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原来,这些文章均是何成结主编《黄梅戏艺术》期间,集中编发的系列挑起黄梅戏起源之争的文章,也是诋毁、造谣、抺黑湖北黄梅县的文章,当然继任主编编发的文章也在列。
黄梅县,创造黄梅戏的地方,一直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有一本刊物,发表了大量的文章,篇篇不离黄梅县,把个小县城弄的是四海名扬。
原来,这些文章均是何成结主编《黄梅戏艺术》期间,集中编发的系列挑起黄梅戏起源之争的文章,也是诋毁、造谣、抺黑湖北黄梅县的文章,当然继任主编编发的文章也在列。
黄梅县并未因被黑而黑,而是以四大非遗,即黄梅戏、黄梅挑花、岳家拳、五祖禅而响誉世界!
在何成结主持《黄梅戏艺术》期间,《黄梅戏艺术》自2007年起,集中编发了上述一系列质疑黄梅戏的“湖北黄梅起源说”的文章,试图重塑黄梅戏的起源叙事,达到混水摸鱼让安庆取而代之的目的:1、否定传统观点:2007年第1期刊发吴福润《"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纯属误传》等文,直接挑战学术界共识。
2、构建新叙事:随后多期,杂志持续推出诸如秦之(何成结笔名)的《黄梅戏源自何处》、昭夫的《黄梅戏源于黄梅是“水”话》等文章。这些文章核心论调是: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这一说法,完全是由安徽学者王兆乾在1952年初稿、1954年1月终稿的《黄梅戏音乐》中首先提出,并经由官方推广后,才被大众及艺人接受。
何成结(笔名秦之)通过其文章,构建了一套看似自洽但实则漏洞百出的论述体系,其声称,王兆乾是“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论的首倡者,并暗示此结论是 “奉命调查”、先有结论后找证据的产物。然而,历史文献表明,早在王兆乾提出此观点之前,清代和民国时期已有明确记载。例如:
1、 1885年3月21日的《申报》即提到“迩来芜湖到有湖北戏班,专唱黄梅调淫剧”。
2、1935年的《北洋画报》更明确指出:“黄梅腔……起源于湖北之黄梅县,因以为名。现渐普遍及于赣皖各地。”这些史料充分证明,“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在王兆乾调研之前已是社会普遍认知,绝非其个人凭空臆造。
何成结编发的文章中,甚至出现了所谓“桂林栖强行命名黄梅戏”的说法(如引用宿松艺人杨国英的回忆,由廖理南投稿),暗示“黄梅戏”之名是黄梅人桂林栖利用职务之便强加的结果。然而,民国十年(1921年)版的《宿松县志》 已有明确记载:“邑西南与黄梅接壤,梅俗好演采茶小戏,亦称黄梅戏。” 这比所谓的“桂林栖强行命名”早了三十余年,彻底拆穿了这一谣言。
何成结等人虽然打着“严谨考证”的旗号,但其论述往往基于主观臆测和断章取义,对不利于自身观点的早期权威史料普遍采取选择性忽视的态度。其核心目的,并非追求历史真相,而是试图通过否定“黄梅戏”得名于湖北黄梅这一基本事实,进而切断黄梅戏与湖北黄梅的历史渊源。
何成结主编的《黄梅戏艺术》所编发的系列文章,其产生的影响和暴露出的问题值得深思:1、误导公众认知:这些缺乏坚实史料支撑的“新说”和“考证”,借助学术期刊的权威性得以传播,在一定程度上混淆了公众对黄梅戏历史的认知。
2、背离学术规范:严肃的学术讨论应基于充分的史料和严谨的逻辑。何成结等人的做法,实际上是将地域情感置于学术求真之上,背离了学术研究的基本准则。
3、“大黄梅”视角的启示:关于黄梅戏的起源与发展,学者梅杰提出了“大黄梅”的视角,主张跳出狭隘的地域之争。黄梅戏自起源后,流布于鄂赣皖等多地,其发展与成熟,尤其是成为全国性大剧种,安徽安庆地区的确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启示我们,黄梅戏的辉煌是长江中下游地区共同孕育、多地艺人共同创造的成果。《黄梅戏艺术》在何成结先生主持期间,从一个学术平台滑向了刻意制造争议的漩涡。其编发的系列文章,通过歪曲学术史、编造历史情节、选择性使用史料等方式,试图否定黄梅戏起源于湖北黄梅的史实,这在学术上是站不住脚的。真正的学术研究,应尊重历史,回归史料与理性,而非服务于地域情绪。只有站在更广阔的中华戏曲发展史的视角,承认黄梅戏是鄂皖赣等多地共同滋养的艺术结晶,才能更好地传承和发展这一宝贵的民族艺术瑰宝。
2025年11月12日于广东
来源:吴继雄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