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们都说,我只是他心中白月光的影子 娶我 只因为我像极了她 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0 00:00 1

摘要:他们都说,我只是他心中白月光的影子。 娶我,只因为我微笑的弧度像极了她。 三年来,我努力扮演着完美的替身,以为总有一天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直到那天,她回国了。 他看着她,眼中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与炽热。 “你回来了,”他哽咽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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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只是他心中白月光的影子。 娶我,只因为我微笑的弧度像极了她。 三年来,我努力扮演着完美的替身,以为总有一天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直到那天,她回国了。 他看着她,眼中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与炽热。 “你回来了,”他哽咽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我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摆设。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回家。 第二天,我平静地递上离婚协议。 他嗤笑:“怎么,欲擒故纵?” 我没有解释,只是默默收拾行李离开。 三个月后,他疯狂地找遍全城,红着眼眶求我回去。 而我只是亮出无名指上的新戒指,微笑着说: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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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影子妻子

顾承聿的目光又一次掠过我,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我知道,他是在看我唇角扬起的弧度——那个经过无数次练习,与沈清歌近乎一模一样的微笑。

三年来,我一直是他心中白月光的完美替身。从发型、衣着,到说话的语调、微笑的角度,甚至喜欢的香水、阅读的书目,都被精心雕琢成另一个女人的模样。

起初是笨拙的模仿,后来竟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

“今天的妆,太浓了。”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语气平淡无波。

我唇角的标准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调整得更加柔和:“是吗?那我下次注意。”

是了,沈清歌从不化浓妆,她永远是清雅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而我,林晚,不过是东施效颦。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晚上有个应酬,不用等我。”

我点点头,维持着温顺的笑容:“好。”

看着他走向玄关的背影,挺拔,冷漠,如同这三年来每一个日夜。我有时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寻常夫妻,过着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但更多的时候,我清醒地知道,自己只是住在这座华丽牢笼里的囚徒,扮演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角色。

心口某处细细密密地疼起来,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

三年了,林晚。你还在期待什么?

第二章 习惯成自然

嫁给顾承聿的第一年,是我最手忙脚乱的一年。

我不懂他为什么总在我微笑时失神,不懂他为什么偏爱看我穿杏色的长裙,不懂他为什么在我偶尔哼起某首陌生旋律时,会露出那样复杂难言的表情。

后来,我从他好友陆辰不经意的感叹中,从他书房抽屉深处那张被摩挲得边缘发白的旧照片里,拼凑出了真相。

原来,我笑起来的样子,像她。

原来,杏色长裙,是她最爱的装扮。

原来,那首旋律,是她曾经弹奏过的曲子。

震惊、屈辱、愤怒……种种情绪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冲到他面前,想要质问,想要撕碎那令人作呕的假象。

可当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不带丝毫情绪地问:“怎么了?”时,所有积攒的勇气瞬间溃不成军。

我能说什么?质问他为什么把我当成替身?然后呢?然后失去这偷来的、虚假的温暖?

我太贪恋他偶尔流露的、哪怕不属于我的温柔了。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并且,开始了一场漫长而无声的模仿秀。我翻出所有关于沈清歌的报道、照片,研究她的一切。我学习她的仪态,模仿她的笔迹,甚至去听她喜欢的冷门古典乐。

过程很痛苦,像是在一点点剜掉属于自己的部分,再强行塞进别人的灵魂。

但效果是显著的。

顾承聿回家的次数变多了,停留的时间变长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偶尔也会闪过一丝……类似于满意的东西。

看,多可悲。我竟为了这点施舍般的“满意”,欢欣鼓舞。

第三章 裂痕初现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虚假的平静即将维持不下去了呢?

