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临终塞我破布袋,十年后拆开,我尖叫出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7 15:04 1

摘要:那年冬天,公公病得很重。他躺在老屋的旧床上,把我叫到跟前。他的手枯瘦得像干树枝,却很有力。他塞给我一个脏兮兮的破布袋。“收好,别让人知道。”他的声音嘶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十年后再打开,记住,一定。”我接过布袋,感觉很轻。外面是粗布缝的,已经磨得发白。袋口用

那年冬天,公公病得很重。

他躺在老屋的旧床上,把我叫到跟前。

他的手枯瘦得像干树枝,却很有力。

他塞给我一个脏兮兮的破布袋。

“收好,别让人知道。”

他的声音嘶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十年后再打开,记住,一定。”

我接过布袋,感觉很轻。

外面是粗布缝的,已经磨得发白。

袋口用一根红绳系着,绳结很旧。

三个月后,公公去世了。

葬礼那天,我把布袋藏在了箱底。

妻子小梅收拾东西时看见过一回。

“这破袋子留着干啥?”她拿起来要看。

我赶紧抢回来:“公公给的,是个念想。”

她撇撇嘴:“都破成这样了。”

但还是让我收着了。

接下来的十年,我们过得不容易。

我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起早贪黑。

小梅在服装厂打工,经常加班。

儿子要上学,父母身体也不好。

每个月都在为钱发愁。

有几次差点想把超市转让了。

每次动摇时,就会想起那个布袋。

但十年之约还没到。

布袋一直放在旧箱子里。

箱子是公公那辈传下来的樟木箱。

每年梅雨季节后,我都会晒晒里面的东西。

每次看到那个布袋,心里就痒痒的。

但想到公公临终前的眼神,又忍住了。

他是个严肃的老人,从不开玩笑。

第十年的春节,我们回老屋过年。

儿子已经上初中了,个子蹿得老高。

老屋很久没人住,到处都是灰尘。

除夕守岁,我看着窗外的烟花。

突然想起,十年期限到了。

就是今天,公公去世整整十年。

等小梅和儿子都睡下后,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樟木箱。

布袋还在最底层,和十年前一样。

只是更旧了,散发着一股霉味。

我的手有点抖,慢慢解开红绳。

袋口张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伸手进去摸,触到一些纸张。

拿出来一看,是几张发黄的地契。

最旧的一张写着“李家庄南坡地”,日期是民国三十七年。

还有一张是1952年的土地证,盖着县政府的大红印。

我愣住了,公公从来没说过家里有地。

继续往里摸,又掏出一个小布包。

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捆着麻绳。

解开油纸,里面是一本更破旧的小册子。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李氏家谱”四个字。

字迹已经褪色,但还能辨认。

我翻开家谱,第一页就让我吃惊。

上面记载着,我们李家祖上出过进士。

在清朝乾隆年间,还当过知府。

这些公公从来没提过。

他一直说咱们家世代都是农民。

再往下翻,在家谱最后一页。

夹着一封已经发脆的信。

信封上没有字,我小心翼翼地打开。

信纸很薄,上面的字是公公写的。

我认得他那歪歪扭扭的笔迹。

“建军我孙:

等你看到这封信时,

爷爷已经不在了。

有件事瞒了你一辈子,

现在该告诉你了。

咱们李家祖上,

不是普通的农民。

你太爷爷那辈,

是这一带最大的地主。

土改那年,你太爷爷把

大部分家产都上交了。

但留了一些东西,

埋在老屋灶房的地下。

具体位置在灶台正下方,

往下挖三尺就能找到。

这些东西本该传给你爸,

但他走得太早...”

