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我命里有劫,必须嫁给守卫才能化解,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2 18:23 1

摘要:冰冷刺骨的池水包裹着我,意识在沉浮间逐渐模糊。耳边是嘈杂的人声,还有云袖那带着哭腔的呼唤:“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本文为虚构故事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章:血色梦回

冰冷刺骨的池水包裹着我,意识在沉浮间逐渐模糊。耳边是嘈杂的人声,还有云袖那带着哭腔的呼唤:“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云袖焦急的脸庞,以及周围一圈关切或好奇的目光。我浑身湿透,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喉咙里还残留着池水的腥甜。这是……永嘉大长公主的春日宴?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浑身无力。视线模糊中,一抹刺眼的白色身影快步走近——玄清!那张清隽出尘,此刻却让我恨入骨髓的脸!

他俯身,不由分说地掰开我的嘴,塞入一颗带着清苦药味的丸药。一股暖流随之在体内化开,驱散了部分寒意,也让我的神智彻底清醒。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临死前五脏六腑被灼烧的剧痛。陆衍的狞笑,小妾的媚眼,摁在我头顶的脚,还有那杯穿肠毒药……以及,最后时刻,玄清那带着懊悔与焦急冲进来的身影,和他那句未竟的话语:“原以为你只是想夺沈家气运,但至少留沈家性命,可我没想到……”

原来,这才是所有真相!我一直以为是陆衍算计了国师,却不知,他们本就是同谋!一个图我命格气运,一个为偿还所谓的“恩情”,联手将我,将整个沈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太傅若想让沈三小姐此生无虞,那便将她下嫁京都城门守卫陆衍。陆衍命格奇特,是唯一一个能够破此局之人。”

玄清那熟悉而笃定的声音再次响起,与记忆中的话语分毫不差!

我躺在云袖怀里,浑身冰冷,不是因为落水,而是因为这命运残忍的轮回和眼前之人道貌岸然的谎言!目光穿过人群,我看到了站在门口,同样浑身湿漉,正用殷切目光望着我的陆衍。他见我看他,立刻收敛了神色,换上一副温润担忧的模样。

真能装啊!

阿爹满脸心疼与纠结,他看着玄清,语气带着最后的挣扎:“国师大人,当真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报恩的方式有很多……”

玄清轻轻摇头,白袍在微风中拂动,宛如仙人,语气却斩钉截铁:“此乃天命,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眼看阿爹沉默,陆衍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狂喜,他上前一步,准备像前世一样跪下表态。

就是现在!

积蓄已久的力量骤然爆发,我猛地从云袖怀中挣脱,踉跄起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抬手——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玄清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大厅内死寂一片,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正准备下跪的陆衍,也僵在了原地,半张着嘴,表情滑稽。

玄清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他眸中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怒,但很快被强行压下,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沉沉地盯着我。

“清辞!”阿爹惊呼,想要上前阻止。

我却不管不顾,所有的恨意、不甘、愤怒,都化作了这石破天惊的质问,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却字字清晰:“午夜梦回之际,国师是否有过片刻的良心难安?你为了钱财,编造谎言,毁我一生!”

这话半真半假,既是发泄,也是试探,更是要在众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玄清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抿紧了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中看出些什么。

我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迅速用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痛瞬间让眼眶盈满泪水,配合着落水后的狼狈,显得楚楚可怜。我带着哭腔,声音虚弱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方才……我恍惚间看见了一个冤魂,她口口声声质问国师……我一时头痛欲裂,不慎冒犯了……”

我将那“冤魂”的质问复述了一遍,声声泣血。

阿爹连忙制止:“清辞,慎言!”

但怀疑的种子已经播下。端坐主位的永嘉大长公主微微蹙眉,看向玄清的目光带上了审视。周围的宾客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玄清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语气不再如之前那般绝对:“今日之事……未必没有别的机缘。待我回去再想想,或许能有办法让沈三姑娘此生顺遂。” 他说着,余光不易察觉地瞥了陆衍一眼。

陆衍脸上的兴奋早已被震惊和慌乱取代,他攥紧了拳头,垂眸掩去其中的不甘。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惊魂未定的柔弱:“那不知国师大人,觉得我该如何报答这位救我性命的……公子呢?”

