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亲手给我注射了致死药剂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他冷眼看我倒下 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9 00:00 2

摘要:他亲手给我注射了致死药剂。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他冷眼看着我倒下。 三个月后,我的坟墓前站着一个醉醺醺的他。 “他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你没死。” 墓碑上的照片里,我的笑容依旧。 他跪在坟前,哭得像个丢失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找到了真相,你从没背叛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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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给我注射了致死药剂。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他冷眼看着我倒下。 三个月后,我的坟墓前站着一个醉醺醺的他。 “他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你没死。” 墓碑上的照片里,我的笑容依旧。 他跪在坟前,哭得像个丢失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找到了真相,你从没背叛过我...” “回来好不好?我什么都给你。” 可惜,墓园里只有风声回应他的忏悔。 而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我刚做完第一次“复活”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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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化不开。

城市边缘,这处废弃的工业区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黑暗里。只有零星几盏残破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锈蚀管道和残垣断壁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他就站在那里,站在唯一一盏还算完好的路灯下,身姿笔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只是剑锋上凝结着足以冻裂灵魂的寒冰。

林薇斜靠在冰冷的金属管道上,感觉生命力正从腹部的伤口飞速流逝。黏稠温热的血液浸湿了她的指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她抬起头,视野有些模糊,却仍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每一寸冷硬的线条。

“为什么……”她的声音微弱得像叹息,带着无法置信的颤抖。

沈洲缓缓走近,皮鞋踩在碎石上,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一下下敲击在林薇的心上。他蹲下身,平视着她,那双曾经盛满温柔,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骇人的风暴和一种……被彻底亵渎后的残忍快意。

“为什么?”他重复着她的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刀锋划过冰面,“林薇,到了现在,还在跟我演戏?”

他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拂开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发丝,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却让林薇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那份标书,只有你经手过。”他的声音很低,却字字如钉,“宏远的底价,精准得像是我们亲自报给对方的一样。三个亿的项目,沈氏核心团队半年的心血,因为你,全完了。”

林薇猛地摇头,剧烈的动作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我没有……沈洲,你信我……我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沈洲打断她,眼神骤然锐利,“不可能背叛我?还是不可能爱上沈奕,我的好弟弟?”

沈奕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开。她张了张嘴,想解释那天在咖啡馆和沈奕的偶遇只是巧合,想告诉他沈奕确实试图拉拢她但她严词拒绝了,想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这些年的陪伴与付出……

可所有的言语,都在看到他手中那支突然出现的注射器时,卡在了喉咙里。

透明的液体在昏黄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光。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不……沈洲……你不能……”她挣扎着想向后退,身体却虚弱得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用指甲抠刮着身后粗糙的金属管壁,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洲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纤细的腕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林薇。”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宣告着最终的判决,“清洁,高效。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我给你体面。”

针尖刺破皮肤,传来细微却清晰的刺痛。

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绝望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她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忍,或者哪怕只是怀疑。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荒芜的、冻结一切的寒冷。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推入她的血管,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缓慢与坚决。

“沈洲……”她最后唤了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无尽的冤屈、不甘,以及……彻底破碎的爱恋。

视野急速黑暗,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的模样,像神祇俯视着卑微的蝼蚁。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沈洲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迅速失去温度的身体,看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黎明前的灰白,他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入更深的黑暗中。

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废弃的工厂重归死寂,只有风穿过破旧厂房的缝隙,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谋杀唱着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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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城西的南山墓园。

天气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空气中是雨前特有的潮湿土腥气。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松柏的沙沙声。

一座新立的墓碑前,摆放着一束早已枯萎的百合,花瓣蜷缩,呈现出衰败的褐色。

沈洲站在那里,身形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和僵硬。他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但头发有些凌乱,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连阴冷的风都无法吹散。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几乎空了的酒瓶,眼神涣散,脚步虚浮。

“他们……”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醉后的含糊,“他们都说我疯了。”

他对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痴痴地笑。照片里的林薇,巧笑嫣然,眉眼温柔,仿佛从未经历过世间任何丑恶。

“哈……疯了……”他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不断膨胀的、冰凉的恐慌。“一群蠢货……他们懂什么……”

酒瓶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砸在墓碑前的石板上,碎裂的玻璃碴映着他扭曲的脸。

“我知道你没死……”他往前踉跄了一步,手指颤抖着,想要触摸照片上那张鲜活的脸庞,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冰冷的石碑时,猛地缩了回来。“你怎么会死呢?嗯?林薇……你那么聪明……你肯定又在骗我……像上次一样……躲起来看我着急,对不对?”

他的声音起初带着一种病态的、急切的确信,像是在说服自己,但说到最后,尾音却不可抑制地带上了一丝哽咽。

墓碑沉默着,照片上的笑容永恒不变,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般的温柔。

这沉默,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割扯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等不到回应。

永远也等不到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所有的伪装和强撑的理智。

“我找到了……”他猛地跪了下去,双膝重重地磕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双手死死抠住墓碑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找到了真相……”他抬起头,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混着脸上的酒渍,狼狈不堪。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冷酷决绝的男人,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没有……你没有背叛我……”他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承认了自己犯下的、无法挽回的错误,哭声里充满了绝望的悔恨,“是沈奕……是他伪造了证据……是他利用了那次巧合……是我蠢……是我瞎了眼!!”