看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爸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

是工伤事故。

所以我是公公带大的。

难怪他对我格外严格。

信还没看完,我继续往下读:

“这些东西,本来想

直接告诉你。

但怕你年轻守不住,

反而招来祸事。

所以让你等十年,

等你成熟稳重了。

记住,找到东西后,

要好好利用,别挥霍。

咱们李家的将来,

就指望你了。”

信写到这里就结束了。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我坐在昏暗的灯光下,

心跳得厉害。

老屋的灶房,

就是我现在站的地方。

脚下这片土地,

竟然藏着祖上留下的东西。

看看墙上的钟,

已经是凌晨三点。

小梅和儿子在里屋睡得正香。

我轻手轻脚地挪开灶台。

这是老式的土灶,很沉。

费了好大劲才移开一点。

灶台下是夯实的泥土,

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

我找来铁锹,开始往下挖。

泥土很硬,挖起来很费劲。

每挖一锹都要停下来听听动静。

怕吵醒家里人。

挖到一尺深的时候,

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土,

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像是一个陶罐。

我加快速度,把周围的土清开。

果然是一个黑色的陶罐,

有家里水缸那么大。

罐口用油布封着,

还用蜡密封得严严实实。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陶罐搬出来。

罐身很沉,里面显然有东西。

把陶罐放在地上,我犹豫了。

要不要现在打开?

还是等天亮再说?

但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我用小刀小心地划开蜡封,

揭开油布。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借着灯光往罐里看,

里面好像有很多东西。

最上面是一层油纸,

已经发黄变脆。

揭开油纸,我看到了

一堆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拿出来一个,沉甸甸的。

打开红布,我惊呆了——

是银元,用油纸包着的银元。

一整包,估计有五十枚。

我数了数,这样的布包有十个。

这就是五百块银元啊!

但我很快发现,银元下面还有东西。

是一个紫檀木盒子,

雕着精致的花纹,古色古香。

打开木盒,里面分成两格。

一格放着几件玉器:

一个玉镯,一对玉耳环,

还有一个玉扳指。

另一格放着几卷画轴。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幅,

是一幅山水画,纸已经发黄。

落款是“八大山人”。

虽然我不懂画,但也听过这个名字。

罐子最底下,还有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是金条。

整整十根金条,每根都有手指粗。

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我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

这些财宝,竟然在自家灶房下

埋了这么多年。

公公生前过着清贫的生活,

从来没动过这些东西。

他守了这个秘密一辈子。

突然,我想起公公信里的话:

“等你成熟稳重了...”

现在我明白了他的苦心。

十年前的我,刚结婚不久,

年轻气盛。如果那时知道,

说不定真会做出傻事。

我把东西一件件放回陶罐,

只留了一包银元在外面。

然后把灶台恢复原样。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远处传来鸡叫声。

小梅起床时,看见我坐在灶前发呆。

“你一夜没睡?”她揉着眼睛问。

我点点头,把那一包银元递给她。

“这是哪来的?”她吃惊地问。

我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听得目瞪口呆。

“所以...灶台下还有更多?”

她压低声音问。

我点点头:“但我想先想想,

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小梅紧紧握着那包银元:

“公公说得对,

咱们得好好计划。”

那天我们都没出门,

在家商量了一整天。

最后决定,先不声张。

把东西暂时留在原处。

等想清楚再说。

春节过后,我们回到县城。

生活照旧,但心里有了底气。

我知道,这些财富能改变

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但具体怎么做,还需要时间考虑。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

我独自回到老屋。

再次打开那个陶罐,

仔细清点里面的东西。

除了之前看到的,

在罐底又发现了一封信。

这封信更旧,是太爷爷写的。

信上说,这些财宝是祖上

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

希望后代在困难时能用上,

但切记不能坐吃山空。

要把钱用在正道上,

让家族重新兴旺起来。

看着太爷爷工整的字迹,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财宝不仅是财富,

更是一份责任。

如何用好它们,

考验的是我们这代人的智慧。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公公站在老屋前,

微笑着对我点头。

醒来后,我心里有了决定。

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为了公公,也为了李家未来的子孙。我把那包银元递给小梅时,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这么多...都是咱家的?”