大概是一个月前。

那天深夜,顾承聿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比平时醉得更厉害些。我扶他到床上,替他擦拭脸颊时,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

“清歌……”他低喃,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痛楚,“别走……”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清歌。

沈清歌。

那个盘踞在他心头,从未真正离开过的名字。

原来,他清醒时看我,透过我看到的是她。就连醉了,认错了人,喊出的也是她的名字。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但那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原来针扎得多了,也是会要人命的。

他很快睡去,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我一点点抽回自己冰凉的手,站在床边,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凝视了他很久很久。

这张脸,这张我爱了三年,也让我痛了三年的脸。

第一次,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林晚,你该醒了。

第四章 风暴前夕

第二天,顾承聿醒来,对于昨晚的一切毫无印象。

他依旧冷淡,从容,仿佛昨夜那个失态脆弱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我也没有提起,只是沉默地准备早餐,扮演着合格的工具人。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不一样了。

我开始不再那么刻意地模仿沈清歌的穿着,尝试换回自己喜欢的洗发水味道,甚至在一次晚餐时,无意间哼起了自己喜欢的流行歌曲。

顾承聿立刻皱起了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调子?”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随即松开,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于“沈清歌式”的微笑:“没什么,随便听听的。”

他不再说什么,但气氛明显冷了下去。

看,他甚至不允许我有丝毫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之后,我变得更加沉默。心里那个离开的念头,如同埋在土壤里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汲取着养分,等待破土而出的时机。

直到那天下午,我无意间听到了顾承聿在书房里讲电话。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激动,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真的?她真的要回来了?……什么时候的航班?好,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巨石,在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她?

哪个她?

能让顾承聿失态至此的,除了沈清歌,还有谁?

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第五章 正主归来

三天后,顾承聿亲自开车去机场接机。

他没有让我一起去。

我站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庭院门口,心情异常平静。

该做的,能做的,这三年来我已经尽力了。结局早已写好,我只是个迟迟不肯谢幕的蹩脚演员。

傍晚,顾承聿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跟他并肩走进来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身姿纤细,气质清冷,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优雅白皙的脖颈。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依然能看清她的脸——那张在照片里看了无数次,早已深刻在我脑海里的脸。

沈清歌。

她比照片上更美,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愈发从容动人的美。

而我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顾承聿挑选的杏色长裙,只觉得像个穿着借来衣服的小丑,滑稽又可悲。

顾承聿的目光全程都落在沈清歌身上,那眼神里的温柔与炽热,是我和他结婚三年来,从未得到过的奢侈品。

他甚至小心翼翼地帮她拂开额前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沈清歌抬眸,对他浅浅一笑。

那一笑的风情,的确不是我能够模仿得来的。

“清歌,房间都收拾好了,还是你以前喜欢的样子。”顾承聿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哽咽,“你回来了……真好。”

沈清歌柔声道:“嗯,回来了。承聿,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们旁若无人地叙着旧,仿佛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我像个透明的幽灵,站在楼梯的阴影里,进退两难。

第六章 多余的摆设

最终,还是沈清歌先发现了我。

她抬起那双清澈如水眼眸,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看向顾承聿:“承聿,这位是……?”

顾承聿这才仿佛意识到我的存在,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之前的温柔炽热瞬间褪去,恢复了惯有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打扰的不悦。

“林晚。”他言简意赅地介绍,并没有说明我的身份。

林晚。

连名带姓,冰冷生硬。

没有“我的妻子”,甚至没有“这是林晚”。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佣人,或者摆在客厅里的一个花瓶。

沈清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些许疏离的礼貌微笑:“林小姐,你好,我是沈清歌。”

我知道,她肯定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或许,连我这张脸为何与她有几分相似,都心知肚明。

这场三个人的戏,只有我一个人是真正的小丑。

“沈小姐,你好。”我努力维持着镇定,走下楼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欢迎回来。”

顾承聿似乎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沈清歌,语气瞬间变得温和:“累了吧?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王妈,把沈小姐的行李拿上去。”

他亲自提着沈清歌的随身行李箱,引着她往二楼客房走去。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前一后上楼的背影,男的挺拔,女的窈窕,般配得刺眼。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这就是正主与替身的区别。

