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结束后,我装好顺路要取回家的衣服,挎上包转身离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5 16:26 1

摘要:“你怎么还住那里?那片区早就划为待拆区域了,而且你一个人,还有……”

与特战队长前夫离婚五年后,我在全军表彰大会彩排现场遇见了他。

安检人员正要检查我的身份信息时,见他进来,语气变得热络:

“傅队长!您也来了。”

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和我一起的。”

我礼貌谢绝,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通行证。

“不用,我有通行证。”

他垂眸看着我手中的证件,沉默片刻。

“云恬,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怪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的心思早被即将去受奖的人占满,

哪还装得下其他。

......

彩排结束后,我装好顺路要取回家的衣服,挎上包转身离开。

初秋的风卷起沙尘,一路走到营区班车站时,风沙迷得眼睛生疼。

等揉开眼中的沙粒,却看见傅明泽的军牌越野车停在面前。

见我眼眶发红,他眉峰紧蹙。

“上车,我送你。”

“不必,我坐班车。”

他将我从头到脚打量,瞥见我肩上的挎包时,声音放轻。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很好。”

傅明泽显然不信。

“上车,我送你。”

身后的班车不停鸣笛,他却纹丝不动。

众目睽睽下,我只好拉开车门。

“三号家属院。”我报出地址。

空气凝固片刻,男人嗓音干涩。

“你怎么还住那里?那片区早就划为待拆区域了,而且你一个人,还有……”

他欲言又止。

我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是我母亲牺牲的地方,十年前的今天,她拒绝出席我和傅明泽的婚礼。

从十层楼一跃而下。

后座空间宽敞,但暖气太足,我按下车窗。

“你一吹风就着凉,还是关上吧,觉得热我调低温度。”

我摇头微笑。

“早不会了,你随意。”

车内陷入沉寂,直到他的手机响起。

“老公,彩排结束了吗?回来了吗?”

车载音响里传来的声线熟悉,却带着陌生的娇柔。

“回来了,碰见云恬,顺路送她一程。”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

“云恬回来了?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不早说,该请老战友聚聚的。”

认识周欣言十几年,我从没听过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从前她沉默寡言,只专注战术绘图,被关系户顶了参赛名额也只会偷偷掉泪。

还是我当着全连的面砸了那人的沙盘,写举报信层层上报,才替她争回名额。

原来,被偏爱的人真的会变得鲜活。

“临时偶遇,她还有事,我送完她就回来了。”

“偶遇也是缘分,请老战友吃个饭怎么了嘛。”

“周欣言,别闹。”

电话那端沉默了。

傅明泽哄人的时候向来温柔,可他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周欣言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

电话被人匆匆掐断时,车正好停在家属楼前。

“多谢。”

我推门下车,却被他叫住。

“云恬,能问问吗,那今天顺路拿的礼服是给谁准备的?”

“我丈夫。”

男人扶额苦笑,似是觉得我说出这番话还是在与他赌气。

“同样的制式,五年前你也常为我准备。”

“所以?”

我平静与他对视,目光波澜不惊。

“不必在我面前强撑,这么多年,我只希望你过得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什么样?

车窗玻璃映出我的身影。

一身普通作训服,脚蹬战靴,挎包里装着食材。

看上去就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寻常军属的模样。

可比起从前必须时刻精致的自己,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

我笑了笑,没生气。

“我觉得很好。”

男人神情微怔。

“云恬,你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嗯,很多人都这么说。”

说完我转身上楼,再也没有回头。

推开五楼房门。

屋内的布置陈设与去年的这时候没什么两样

老电视旁摆着母亲的军装照,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

我熟练地续上三炷香,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三菜一汤很快上桌,对面摆着无人动筷的米饭,我吃得很慢。

“妈,我今天遇见傅明泽了。”

“先别急着生气,他欺负不到你女儿头上,再说我也没以前那么傻。”

回应我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

胃口不佳,我放下筷子走进卧室,翻出一本旧相册。

“看看您当年多威风,老看照片多没劲。”

相册还未翻开,从中掉落一张落在地上。

弯腰拾起,照片上是傅明泽、我和周欣言。

三张年轻的面容在镜头前笑得灿烂。

我挽着两人站在中间,笑得最欢——右颊还带着训练时留下的淤青。

那是十三岁那年的夏天。

讨债的人找到傅家闹事,邻居们都紧闭门户,连我父母也不敢插手。

但我冲上去了。

本该落在傅明泽身上的棍子,结结实实砸在了我脸上。

颧骨骨裂,休养了整个暑假。

母亲心疼,不许我再与傅家往来。

直到傅母拖着伤腿跪在我家门前不停道谢。

她心软了。

此后十年,我家饭桌总有傅明泽一副碗筷,逢年过节的新衣也有他一份。

她不忙时帮傅母照料小卖部,有人来找茬时能把人骂得不敢再来。

她们以姐妹相称。

可谁也没想到,那个说话结巴的妹妹,会爬上姐姐丈夫的床。

等我回到家时,所有东西都被砸了个粉碎。

母亲站在废墟中痛哭,脸上指印鲜明,父亲把那个女人护在身后。

“离婚吧,什么都归你,我只要艳云。”