他的额头抵着冰冷粗糙的碑石,身体因为剧烈的哭泣而颤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回来……林薇……你回来好不好?”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把什么都给你……公司、股份、我的命……只要你回来……我求求你……”

悲恸的哭声在空旷的墓园里回荡,被风吹散,显得格外凄凉。周围松柏静立,如同沉默的听众,见证着这场迟来的忏悔。

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风声,呜咽着,穿过一座座沉默的墓碑,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徒劳。

他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像个丢失了世间最珍贵宝物,并且永远再也找不回来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他瘫坐在坟前,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就在这片死寂的绝望中,墓园边缘,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如同幽灵般静静停驻。

车窗玻璃贴着最深的膜,隔绝了内外的一切视线。

车内,后座上。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透过单向玻璃,冷漠地注视着远处那个跪在坟前、崩溃痛哭的男人。

车内光线昏暗,勾勒出她模糊的侧影。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衣裤,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类似生物纤维的半透明材质,边缘处还能看到隐约未完全愈合的、细微的缝合痕迹。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倒映着远处那场堪称惨烈的悲伤,却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她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拂过自己脸颊上那层怪异“肌肤”的边缘,动作缓慢而稳定。

然后,她用一种极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着某个看不见的对象陈述:

“生命体征稳定。”

“神经接驳度百分之四十二。”

“第一次修复完成度,评估为……百分之七。”

声音冰冷,机械,不带任何属于“林薇”的感情色彩。

仿佛她只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修复进度。

车窗缓缓升起,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个世界。

黑色轿车无声无息地启动,滑入墓园外苍茫的暮色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坟前,沈洲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他依旧深陷在自己那片无尽的悔恨与虚空里,徒劳地对着冰冷的墓碑,倾诉着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忏悔。

风,依旧呜咽。

墓碑上的照片,依旧在微笑。

一场真正的、残酷的“复活”,才刚刚拉开序幕。而代价,远非他此刻的眼泪所能偿还。

第六章:数据幽灵

沈洲在空荡的公寓里醒来,头痛欲裂。阳光刺眼,却照不进他心底的冰窖。他习惯性地看向床头柜,那里曾经总是放着一杯林薇为他准备好的温水。

空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扑面而来。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他们最后一次度假的合影,林薇笑得像个孩子,紧紧搂着他的胳膊。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一座冰冷的坟墓。

“她没有死……”沈洲喃喃自语,像是在念诵一句能救赎自己的咒语。他拒绝接受那个事实,那个他亲手造成的事实。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林薇“还活着”的证据。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和人脉,调查林薇名下银行卡的流水(尽管他知道账户早已因主人“死亡”而被冻结),查询所有航空、铁路的出行记录(一无所获),甚至雇人监视沈奕,希望能找到林薇被藏匿的蛛丝马迹。

结果,全是徒劳。

世界关于林薇的一切痕迹,仿佛都在三个月前被彻底抹去。只剩下他记忆里那些日益模糊又刻骨铭心的片段,以及南山墓园里那块沉重的石碑。

在又一次毫无结果的调查汇报后,沈洲颓然地坐在书房里。夜色深沉,他打开了书房里那台配置顶级的私人电脑。他有一个近乎偏执的习惯,重要的文件和回忆,他都会在本地硬盘和几个移动硬盘里进行多重备份,从不完全信任云端。

他点开了那个命名为“薇”的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他和林薇这些年所有的照片、视频,她写给他的一些零散的文字,甚至还有他们刚在一起时,她用手机录下的、有些走音的生日歌。

他一张张翻看,一遍遍播放。

照片里,她在他身边,笑容从青涩到明媚,眼神始终追随着他。视频里,她偶尔会对着镜头做鬼脸,或者在他专注工作时,偷偷从背后抱住他,被他无奈又宠溺地笑着拉开。

这些曾经温暖的记忆,此刻却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反复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看着屏幕上林薇鲜活的脸庞,再看看手边律师刚刚送来的、关于确认林薇“死亡”以便处理其名下少量财产的法律文件,一种荒谬绝伦的撕裂感几乎让他崩溃。

“你还在这里……你一直都在……”他对着屏幕上定格的、正在对他微笑的林薇,声音沙哑,眼神却闪烁着一种不正常的光亮。

他开始沉迷于这种与数据幽灵的对话。他对着照片说话,想象着她的回应。他甚至开始在一些只有他自己能访问的私人日志里,写下给“林薇”的信。

“今天又去了墓园,那里的松柏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阴沉的地方,以后……以后我们不去那里看你了。”

“沈奕最近很不安分,又在搞小动作。不过没关系,我能处理。如果你在,你肯定会说,‘沈洲,别太累’……”

