为她重伤昏迷了三年,最近才苏醒。”

我怔住了:“可是...那场葬礼...”

“是为了保护她。”沈亦辰解释道,“那晚的毒贩集团势力庞大,警方担心他们会对昏迷的薇薇下手,所以伪造了死亡证明。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相。”

我靠在墙上,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林薇没死...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想到这三年来我承受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你...一直都知道?”我颤抖着问。

沈亦辰摇头:“不,我也是最近才被告知。警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出破绽,但他表现得天衣无缝。

“现在她回来了,我...我可以走了吗?”我鼓起勇气问。

沈亦辰的眼神骤然变冷:“走?去哪里?”

“回我自己的生活。既然林薇没死,我就不欠她一条命了,不是吗?”

他向前一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因为她没死,你受的那些苦就一笔勾销了?”

“那你要我怎样?”我几乎是在尖叫,“继续做你的囚徒?继续为一场不存在的死亡赎罪?”

沈亦辰的眼神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的,你必须留下。因为...”

他的话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立刻变得紧张:“薇薇?”

他接起电话,转身离开房间。我瘫坐在地上,心中一片混乱。

林薇还活着,这本应是我的解脱,但沈亦辰的态度却让我更加不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秘密,隐藏在这表象之下。

第十一章 白月光归来

一周后,林薇来了。

她穿着便服,站在客厅里,比三年前消瘦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坚定。看到我,她明显愣了一下。

“苏念?你怎么在这里?”她疑惑地看着我,又看向沈亦辰。

沈亦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我请她来帮忙处理一些设计工作。”

这个拙劣的谎言让我们三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林薇不是傻子,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常。

“我想和亦辰单独谈谈。”她对我说,语气礼貌但不容拒绝。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在楼梯拐角处,我听到林薇压低声音质问:“你到底在做什么?我醒来后查过,苏念这三年来几乎消失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保护她。”沈亦辰回答。

“保护?”林薇冷笑,“还是囚禁?亦辰,我知道你因为我的‘死’受了很大打击,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沈亦辰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怎么会昏迷三年?”

“那是我的工作!我的选择!”林薇提高声音,“苏念是受害者,不是罪犯!”

我靠在墙上,心中五味杂陈。原来林薇并不知道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她依然那么正直善良。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林薇的声音柔和下来,“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放她走吧,亦辰。”

“我不能。”沈亦辰的回答斩钉截铁。

“为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后,沈亦辰轻声说:“因为我爱上她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亦辰...爱我?那个恨我入骨,把我囚禁三年,逼我跳湖的男人...爱我?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锁上门,心脏狂跳。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如此荒诞,我不知该如何面对。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