身边的傅明泽慌忙去拉张艳云,却被母亲扇了两记耳光。

我推了她一把,看她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那时的我流着泪,说的却是最伤人的话。

“妈,你凭什么打明泽。”

纷乱的记忆,定格在这张小小照片上。

和傅明泽离婚后,我烧光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正要将照片扔进垃圾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以为是每年这时来送饺子的邻居张婶,我直接开了门。

却看见挽着傅明泽的周欣言。

她笑靥如花:

“云恬,好久不见!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明泽拗不过我,突然来访没打扰你吧?”

我平静注视二人。

“就不请你们进去了,有事?”

周欣言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有些委屈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欣言想见见你,带了礼物,没有恶意。”

男人将礼盒放在玄关。

周欣言立即介绍:

“这套护肤品我用着很好,想着你也需要。以前我们常分享这些的。”

我垂眸一扫,好像和我家保姆阿姨用的那款一样。

“那张照片……”

周欣言忽然眼圈发红:“云恬,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放下。”

我将照片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想多了。”

她作势要来握我的手,又停在半空。

“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如果你们还在一起,今天本该是结婚纪念日。”

“当年的事我身不由己,要是你真放下了,就让我们请你吃顿饭吧。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说,都是老战友。”

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就准备拒绝。

供桌上的香忽然“啪”地迸出火星。

我微微一笑,改了主意:

“好。”

周欣言的话密了许多。

小动作也是。

一边说着上月和男人在土耳其的浪漫旅行,一边在等红绿灯时用手指给男人涂上自己的润唇膏。

“每年入冬都要我提醒,上次亲得太用力都出血了,总不长记性?”

男人抓住她手腕,有些恼:“别闹了。”

“哎呀,忘了云恬在。云恬你不会介意吧?我和明泽习惯了……”

我温和打断:

“当然不。”

“当年你们滚在一张床上的样子我都见过,这点场面算什么。”

车内死寂。

终于安静了。

我看着沿途的风景,想起如果母亲还在的话,应该也会惊叹于现在的改变。

当年父亲执意要为张艳云离婚,几乎逼疯了她。

而我偷偷与傅明泽领证,彻底要了她的命。

起初我只恨父亲和张艳云。

是他们的背叛,让母亲从雷厉风行的女军官变成疑神疑鬼的怨妇。

时光残忍地蚕食她的生命力。

后来,我恨我自己。

为母亲办完葬礼,我在本该蜜月的时间里独自去了边防连,待了一个月。

那时,我唯独没恨过傅明泽。

他是一颗蒙尘的明珠,是身世坎坷却坚韧不拔的战士。

离开前,我托周欣言照顾他。

她照顾得很好,在我们新婚家属院里下厨利落,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我真心感谢她。

这一年,我们三人关系更紧密。

傅明泽待我愈发好。

第一次立功的奖金,他全给我买了那套想要的战术手表。

我生日,他在全城燃放烟花庆祝。

每次野外拉练回来,他都会推掉所有会议陪我。

我从没怀疑过。

他爱我入骨。

直到那次偶然,我独自去他办公室。

休息室虚掩的门内,传来暧昧声响。

推开门。

两具赤裸的身体,像刺刀扎进我眼中。

我失控尖叫。

他护住身下女人的动作快如闪电。

“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我疯了一样抓起手边一切东西砸过去。

傅明泽额角淌血,仍死死护着怀里的女人。

我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

却不敢靠近他们——

那曾是我生命中最爱的两个人啊。

恐惧攥紧心脏,我牙关打颤:

“周欣言,你看着我。”

女人哭肿了脸,从被子里挣扎着向我下跪。

“云恬,对不起。”

“我和明泽是不该,但我们真心相爱。”

“求求你,成全我们好吗?”

她卑微的样子,像极了初遇时被混混堵在训练场角落的模样。

也是那时,为保护她,身为优秀学员的我第一次背了处分。

我曾亲手将婚礼捧花递给她。

祝她找到幸福。

而今她躺在我丈夫怀里,求我成全。

泪水滑落,我声音发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他替她答了。

“这重要吗?闹够没有,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

“这不重要吗?!傅明泽!这不重要吗?!”

我声嘶力竭。

他赤身站立,目光坦然。

“好!告诉你!”

