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联请示：能否拜访总政李主任？李德生得知后，当即去见陈锡联

摘要：“老首长进京，先给老部下打电话，说自己‘得先请示’。”——1970年，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这句原话，把李德生弄得直冒汗：当年自己带35师，陈锡联是兵团司令，现在人家却要先“请示”他这个总政主任。

“老首长进京，先给老部下打电话，说自己‘得先请示’。”——1970年，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这句原话，把李德生弄得直冒汗：当年自己带35师，陈锡联是兵团司令，现在人家却要先“请示”他这个总政主任。

李德生回忆录里写得细：放下电话，他外套都没穿好就往外跑，司机还没打火，他人已钻进车里。京西宾馆电梯门一开，陈锡联站在那儿，先敬了个礼。李德生一把按住对方的手：“您永远是我首长。”陈锡联回得更硬：“今天你是总部领导，规矩不能乱。”——两句话，把“谁官大”的僵局给掰成了“谁资历老”的里子。

外人看热闹，说这不就是客套？可翻翻年表就知道，当时总政部刚被“重组”完，李德生是“空降”的一把刀，坐的是烫板凳；陈锡联执掌沈阳军区，百万重兵在手，却主动放低身段，等于把“我支持你”写在脸上。——一句“请示”，给李德生解了围，也给后来大批被“靠边”的老将放了信号：新班子认老理儿。

更妙的是，1973年八大军区对调，毛亲自拍板：李德生调沈阳，陈锡联接北京。位置调了个儿，俩人连宿舍都没换，钥匙直接递给对方，陈锡联只补一句：“你打扫过的地，我放心。”——一句话，把“交接”干成了“回家”。

后来蹲过京西宾馆的老服务员回忆：半夜常见李德生拎着热豆浆敲陈锡联的门，俩人盘腿坐在床上，铺一张地图，拿红蓝铅笔划来划去，声音压得极低——不是研究作战，是给当年牺牲的红安老乡补录档案。地图上那些小圆点，一个点一条命，铅笔划拉几下，一家老小就能领“烈士证”。

1997年，陈锡联病危，李德生已退休，天天跑医院。护士怕影响首长休息，想拦，陈锡联在病房里吼：“让他进！我死了，还要他盖旗！”——这句原话，护士后来偷偷写进日记，才敢往外说。追悼会那天，李德生拄着拐杖，行军礼右手抖得抬不平，旁边人看见他袖口里掉出一张泛黄照片：1949年渡江战役，陈锡联搂着他肩膀，俩人笑得牙花子都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