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你死远点,别吓到小悠”我笑着挂断 把碎玻璃往心口推深一寸 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4 00:00 1

摘要:傍晚的光线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暖色调的影子,却照不进裴越眼底的半分暖意。他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捏着两本红色的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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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的初恋回国那天,他撕碎了我们的结婚证。

“你这种替身,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默默捡起碎片,第二天用它们拼成了遗书。

——

警察找到我时,我正躺在浴缸里看结婚录像。

血水漫过裴越说“我愿意”的瞬间,他打来了第13通电话。

“你死远点,别吓到小悠。”

我笑着挂断,把碎玻璃往心口推深一寸。

真好,马上就能听见他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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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光线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暖色调的影子,却照不进裴越眼底的半分暖意。他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捏着两本红色的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我正端着刚炖好的汤从厨房出来,乳白色的鱼汤,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热气氤氲着,带着小心翼翼的鲜香。这是我特意为他学的,他胃不好。

“裴越,先喝点汤……”话音未落。

“刺啦——”

一声尖锐的、布帛撕裂般的声响,硬生生切断了我的话,也刺破了这虚假的平静。那两本红色册子,印着我们合照和“结婚证”字样的册子,在他手中被轻而易举地、粗暴地撕成了两半。他似乎觉得不够,又反复撕扯了几下,直到它们变成一堆参差不齐的红色碎片。

红色的纸屑,像凋零的、病态的花瓣,纷纷扬扬从他指缝间飘落,散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捧着那碗滚烫的汤。指尖传来的灼痛感如此清晰,却远不及心口那片瞬间蔓延开的、冰封的荒芜。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不,是穿透了我,看向某个我永远无法触及的远方,或者,是看向他记忆里那个清晰的身影。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厌弃和不耐。

“林悠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平,平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刮过我的耳膜,“顾念念,你这种赝品,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林悠。

这个名字,像一句古老的诅咒,贯穿了我与裴越在一起的这三年。不,或许更早,在我还不知道她的存在时,她就已经无形地横亘在我和裴越之间。我是她的影子,她的替代品,一个在正主归来时,就该自觉退场的、拙劣的模仿者。

汤碗的边缘烫得厉害,我几乎要端不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质问?哭诉?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又多余。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像是在欣赏我的狼狈和失语。然后,他不再停留,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砰!”

沉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也震碎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力气。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满地狼藉的红色碎片。

那碗汤终于从我脱力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脆响,瓷片四溅,乳白色的汤汁和嫩滑的鱼肉泼洒开来,与那些红色的碎纸片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幅肮脏又绝望的图景。

我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去触碰那些碎片。粗糙的纸质边缘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我一片一片地,极其缓慢地,将它们捡起来。动作机械,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

捡起来的,是什么?是结婚证的碎片,还是我这三年,不,是我这持续了更久、更久的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如今同样破碎不堪的残骸?

我不知道。

只知道,当最后一片碎纸落入掌心时,眼前已经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了。水珠一滴一滴砸落在那些红色上,迅速洇开小小的、深色的湿痕。

不是泪。我告诉自己。只是眼睛太酸了。

我把收集起来的碎片,紧紧攥在手心,尖锐的边角硌得掌心生疼。这疼痛奇异地让我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楼下,裴越的车灯划破渐浓的暮色,引擎发出一声流畅的低吼,绝尘而去。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他刚刚亲手撕碎的“家”。

他是去奔赴他的真实,他的月光。

而我,被留在了这片由他制造的、彻骨的废墟里。

夜色,一点点吞噬着城市,也吞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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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依旧准时地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仿佛昨夜的撕心裂肺,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知道不是。

我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那些被撕碎的结婚证碎片。红色的,刺眼的红。我拿出一个厚重的、原本用来粘贴建筑模型的大号空白笔记本,又找出固体胶。

然后,我开始一点一点地,拼接那些碎片。

动作很慢,很仔细。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精密的艺术品。我把印着我们俩名字的部分拼在一起,把那张小小的、他甚至连嘴角都不愿意牵起一下的合照拼凑完整。照片上的他,眉眼疏离,而我,笑靥如花,如今看来,讽刺得令人心头发涩。

固体胶黏腻的感觉留在指尖,很不舒服。

但我没有停。

当最后一片碎片被妥帖地安置在它原本的位置,那本破碎的结婚证,以一种扭曲、布满裂痕的方式,重新呈现在笔记本雪白的纸页上时,我停下了动作。

我凝视着它。

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拿起笔,在那拼凑好的、布满伤痕的“结婚证”下方,开始写字。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写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

写的是什么?

