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婚礼上离开,她没惹事吧?兄弟:没,她当场换了新郎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4 17:20 1

摘要:李凯,我的伴郎兼发小,在我旁边坐立不安,把手机屏幕按亮又熄灭,循环了十几次。

周六,早上七点。

婚礼的日子。

空气里浮着发胶和廉价香水的混合味道,甜得发腻。

化妆师正往我脸上扑粉,冰凉的粉扑像一只冷漠的手。

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西装有点紧,勒得我喘不过气,像个被精心打包的礼物。

李凯,我的伴郎兼发小,在我旁边坐立不安,把手机屏幕按亮又熄灭,循环了十几次。

“我说阳子,你真想好了?”他压低声音,眉毛拧成了疙瘩。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就在这时,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我未来的丈母娘,刘芬女士,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脸上那笑,比影楼的样片还标准。

“哎哟,我的好女婿,准备好没有啊?”

她一开口,那股熟悉的、让我头皮发麻的压迫感就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她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扫描,像在检查一件即将成交的货品。

“陈阳啊,有件事,妈得跟你商量一下。”

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的重头戏开场了。

“阿姨,您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看啊,我们家薇薇,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委屈。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表情,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

“所以呢,我和你叔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上车礼’,得再加一点。”

“上车礼?”我皱起眉。

彩礼三十八万八,三金,一套全款房加我名字,这些我都认了。这个“上车礼”又是什么新发明?

“对啊,”她一脸理所当然,“就是新娘上婚车,给小舅子一个红包,图个吉利,让他也沾沾喜气。”

李凯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嘴型无声地骂了一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阿姨,这个之前没说过。我们不是都按单子上的办了吗?”

“哎,此一时彼一一时嘛!”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你小舅子最近谈了个对象,人家姑娘家里条件好,他不得有点表示?你这个做姐夫的,不帮衬一把?”

我简直要被这逻辑气笑了。

“阿姨,那您觉得加多少合适?”

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伸出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多,再加十八万八。凑个好彩头,发发发嘛!”

十八万八。

她说得像十八块八一样轻松。

我看着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突然觉得无比荒诞。

这哪里是嫁女儿,这分明是卖女儿,还是带长期售后、循环薅羊毛的那种。

“阿姨,我没有。”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为了这场婚礼,我的积蓄已经清空,还背上了三十年的房贷。每一分钱都是我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熬夜拼出来的。

刘芬的脸立刻拉了下来,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陈阳,你什么意思?这点钱你都拿不出来?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们家薇薇了?”

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了上来。

我看向一旁的李凯,他气得脸都红了,拳头攥得死死的。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

“阿姨,不是我不想,是真的没有。为了办婚礼,我已经……”

“我不管你已经怎么样了!”她尖声打断我,“我告诉你,今天这钱见不到,薇薇就不会出门!”

“这是薇薇的意思?”我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她最听我的话了!她也心疼她弟弟!”刘芬昂着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薇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乱糟糟的,全是亲戚的嬉笑声。

“喂,老公,怎么啦?”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薇薇,你妈说,要再加十八万八的上车礼,不然你就不出门了,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那几秒钟的沉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然后,我听见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怯懦的声音说:“老公,就这一次,好不好?我妈也是为了我弟好,你就当帮帮他……”

“帮他?”我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我拿什么帮?我把骨头敲碎了卖钱去帮他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快是一家人了啊……”

“一家人?”我冷笑,“一家人就是把我当ATM机,无休止地提款吗?”

“陈阳!你怎么说话的!”电话被刘芬一把抢了过去,“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得商量!要么拿钱,要么这婚就别结了!”