原来,这三年的温存,真的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第七章 不眠之夜

那天晚上,顾承聿没有回卧室。

这是结婚三年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知道他在哪里。二楼尽头那间采光最好、布置最精致的客房,一直是留给“她”的。即使沈清歌远在海外,那间房也定期打扫,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不容任何人,包括我这个女主人,轻易进入。

如今,正主归来,他自然要守在那里。

我躺在宽大冰冷的双人床上,身侧的位置空荡荡,如同我此刻的心。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过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翻涌。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我笨拙地学着煲汤,手上烫了好几个水泡,只因为他随口提过喜欢喝汤。他回来后看到,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套最好的防烫厨具。

还有一次,我生病发烧,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用温凉的毛巾一遍遍擦拭我的额头,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难得的耐心。我以为是梦,醒来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水和退烧药。

这些微不足道的、偶尔流露的“好”,曾经是我坚持下去的全部动力。我像个沙漠旅人,抓住一滴水便以为是绿洲,拼命告诉自己,他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

可现在,沈清歌回来了。

我才幡然醒悟,那些所谓的“好”,或许只是他透过我,对另一个女人的移情。又或者,仅仅是因为我这副“赝品”暂时填补了他的空虚,他施舍给我的一点怜悯。

如今正品回归,赝品自然该被丢弃。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不是委屈,而是为自己这三年毫无意义的付出感到悲哀。

林晚,够了,真的够了。

第八章 平静告别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

我仔细地洗了脸,化了一个淡妆,遮住疲惫的痕迹。然后,我从衣柜最底层,翻出了一套我自己买的、与沈清歌风格截然不同的职业套装换上。

看着镜中那个略显陌生,却终于不再是谁的影子的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下楼时,顾承聿和沈清歌已经在餐厅用早餐。

沈清歌坐在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上,面前摆着精致的早点。顾承聿正将一杯温好的牛奶推到她面前,低声说着什么,侧脸线条柔和。

好一幅琴瑟和鸣的画面。

我的出现,再次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

顾承聿抬头看到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我这身“不合规矩”的打扮感到不悦。

沈清歌则依旧是那副温婉得体的模样:“林小姐,早。”

“早。”我平静地回应,走到顾承聿面前,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放在他手边的餐桌上。

白色的封面上,“离婚协议书”几个黑色宋体字,格外醒目。

餐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顾承聿的目光落在文件上,瞳孔微缩,随即抬眼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沈清歌也适时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顾承聿,欲言又止。

我迎着他冰冷的视线,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字面意思。顾承聿,我们离婚吧。”

第九章 嗤笑与决绝

顾承聿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

几秒的死寂后,他忽然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林晚,”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玩欲擒故纵?”

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随手翻了两页,语气轻慢:“怎么?看到清歌回来,觉得地位不保,就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

心口像是又被扎了一刀,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多么疼了。大概是因为,已经疼到麻木了吧。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却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顾承聿,”我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不再带有任何眷恋的温度,“你是不是觉得,我林晚这辈子非你不可?是不是认为,我甘愿永远活在她的影子里,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我的直接和尖锐,让他脸上的嘲讽僵了一下。

沈清歌在一旁轻声开口,带着劝解的味道:“林小姐,你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沈小姐,”我打断她,目光第一次毫不避讳地直视她,“这是我和顾承聿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沈清歌脸色微变,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顾承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林晚,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很清楚,”我指向那份协议,“签字吧。财产分割方面我没有任何要求,这三年你给我的,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只要自由。”

“自由?”顾承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开我,你能去哪里?你有什么?林晚,别太高估自己。”

是啊,这三年,我为了扮演好“顾太太”这个角色,几乎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割裂。没有工作,没有社交,像一株依附他生长的藤蔓。

在他眼里,我离了他,根本活不下去。

“这就不劳顾总费心了。”我挺直脊背,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协议放在这里,签好字联系我的律师。今天之内,我会搬出去。”