我不太记得了。脑子里空茫茫的,像下了一场大雾。只记得好像写到了第一次见他,在学校的那棵老槐树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他回头,眼里有光,那光曾让我以为,自己也被照亮了。

写到了他偶然说起喜欢长直发的女生,我第二天就去剪掉了自己微卷的发梢,尽管我原本很喜欢它们。

写到了他胃痛时,我守在一旁,整夜不敢合眼。

写到了他偶尔流露出的、那一点点罕见的温柔,曾让我如获至宝,反复咀嚼,支撑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自我怀疑的瞬间。

也写到了林悠。写到了他那句“连提鞋都不配”。

写到了……这漫无边际的,令人疲惫的绝望。

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断断续续,沾着些干涸的、深色的痕迹,像是水渍,又像是别的什么。

写完最后一笔,我放下笔,合上了笔记本。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又是一个黄昏。

和昨天,和前天的黄昏,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站起身,走进了浴室。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不灭的霓虹光影,能看清浴缸洁白的轮廓。

我走过去,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啦——”

冰冷的水流瞬间涌出,冲击在浴缸壁上,发出空旷的回响。很快,浴缸底部就积聚起一汪清澈的、微微荡漾的水。寒意透过空气弥漫开来。

我没有调热水。

只是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了一个平板电脑。点亮屏幕,指纹解锁,熟练地找到一个被加密隐藏起来的视频文件。

点开。

模糊晃动的画面,嘈杂的背景音,然后是司仪庄重的声音:“裴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顾念念小姐为妻,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短暂的停顿。画面里,穿着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的裴越,侧脸线条冷硬,他沉默着,时间久到让我当时在婚礼现场几乎要窒息。然后,他开口,声音透过不太清晰的录音设备传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勉强?

“我愿意。”

三个字。我曾视若珍宝的三个字。

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明明灭灭。

我踏进浴缸。刺骨的冷水瞬间包裹住身体,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我慢慢躺了下去,冰冷的液体漫过脚踝,小腿,腰腹……平板电脑被我立在浴缸尽头靠墙的位置,屏幕依旧亮着,循环播放着那段“我愿意”的录像。

水声汩汩。

当冷水快要淹没胸口时,我伸出手,从浴缸边缘摸索到了那样东西——一片不大,但边缘锋利的碎玻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碎了什么东西留下的,被我偷偷藏了起来。

冰凉的触感,紧贴着掌心。

就在这时,放在浴缸旁边干燥地面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起来,震动声打破了浴室里诡异的寂静。

嗡嗡——嗡嗡——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裴越”。

我没有动。

手机响了一会儿,自动挂断了。但紧接着,它又再次固执地亮起,震动。

一遍,两遍,三遍……

他似乎有永不枯竭的耐心,用于折磨我。

直到第十三次。手机的震动声仿佛都带上了一种焦躁的暴戾。

我终于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拿起了手机。指尖的水珠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那个名字。我划开接听,却没有放到耳边。

那边立刻传来裴越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极度的、毫不掩饰的不耐烦,甚至比昨天更添了几分戾气:“顾念念,你闹够了没有?玩失踪?一晚上不接电话?”

我静静地看着浴缸那头,平板电脑屏幕上,他说着“我愿意”时那张年轻却冷漠的脸。

水,已经漫到了我的锁骨,冰冷刺骨。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一种刻毒的警告:“我告诉你,小悠身体不好,心脏受不了刺激。你要死,就死远一点!别弄出什么难看的样子,吓到她!听见没有!”

死远一点。

别吓到小悠。

我听着,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像是在笑,又不像。眼睛里干涩得厉害,流不出一滴眼泪。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干燥的地面上,屏幕朝下。

世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平板电脑里,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着婚礼的喧闹和他的那句——“我愿意”。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没在冰冷水中的身体,看着紧紧攥在右手里的那片碎玻璃。锋利的边缘,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下,反射出一点寒芒。

我笑了笑,对着空气,或者说,是对着屏幕里那个曾经给予我虚幻希望的幻影。

然后,握住那片碎玻璃,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朝着自己左胸口,那个剧烈跳动,又或许早已停止跳动的地方,狠狠地,深深地,推了进去。

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晃动。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光,扭曲成了斑斓的色块。

真奇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反而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轻盈感。

意识像退潮的海水,一点点抽离。

在彻底陷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一个模糊的、近乎荒诞的念头,如同水底浮起的气泡,轻轻冒了出来——

真好。

这一次,大概……终于能听见他为我哭一次了吧?

第四章:迟来的铃声

裴越烦躁地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第十三通电话,依旧是那声轻飘飘的“嗯”之后就被挂断。顾念念从未这样过,她以前就算再委屈,也会带着哭音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或者小心翼翼地解释。

“不识抬举。”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方向盘一打,朝着林悠临时下榻的酒店方向驶去。小悠刚回国,一切都还不熟悉,她身体又弱,他得去陪着。顾念念?她无非是在闹脾气,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死?她敢吗?她那么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甘愿做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她舍不得的。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勾勒出城市冰冷的轮廓。不知怎的,顾念念最后那声平静无波的“嗯”,像一根极细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细微的不安转瞬即逝,很快被对林悠的担忧覆盖。

第五章:无人接听的夜晚

林悠穿着柔软的睡裙,脸色有些苍白,倚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看到裴越进来,露出一个温柔又带着点依赖的笑容:“阿越,你来了。念念姐……她没事吧?我看你打了好多电话。”

“她没事,”裴越走过去,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刻意放得轻松,“闹点小脾气,不用管她。”

林悠靠在他怀里,柔弱无骨:“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回来……”

“别胡说,”裴越打断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和你没关系。是我……耽误了她太久。”他低头看着林悠清丽的眉眼,这双眼睛,曾经是他青春里最亮的光。如今失而复得,他绝不能再弄丢。

他陪着林悠吃了宵夜,又看着她吃了安神的药睡下。期间,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干净,没有任何来自顾念念的未接来电或信息。那种莫名的烦躁感再次隐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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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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