说完,她“啪”地挂了电话。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化妆师和摄影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尴尬地看着别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那朵红色的新郎胸花,此刻看来,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缓缓地,一言不发地,伸出手,把那朵胸花摘了下来。

然后,我把它放在了化妆台上。

动作很轻,像是在放下什么珍贵的东西,又像是在扔掉什么垃圾。

“李凯。”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啊?阳子,你……”

“打电话,把酒店退了。跟婚庆公司说,婚礼取消,违约金我照付。”

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芬瞪大了眼睛,像是没听懂我的话:“陈-陈阳,你什么意思?你敢!”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那件勒得我喘不过气的西装。

我没看她,只是平静地对李凯说:“跟亲戚朋友们发消息,就说我陈阳福薄,娶不起这么金贵的媳D妇。让大家别白跑一趟了,该吃吃,该喝喝,账都算我的。”

说完,我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刘芬在我身后尖叫,“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薇薇!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我第一次,用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她。

“阿姨,从一开始,你们要的就是脸,是钱,从来不是我这个人。”

“至于薇薇……”我顿了顿,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熄灭了,“谁爱娶谁娶吧。”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身后,是刘芬气急败坏的咒骂,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没回头。

一步都没有。

我走进电梯,看着镜面里自己的脸,面无表情。

电梯下行,失重感传来,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几年积压在心口的石头,好像终于被搬开了。

我走进酒店大堂,大堂经理正一脸焦急地等在那。

“陈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亲家母打电话来,说您……”

“婚礼取消。”我递给他一张卡,“所有预定的酒席,改成自助餐,今天所有到场的宾客,免费。另外,给所有工作人员包个红包,辛苦大家了。”

经理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我没再多解释,转身走出了酒店。

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明明是我的婚礼,我却像个局外人。

不,从今天起,我就是个局外人。

我找了个街角的咖啡馆坐下,点了一杯冰美式。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把它掏出来,直接调成了静音,扔在桌上。

屏幕上,林薇的名字,她母亲的名字,她弟弟的名字,还有各路亲戚的名字,像走马灯一样闪烁。

我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咖啡,冰得胃里一阵抽搐。

然后,我拿起手机,只给李凯发了条微信。

“我先走了。帮我处理下收尾的事。”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她……没在现场惹事吧?”

毕竟,那是她的主场,当着那么多亲戚朋友的面,新郎跑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总归是难堪的。

虽然心已经冷了,但最后的一点体面,我还是想保留。

消息发出去,李凯几乎是秒回。

他的回复只有一句话,却让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没,她挺淡定的,当场就换了个新郎。”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一分钟。

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我却无法理解它的意思。

换了个新郎?

什么叫换了个新郎?

这是社区团购的白菜吗?一颗坏了,立刻从旁边拿起另一颗?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一种比愤怒更深沉的、混杂着荒谬和冰冷的黑色幽默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竟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咖啡馆里邻座的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凯的电话。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有些沙哑。

“就是字面意思。”李凯在那边叹了口气,背景音里依然嘈杂,但似乎换了个地方,“你前脚刚走,你那前丈母娘后脚就宣布,说你临阵脱逃,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

“然后呢?”

“然后,她就把张瑞给拉上台了。”

张瑞。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打开了我记忆里一个满是尘埃的角落。

林薇的大学同学,一个家里开了几家连锁超市的富二代。

上学时就追过林薇,毕业后也一直有联系。

我见过他几次,油头粉面,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原来是他。

原来,备胎一直就在旁边候着。

我甚至不是唯一的主角,只是这场大戏里,被第一个淘汰出局的嘉宾。

“张瑞怎么会……”我问不下去了。

“他今天也来了,就坐在主桌。你那前丈母娘把他拉上台,声泪俱下,说不能让薇薇在今天丢脸,问他愿不愿意‘临危受命’,给薇薇一个体面。”

李凯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那小子,当时就笑得像朵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林薇戴上了戒指。司仪都懵了,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那……那现在,新郎亲吻新娘?’”

我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荒诞,滑稽,又无比的真实。

我甚至能想象出刘芬脸上那得意的笑,和林薇那副含羞带怯、半推半就的模样。

“所以,婚礼照常举行了?”