陆衍反应极快,立刻抢步进来,跪在阿爹面前,抱拳道:“小人只是路过,救人也是随心而为,无需报答!太傅和沈三小姐不必为此烦忧!”

以退为进,博取好感,将选择权抛给阿爹,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报答”的方式,以免落人口实。

我看着他精湛的表演,心中寒意更盛。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思想要靠近,那我便成全你!

“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必妄自菲薄。”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不如来我沈府,做我身边的贴身护卫,如何?”

我笑着看向陆衍,眼中却无半分暖意。贴身护卫?呵,不过是把你这条毒蛇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我拿捏掌控!进了太傅府,你的生死,便由不得你自己了!

陆衍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磕头谢恩:“多谢沈三姑娘抬爱!”

玄清看着我,眼神深邃难辨,最终点了点头:“沈三姑娘此计可行。”

当朝国师首肯,此事便一锤定音。

我看着跪伏在地的陆衍,心中冰冷一片。

陆衍,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而玄清,这一巴掌,只是利息。你们欠沈家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二章:请君入瓮

陆衍就这么被我“请”进了太傅府,成了汀兰院的一名护卫。

初入府时,他看向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那份势在必得的贪婪。他或许以为,同在一个屋檐下,凭借他前世那些手段——偶遇时的“关怀”,在我阿爹面前表现出的“勤勉上进”,或是几句精心编织的温言软语——总能找到机会再次打动我。

可他错了。重活一世,我早已不是那个被他温润外表和“救命恩人”身份蒙蔽的沈清辞。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随意靠近内院半步,更不许他以任何理由与我说话。”我对着管事嬷嬷冷声吩咐,语气不容置疑。

嬷嬷虽面露诧异,但还是恭敬应下:“是,小姐。”

于是,陆衍发现,他这个“贴身护卫”名不副实。他连踏入汀兰院内院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院门口。我每日出入,车帘自有专门的护卫打理,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他托人递进来的“请安帖”、“问安信”,全都石沉大海,被云袖当着我的面,一张张扔进了烧得正旺的炭盆里,化作灰烬。

半个月过去,他连我的面都没见上几回。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急切,逐渐被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取代。但他依旧不敢表露,在府中下人面前,依旧维持着那副温和谦逊、知恩图报的模样。

这天午后,我正临摹字帖静心,云袖端着茶进来,低声道:“小姐,暗卫来报,陆衍今日告假,说是回城郊探望他母亲,已出府了。”

我笔尖一顿,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探望母亲?他那个住在贫民窟,前世他发达后便鲜少探望的母亲?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派暗卫跟紧,看他究竟去见谁。”我放下笔,指尖轻叩桌面。

傍晚,暗卫回报:“小姐,陆衍未去贫民窟,而是绕道城郊‘静心观’,与玄清国师在密室待了近一个时辰。”

果然!狗急跳墙,去找他的主子商量对策了。

“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我问。

暗卫摇头:“静心观外有结界,属下不敢靠近,只隐约听到陆衍似在抱怨,玄清国师声音极低,听不真切。”

我并不意外。玄清若连这点防范都没有,也枉为国师了。只是他们密谋的内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如何挽回局面,如何让我再次落入他们的圈套。

翌日清晨,下人匆匆来报,玄清国师亲临太傅府,正在前厅与阿爹叙话。

云袖眼睛一亮:“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

我淡淡一笑,取出一方绣着海棠花的帕子,帕角处被我提前抹了稀释的辣椒粉。我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眼尾,顿时一股辛辣冲上眼眶,泪水盈睫,眼尾泛红,一副我见犹怜的脆弱模样。

“走,云袖,我们去会会这位‘悲天悯人’的国师。”

前厅内,玄清的声音温和而具说服力:“太傅大人,沈三小姐的命格,我昨夜又推演数遍,天命难违,依旧是只有陆衍能解。陆衍品性端正,又有救命之恩,若结为连理,不仅能解三小姐劫数,日后对沈府亦是一桩美事。”

我脚步微顿,心中冷笑更甚。果然是为陆衍做说客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去:“国师大人这话,怕是说错了吧?”