她声音发颤,眼睛瞪得老大。

我点点头,把她拉到里屋。

详细说了昨晚的发现。

从布袋里的地契家谱,

到灶台下的陶罐。

小梅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时掐自己胳膊。

“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喃喃自语。

我们商量了一上午,

决定先保守这个秘密。

连儿子都不能告诉。

他还小,怕说漏嘴。

小梅把银元数了三遍,

整整五十块。

每块都沉甸甸的,

上面刻着“袁大头”三个字。

“这些能值多少钱?”

小梅小声问我。

我摇摇头:“不清楚,

得找人问问。”

那天我们没出门,

就在老屋里待着。

时不时往灶房瞅一眼,

总觉得不真实。

中午简单吃了点面条,

谁都没胃口。

小梅突然想起什么:

“要不先把东西搬回县城?

放在这儿我不放心。”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下午我去村里小卖部,

买了几个编织袋。

又借了辆三轮车,

说是要拉点旧东西。

天黑后,我们开始行动。

先把灶台挪开,

再把陶罐搬出来。

比想象中还要沉,

我们俩一起才抬动。

装车时格外小心,

用旧衣服把罐子包好。

上面再盖层稻草,

看起来就像普通杂物。

小梅坐在车后守着,

我蹬着三轮往县城走。

十几里路,骑得满身汗。

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紧张。

到家已经晚上十点。

我们把陶罐搬进卧室,

藏在床底下。

儿子早就睡了,

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那晚我们都没睡好,

翻来覆去到天亮。

总觉得床底下有宝贝,

心里不踏实。

第二天是正月初二,

按照往年习惯,

该去走亲戚了。

但我们推说身体不舒服,

留在家里看店。

其实是想研究那些宝贝。

趁儿子出去玩的功夫,

我们把陶罐又搬出来。

这次看得更仔细。

银元一共五百块,

分十个布包包着。

每块都保存得很好,

闪着银光。

金条十根,每根约摸一两重。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玉器成色很好,

通透温润。

那几幅画我们不敢多动,

生怕弄坏了。

最值钱的可能是家谱里提到的,

那张八大山人的画。

小梅摸着金条,突然哭了。

“要是早点发现,

前些年咱们也不用那么苦。”

我想起最困难的那几年,

连儿子的学费都要借。

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转念一想,

公公的安排自有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

我们像什么都没发生。

照常开店,照常生活。

只是暗地里开始打听,

这些东西的价值。

我先去了趟省城,

找到一家古董店。

假装要卖银元,

探探行情。

老板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

说每块能值八百。

我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么值钱。

又去了趟金店,

问金价。

店员说现在每克三百多,

金条要是老物件,

可能更值钱。

我粗略算了算,

光是金银就值不少钱。

最麻烦的是那几幅画。

我不敢随便拿出来,

怕被人盯上。

只好去图书馆查资料,

了解八大山人的作品。

这一查又吓一跳,

如果是真迹,

价值不可估量。

晚上和小梅算账,

越算越心惊。

这些财富加起来,

够我们花几辈子了。

小梅兴奋得脸发红:

“咱们是不是该买套房?

再买辆车?”

我比较冷静:

“不能太张扬,

得慢慢来。”

我们制定了计划:

先换套大点的房子,

就说中彩票了。

然后盘个大点的店面,

扩大生意。

其他的从长计议。

三月份,我们在新区买了套房。

三室两厅,宽敞明亮。

搬家那天,儿子高兴坏了。

在空房间里跑来跑去。

小梅摸着崭新的墙壁,

眼圈又红了:

“终于住上好房子了。”

邻居问起来,我们就说:

中了二十万彩票。

虽然也有人怀疑,

但都没深究。

毕竟县城里中彩票的人,

偶尔也有。

四月,我把超市隔壁的店面盘下来。

打通了墙壁,面积扩大一倍。

新进了很多货,

还请了个店员。

生意果然好了很多。

生活改善了,

心里却开始不踏实。

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晚上睡觉都要检查门窗。

小梅更是神经质,

动不动就往后看。

有天晚上,她突然坐起来:

“建军,你说...