“对,照常。就是新郎换了个人。”李凯顿了顿,“阳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说,“好得很。”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桌上。

心里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愧疚感,彻底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愚弄到极致的冰冷。

我不是福薄。

我是眼瞎心盲。

我竟然为了这么一家人,这么一个女人,耗费了整整五年的青春。

我拿起手机,翻出银行APP。

看着那个几乎清零的账户余额,和下面一长串红色的房贷数字,我怒火中烧。

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陈阳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们要演戏,可以。

但想让我买了票,看了半场,连退票的钱都不给,门都没有。

我站起身,买了单,走出了咖啡馆。

阳光下,我眯起了眼睛。

刘芬,林薇,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小舅子。

这场戏,下半场,该我来导了。

回到那个我亲手装修布置,却还没来得及住上一天的“婚房”,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属于林薇的香水味,甜腻,无孔不入。

我打开所有窗户,让穿堂风把这股味道吹散。

然后,我开始行动。

第一步,清点。

我像一个冷静的项目经理,开始盘点这几年的所有投入。

从大件的房、车,到小件的每一笔转账,每一个节日红包,每一件我买给她和她家人的礼物。

我翻出所有的聊天记录,支付凭证,银行流水。

电脑屏幕上,一个Excel表格正在慢慢成型。

日期,事由,金额,备注。

每一行,都记录着我曾经自以为是的“爱”,和如今看来愚不可及的“付出”。

数字越滚越大,我的心也越来越冷。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吸”走了这么多。

表格的最后一栏,我命名为“性质”。

里面只有两个选项:赠与,或,借贷。

那些节日的小额红包,520,1314,我归为“赠与”。

这是情侣间的正常往来,我不屑于计较。

但那些以“弟弟要创业”、“妈妈要看病”、“家里要装修”为名目的大额转账,我统统标记为“借贷”。

尤其是那笔三十八万八的彩礼,和给林薇弟弟买车垫付的十万块。

这些,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附条件赠与。

现在,条件不成立了。

那就该原路返还。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

窗外万家灯火,我却只有一盏孤灯。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想起自己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我点了个外卖,一份加麻加辣的毛血旺。

外卖小哥因为超时,一个劲地道歉,说可以申请超时赔付。

我摆摆手,说没事,给了他一个五星好评。

谁都不容易。

吃着滚烫辛辣的食物,我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暖意。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陈阳,你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家的锁给换了?”

是林薇的弟弟,林涛。声音里充满了理直气壮的质问。

这套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他们一家,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那是我家,我换我家的锁,有问题吗?”我淡淡地反问。

“你!那是我姐的婚房!你凭什么……”

“你姐今天已经跟别人结过婚了。”我打断他,“新郎是张瑞,不是我。所以,这间房子,跟她,跟你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放屁!彩礼我们收了,这房子就是我们家的!”他在电话那头咆哮。

“彩礼?”我笑了,“林涛,我劝你让你妈准备好钱。那笔彩礼,还有你买车那十万,一分不少,都得给我吐出来。”

“你做梦!吃到嘴里的肉,还想让我们吐出来?告诉你,没门!”

“那就法庭上见。”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世界清静了。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了一个专门打婚姻财产纠纷的律师。

我把整理好的Excel表格和所有证据发给了他。

律师看完,只回了我一句话:“陈先生,这个案子,我们赢面很大。”

有了专业人士的肯定,我心里更有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按部就班地生活。

上班,开会,画图,盯项目。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但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甚至更专注。

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是压抑的怒火。

林薇一家没有再来骚扰我。

我猜,他们可能也在咨询律师,或者,在商量对策。

直到一周后,我接到了林薇的电话。

这是我们“分手”后,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陈阳,我们能见一面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没必要了吧。”

“求你了,就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有些话,是该当面说清楚。

我到的时候,林薇已经在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还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只是,现在看在我眼里,只觉得虚伪。

“陈阳,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她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要把所有钱都拿回去?还要告我们?”