厅内两人闻声看来。阿爹见我眼尾通红,立刻起身迎上,满眼担忧:“清辞,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我顺势拉住阿爹衣袖,泪眼婆娑地看向玄清,语气带着委屈与质问:“国师大人说陆衍品性端正,可女儿怎听闻,他昨日去静心观前,先去了外城‘聚财赌坊’,还欠下了五十两银子的赌债?这样的人,也配称‘品性端正’吗?”

玄清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阿爹也愣住了,看向玄清的目光带上了疑惑。

“三小姐怕是听信了谣言?”玄清强自镇定,“陆衍昨日是去探望母亲,并未涉足赌坊。”

“是吗?”我轻轻挑眉,从袖中取出一枚暗卫从赌坊弄来的、刻有“陆”字的银锭,放在桌上,“这是赌坊老板提供的证物。国师若不信,可立刻派人去‘聚财赌坊’查问,昨日是否有个叫陆衍的年轻人,在那里输得精光,还险些被断了腿?”

证据确凿,玄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看着那枚银锭,嘴唇翕动,却无言以对。阿爹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一生清正,最厌赌博行径。

我适时添火,语气“恳切”:“女儿并非有意诋毁,只是婚姻大事关乎一生。国师大人身为长辈,理应替女儿多方考量,而非仅凭一面之词断人品性,您说对吗?”

这话软中带刺,敲打在玄清心上。他沉默片刻,终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三小姐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此事……容我再斟酌。”

他知道,在“赌债”这个污点下,再强行撮合,只会引人生疑。

目的达到,我见好就收,靠在阿爹身边,默默垂泪。

送走脸色难看的玄清后,阿爹轻拍我的背,欣慰感叹:“清辞长大了,懂得明辨是非了。”

我靠在阿爹肩上,心中酸涩与冰冷交织。阿爹,您可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您想象的更可怕。但没关系,这一世,女儿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伤害沈家!

陆衍回府后得知玄清无功而返,整个人都蔫了,守在院门口的身影透着一股绝望。但我深知,这只是表象。像他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果然,没过几日,永嘉大长公主府赏菊宴的请柬送到了我手中。

云袖担忧道:“小姐,陆衍定会去,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摩挲着请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想去,我便陪他去。正好,我也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网已撒下,鱼儿正焦躁不安。接下来,该轮到我,主动出击了。

第三章:赏菊宴风波

赏菊宴那日,秋高气爽,大长公主府内菊香四溢,宾客云集。

我刻意晚到片刻,下车时,果然看见陆衍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衫,候在府门口,显然是在等我。他见到我,立刻换上温润的笑容,快步上前:“沈三小姐,许久不见,今日气色甚好。”

我懒得与他虚与委蛇,只淡淡颔首,便欲转身入内。

陆衍却不识趣地跟上,口中不住称赞:“三小姐今日这身云锦衣裙,衬得您……”

“陆护卫。”我倏地停步,转头看他,目光如淬寒冰,“我是否说过,无我吩咐,不得近前,不得妄言?你是将太傅府的规矩,当作耳旁风了?”

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几位刚下车的贵女听清。她们好奇的目光投来,落在陆衍瞬间涨红的脸上。他僵在原地,进退维谷,尴尬得无地自容。

我没再施舍他一眼,径直入内。云袖跟在身后,小声嗤笑:“活该!”

