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刷到这条新闻时,手指停在屏幕上方,脑子里先蹦出来的不是八卦,是银行卡余额。57岁的李克勤,一年跑340天通告,连红馆安可都要掐表下台,就为了把澳门赌场的300万、P2P的180万、再加上之前滚雪球的上千万,一块一块扛下来。
“换你,敢不敢替小舅子还两千万?
”——我刷到这条新闻时,手指停在屏幕上方,脑子里先蹦出来的不是八卦,是银行卡余额。57岁的李克勤,一年跑340天通告,连红馆安可都要掐表下台,就为了把澳门赌场的300万、P2P的180万、再加上之前滚雪球的上千万,一块一块扛下来。
歌神?
不,此刻他是人肉提款机。
很多人骂他傻,我反倒听出一身冷汗。
香港法律可不买“断绝父子关系”的热搜,岳父一句“我跟他没瓜葛”挡不住债主回头找姐姐、找姐夫。
卢淑仪悄悄把两套房转进信托,被记者堵在律师楼门口,她只回一句“家庭事务不便多谈”——翻译过来:我先保住母子仨的窝,债你们慢慢追。
这一招,比电视剧狠多了。
最扎眼的是那串教育支出:国际学校→直资学校,钢琴私教→学校乐团,绘画班直接砍掉。
一年学费从百万缩到12万,数字冷冰冰,可落在孩子身上就是“为什么同学去瑞士滑雪我只能去大屿山远足”。
李克勤在台上唱《红日》时,台下坐着的儿子正把团购券汉堡三口塞进嘴——老爸拼命挣,儿子省着花,魔幻现实主义不过如此。
有人问他值不值,他只说“做好本分”。
四个字,把血和泪都咽回肚子。
娱乐圈最不缺“卖惨”,可惨到连商演报价都跌,主办方怕他脸太疲、观众不买账,这就不是卖,是真惨。
我算了下,26场商演就算一场15万,扣掉公司抽成、机票酒店,落到他口袋勉强够堵每月利息。
直播带货那三晚,他得在镜头前笑出八颗牙,下播后盯着弹幕里“小舅子还钱”沉默抽烟,第二天继续打卡上班。
你说他图什么?
图“一家人”三个字。
图老婆二十年前穿泳衣在港姐泳池边冲他挥手的那一秒。
图两个儿子喊爸爸时,他不能让家散掉。
两千万像无底洞,可只要他还在唱,观众还在拍掌,这个家就还有屋顶。
换我,可能早跑路了,所以他才是李克勤,我是普通人。
深水埗那间劏房,卢煜培端着餐盘,时薪65块,一小时刚好够买张红馆山顶票——讽刺得要命。
姐夫在台上唱,小舅子在茶餐厅擦桌子,命运把他们塞进同一座城市最昂贵的对比里。
新闻评论区高赞留言:“活该,赌徒不值得同情。
”我盯着屏幕,却想起自己炒股被套那年,老爸偷偷帮我还信用卡,回家饭桌上他一句没提,只把最大那块叉烧夹给我。
人情债,谁说得清值不值。
所以再看李克勤,我骂不出口。
他不是在救小舅子,是在救老婆心里的“弟弟”,救自己心里的“老公”和“老爸”。
还不还得完,数字说了算;要不要还,他夜里自己跟心跳谈判。
我们隔着手机吃瓜,他得每天睁眼就面对利息滚雪球,这种窒息感,比任何高音都难唱。
下次听到《护花使者》,你可能会笑他“护得有点贵”。
我大概会想起2024年1月红馆尾场,他满头大汗,对着观众鞠躬十秒,那姿势像在给生活作揖。
灯光熄灭,他转身跑向后台,下一个通告在四小时后排队。
那一刻,我懂了:所谓英雄,不一定打赢怪兽,也可能被怪兽拖进泥潭,却死活不松手。
来源:大眼聊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