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绝情?林薇,婚礼当天,新郎跑了,你转头就嫁给别人。我们俩,到底谁更绝情?”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那……那是我妈逼我的!她说不能让亲戚们看笑话!我也是没办法!”她开始为自己辩解。

“没办法?”我笑了,“没办法就可以无缝衔接下一个?林薇,你当我是傻子吗?张瑞是什么时候进入你的备选名单的?”

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我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别装了,林薇。”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妈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她看不上我这个工薪阶D层,觉得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富贵生活,所以早就给你铺好了后路。张瑞,就是那条后路。”

“我,不过是你们上岸前,踩着过河的那块石头而已。”

我的话像一把刀,剥开了她所有伪装。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哭,也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这是财产分割协议,和一份还款承诺书。彩礼,还有我给你弟买车的钱,总共四十八万八。签了它,我们就两清。不然,就等法院的传票。”

她看着那份文件,像是看着什么烫手的山芋。

“陈阳,你不能这样……我们毕竟爱过……”

“爱?”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所谓的爱,就是联合你的家人,把我当成提款机和垫脚石吗?”

“如果这就是你的爱,那对不起,我要不起,也受不起。”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是啊,我以前对你好,好到让你觉得我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好到让你觉得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薇,人是会变的。特别是,当他发现自己被当成傻子耍了五年之后。”

“协议我放这了。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收不到你的回复,我的律师会正式提起诉讼。”

我转身就走,不再看她一眼。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我没有回头。

心酸吗?

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解脱。

就像壁虎断尾,虽然疼,但至少能活命。

有些人,丢了就丢了,千万别回头捡。

我以为,事情会按照法律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

但我还是低估了刘芬的战斗力。

两天后,我的公司楼下,突然出现了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刘芬。

她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拉着一条白色的横幅,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几个刺眼的大字:

“负心汉陈阳,骗财骗色,始乱终弃!”

公司大楼人来人往,瞬间就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刘芬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

“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男人!骗了我女儿五年的感情!婚都订了,婚礼当天他跑了,现在还要把彩礼钱要回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她声情并茂,捶胸顿足,活像个被恶霸欺凌的受害者。

周围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干出这种事?”

“就是啊,彩礼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这女的也太惨了……”

我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场闹剧,气得浑身发抖。

她这是要毁了我!

不仅要赖掉钱,还要把我的名声搞臭,让我在公司待不下去!

李凯从公司里冲了出来,想去跟他们理论,被我一把拉住。

“别去,你现在去,就是火上浇油。”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污蔑你?”李凯急得满头大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在XX大厦门口聚众闹事,拉横幅诽谤我,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和公司的公共秩序。”

然后,我又给物业经理打了个电话。

“王经理,楼下有人闹事,影响公司形象,麻烦你们的保安过来维持一下秩序。”

做完这一切,我穿过人群,走到了刘芬面前。

她看到我,哭得更来劲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终于肯出来了!你还我女儿的青春!你还我们的钱!”

她说着就要扑上来抓我。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她。

“刘阿姨,第一,诽谤是犯法的。第二,聚众闹事,扰乱公共秩序,也是犯法的。我已经报警了。”

我的冷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

她愣了一下,随即撒泼得更厉害了:“你还敢报警?你这个天杀的!你打我啊!你打死我算了!”

我没理她,而是看向旁边那些被她煽动来的亲戚。

“各位叔叔阿姨,你们跟着她来闹,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一旦被认定为寻衅滋事,是会被拘留的。为了她家那点钱,把你们自己搭进去,值得吗?”

人群出现了一丝骚动。

有几个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就在这时,警车和物业的保安都到了。

警察一下车,看到这阵仗,立刻喝道:“干什么的?都散开!谁组织的?”

刘芬一看到警察,非但没收敛,反而更来劲了,直接躺在地上打滚。

“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这个男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警察显然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什么事起来说,先跟我们回派出所做个笔录。在这里闹事,像什么样子?”

“我不去!我就在这里说!让大家评评理!”

“再警告一次,妨碍公务,后果自负!”