进入园中,远远便见玄清与几位官员在凉亭叙话。他察觉我的目光,转头看来,眼神复杂难辨。我并未回避,反而微微颔首,算是见礼,随即走向正在赏玩一盆绿菊的昭宁郡主。

昭宁与我自幼交好,见我过来,立刻拉住我的手,低声道:“清辞,你可算来了。我听说你把那陆衍留在府里了?你可要当心,我爹说他近日总在外打听太傅府的事,心思不纯。”

我心中一暖,握紧她的手:“放心,我心中有数。留着他,自有道理。”

昭宁聪慧,立刻明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若有需要,随时找我。”

正说着,不远处荷花池畔突然传来惊呼:“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我与昭宁对视一眼,随人群赶去。只见池中一粉衣女子正在挣扎,扑腾起阵阵水花。而陆衍,正站在池边,面色“焦急”,目光却暗暗扫向四周,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陆护卫,你快下水救人啊!你不是会水吗?”有人认得他,高声喊道。

陆衍看了看水中女子,又瞥向我这边,眼神一狠,似是下定决心,开始解外袍的扣子。

我心中冷笑,果然又是“英雄救美”的戏码!只可惜,这次落水的并非是我,而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小姐。他若真下了水,众目睽睽之下有了肌肤之亲,无论是否出于好心,吏部尚书府为了女儿名声,很可能被迫认下这门亲,这倒是替他寻了个好靠山!或者,他更想借此举动,挽回他受损的名声,让众人觉得他“勇毅果敢”。

岂能让你如愿!

就在陆衍一只脚已踏入池水边缘的瞬间,我扬声道:“慢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于我。陆衍动作一顿,不解地看我。

我快步上前,对紧随我的太傅府护卫令道:“那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小姐!你们几个,立刻下水救人!务必小心,莫要唐突了小姐!”

“是!”几名身手矫健的护卫应声跃入水中,迅速向那二小姐游去。

陆衍僵在池边,脸色难看至极。

我这才转向他,语气平和,却字字清晰:“陆护卫,你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此处人多眼杂,你身为男子,贸然下水与小姐有肌肤之亲,恐于尚书府二小姐清誉有损。救人固然紧要,但维护女儿家名节同样重要。你方才犹豫,想必也是顾及于此吧?”

一番话,既点明了他行为的不妥,又“体贴”地替他找了台阶,实则将他的小心思暴露无遗。

陆衍张了张嘴,脸色由红转青,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还是沈三小姐思虑周全!”
“是啊,差点坏了人家小姐名节……”
吏部尚书夫人此时也闻讯赶来,得知原委后,感激地看我一眼,连忙去照看被救上岸的女儿。

陆衍站在原地,承受着四周或明或暗的讥诮目光,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他精心准备的戏码,不仅被我彻底拆穿,还让他再次成了跳梁小丑。

我没再看他那精彩的脸色,与昭宁一同离开。

经此一事,陆衍在京城世家圈子里的名声,算是彻底跌入谷底。一个不仅出身低微、心思不正,还行事鲁莽、不顾后果的印象,已深深烙在众人心中。

回府的马车上,云袖兴奋不已:“小姐,您今天太厉害了!看那陆衍以后还敢不敢耍花样!”

我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这只是挫其锋芒的第一步。陆衍经此打击,必会更加依赖玄清。而玄清…… 他国师府和静心观,就真的那么干净吗?

是时候,给他们找点真正的麻烦了。

第四章:静心观“祈福”

赏菊宴风波后,陆衍彻底沉寂下来,待在侍卫房深居简出,连汀兰院都很少靠近。

云袖每日都能带回他如何焦躁、如何暗中发怒的消息。我听着,只觉讽刺。这点挫折就受不住了?前世我沈家一百三十二口临刑前的绝望,你可曾体会半分?