这些财宝会不会不干净?

毕竟是旧社会的地主...”

我其实也有这个顾虑。

但想了想说: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现在法律也承认继承。”

话虽这么说,

我还是去咨询了律师。

律师说,祖上留下的财物,

只要来源正当,

现在都受法律保护。

我心里这才踏实点。

五月,儿子期中考试考砸了。

老师叫我们去学校。

说孩子最近心思不在学习上,

总跟同学炫耀家里有钱。

我气得不行,

回家把儿子训了一顿。

他委屈地说:

“同学们都说咱家发财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

这件事给我敲了警钟。

财富能改变生活,

也能毁掉孩子。

那晚我和小梅长谈了一次。

决定要更低调,

尤其要教育好儿子。

六月,我妈生病住院。

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费用要十几万。

要是以前,我们肯定愁死了。

现在却很从容。

我直接去交了押金,

请了最好的医生。

手术很成功。

妈妈出院后,

一直念叨钱的事。

“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我只好又说中彩票的事。

妈妈将信将疑,

但也没多问。

七月最热的时候,

老家村委会突然来人。

说村里要修路,

经过我们家老屋。

可能要拆迁,

问我们有什么要求。

我和小梅赶紧回老家。

一看规划图,

老屋正好在规划线上。

补偿款不算多,

但我们也知足。

毕竟老屋很久没人住了。

签字那天,村长突然说:

“听说你们家祖上挺阔的,

没留下点什么?”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笑着说:

“穷得叮当响,

哪有什么东西。”

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没再说什么。

回家路上,小梅很不安: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安慰她:

“别自己吓自己。”

但心里也打鼓。

果然,没过几天,

村里就开始传闲话。

说李家祖上是大地主,

肯定埋了宝贝。

还有人说看见我们半夜搬东西。

越传越邪乎。

八月份,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一天下午,店里来了两个人。

自称是文物局的。

说要了解李家祖宅的情况。

我赶紧把他们请到里屋。

年长的那位姓王,戴着眼镜。

年轻的小李拿着笔记本。

王同志很客气:

“李先生,听说您家老屋要拆迁?

我们接到群众反映,

说那里可能有文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强作镇定:

“就是普通老房子,

能有什么文物。”

小李翻开一个本子:

“我们查过资料,

您祖上李守仁,

在民国时期是这一带的名人。

据说收藏了不少字画。”

我手心开始冒汗:

“都是老辈的事了,

我们什么都不清楚。”

王同志推推眼镜:

“如果发现文物,

最好主动上交。

私自倒卖是违法的。”

我连连点头:

“一定一定。”

送走他们,我腿都软了。

赶紧给小梅打电话。

她吓得声音都变了:

“怎么办?会不会坐牢?”

我强迫自己冷静:

“东西是祖传的,

应该不犯法。”

话虽这么说,

我们还是决定把东西转移。

连夜把陶罐搬到小梅娘家。

她娘家在乡下,

独门独院,更安全。

她爸看见我们半夜搬东西,

很是疑惑。

我们只好含糊地说,

是超市的贵重货物,

暂时存放。

老人家虽然不信,

但也没多问。

那段时间,我们草木皆兵。

看见陌生人在店外张望,

就紧张得不行。

儿子也说,有同学问他:

“你们家是不是挖到宝贝了?”

我们只好教他统一口径:

“都是瞎传的,没有的事。”

九月份,儿子升初二。

学校要交一笔补课费。

小梅直接拿了五百块给他。

没想到这孩子,

在学校请同学吃零食。

一下子花了两百多。

老师又找我们谈话。

说孩子最近太铺张,

影响很不好。

我气得想打他,

被小梅拦住了。

晚上,我看着熟睡的儿子,

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才几个月,

孩子就变了样。

要是真知道家里有那么多钱,

还不得上天?