警察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刘芬这才有些害怕,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但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最终,我和刘芬,还有几个主要的闹事者,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做笔录的时候,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婚礼当天的加价,林薇的当场换人,以及我保留的所有证据,都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遍。

警察听完,又看了看我提供的证据链,表情变得很微妙。

再看另一边哭哭啼啼、颠倒黑白的刘芬,孰是孰非,已经很清楚了。

最后,因为聚众闹事、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刘芬被处以行政拘留七天。

当警察宣布这个决定时,刘芬彻底傻眼了。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来闹一场,不仅没要到钱,反而把自己送了进去。

“凭什么拘留我?我是受害者!”她还在尖叫。

“就凭你拉横幅,堵在人家公司门口,造谣诽谤。”警察冷冷地说,“我们这是依法办事。”

看着刘芬被带走时那张灰败的脸,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无尽的疲惫。

这场闹剧,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但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了。

李凯在门口等我,递过来一瓶冰水。

“行啊你,阳子,够冷静的。”

我苦笑了一下:“被逼的。我不冷静,就得被他们按在地上踩死。”

“那老妖婆被拘留了,活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李凯解气地说。

我摇了摇头:“这只是个开始。她出来以后,只会更恨我。”

“那怎么办?要不,这钱就算了?就当喂狗了。别再跟这家人纠缠了,不值得。”李-凯有些担心。

“不。”我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眼神坚定,“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尊严的事。”

“我可以一无所有地离开,但我不能不清不白地背着一身脏水。”

“有些东西,我必须亲手拿回来。”

刘芬被拘留的事,像一颗炸弹,在林家炸开了锅。

林薇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后来,她开始给我发微信。

“陈阳,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那是我妈!”

“她都那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能忍心让她去蹲拘留所?”

“算我求你了,你去跟警察说,放了她吧。钱的事,我们再商量。”

“只要你放了我妈,什么都好说。”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可笑。

她的逻辑永远都是这么清奇。

她妈犯法,是我的错。

我要维护自己的权益,就是绝情。

我回了她一句:“法不容情。她犯了法,就该接受惩罚。这是她为自己行为付出的代价。”

然后,我把她也拉黑了。

我需要清静。

公司那边,因为我处理得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

领导找我谈了话,对我表示了理解和支持,让我安心处理家事。

这让我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被背叛的愤怒和不甘,才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一周后,刘芬被放了出来。

她没有再来我公司闹,也没有再给我打电话。

世界安静得有些反常。

我猜,她应该是在憋什么大招。

果然,没过几天,我的律师就收到了对方律师函。

他们竟然反诉我,说我骗婚。

理由是,我明知自己财力不足,却虚报资产,骗取林薇的感情和信任,并在婚礼当天恶意悔婚,给林薇及其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损失和名誉损害。

他们要求我,不仅要放弃追讨彩礼,还要额外赔偿他们精神损失费五十万元。

我看着那份颠倒黑白的律师函,气得手都在抖。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李凯在我旁边破口大骂,“他们怎么有脸写出这种东西的?”

“狗急了还跳墙呢。”我冷笑,“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跟我死磕到底了。”

我的律师倒是很镇定。

“意料之中。对方这是想通过诉讼拖延时间,并且把水搅浑。”

“那我们怎么办?”

“不用理会,按我们的节奏来。”律师说,“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返还彩礼及其他借款。证据链非常完整,他们的反诉根本站不住脚,法官不会支持的。”

“开庭时间定了吗?”

“下个月十五号。”

还有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注定不会平静。

果不其然,林家又开始了新的表演。

他们开始在小区的业主群里散播我的“光辉事迹”。

把我说成一个图谋不轨,骗了他们女儿身子,最后又卷钱跑路的渣男。

还把我的照片、电话、工作单位全都发了出去。

一时间,业主群里炸开了锅。

不明真相的邻居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甚至有人在群里@我,让我“滚出小区”。

我的生活,被彻底搅乱了。

每天回家,都要忍受邻居们异样的眼光。

门口甚至被人用油漆喷了“渣男”两个字。

我报了警,也找了物业。

但这种邻里间的软暴力,很难取证,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那段时间,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出门,不敢看手机。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放在显微镜下的细菌,被无数双眼睛窥探、审判。