“小姐,暗卫发现玄清近日与户部侍郎往来密切。”云袖呈上新的密报。

户部侍郎,阿爹在朝堂上的政敌之一,前世构陷阿爹的“主力”。看来,他们并未死心,仍在暗中勾结。

我指尖轻点桌面,沉吟片刻,道:“继续盯紧。另外,去查静心观的账目,尤其是香火钱和‘祈福’捐献的流向。”

玄清既能被陆衍用钱财打动,自身岂会干净?他所依仗的,无非是那层“通鬼神”的神秘光环和国师的超然地位。若这光环沾染了铜臭和污秽,还会那么耀眼吗?

几日后,京中传出消息,静心观将举办一场大型“祈福法会”,由玄清国师亲自主持,声称可为家人消灾解厄,佑护平安。京中权贵皆收到邀请。

“小姐,这定是玄清想借此挽回声誉,并替陆衍制造机会!”云袖断言。

“不错。”我看着那份制作精美的请柬,“所以,我们更要去。而且要送他一份‘大礼’。”

法会前夜,我召来暗卫,低声吩咐良久。

法会当日,静心观外人头攒动,车马如龙。玄清一身隆重法袍,仙风道骨,亲自在观门外迎客。见到我,他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沈三小姐能来,贫道欣慰。前次陆衍之事,确是贫道失察。”

我屈膝还礼,语气疏离:“国师言重了,小事已过,不必再提。” 我目光扫过观内,“今日法会盛大,想必国师准备周全。”

玄清微微一笑,尽显高人风范:“为苍生祈福,自当尽心。”

进入观内,法坛高筑,香烟缭绕,气氛庄严肃穆。不少信众已虔诚跪拜,口中念念有词。我看到了户部侍郎及其家眷,他们与玄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与昭宁郡主寻了处位置坐下。昭宁低声道:“瞧那户部侍郎,与玄清走得真近。”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少安毋躁。

吉时到,法会开始。玄清登坛,手持桃木剑,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宽大的法袍随风舞动,配合着缭绕的烟雾,确有几分超凡脱俗之感。台下信众皆屏息凝神,面露敬畏。

我冷眼旁观,前世我就是被这装神弄鬼的架势唬住,以为他真能窥测天机。

就在玄清舞到高潮,准备取出所谓“开光符水”分赐信众时,观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名小道童惊慌失措地跑来,大喊:“师父!不好了!丹房……丹房走水了!”

众人哗然!玄清动作一滞,眉头紧蹙,强自镇定:“慌什么!派人灭火便是!”

然而,不等他安抚众人,几个穿着粗布麻衣、满面风霜的百姓猛地冲入法坛前,跪地哭嚎:

“国师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前日您座下弟子说,捐十两银子便可为病重的老母祈福,我们卖了田才凑够银子捐了,可老母她……她昨日就去了啊!”
“是啊!我捐了五两求家宅平安,当晚家里就遭了贼!”
“这是收据!盖着静心观的印呢!您不能骗我们血汗钱啊!”
为首的汉子高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声泪俱下。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香火钱竟与祈福效果挂钩?还出了人命?这哪里是祈福,分明是敛财骗命!

玄清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厉声喝道:“胡说八道!尔等刁民,受谁指使,竟敢污蔑本座!”

“无人指使!我们有凭证!”百姓们举起手中的“收据”,悲愤交加。

场面彻底失控。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玄清的目光充满了震惊、怀疑与鄙夷。先前那仙气飘飘的形象,瞬间崩塌。

阿爹此时站了出来,面色沉肃:“玄清国师,此事关乎百姓民生与国师清誉,必须彻查清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不少官员随之附和。

玄清孤立无援,户部侍郎也悄悄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他看着群情激愤的百姓和面色不善的官员,深知今日若不给个说法,难以收场。

他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此事……本座定会严查!若真有弟子在外招摇撞骗,绝不轻饶!今日法会……暂且到此!”

祈福法会,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和丑闻。

宾客们摇头散去,临走前那异样的目光,足以让玄清如芒在背。

我与昭宁随人流离开。云袖在我耳边低语,难掩兴奋:“小姐,您这招太厉害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装神仙!”

