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一场病,妻子和我离了婚,2年后我下河捞鱼,却捞到一桩姻缘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9 03:53 1

摘要:那是1997年夏天,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一锅粥。空荡荡的老屋里,积灰的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墙角的收音机早已不知多久没开过。

河边的约定

"你真的打算收留我?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她站在我简陋的院子里,目光忐忑。

"先住下吧,慢慢想起来也不迟。"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她笑笑。

那是1997年夏天,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一锅粥。空荡荡的老屋里,积灰的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墙角的收音机早已不知多久没开过。

两年前,在县纺织厂的车间里,我从传送带上摔下来,右腿粉碎性骨折。在医院的白墙之间,我和结婚五年的妻子梅芳办了离婚手续。

"建国,你这是何必呢?"梅芳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离婚证。

"别磨叽了,签了吧。"我故意板着脸,不敢看她的眼睛。

虽说是我提出来的,可真到纸张签完那刻,心里像被挖走了一块。残疾的腿,加上一纸离婚证,让我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王建国摔断腿,媳妇就跑了。"邻居赵婶跟王婶子嘀咕。

"可怜见的,这年头,人心不古啊!"王婶子摇着头,抽着烟袋锅子。

其实,是我放她走的。我不能让梅芳为我这个半残废的人浪费青春。可我不说,任由他们去编排。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村里的另类,整日以酒度日。厂里安排我去做门卫,干不了重活,每月七八十块钱的工资,也就够买酒喝。

那天清晨,也不知是什么驱使我早早去河边捞鱼,晨雾还未散尽,河面上雾气缭绕。我船划到一半,渔网突然沉重,使劲一拉,竟然网到一个人!

是个年轻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面色苍白,衣服湿透了,人已经昏迷。我慌忙把她拖上船,划回岸边,一路背回家里。

她醒来时,眼神迷茫地环顾四周,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和墙壁。

"这是哪里?我是谁?"她问,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蒲公英。

"你是在河里被我捞上来的,有印象吗?"我递给她一杯热水。

她摇摇头,蹙着眉头努力回想。"我只记得自己叫林小雨,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

我报了警,交代了情况。派出所民警说会帮忙查找,让她暂时在我这儿住着。

小雨的出现,打破了我封闭的世界。她先是帮我收拾杂乱的院子,把积了灰的窗户擦得透亮,连常年不见天日的老式木柜和八仙桌都焕发了光彩。

"哟,王建国,这屋子终于有人味儿了。"隔壁老李背着手进来,东张西望,满脸八卦。

小雨穿着我找出来的旧衣服,在厨房忙活。"李叔,来喝杯茶吧?"她亲切地招呼。

老李坐下,喝了口茶,眯着眼看我:"这闺女不错啊,哪来的?"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别瞎打听。"

老李哈哈大笑:"行行行,我就看看,又不拿走。"

晚上,小雨煮了一锅肉丝面,香味四溢。她从灶台边抬起头,额头上挂着汗珠:"王建国,这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啊。你看看你,才三十出头,怎么活得像六十了?"

我不禁失笑,这女人也太直接了。但不知怎的,我并不反感她的唠叨。她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奶奶还在世时,总喜欢絮絮叨叨地教育我。

镇上人见我身边突然出现个女人,议论纷纷。赵婶子路过我家时,总要拉长声音喊:"建国啊,这媳妇找得不错嘛!"

"哪来的媳妇,是我从河里捞的鱼。"我嘟囔着,可赵婶已经走远了。

小雨在镇上转了几天,没人认识她。我也从来没见过她,她不是本地人。

一天傍晚,我看着她在院子里摘菜,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温暖。

"小雨,你不急着找回过去吗?"我问道。

她停下手中的活,仰起脸:"急也没用啊。再说,这里挺好的,你也需要人照顾。"

我心里一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习惯了独自一人的日子,突然有人关心,反倒不知所措。

小雨手艺好,做的菜香飘十里。我家那口老式铁锅在她手下简直有魔力,普通的食材都能做出不普通的味道。她提议在镇上摆个小吃摊,卖些家常小吃。起初我不以为然,但架不住她软磨硬泡。