是李凯一脚踹开了我的家门。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他指着满地的外卖盒子和烟头,冲我吼道。

“他们就是想让你变成这样!你越是颓废,他们就越是得意!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这是尊严的事!”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从头到脚浇醒了。

是啊。

我差点就中了他们的计。

他们就是想用这种盘外招,把我击垮,让我主动放弃。

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从地上一跃而起,冲进卫生间,狠狠地洗了把脸。

镜子里,是一个胡子拉碴,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

我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陈阳,你给我站直了!”

我没有在群里跟他们对骂,那只会显得我很掉价。

我直接联系了我的律师,以侵犯名誉权和隐私权为由,将几个在群里跳得最欢的,包括林薇的弟弟林涛,一并告上了法庭。

同时,我请律师写了一份情况说明,附上关键证据(隐去了林薇的具体信息),条理清晰地阐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发到了业主群里。

我不做任何煽情的辩解,只摆事实,讲道理。

群里瞬间安静了。

之前那些对我口诛笔伐的人,一个个都潜了水。

舆论开始反转。

“我去,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家人也太极品了吧?”

“婚礼当天换新郎?这操作也太骚了。”

“我就说嘛,陈工看着不像那种人。”

“支持陈工维权!告死那帮长舌妇!”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现实。

你弱的时候,坏人最多。

当你亮出自己的爪牙,那些苍蝇和蚊子,自然就散了。

这场风波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而我,则在为即将到来的庭审,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不仅要拿回我的钱。

我还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是我为自己逝去的五年青春,讨回的唯一公道。

开庭的日子,到了。

我穿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就是婚礼那天准备穿的那套。

只是,胸口没有那朵讽刺的红花。

法院门口,我看到了林薇一家人。

刘芬穿着一身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但依然掩盖不住那股怨毒之气。

林涛站在她旁边,一脸不耐烦地刷着手机。

林薇也在。

她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正是张瑞。

今天的张瑞,没有了婚礼那天的意气风发,反而显得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地躲闪了一下。

林薇则全程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们两拨人,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火药味。

法庭上,气氛庄严肃穆。

我的律师有条不紊地陈述事实,出示证据。

转账记录,聊天截图,婚礼当天的录音……

每一项证据,都像一把重锤,敲在对方的防线上。

对方律师试图从“赠与”的角度进行辩护,声称所有的钱都是我自愿赠与,与结婚无关。

我的律师立刻反驳:“我国法律明确规定,彩礼是以缔结婚姻为目的的附条件赠与。如今双方并未办理结婚登记,赠与的条件未能成就,受赠方理应返还。”

“至于其他大额款项,聊天记录中明确提到了‘借’、‘周转’等字眼,构成了事实上的民间借贷关系,也应予以偿还。”

对方律师被驳得哑口无言。

轮到刘芬作为证人出庭时,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如何欺骗她女儿的感情,如何始乱终弃。

法官几次敲响法槌,警告她注意言辞,只陈述事实。

但她根本不听,依旧自顾自地卖惨。

“我女儿把最宝贵的五年青春都给了他!他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了,还要把钱要回去!天理何在啊!”

她说到激动处,甚至想冲过来打我,被法警及时拦住。

我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直到我的律师,播放了一段录音。

那是婚礼前一天,我无意中录下的,她和林薇的一段对话。

当时我去找林薇商量婚礼细节,她们在房间里,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录音里,刘芬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薇薇,妈跟你说,这个陈阳,就是个跳板。等他把房子买了,彩礼给了,咱们就找个由头,把他踹了。”

“妈,这样不好吧……”是林薇犹豫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的?他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能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张瑞那边,妈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他家里的条件,比陈阳好十倍不止!你嫁过去,就是富贵太太!到时候,还怕你弟没钱花吗?”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婚礼那天,妈自有安排。你就负责哭,负责装可怜就行了。记住了吗?”