说完,我不再看他是什么反应,转身,径直上楼。

身后,传来顾承聿压抑着怒气的冰冷声音:“林晚,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后悔?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醒来。

第十章 收拾残局

回到卧室,我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别墅里大部分东西,都是顾承聿购置的,或者说,是按照沈清歌的喜好添置的。属于我林晚自己的东西,少得可怜。

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就足够装下我全部的家当。

我摘下手上的结婚戒指。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戴了三年,指环内侧甚至已经磨出了痕迹。我曾将它视若珍宝,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华丽的枷锁。

我将它轻轻放在梳妆台上,冰凉的触感,是最后的告别。

梳妆台上那些昂贵的护肤品、珠宝首饰,我一件都没拿。这些不属于我,就像顾承聿不属于我一样。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我们唯一的“合照”——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被人抓拍的。照片里,他侧身与人交谈,而我站在他身旁半步的位置,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倾慕与爱恋。

那时,我还在奢望,能用真心换来真心。

现在才知道,不爱就是不爱,演技再好,也感动不了不想看戏的人。

我将照片取出,沿着中间我们两人身影的缝隙,缓缓撕开。

他的部分,被我丢进了垃圾桶。

我的部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留下,一并处理了。

过去的林晚,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拉着行李箱走出卧室门时,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华丽,精致,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原来,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第十一章 人间蒸发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去了哪里,包括我唯一的亲人——远在老家的母亲。

我更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注销了旧的社交账号,切断了与顾承聿那个圈子一切可能的联系。

就像一滴水,蒸发的无声无息。

我在城市另一端的一个普通小区租了个小公寓,一室一厅,朝南,带一个小小的阳台。虽然远不及顾家别墅的奢华,但阳光能洒满整个客厅,温暖而明亮。

我用之前偷偷存下的一小笔钱(幸好我还保留着一点属于自己的理智),支付了房租和押金。

然后,我开始找工作。

脱离职场三年,重新开始并不容易。投出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也因为我空白的三年而不了了之。

但我没有气馁。

我去掉了简历上那三年“顾太太”的履历,只写婚前的工作经历。放低要求,从最基础的岗位做起。

日子过得很清苦,有时一天只吃两顿泡面,为了省下几块钱公交费而步行很远。

但我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自由。

我不再需要揣测别人的心思,不再需要模仿别人的言行,不再需要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下。

我是林晚,只是林晚。

虽然前路迷茫,但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土地上。

第十二章 新的轨迹

一个月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

在一家规模不大的文化公司做行政助理。薪水不高,工作琐碎,但同事关系简单,氛围轻松。

我开始学习新的技能,报了一个线上课程,利用业余时间充电。

我重新拾起画笔,那是大学时代我最热爱的事情,却为了“符合顾太太的身份”而荒废了三年。

我在阳台上种满了绿植,看着它们抽出新芽,焕发生机,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新生。

偶尔,会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关于顾氏集团的消息,或者顾承聿的模糊身影。

我的心已经不会再起波澜。

那个人,那段日子,真的如同上辈子一样遥远了。

公司里有个合作部门的经理,叫秦屿。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温和儒雅,能力出众。因为工作接触多了,他对我颇多照顾,也会约我一起吃午饭,或者下班后喝杯咖啡。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欣赏与真诚,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目光,而不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我知道他对我有好感。

但我刚刚从一段彻底失败的关系里走出来,身心俱疲,暂时没有开始新感情的打算。

我委婉地拒绝了他几次邀约,但他并不气馁,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和距离。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缓慢地向前流淌。

我以为,我和顾承聿的人生轨道,从此再无交集。

第十三章 偶遇波澜

那天,我代表公司去参加一个行业内的交流会。

这种场合以前作为顾太太时,我也陪顾承聿出席过不少次,早已驾轻就熟。只是如今身份转换,心境也全然不同。

我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化着淡妆,从容地与不同的人交谈,交换名片。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陆辰。

顾承聿最好的朋友,也是当年点破我“替身”身份的人。

他显然也看见了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震惊,随即大步朝我走来。

“林晚?!真的是你!”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这几个月跑哪儿去了?承聿他……”

“陆先生,好久不见。”我打断他,疏离而客气地微笑着,“我现在在工作,不方便叙旧。”

陆辰似乎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皱着眉:“林晚,你知不知道承聿他找你找得快疯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婚?”