"你这人啊,心思太重,做事反倒畏手畏脚。"她边洗菜边说,"大不了赔点钱,又不会少块肉。这年头,下岗工人都自己摆地摊呢!"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隔壁厂的王师傅,前年下岗后也是靠摆小吃摊养活一家老小。

"行吧,试试看。"我勉强答应。

就这样,河边小吃摊开张了。我从家里搬出那张旧木桌,又借了几张小板凳,买了个旧煤气灶和锅碗瓢盆。小雨招牌菜是家乡肉饼和凉粉,我负责打下手。

一开始,生意惨淡。镇上人不认识我们,都走马观花地过。小雨不灰心,每天变着花样做菜,还送一些给常来的老人尝。

"小闺女,这肉饼比镇上饭店的好吃多了。"老李吃完后,成了我们的免费宣传员。

渐渐地,小摊生意红火起来,尤其是到了傍晚,下班的工人和做完集市的商贩都爱来吃一口。日子有了奔头,我也不再整日酗酒,晚上能安稳睡觉了。

那天收摊回家,突然天色一变。我抬头,天空乌云密布。

"要下雨了!"小雨喊道,拉着我狂奔。还没跑出几步,雨点已经打在脸上。

我们跑到老槐树下时,雨已经哗哗地下起来。小雨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却亮晶晶的。

"你看,跑得快吧!"她得意地笑,雨水顺着脸颊滑下。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笑过了。这些日子,小雨的到来好像给我沉闷的生活注入了一道光。

"建国,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她看着我,水珠从她的睫毛上滴下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假装看雨景:"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真的啊,你应该多笑笑。"她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柔和。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片向日葵田里奔跑,阳光明媚,心情舒畅。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雨的存在成了我生活的重心。她善良活泼,对每一位顾客都笑脸相迎。有时我偷看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泛起一种久违的温暖。

我的腿也好多了,能走路不那么跛,摊位的活也能多帮上忙。

直到那天,她无意间发现了我藏在木箱底的照片和离婚协议书。

那是个雨天,我们没出去摆摊。小雨说要帮我整理屋子,找件干净衣服换洗。她在翻衣柜时,不小心碰倒了角落的木箱,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照片上是新婚时的我和梅芳,两人站在县照相馆的红布背景前,我穿着借来的西装,梅芳穿着红色的旗袍,我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是你前妻吗?"小雨小心翼翼地问,手里捧着那张泛黄的照片。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离婚?"她又问。

我沉默了许久。小摊旁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东方红》的旋律,院子里的雨点打在竹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年在厂里摔断腿,医生说可能留下残疾。梅芳日夜照顾我,可我不想拖累她一辈子。"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所以不是她要走,而是你推开了她。"小雨若有所思地看着照片上年轻的我们。

"人有时候就是犯傻,觉得自己为对方好,却忘了问问对方想要什么。"她轻声说,"你不是怕拖累她,你是怕自己承受不了她的付出。"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是啊,我何尝不是在逃避?怕自己配不上她的爱,便干脆把自己放逐。

"你们结婚几年了?"小雨问。

"五年。"我回答,"厂里介绍的,她是缝纫车间的。"

"你还爱她吗?"小雨直视我的眼睛。

我躲开她的目光:"过去的事了。"

那晚,小雨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帮我收好照片,放回木箱。

第二天,我们照常出去摆摊。但总觉得小雨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惜。

六月中旬,天气炎热,小吃摊生意更好了。我们专门买了个遮阳伞,还添置了几张新板凳。

那天,来了位陌生老人,六十多岁,穿着整洁的中山装,站在摊位前盯着小雨看了很久。

"您要吃点什么?"小雨热情地问。

老人摇摇头:"不吃,就看看。"

此后几天,老人频繁出现,总是远远地看着小雨,不说话。我心中警铃大作,莫非是小雨的亲人?