我回首望了一眼那依旧烟雾缭绕,却已尽显颓败的静心观。

这还不够。扳倒一个国师,需要更确凿的证据。而那份证据,就在他们密谋的核心。

第五章:铁证如山

静心观风波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京城。玄清国师往日完美无瑕的形象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连陛下都听闻此事,虽未立刻降罪,但也传出口谕,令其闭门思过,彻查观中事务。

陆衍在府中愈发焦躁不安,他几次想找机会出府,都被我以“护卫当恪尽职守”为由拦下。他像一头困兽,在太傅府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徒劳挣扎。

我知道,他与玄清的联络并未完全中断,但他们必然更加小心。是时候,直捣黄龙了。

夜深人静,书房内灯火如豆。

“小姐,静心观近日守卫森严,尤其是玄清的密室和书房。”暗卫回报。

“结界可有办法破解?”我问。

“属下寻访了一位隐世的高人,得此‘破障符’,或可一试。但时间极短,且易触发警报。”

“足够了。”我下定决心,“就在今夜行动。目标,玄清书房密室内的往来信件,尤其是与陆衍、户部侍郎相关的。还有,留意是否有特殊的信物、玉佩等。”

“是!”

暗卫领命,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我坐在窗前,望着天上那轮冷月,心中并无十足把握,但仇恨与紧迫感催逼着我必须冒险。距离前世沈家覆灭的时间点,越来越近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刻都显得格外漫长。云袖陪在我身边,紧张得手心冒汗。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叩击声。

“进来!”

一道黑影如风般卷入,正是派出的暗卫。他气息微乱,衣袖处有被利刃划破的痕迹,但眼神明亮,双手捧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方正物件。

“小姐,幸不辱命!密室机关重重,属下凭借破障符潜入,找到了这个匣子!但触动了警报,只得强行冲出,惊动了观内守卫。”

“你可有受伤?”我立刻问。

“皮外伤,不碍事。”

我接过那沉甸甸的木匣,入手冰凉。匣子上着精巧的铜锁。我取下发间一根不起眼的银簪,插入锁孔轻轻拨动几下——“咔哒”一声,锁开了。

深吸一口气,我掀开盒盖。

里面整齐码放着一叠信件,以及几块成色极佳的玉佩。

我拿起最上面那封信,展开。熟悉的、属于陆衍的潦草字迹映入眼帘,内容正是他与玄清密谋,如何利用我国师府的人脉与户部侍郎里应外合,伪造阿爹与敌国往来书信,坐实“通敌叛国”之罪!信上还明确写着动手的时机——就在三个月后陛下寿辰之际,趁百官朝贺,一举发难!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滔天的恨意终于找到了最坚实的支点!就是这封信,就是这些文字,前世将我沈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又拿起那几块玉佩。其中两块,分别刻着“清”字和“衍”字,正是前世陆衍贿赂玄清的信物!还有一块,纹饰特殊,是户部侍郎家的标记!

铁证如山!

“小姐!”云袖凑过来看,也激动得声音发颤,“有了这些,看他们还如何抵赖!”

我紧紧攥着那封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翻涌着大仇将报的激动,亦有一丝尘埃落定的冰冷。

“将这些东西收好,放入密室。”我沉声吩咐,声音因激动而略带沙哑,“通知我们的人,按计划准备。三个月后,陛下寿宴,便是他们伏诛之日!”

“是!”

暗卫与云袖退下后,我独自坐在书房,将匣子紧紧抱在怀中。

玄清,陆衍,还有户部侍郎…… 你们的死期,到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表面风平浪静。

我依旧每日赏花、习字、陪阿爹说话,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暗地里,我却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确保寿宴那日的“演出”万无一失。

陆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变得异常安静,甚至有些惶惶不可终日。他几次试图探听我的口风,都被我冷漠地挡回。

玄清则一直在静心观“思过”,甚少露面,但暗卫回报,他与户部侍郎仍有秘密往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终于,陛下的万寿节,到了。