“去年三月,你执意调去边防哨所,那时我们就在一起了。”

“不是刻意瞒你,但你刚失去母亲,我不想再伤害你,于是由着你的性子维持这段婚姻。”

“周欣言已经付出太多,我不能再看她受委屈。本来打算等你母亲忌日后就离婚。”

“既然你发现了,那就摊开说。”

“离婚吧,条件随你提,我只要周欣言。”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当年我站在傅明泽这边,推开母亲的那一下,有多重。

和傅明泽离婚前,我大闹了一场。

我拍下他们狼狈的照片,印成传单塞进每个连队的信箱。

楼下挂满揭露他们关系的横幅。

我在周欣言就读的大学论坛贴满控诉。

在她毕业典礼上,我雇人在大屏幕循环播放我们曾经的合影。

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回忆,都成了伤人的武器。

但傅明泽护住了她。

她顺利毕业。

还即将举办个人画展。

为给周欣言铺路,傅明泽终于正视我。

“欣言的理想就要实现,别去打扰。”

我早已杀红眼。

“怎么是打扰?我已经准备好,让所有看展的人都欣赏你们的杰作。”

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想保住你母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就签字离婚,从此离我和周欣言远点。”

当年母亲下葬,我悲痛欲绝,后事全是傅明泽操办,包括墓地选址和购买人都是他。

如今这块墓地,他竟也能动手脚。

我把咖啡泼在他脸上。

那天夜晚在母亲的墓碑上哭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还是去了办了离婚手续。

结果却出人意料——傅明泽只分给我一套老旧的家属房。

“你举报我,现在大部分资产被冻结,只能给你这些。”

“若不是欣言求情,你一分都拿不到。”

我从来斗不过傅明泽,从小就是。

他沉稳缜密,从不意气用事,善用计谋和权利达到目的,

而我是永远做事经过任何思考就直冲而上的那一类,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如他所愿地安静了。

卖掉房子,调去边防前,我还是去了周欣言的画展。

临时起意。

市中心广场的巨幕投映着她温柔的面容,画展名为《心灵密钥》。

那是青春岁月里,我们在写给彼此的信中常提的词。

是少女最纯粹的憧憬。

是朋友最真挚的祝福。

怀着最后一点自虐般的怀念。

我将自己全副武装,踏进会场的那一刻,像是一只窥视别人幸福的老鼠。

直到看见那幅《心灵密钥》。

画上是两具交缠的躯体。

男人背脊上那颗痣我曾亲吻过无数次。

女人指尖揪皱了床单,背景是铺着浅绿床单的床,窗外是盛放的玉兰。

那是我亲手挑的品种。

粉色花朵迎风摇曳,美得安静。

那是我家。

原来也是她和傅明泽初次缠绵的地方。

原来心灵是她的,密钥是傅明泽的。

一阵难以抑制的反胃感汹涌而来。

我吐了一地。

惊动了正在接待来宾的二人。

柔软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位同志,你还好吗?”

她胸前那枚心形胸针晃得我眼花,与男人袖扣的钥匙造型正好一对。

我猛地扯下那枚胸针向画布划去。

嘶啦——

画布撕裂声震惊全场,四周一片抽气声。

混乱中,我被安保按在地上。

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男人搂着抽泣的女人与我对视。

像是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报警吧。”他说。

我笑了,越笑越大声。

吓得众人后退。

因为涉及金额已经超过一万元,我被判三年有期徒刑,附带赔偿物质损失以及精神损失费。

在狱中几次寻死,都被救回。

一年后因表现良好减刑释放,一无所有。

却想通了很多。

车到目的地,周欣言去补妆。

傅明泽站在我身旁低声道歉。

“对不起。”

“当年是我们不对。以后我会提醒周欣言注意分寸。”

我挑眉。从前他从不向我低头。

如今却第一时间认错。

我不解地看着他。

“不必,你们是夫妻,我刚才只是看见你们想起了那件往事,没有别的意思。”

男人眼中掠过痛色。

我看不懂,也无心深究。

幸好周欣言回来了,她仿佛忘了车上一切。

“以前我们仨常凑津贴吃火锅,今天一定要尽兴。”

男人却不赞同。

“当年云恬是为陪我们,她胃不好吃不得辣,你怎么忘了。”

“没事,现在胃很好。”

多年调养,早已经让我的身心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老公”二字格外醒目。

我接起电话。

男人清越的嗓音带着委屈。

“老婆,带这小子出镜比带兵累多了,等你回来肯定要说我瘦了。”

背景里传来小男孩奶声奶气的控告:

“才不是!妈妈,爸爸今天被阿姨要联系方式,聊得可开心了……”

“小兔崽子坑你爹呢?那是采访记者!”

听着电话那端的喧闹,我忍不住微笑。

抬头看见商场大屏幕正播放着男人的专访画面,一身戎装英挺逼人。

旁边的小家伙眼睛滴溜溜乱转,可爱得像年画娃娃。

又聊几句,我挂断电话,对着屏幕拍了张照。

发送完毕,才发现身旁二人僵在原地。

“云恬,你结婚了?”

来源:可可碎片星冰乐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