录音播放完毕。

整个法庭,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刘芬和林薇的身上。

刘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血色尽失。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我录了下来。

林薇更是浑身发抖,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羞耻。

坐在旁听席上的张瑞,脸色也变得铁青。

他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林薇,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大概也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临危受命”的英雄,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接盘侠,一个被算计的“冒牌货”。

“肃静!肃静!”法官用力敲响法槌。

刘芬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你阴我!你竟然录音!”

我看着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不是阴你。我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毕竟,跟你们一家人打交道,不留个心眼,怕是连骨头都剩不下。”

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法庭顿时乱作一团。

休庭。

刘芬被送去了医院。

林薇和林涛也跟着跑了出去。

张瑞没有跟去。

他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谢了。”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有些意外。

“谢我什么?”

“谢你让我看清了,我娶了个什么样的‘宝贝’。”他自嘲地笑了笑,“这顶绿帽子,我戴得不冤。”

我没说话。

“那笔钱,他们会还你的。”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了法庭。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

我知道,林薇的第二场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最终的判决结果,毫无悬念。

法院判决林薇及其家人,在一个月内,返还我彩礼及其他欠款,共计四十八万八千元。

至于他们反诉我骗婚,因证据不足,被当庭驳回。

那场关于名誉权的官司,也以我的胜诉告终。

林涛和那几个长舌妇,不仅要公开道歉,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虽然钱不多,但意义重大。

我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

拿到判决书的那天,我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我用一场官司,结束了我的五年。

也彻底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钱,陆陆续续地到账了。

大概是张瑞施加了压力,刘芬一家不敢再耍赖。

我把那套背负着沉重过去的房子卖了,还清了所有的贷款,手里还剩下了一笔钱。

我没有再买房,而是租了一个离公司近的小公寓。

一个人生活,简单,也自由。

李凯张罗着要给我庆祝,被我拒绝了。

没什么好庆祝的。

这只是一场自救。

生活渐渐回归正轨。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一个新的项目中。

那是一个城市地标性的建筑,设计复杂,施工难度大。

每天泡在工地上,和图纸、钢筋、混凝土打交道,反而让我觉得内心充实。

偶尔,会从李凯那里,听到一些关于林家的消息。

刘芬因为受了刺激,身体一直不好,每天在家唉声叹气。

林涛没了姐姐姐夫的接济,又好吃懒做,很快就欠了一屁股债,天天被催债的追着跑。

林薇和张瑞,到底还是离了。

张瑞家境优渥,请了最好的律师,林薇几乎是净身出户。

据说,她后来又回到了我们那个城市,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一个人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太坏。

有一次,我在商场的地下车库,远远地看到了她。

她穿着一身职业装,脸上带着疲惫,正在跟一个客户打电话,语气谦卑。

没有了名牌包,没有了精致的妆容,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都市女性。

我们没有打招呼。

只是,擦肩而过。

那一刻,我心里所有的怨恨,愤怒,不甘,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平静。

我们,终究还是活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项目竣工那天,庆功宴上,我喝了很多酒。

站在露台上,看着自己亲手建起的大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李凯拍了拍我的肩膀:“阳子,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

是项目合作方的一个女孩,也是我们公司的。

一个很爱笑,很阳光的姑娘。

在项目最艰难的时候,她给了我很多帮助和鼓励。

“陈工,恭喜呀!今晚的夜景,因为你的作品,更美了。”

后面,还跟了一个俏皮的笑脸。

我看着那条信息,笑了。

是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

我回复她:“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她秒回:“好啊,我可要狠狠宰你一顿哦!”

我收起手机,看着远方的万家灯火,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糟。

丢掉错的人,才能和对的相逢。

人生这趟列车,有人上,有人下。

下错了站,没关系。

及时止损,换乘下一班,总能到达你想去的远方。

至于那些留在过去的人和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有些人,丢了就丢了,千万别回头捡。

来源:大气晚风一点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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