第六章:寿宴诛心

皇宫,太和殿。

今夜灯火璀璨,笙歌鼎沸。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觥筹交错,一派盛世华章。

我穿着一身特意挑选的绯红色宫装,裙摆用金线绣着振翅欲飞的凤凰,庄重而耀眼。阿爹看着我,眼中满是骄傲:“我家清辞,长大了。”

我挽住阿爹的手臂,微微一笑,心中却是一片肃杀。目光扫过殿内,玄清穿着国师朝服,坐在靠近御座的位置,神色看似平静,但紧握酒杯的手指泄露了他的一丝不安。陆衍作为我的“护卫”,本无资格入殿,但凭借“救命恩人”的身份和我的“特意”安排,得以候在殿外廊下,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如同惊弓之鸟。

户部侍郎坐在他对面,偶尔与玄清交换一个眼神,带着心照不宣的意味。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陛下心情愉悦,举杯邀饮:“今日朕心甚悦,众卿家可有喜事与朕同乐?”

时机已到。

我深吸一口气,松开阿爹的手臂,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稳步走至大殿中央,敛衽躬身,声音清越,响彻整个大殿:

“陛下,臣女沈清辞,有要事启奏!此事关乎国本,关乎忠良,更关乎我大胤律法公正!”

瞬间,殿内乐停歌歇,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陛下略显诧异,放下酒杯:“沈爱卿之女?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我抬起头,目光如利箭,直射玄清,继而扫过殿外的陆衍,最后朗声道:“臣女要状告当朝国师玄清,与太傅府护卫陆衍、户部侍郎周敏三人勾结,意图伪造证据,诬陷忠良,构陷我父通敌叛国,其心可诛!”

“哗——!”

满殿哗然!如同冷水滴入滚油,瞬间炸开!

“什么?!”
“诬陷太傅?”
“国师和侍郎?”

阿爹也震惊地站起身:“清辞,你……”

玄清脸色骤变,猛地站起,厉声道:“陛下!沈清辞信口雌黄,污蔑朝臣!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他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样。

陆衍冲进殿内,噗通跪地,磕头如捣蒜:“陛下明鉴!小人卑微,岂敢构陷太傅!定是沈小姐对小人有所误会!”他演技精湛,涕泪横流。

户部侍郎也慌忙出列,义正词严:“陛下,沈三小姐此言荒谬!臣等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陛下眉头紧锁,面色沉了下来:“沈清辞,你可知诬告朝廷重臣,是何等罪过?”

“臣女深知!”我毫无惧色,从袖中取出那木盒,双手高举过头,“臣女若有半句虚言,甘受极刑!此盒中,便是玄清、陆衍、周敏三人勾结、密谋构陷我父的铁证!请陛下御览!”

太监总管快步下来,接过木盒,呈至御前。

陛下打开木盒,取出信件,缓缓展开。随着阅读,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天子的裁决。

玄清三人面如死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终于,陛下猛地将信拍在龙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怒极起身,指着玄清三人,声音冰寒彻骨:“好!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国师!好一个安分守己的护卫!好一个克己奉公的侍郎!尔等……尔等真是朕的好臣子!”

“陛下!臣冤枉!此信定是伪造!”玄清犹自挣扎。

“伪造?”陛下冷笑,拿起那几块玉佩,“这刻着你们名姓的玉佩,也是伪造?户部侍郎家的标记,也是伪造?!”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陆衍见大势已去,彻底崩溃,竟猛地指向玄清,嘶声喊道:“陛下!是他!是玄清指使小人的!他说只要扳倒太傅,就能助我平步青云,就能让我得到沈清辞!都是他的主意!”

玄清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无耻小人!分明是你以恩情相挟,逼我替你篡改命格之说!是你说只要沈家气运,不会伤及性命!若非你蛊惑,我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狗咬狗,一嘴毛。两人在庄严的大殿之上,如同市井泼妇般互相指责,揭露着彼此的丑陋与不堪。

户部侍郎瘫软在地,面无人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陛下勃然大怒,声震殿宇,“将此三人拿下!剥去官服,打入天牢!交由三司会审,严惩不贷!”