小梅也叹气:

“有钱也不是好事。”

我们第一次怀疑,

这些财富到底带给我们什么。

国庆节,我们回老家上坟。

在公公墓前,我默默烧纸。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

要是公公还在,

他会怎么做?

会怎么处理这些财富?

回来的路上,经过老屋。

挖掘机已经开始施工。

看着生活多年的老房子倒塌,

我心里突然一阵轻松。

也许这是天意,

让过去的就过去。

晚上,我把小梅叫到阳台。

“我想把大部分东西捐了。”

小梅吃惊地看着我:

“你疯了?那么多钱!”

我慢慢说出我的想法:

“这些财富太沉重,

我们承受不起。

不如捐给博物馆,

留个名声。”

小梅哭了:“可是...

我们苦了这么多年...”

我搂着她的肩:

“留一小部分够用就行。

剩下的捐出去,图个心安。”

她哭了很久,最后点点头。

第二天,我们联系了省博物馆。

说祖上传下来一些东西,

想请他们鉴定。

馆长很重视,亲自带人来看。

专家们看到那些字画时,

眼睛都亮了。

特别是那幅八大山人的画,

几个老专家激动得手抖。

经过鉴定,确认为真迹。

建议我们捐赠给博物馆。

我们提出保留家谱和几件玉器,

其他的都可以捐。

博物馆很感激,

说要举办捐赠仪式。

我们婉拒了,只要求匿名。

捐赠那天,看着那些宝贝被搬走,

心里反而踏实了。

小梅一直握着我的手,

手心里全是汗。

“不后悔?”她小声问。

我摇摇头:“这样最好。”

博物馆给了我们证书,

还有五十万奖励金。

虽然远不及实际价值,

但我们很满足。

用这笔钱,我们扩大了超市。

又开了家分店。

生活越来越好,但不再张扬。

儿子也被我们严格管教,

不再乱花钱。

年底的时候,村里修路完工。

村委会立了块功德碑。

我们家的名字刻在第一个,

因为捐了五万元。

这次是心甘情愿的。

过年时,我们一家去旅游。

第一次坐飞机,住星级酒店。

儿子高兴得像只小鸟。

看着他的笑脸,我觉得值了。

除夕夜,在酒店房间里。

我又想起那个破布袋。

想起公公临终前的眼神。

现在终于明白,

他给我的不只是财富。

更是一个家族的兴衰,

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我把剩下的玉器拿给儿子看。

告诉他李家的历史。

从祖上的辉煌,

到后来的没落。

再到公公的坚守。

儿子听得很认真。

“爸,我长大了也要像太公那样,

做个有骨气的人。”

他认真地说。

我摸摸他的头,眼睛湿了。

睡前,小梅悄悄问我:

“那些捐掉的东西,真不心疼?”

我笑了:“放在博物馆,

比放在床底下踏实。”

她也笑了:“这倒是。”

窗外,烟花绚烂。

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我们一家依偎在一起,

平静而满足。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我忽然想起布袋里

好像还有张纸条没看。

赶紧翻出来,就着灯光细看。

上面是公公的笔迹:

“建军,如果你看到这张纸,

说明你守住了十年之约。

爷爷很欣慰。

记住,钱财是死的,

人是活的。

怎么用这些钱,

比有多少钱更重要。”

我的手微微发抖。

原来公公早就料到,

我会面临这些抉择。

他把最后的叮嘱,

藏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回到家,我把纸条给小梅看。

她看了很久,轻声说:

“公公真是用心良苦。”

我们决定把这张纸条裱起来,

挂在客厅里。

时时提醒自己。

第二天,超市来了个陌生人。

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

自称是某拍卖行的经理。

说听说我们有些祖传宝贝,

想帮忙拍卖。

我心里一惊,消息还是走漏了。

“您听错了,

我们就是普通人家。”

我客气地回绝。

那人却不死心:

“李先生别急着拒绝。

听说您有幅八大山人的画,

要是上拍卖会,

起码这个数。”