“我昨天梦到你了,梦到你回来了,就站在门口,像以前一样对我说‘你回来了’……”

他将这些文字保存在那个加密文件夹里,仿佛这样,林薇就真的能看见。

他活在一个由过去的数据和自己构建的幻想编织成的牢笼里,外面的世界对他而言,越来越不真实。只有在这个文件夹里,林薇才是“活着”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沉溺于与数据幽灵的“交流”时,那个真正的、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林薇,正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悄然“观察”着他的一切。

第七章:暗流涌动

沈氏集团总部,顶层会议室。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长条会议桌旁,坐满了集团的核心高管和几位重要的董事。沈洲坐在主位,虽然依旧西装革履,但眉宇间的疲惫和偶尔一闪而过的恍惚,没能逃过一些有心人的眼睛。

沈奕,坐在他左手边第一个位置,穿着一身骚包的浅色西装,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姿态悠闲,与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格格不入。

“城东那块地,我们准备了这么久,投入了多少资源?眼看就要竞标了,为什么临阵更换方案负责人?还启用一个毫无经验的新团队?”一位资历颇老的董事率先发难,目标直指沈洲刚刚宣布的一项人事变动。

沈洲眼皮都没抬,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原团队思路僵化,新团队更有冲劲。我认为需要注入新鲜血液。”

“新鲜血液?”沈奕嗤笑一声,将雪茄放在鼻下嗅了嗅,“哥,你所谓的新鲜血液,就是那个连标书流程都还没摸清楚的实习生带队?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还是说……你最近因为某些‘私事’,状态不太好,判断力出了偏差?”

他刻意加重了“私事”两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洲略显苍白的脸。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洲身上。林薇的“意外身亡”在公司内部并非秘密,虽然具体原因被沈洲强行压下,但各种猜测和小道消息早已流传开来。

沈洲握着钢笔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他抬起眼,看向沈奕,眼神锐利如刀,但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痛楚,削弱了这份锐气。

“我的判断,不需要向你解释。”沈洲的声音冷了下去,“董事会已经通过决议。执行即可。”

“董事会?”沈奕夸张地摊了摊手,“在座的各位,有多少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通过’的?哥,沈氏不是你的一言堂。你不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拿公司的核心利益开玩笑。”

会议在一种不欢而散的压抑气氛中结束。沈洲率先离席,背影僵硬。

沈奕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他拿出手机,飞快地发出一条信息:

“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接触那几个摇摆的股东。另外,给我们的‘好朋友’再送份礼,让他更‘专注’于他的悲伤就好。”

他口中的“好朋友”,显然指的是沈洲。

暗流在沈氏集团内部汹涌。沈洲因为林薇的“死”而精神恍惚、决策屡屡失常的消息,被沈奕有意无意地散布出去。一些原本支持沈洲的股东开始动摇,公司内部人心浮动。

沈洲并非完全没有察觉,但他大部分的心力都被那份巨大的悲伤和偏执的寻找占据,对公司的掌控力正在肉眼可见地下降。他就像一艘正在缓慢漏水的船,而他自己,却固执地凝视着海底的幻影,忽略了水面上的风暴。

第八章:破碎的镜像

又一场应酬。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沈洲端着酒杯,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但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抽离。

他最近总是这样,很容易就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耳边嘈杂的人声会突然远去,眼前晃动的人脸会模糊,然后,林薇的脸会清晰地浮现出来。

有时是她嗔怪的样子:“沈洲,少喝点酒。” 有时是她担忧的样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熬夜了?” 有时……是她最后那一刻,绝望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样子。

“沈总?沈总?”旁边有人轻轻碰了他一下。

沈洲猛地回神,发现合作方的老总正举着杯,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抱歉,李总,刚才走神了。”沈洲立刻换上完美的面具,与之碰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刺激。

“沈总最近似乎很累?要注意身体啊。”李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沈洲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去洗手间,用冷水用力冲洗着脸,试图驱散那阵眩晕和幻觉。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男人。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忽然,镜子里的人影晃动了一下。

不是他的倒影。

是林薇!

她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穿着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那件米白色的风衣,脸色同样苍白,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沈洲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猛地转身!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光洁的墙壁和散发着消毒液气味的空气。

幻觉……又是幻觉。

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喘息,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冲破胸腔。

这些日子,类似的幻觉越来越频繁。有时是眼角瞥见一个相似的背影,有时是耳边响起一声模糊的呼唤,有时就像刚才,在镜子里看到她的脸。

他知道这是精神过度消耗和巨大愧疚压力下的产物,但他无法控制。每一次幻觉的出现,都像是在他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他既渴望看到这些幻影,那是他唯一能“见到”她的方式;又恐惧看到它们,因为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失去了什么,以及他是如何失去的。

他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加密文件夹,找到林薇的一张近照,死死地盯着。

“是你吗……是你回来看我了吗……”他对着手机屏幕,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祈求,“还是……你在怪我?所以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扭曲的表情,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镜像里,只有他自己破碎的脸。

未完待续

来源:幽默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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