更让我心慌的是,镇上来了个中年男子,四处打听一个女人的下落。他穿着城里人的样式,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文化。当他路过我们摊位,看到小雨时,脸色变得异常复杂。

"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他站在摊前,声音有些发抖。

"我叫林小雨,有什么事吗?"小雨笑着回答。

男子欲言又止,最后只买了碗凉粉,慢慢地吃完就走了。

我把这事告诉小雨,她皱起眉头:"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们,可就是想不起来。"

晚上回家,我翻出那天下午卖剩的肉饼热给小雨吃,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蝉鸣声此起彼伏,老旧的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勉强驱散一点暑气。

"建国,你说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小雨突然问道。

"肯定是个热心肠的好人。"我想也不想地回答。

她笑了:"你怎么知道?万一我是个坏人呢?"

"坏人不会像你这样帮助别人。"我认真地说。

小雨眼里闪过一丝感动:"谢谢你。不管我以前是谁,现在的我很喜欢这里,喜欢和你一起卖小吃,喜欢这条小河,这个小院子。"

我心里一动,想说点什么,却又怕自己说错话。老式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院子里的蒜苗和葱在月光下摇曳。

果然,事情有了转机。第二天,那位老人带着中年男子一起来到摊位前。

"小雨,你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老人声音哽咽。

小雨愣住了:"您认识我?"

老人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是你爸爸啊,孩子。你怎么连爸爸都不认得了?"

中年男子也上前一步:"小雨,我是陈志远啊,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怎么就这样跑了呢?"

我站在一旁,心如刀割。原来小雨不是无家可归,她有父亲,有未婚夫,有自己的生活。那位老人是小雨的父亲,中年男子是她的未婚夫陈志远。

小雨困惑地看着他们,努力回想:"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是从河里被救起来的,什么都不记得。"

经过一番解释,我们才知道真相。原来小雨婚前因压力过大出走,在河边不慎滑倒落水,导致暂时失忆。

"医生说如果是心理因素导致的失忆,可能需要时间才能恢复,也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来。"陈志远看着小雨,眼神复杂。

我们把他们请到家里,听他们讲述小雨的过去。原来小雨本是县城一家小学的老师,与陈志远是同事。陈家条件好,但他父母要求很多,给小雨施加了不少压力。

"他们嫌我家条件差,对小雨百般刁难。"老人叹息道,"孩子受不了了,就留了信出走。我们找了两个月,跑遍了周围几个县城。"

小雨听着自己的故事,像听别人的一样,眼神迷茫。

那晚,陈志远和小雨父亲住进了镇上的旅社,说明天再来接小雨回去。

得知真相那晚,小雨坐在院子里发呆。月光洒在她肩头,显得格外孤单。我端了两碗绿豆汤出来,在她身边坐下。

"我该回去了,对吗?"她问,声音里满是迷茫。

我没回答,只是倒了两杯白酒,递给她一杯。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一幅素描画,安静而忧伤。

我心里明白,我们之间短暂的日子即将结束。这两个月,仿佛一场意外的馈赠,而现在,梦该醒了。

"志远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你父亲也担心得夜不能寐。"我干涩地说,"你本就有自己的生活。"

"可我现在的记忆里只有这两个月,只有..."她欲言又止,眼里含着泪。

"我明天帮你收拾行李。"我打断她,怕自己听到不该听的话。怕听到了,自己会挽留她。我没有这个资格。

回屋后,我一夜无眠。窗外的蛙声一阵接一阵,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舍。这段日子像场梦,梦醒了,一切就该回归原位。

我想起梅芳离开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我一个人喝了一宿酒,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没有她的影子。

那些年养成的倔强让我不肯向命运低头,不肯向内心的脆弱屈服。我想,也许这就是命,上天给你希望,又亲手将它收回。

第二天早上,小雨收拾东西时,在柜子底下发现了我的日记本。那是我酒后胡乱记下的心事,字里行间都是这两年的苦闷与自我放逐。

"建国,对不起,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红着眼眶,递过日记本,"我不知道你这么痛苦。"

我尴尬地接过来:"过去的事了。"

"你写道:梅芳走后,我才明白生活的残忍。每天醒来,第一反应还是找她,可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连恨她的力气都没有,只恨自己不够勇敢。"小雨轻声念着我的文字。

我哽住了,那是我最不堪的时刻,被她一字不落地念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看的。"小雨道歉,"但我想说,你是个好人,建国。你值得被爱,也有能力去爱。这两个月,你让我看到了你的温柔和坚强。"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