“陆先生,”我维持着笑容,语气却冷了几分,“这是我和顾先生的私事,似乎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如果没有公事,失陪了。”

说完,我朝他微微颔首,转身准备离开。

“林晚!”陆辰在身后叫住我,语气复杂,“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承聿他……他状态很不好。”

我的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

状态不好?

与我何干呢?

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合格的替身,所以不习惯了吗?

我没有再理会陆辰,径直走向下一个需要寒暄的对象。

心湖,只微微泛起一丝涟漪,便迅速归于平静。

第十四章 疯魔寻找

陆辰最终还是将遇到我的事情告诉了顾承聿。

据后来秦屿描述(他当时恰好也在那个交流会上,目睹了部分情形),当天晚上,顾承聿几乎是疯了一样地冲到了会场,但那时我已经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查我。

我的新住址,我的新工作,似乎都不再是什么秘密。

但我并不在意。

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若真想找,总能找到的。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秦屿,还有几个同事刚从一家美术馆出来,正在门口讨论着一会儿去哪里吃饭。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猛地刹停在我们面前,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门打开,顾承聿走了下来。

几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眼下有着浓重的阴影,下巴上甚至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西装有些皱,领带也扯松了,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而焦躁的气息。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顾承聿。

他一向是冷静自持,一丝不苟的。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愤怒,有急切,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

“林晚……”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跟我回去。”

第十五章 红眼哀求

周围的同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住了,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秦屿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挡在了我身前半个身位的位置,语气沉稳:“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顾承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秦屿,他的目光依旧牢牢地钉在我脸上,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林晚,”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这是过去的他绝不可能拥有的语气,“我们谈谈,好吗?跟我回去。”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让我爱到尘埃里,也让我痛到彻底清醒的男人。

心中,竟没有半分波动。

“顾先生,”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如同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离婚协议,你应该已经签好了吧?我的律师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我没有签!”顾承聿骤然提高了音量,情绪有些失控,“我从来没有同意离婚!林晚,那只是一时气话!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上前一步,试图来拉我的手。

秦屿立刻伸手拦住了他,语气严肃:“顾先生,请你自重。”

顾承聿这才终于正眼看向秦屿,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而充满敌意:“你是谁?我和我妻子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妻子?”我轻轻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讽,“顾承聿,如果我没记错,在你心里,你的妻子从来只有一位,可惜,她叫沈清歌,不叫林晚。”

顾承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是这样的……”他摇头,眼中竟泛起了生理性的红晕,“晚晚,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混账……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不会再让你难过……”

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哽咽着说出这些话。

周围的同事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我觉得有些疲惫。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第十六章 尘埃落定

“顾承聿,”我打断他的忏悔,声音清晰而冷静,“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再回去。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不!我不答应!”顾承聿激动起来,试图冲破秦屿的阻拦,“晚晚,你是我的妻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目光凶狠地瞪向秦屿。

我觉得有些可笑。

“第一,我们很快就不再是夫妻关系了。第二,”我顿了顿,主动伸手,挽住了身旁秦屿的胳膊,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给了我一个支持的眼神。

我抬起头,迎上顾承聿难以置信的、破碎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真正属于林晚的、释然而坦然的微笑。

“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秦屿,我的未婚夫。”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顾承聿死死地盯着我,又猛地看向秦屿,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挽着秦屿胳膊的手上,以及……我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秦屿不久前送我、样式简洁大方的铂金戒指上。

那枚小小的戒指,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

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顾承聿的心脏。

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翕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里,所有的疯狂、哀求、愤怒,都在一瞬间碎裂,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的灰败。

我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明白了。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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