他伸出五个手指。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平静:

“真没有,都是谣传。”

那人留下名片:

“改变主意随时联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直接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小梅担心地问:

“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摇摇头:“可能是博物馆那边

走漏了风声。”

看来以后更要小心。

果然,接下来几天,

又来了几拨人。

有收古董的,有搞投资的。

都被我婉言谢绝。

最离谱的是个远房亲戚,

几十年没来往,

突然上门借钱。

说要做大生意。

我客客气气请他吃饭,

但一分钱没借。

他走时脸色很不好看。

小梅有点过意不去:

“要不多少借点?”

我坚决摇头:

“开这个头,以后就没完没了。”

月底,儿子学校开家长会。

班主任特意留下我:

“李志最近表现很好,

学习进步很大。

还主动帮助同学。”

我听了很欣慰。

回家路上,儿子小声说:

“爸,我知道咱家有钱了。

但你别担心,

我不会乱说的。”

我摸摸他的头:

“爸爸相信你。”

晚上,儿子拿出成绩单:

语文95,数学98。

“我要考重点高中。”

他认真地说。

我和小梅相视一笑。

这孩子,终于懂事了。

十月,超市生意越来越好。

我们又招了两个员工。

每天忙忙碌碌,

但心里很踏实。

偶尔还会想起那些财宝,

但不再纠结。

一天下午,店里来了个老人。

穿着朴素,拄着拐杖。

我一眼认出是村长的父亲,

李老伯。

赶紧请他坐下喝茶。

“建军啊,听说你把祖传宝贝

捐给博物馆了?”

老人开门见山。

我心里一紧,点点头。

没想到老人竖起大拇指:

“做得好!有远见!”

我愣住了。

“那些东西留在手里是祸害。

捐出去最好。

你公公要是知道,

也会高兴的。”

原来老人年轻时,

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他爷爷那辈也是地主,

土改时主动上交家产。

这才平安度过。

“钱财这东西,

够用就行。

太多了反而累赘。”

老人感慨地说。

我深有同感。

送走老人,我心里豁然开朗。

连老一辈都理解我们的选择,

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十一月份,天气转凉。

我们带着儿子回老家上坟。

在公公墓前,我默默报告:

“爷爷,您交代的事都办好了。

东西捐给了博物馆,

剩下的我们好好保管。

您放心吧。”

墓碑上公公的照片,

似乎露出了笑容。

我相信他一定会赞成

我们的决定。

从墓地回来,经过老屋旧址。

那里已经变成一条宽阔的水泥路。

很多孩子在路上玩耍。

再也看不出从前的痕迹。

邻居看见我们,热情地打招呼:

“建军回来了?

听说你们给村里捐钱修路了?

真是好人啊!”

我笑笑没说话。

其实捐那五万块时,

根本没想那么多。

现在被大家记着,

反而不好意思。

晚饭在堂哥家吃。

堂嫂做了一桌子菜。

堂哥给我倒酒:

“建军,现在出息了。

记得拉拔拉拔兄弟。”

我举杯:“互相帮助。”

现在说这话,心里有底。

不像以前,自身难保。

回到家,小梅在算账。

超市这个月盈利三万。

加上另一家分店,

收入很可观。

“比上班强多了。”

她满足地说。

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

觉得一切都值得。

如果当初守着那些财宝,

整天提心吊胆,

哪来现在的安宁。

十二月底,下了一场大雪。

县城银装素裹。

我们在新家过冬,

暖气开得很足。

儿子在房间写作业,

小梅在厨房炖汤。

我看着窗外的雪景,

心里特别平静。

突然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博物馆的王馆长。

冒着大雪来的。

“有个好消息。”

他满脸兴奋。

原来我们捐的那批文物,

正在全国巡展。

特别那幅八大山人的画,

引起很大反响。

博物馆决定给我们颁发

“荣誉馆员”证书。

我请他进屋喝茶。

小梅也出来打招呼。

王馆长看着我们温馨的家,

感慨地说:

“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很多人家发现祖传宝贝,

都是千方百计变现。

你们却选择捐出来。”

我笑笑:“应该的。”

其实心里想的是,

这样最安心。

送走王馆长,小梅看着证书:

“这比多少钱都珍贵。”

我们把它和公公的纸条

挂在一起。

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元旦那天,我们请亲戚吃饭。

在县城最好的饭店。

大家都夸我们生意做得好。

没人再提祖传宝贝的事。

也许时间久了,

谣言自然就散了。

表姐私下问我:

“建军,听说你们中彩票了?”

我笑着点头:

“运气好。”

这个说法最省事。

春节前,我们带着儿子

去省城玩。

特意去了博物馆。

在展厅里,看到了那幅画。

它被精心装裱,放在玻璃柜里。

很多人在欣赏。

儿子小声说:

“爸,这是咱家的画。”

我点点头。

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

这些宝贝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解说员在讲解:

“这幅八大山人的真迹,

是一位匿名藏家捐赠的。

体现了崇高的文化情怀...”

我们相视一笑,悄悄离开。

回家的高铁上,

儿子靠着车窗睡着了。

小梅靠在我肩上:

“这一年像做梦一样。”

我握紧她的手:

“是美梦就好。”

是啊,从那个寒冷的冬夜

发现布袋的秘密,

到现在整整一年。

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最重要的变化在内心。

我们学会了如何面对财富,

如何教育孩子,

如何处理突如其来的变故。

这些都是钱买不到的。

正月十五,超市搞促销。

忙到晚上十点才关门。

我和小梅走路回家。

街上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经过一个乞丐身边,

我习惯性地想掏钱。

小梅拉住我,摇摇头:

“现在骗子多。”

我想了想,还是放了十块钱。

“万一真需要帮助呢?”

我说。

小梅笑了:“你还是这么心软。”

也许这就是公公选择我的原因。

回到家,儿子还在等我们。

桌上放着汤圆。

“我煮的,尝尝。”

他一脸期待。

虽然有的煮破了,

但特别甜。

睡前检查门窗,

看到床底下的那个陶罐。

现在里面只放着家谱和玉器。

轻了很多,但心里很踏实。

偶尔还会拿出来看看。

摸摸那些玉器,

翻翻家谱。

想想祖上的事。

但不再有贪念。

三月份,儿子要中考了。

学习很紧张。

我们尽量不打扰他。

每天给他准备营养餐。

小梅辞了工作,专心照顾家。

有时她会感慨:

“要是以前,哪敢辞职。”

现在超市生意稳定,

请了店长管理。

我们轻松很多。

四月份,老家的堂哥来电话。

说村里要建文化站,

缺资金。

问我们能不能赞助点。

我二话没说转了两万。

小梅有点心疼:

“怎么又要钱?”

我劝她:

“都是乡亲,能帮就帮。”

其实想想,这两万块

不过是以前一个月的收入。

现在一天就能赚回来。

五月,儿子中考结束。

发挥得很好,考上重点高中。

我们兑现承诺,带他去旅游。

这次去了北京。

在天安门广场,

儿子突然说:

“爸,我以后要考北大。”

我拍拍他的肩:“有志气。”

站在长城上,我想起家谱里

记载的祖上那位进士。

也许有一天,儿子真能

光宗耀祖。

那比有多少钱都强。

六月最热的时候,

我们回老家避暑。

住在堂哥家。

晚上在院子里乘凉,

听老人们讲古。

九十岁的三叔公还记得

我太爷爷的事。

“你太爷爷啊,

可是个大善人。

灾年时开仓放粮,

救活不少人。”

我听了很自豪。

也许这就是公公

留下那些财宝的深意。

不是让我们享乐,

而是延续李家的家风。

临走时,三叔公塞给我一包茶叶:

“自家种的,别嫌弃。”

我郑重接过。

这包茶叶,比什么都珍贵。

暑假结束前,我们整理家。

把那个樟木箱搬出来晒。

十年过去,箱子更旧了。

但依然结实。

打开箱子,最底下

还放着那个破布袋。

虽然已经空空如也,

但我还是小心收好。

这是公公留给我的念想。

儿子好奇地问:

“爸,这个布袋还要留着?”