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如泥的玄清、挣扎哭嚎的陆衍、面如死灰的户部侍郎拖拽下去。他们的求饶、咒骂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在它即将发动的前一刻,被彻底粉碎。

殿内一片死寂,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神震动。

陛下看向我,目光复杂,带着一丝疲惫与欣慰:“沈三小姐,你……受委屈了。沈爱卿,你生了个好女儿。”

我缓缓跪地,深深叩首:“臣女不求赏赐,只求陛下还我沈家一个清白,让我沈家枉死的冤魂,得以安息!” 虽然这一世悲剧还未发生,但前世的血债,必须以此方式偿还。

陛下颔首,郑重道:“朕,准奏。即日起,为太傅府正名!公告天下,沈爱卿忠君爱国,蒙受奸人构陷,今已昭雪!”

“陛下圣明!”百官齐声高呼。

我抬起头,看着御座上威严的帝王,看着身边眼眶微红、满脸欣慰与后怕的阿爹,看着周围那些或同情、或敬佩、或复杂的目光……

心中那块压了两世的巨石,轰然落地。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第七章:尘埃落定(完结)

玄清、陆衍、户部侍郎周敏三人,经三司会审,罪证确凿,无可抵赖。

玄清,身为国师,勾结官员,伪造天命,构陷忠良,加之静心观敛财害命、欺瞒百姓之事一并查出,数罪并罚,判褫夺国师封号,废去修为(依据其罪状追加的惩处),斩立决。

陆衍,心思歹毒,恩将仇报,为主要实施者,判斩立决。

户部侍郎周敏,结党营私,参与构陷,贪赃枉法,判抄家流放,家眷充入奴籍。

行刑那日,我没有去看。

听说陆衍在刑场上丑态百出,痛哭流涕,直至最后一刻还在咒骂玄清误他。而玄清,自始至终面如死灰,只在刽子手举起鬼头刀时,喃喃自语了一句,无人听清。

他们的血,洗刷了前世沈家的冤屈,也为我重生的这一世,画上了一个血腥却必要的句号。

陛下为安抚沈家,特意下旨褒奖,赏赐颇丰。阿爹虽受了些惊吓,但更多是欣慰与骄傲。经此一事,他在朝中威望更甚,那些曾与户部侍郎沆瀣一气的势力也被连根拔起,朝堂风气为之一清。

秋去冬来,太傅府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我坐在汀兰院的暖阁里,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手中捧着一杯热茶。云袖在一旁整理着冬衣,絮絮叨叨说着府里的趣事。

“小姐,您说,那玄清国师…… 最后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后悔?”云袖忽然问道。

我抿了一口茶,温热的气息氤氲了眼眸。

后悔吗?或许吧。但无论他是否后悔,都无法改变他双手沾满罪孽的事实。他为了偿还陆衍的所谓“恩情”,就可以轻易牺牲另一个无辜女子和其家族的一生?这种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报恩”,本身就是最大的恶。

至于陆衍,他至死大概也只后悔计划失败,而非真心忏悔他的所作所为。贪婪和野心,早已吞噬了他的良知。

“不重要了。”我轻声道,放下茶盏,“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沈家还好好的。”

前世的血色噩梦,终于彻底醒来。那些恨入骨髓的仇人,已化为尘土。压在心头沉甸甸的仇恨,也随之烟消云散。

阿爹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寒气,笑容却暖融融的:“清辞,在看雪?宫里送了新贡的银丝炭,我已让人给你多备了些。”

我起身迎上去,替他拂去肩头的落雪,心中满是安宁与暖意。

“谢谢阿爹。”

这一世,我护住了想护的人。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有风雨,但经历过地狱的我,已无所畏惧。

我会带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好好活下去。连同前世那份,一起。

窗外,雪落无声,覆盖了旧日的一切污秽与伤痕,预示着来年,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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