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全城都知道顾总疯了——他为死对头洛池嫣飙车撞断腿 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8 00:00 1

摘要:阮阮靠在病房外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走廊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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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靠在病房外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走廊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她抬起手,用力捂住嘴,阻止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呜咽。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脸颊。

这不是她的顾沉。

她的顾沉,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她,不会对她说那样的话,更不会为了洛池嫣那种女人,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可是,如果他不是顾沉,那他是谁?

而她的顾沉,又去了哪里?

医院走廊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一丝丝渗进阮阮的皮肤,直抵心脏。她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眼泪流干。里面偶尔传出的洛池嫣娇俏的笑声,和顾沉那陌生却温和的回应,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踉跄着离开。背影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单薄孤寂。

顾沉腿伤未愈,却做了一件更轰动全城的事。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电闪雷鸣。洛池嫣因为顾沉插手她与另一豪门子弟的“游戏”而大发雷霆,将他拒之门外。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眼高于顶的顾总绝不会忍气吞声。

然而,顾沉竟然真的来了。他拖着那条打着厚重石膏的伤腿,拒绝了所有人的搀扶,独自一人,跪在了洛池嫣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大门外。

暴雨如注,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头上,瞬间将他淋得透湿。昂贵的病号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狼狈却依旧倔强的轮廓。石膏被雨水浸泡,颜色变得深一块浅一块。他就那样直挺挺地跪着,面向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羞辱的铁门,任由狂风暴雨撕扯。

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开。记者们冒着大雨躲在远处,镜头对准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卑微如尘的男人。闪光灯在雨幕中明明灭灭,记录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顾总疯了!”——这是所有人一致的结论。

阮阮是在家里看到直播画面的。电视屏幕上,那个跪在暴雨中的身影模糊不清,但她知道,那就是他,是那个占据了她丈夫身体的、不可理喻的存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关掉电视,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像是在为她奏响一曲绝望的哀乐。

他跪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亮时分,雨势渐歇,洛池嫣才施施然打开别墅的门,穿着一身丝质睡袍,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门外几乎虚脱的男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进来吧。”

顾沉被人搀扶起来,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笑容。

从那天起,阮阮知道,她记忆里的那个顾沉,可能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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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恶心,乏力,嗜睡。阮阮独自去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出来,她怀孕了。

看着化验单上那个小小的“+”号,阮阮的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这是她和顾沉的孩子,是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孕育的结晶。可是现在,顾沉在哪里?这个孩子,来的还是时候吗?

她捏着化验单,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无论身体里住着的是谁,这具身体,终究是顾沉的。他有知情权。

她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冰冷得像座坟墓的顶层公寓。意外的是,顾沉和洛池嫣都在。

洛池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穿着阮阮的拖鞋,用着阮阮的杯子,正指挥着佣人将阮阮的一些私人物品打包扔出去。而顾沉,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阮阮的心猛地一沉,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顾沉,”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顾沉抬眸,眼神依旧冰冷陌生,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洛池嫣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我们离婚吧。”顾沉先开了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条件你提,尽快签字。”

阮阮呼吸一滞,捏着化验单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将那张薄薄的纸递到他面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空气瞬间凝固。

洛池嫣先是一愣,随即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顾沉的目光落在化验单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然后,他抬起眼,看向阮阮,那双曾经盛满对她爱意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一片漠然,甚至……还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厌恶的情绪。

他忽然笑了,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极其轻蔑的、带着嘲弄的冷笑。他伸手,揽住旁边洛池嫣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动作自然亲昵。

然后,他看向阮阮,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顾太太?不过是个占着位置的替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孔和依旧平坦的小腹,语气轻佻得像是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至于孩子……打掉吧。我不需要,池嫣以后会给我生。”

轰——

阮阮只觉得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整个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替身?打掉?

她看着那个依偎在“丈夫”怀里,笑容得意而张扬的女人,再看看那个用着顾沉的脸,却说出如此残忍话语的男人,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她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勉强扶住旁边的墙壁才没有倒下。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下坠般的绞痛。

“不……这不是你……你不是顾沉……”她喃喃着,意识开始模糊。

洛池嫣依偎在顾沉怀里,娇声笑道:“沉哥,你看她,都开始说胡话了。真是可怜。”

顾沉(或者说,占据了他身体的那个人)没有理会阮阮的呢喃,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佣人说:“送她去医院,处理干净。”

剧烈的疼痛和灭顶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阮阮淹没。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顾沉”低头亲吻洛池嫣发顶的画面,温柔得刺眼。

而在他偶尔抬起眼眸,视线无意中扫过她痛苦蜷缩的身体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最深处,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无法捕捉的、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剧烈挣扎的痛苦与绝望。但那光芒消失得太快,快得让阮阮以为,那只是自己濒临崩溃前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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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流产了。

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身边只有冰冷的仪器和面无表情的护士。身体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那个承载着她最后一丝希望的小生命,就这样被他亲生父亲的冷漠和残忍,扼杀了。

期间,顾沉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只有他的律师来过一次,送来了离婚协议,条款优厚得近乎施舍,仿佛急于用钱抹去她这个“替身”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阮阮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安静地在协议上签了字,拒绝了所有的财产补偿,只带走了几件属于自己的简单物品,离开了那间承载了她所有爱与痛的公寓。