我点点头:

“这是咱们家的传家宝。”

它提醒我们,

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九月,儿子上高中了。

住校,一周回来一次。

家里突然冷清很多。

我和小梅商量着,

要不要做点什么。

最后决定报名成人大学。

学企业管理。

既然要经营超市,

就要专业点。

同学都是年轻人,

就我们两个中年人。

但学得很认真。

老师夸我们用功。

其实到了这个年纪,

才知知识可贵。

要是年轻时这么努力,

早出息了。

十月的一天,店里来了个熟人。

是之前文物局的小李。

他现在升职了。

特意来告诉我们,

那批捐赠的文物

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特别是那幅画,

是八大山人晚年的精品。

填补了馆藏空白。”

他很激动。

我们也很高兴。

临走时,他悄悄说:

“最近有人打听你们,

像是收藏圈的。

小心点。”

我点点头,心里有数。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上门。

开价一百万,要买剩下的玉器。

我直接拒绝:

“这是祖传的,不卖。”

那人悻悻而去。

小梅担心地问:

“他们会不会使坏?”

我笑笑:“现在是法治社会。”

话虽这么说,

我们还是把玉器

存进了银行保险箱。

这样最安全。

需要时再取出来。

年底盘账,两家超市

年利润五十万。

比上班强多了。

我们买了辆新车,

国产的,不扎眼。

开车回老家,乡亲们都说:

“建军现在真出息了。”

我笑笑,没说话。

其实最出息的,

是守住了本心。

除夕夜,我们一家包饺子。

儿子擀皮,我和小梅包。

其乐融融。

电视里放着春晚,

窗外烟花灿烂。

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除夕。

公公刚去世不久,

我们守着空荡荡的老屋。

小梅在抹眼泪,儿子还小。

那时觉得前路艰难。

现在一切都好了。

虽然经历过诱惑,

经历过挣扎,

但最终找到了正确的路。

睡前,儿子给我们拜年:

“爸妈新年快乐。”

递上他自己写的贺卡。

上面画着三个人,

手拉着手。

背景是我们的超市。

小梅当时就哭了。

我眼睛也湿湿的。

这张贺卡,我要珍藏一辈子。

正月里,走亲访友。

大家都说我们变了。

不是变阔了,是变从容了。

不再为钱发愁,

不再斤斤计较。

其实财富真的能改变人。

关键是往哪个方向改变。

三月春暖花开时,

我们带着儿子去扫墓。

在公公墓前,我轻声说:

“爷爷,您放心吧。

咱们李家会越来越好的。”

微风拂过,松枝轻摇。

像是公公的回应。

回去的路上,儿子说:

“爸,我以后也要

做个像太公那样的人。”

我摸摸他的头:“你会的。”

是啊,传承不只是财富,

更是精神和品格。

这才是真正的传家宝。

现在,那个破布袋

还放在樟木箱里。

偶尔拿出来看看,

提醒自己勿忘初心。

而灶台下的秘密,

将永远成为过去。

但它给我们的启示,

会一代代传下去。

这就是一个破布袋

引发的故事。

看似关于财富,

实则关于成长。

关于一个普通家庭

在巨大诱惑面前的

选择和坚守。

我很庆幸,

我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更庆幸的是,

这个选择让我们

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夜深人静时,

我还会想起那个冬夜。

公公枯瘦的手,

塞给我的破布袋。

以及他殷切的眼神。

现在我可以坦然地说:

爷爷,我没有辜负您的信任。

李家的将来,会更好的。

来源:可靠饺子2gHw3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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