更让我意外的是,梅芳突然来访。她比从前更加干练,头发剪短了,穿着时髦的套装,整个人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听李叔说你过得不错,我特地来看看。"她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果然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原来她要调往南方一家大厂工作,特地来告别。看到院子里的变化,干净的窗户,井然有序的家什,她惊讶不已。

"你过得比我想象中好。"梅芳笑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看到小雨时,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气氛有些微妙。

临走前,梅芳悄悄对我说:"别再错过了,她眼里有光。你值得幸福,建国。"

送走梅芳,我心情复杂。曾经以为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竟在不知不觉中结了痂。梅芳的祝福,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小雨父亲和陈志远来接她那天,我默默站在一旁。收拾好的行李放在门口,我的心情如同那个破旧的皮箱,破败不堪。

出乎意料的是,小雨拒绝和他们离开。

"爸,志远,对不起。"她坚定地说,"这段失忆让我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我不想再回到那个为别人而活的小雨了。"

陈志远脸色阴沉:"你知道我为找你花了多少精力吗?我爸妈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去结婚!"

"正因如此,我更明白我们不合适。"小雨平静地说,"真正爱一个人,是希望她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成为你想要的样子。这两个月,虽然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老人叹了口气,拍拍女儿的肩膀:"孩子,只要你开心就好。爸爸支持你的决定。"

陈志远不敢相信:"你疯了吗?为了一个残废,你要放弃我们的未来?"

"不许你这么说建国!"小雨严厉地打断他,"正是他让我明白,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成全。我不会跟你回去,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陈志远气得脸色铁青,转身离去。小雨父亲留下来吃了顿饭,临走时塞给女儿一沓钱,让我们好好照顾自己。

送走他们,小雨转身对我笑:"我想留下来,和你一起把小吃摊经营好,可以吗?"

我点点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当然可以,这本就是我们一起创下的基业。"

日子如流水般向前。我们把小吃摊扩大成了"乡味小馆",租了个小门面,专做家乡风味。小雨的记忆渐渐恢复,但她始终没提回去的事。

小小的店面,墙上贴着我们亲手画的菜单,老式钟表滴答走着,窗台上放着几盆小雨精心养的文竹。每天清晨,我们一起去市场采购新鲜食材,傍晚时分,店里总是座无虚席。

我的腿完全好了,不再跛行。厂里也给我安排了新工作,在办公室帮忙,工资比以前高多了。但我更喜欢和小雨一起经营小馆,看着顾客吃得满足的笑容,心里无比踏实。

赵婶子来吃饭时,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建国啊,你这次可真捡到宝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缘分,都是缘分。"

有天我问小雨:"后不后悔留下来?"

她摇摇头:"河水把我带到你身边,也许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我很庆幸自己当初落水,让我有机会遇见你,有机会重新认识自己。"

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没有走。"

她笑着回握:"谢谢你捞起了我。"

一年后的夏天,我们又站在相遇的河边。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鱼儿不时跃出水面。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朴素的戒指,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小雨,留下来做我媳妇,好吗?"我声音有些颤抖。

她眼中泛着泪光,点点头。我为她戴上戒指,用力将她抱在怀中。

"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摆摊,就在这柳树下。"小雨依偎在我怀里,指着不远处的老柳树。

"记得,那时候你非说你做的肉饼是天下第一。"我笑着回忆。

"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了,我没说错吧?"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们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

那一刻,我明白了:生活总会给跌倒的人第二次机会。我和小雨,两个在低谷相遇的灵魂,因为彼此的救赎,找到了重新出发的勇气。

如今的小雨,早已记起了过去的一切,但她选择了新的生活。她说,是我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不求回报,不问过往,只愿相守。

河水依旧向前流淌,见证着我们的约定。有些缘分看似偶然,实则蕴含着生命的必然。就像我和小雨,一个捞鱼,一个落水,在命运的安排下,携手走向崭新的未来。

人这一生啊,谁都会遇到挫折,但只要心中有光,总能找到照亮前路的那盏灯。我的灯,叫小雨;而我,也成了她的港湾。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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