她搬到了城市另一端一个安静的老小区,租了个小房子,试图开始新的生活。但伤痛并未远离,夜深人静时,那个雨夜跪着的身影,那句“打掉吧”,还有失去孩子时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虚空,都会化作噩梦,将她一次次惊醒。

她去看过心理医生,也偷偷咨询过脑科权威。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顾沉的大脑没有任何器质性损伤,他的行为无法用医学解释。

只有阮阮自己坚信——她的丈夫,那个爱她如命的顾沉,他的灵魂,一定还在身体的某个角落,只是被一个强大而陌生的入侵者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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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半年过去。

就在阮阮逐渐学会用麻木包裹伤口,试图习惯没有顾沉(无论是哪一个)的生活时,她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顾沉母亲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恐慌:“阮阮……阿沉他……他出事了!医生说他可能……可能醒不过来了……”

原来,在一次与洛池嫣激烈的争吵后(据说是因为洛池嫣腻了他的痴缠,另结新欢),“顾沉”情绪失控,驾车狂飙,发生了极其严重的车祸,头部受到重创,陷入深度昏迷。

阮阮握着电话,心情复杂难言。有瞬间的快意吗?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为那个不知所踪的灵魂,也为这具被肆意糟蹋、如今濒临毁灭的躯壳。

犹豫再三,她还是去了医院。

重症监护室外气氛凝重。顾家父母仿佛一夜老了几十岁,看到阮阮,只是流着泪摇了摇头。洛池嫣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透过玻璃窗,阮阮看到了病床上的“顾沉”。他浑身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只有旁边仪器上跳动的曲线证明他还活着。

那个嚣张的、冷漠的、为了洛池嫣可以抛弃一切的穿越者,此刻安静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出来,对顾家父母说:“顾先生,顾太太,情况不太乐观。顾总的大脑活动非常微弱,而且……呈现出一种我们无法解释的紊乱状态。似乎……有两种不同的意识波动在对抗,这加剧了他脑部的损伤。我们……尽力了。”

两种意识波动!

阮阮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几乎要冲口而出——看吧!我就知道!那不是他!

但她死死咬住了嘴唇。

医生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看奇迹,或者……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顾母痛哭失声,顾父老泪纵横。

阮阮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病房里的那个人。她的顾沉,是不是还在里面?是不是正在和那个入侵者进行着殊死搏斗?

夜深了,顾家父母因为悲伤和疲惫,被劝去休息了。走廊里只剩下阮阮一个人。

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

消毒水的味道浓郁刺鼻。她一步步走到病床边,低头凝视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和戾气,此刻的他,看起来竟有几分像从前那个温柔待她的丈夫。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轻轻拂过他紧闭的眼睫,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片失去血色的薄唇上。

这里,曾对她说过最动听的情话,也曾吐出过最伤人的利刃。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落在他苍白的手背上。

“顾沉……”她哽咽着,低声呼唤,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是你吗?你还在吗?”

“如果你还在……如果你能听到……”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我等你……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那个煎蛋……很好吃……你说要陪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

她伏在床边,压抑地哭泣着,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痛苦、思念和绝望,都化作断断续续的低语。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哭泣的时候,心电监护仪上,代表着他生命体征的曲线,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寻常的波动。那波动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而病床上的人,依旧沉睡,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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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并没有发生。

三天后,顾沉的生命体征彻底消失。医生宣布脑死亡。

在拔掉维持生命的仪器前,阮阮最后一次见了他。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那个占据他身体的穿越者,连同她可能尚存一息的丈夫,都随着这具躯体的消亡,一同逝去了。

葬礼那天,天气阴沉。阮阮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人群最后方,静静地看着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顾沉,眉眼疏朗,笑容温和,是她记忆中最美好的样子。

洛池嫣没有来。据说她早已拿着从“顾沉”那里得到的巨额财富,去了国外,开始了新的生活。

葬礼结束后,阮阮独自一人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这里已经被顾家父母处理,即将出售。空荡荡的,没有了丝毫烟火气。

她在厨房的角落里,意外地发现了那条被遗忘了的、沾了些许油污的粉色荷叶边围裙。它被揉成一团,塞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阮阮弯腰,将它捡起来,轻轻抚摸着上面已经干涸发硬的油点。

那一刻,阳光恰好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围裙上,也落在她含着泪光、却微微扬起的嘴角上。

她的顾沉,在那个穿越者占据他身体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死了。死在他们最爱彼此的那一年。

她最终失去了他两次。一次是灵魂的迷失,一次是肉体的消亡。

但至少,在最后的最后,当她伏在他耳边低语时,那心电仪上转瞬即逝的波动,或许真的不是她的错觉。或许,她的呼唤,真的穿透了层层阻碍,传达到了那个被囚禁的灵魂耳中。

让他知道,她还在等。

让他知道,她从未忘记。

这或许,就是这场荒谬而残酷的悲剧中,唯一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

阮阮将那条围裙仔细叠好,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回忆的地方。

阳光在她身后,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来源:雪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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