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重生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在订婚宴上笑靥如花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0 00:00 2

摘要:他无法正常工作,无法安心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沈念初冷漠厌恶的眼神,就是医院里那可怕的一幕幕(尽管他仍然不确定那是否是梦),就是她依偎在傅北辰怀里巧笑倩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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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执念的深渊

从那天起,顾南城就陷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

他无法正常工作,无法安心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沈念初冷漠厌恶的眼神,就是医院里那可怕的一幕幕(尽管他仍然不确定那是否是梦),就是她依偎在傅北辰怀里巧笑倩兮的样子。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沈念初可能出现的地方。沈氏集团楼下,她常去的餐厅,甚至她家小区附近。

他不再上前纠缠,只是远远地看着。看着她对别人笑,看着她为工作忙碌,看着她身上再也没有半分属于他的痕迹。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阴郁。公司的业务也受到了影响,几个重要的项目接连出错,股东们颇有微词。

助理和好友都劝他放下,告诉他沈念初已经订婚了,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可他放不下。

那份偏执的占有欲,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深入骨髓的愧疚(尽管他还不确定这愧疚从何而来),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让他窒息。

他不能失去她。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她抢回来!

第十二章:商业上的较量

顾南城开始不择手段。

他利用顾氏集团的权势,开始疯狂打压傅北辰的公司。抢项目,断合作,挖墙脚,甚至不惜动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一时间,商界风声鹤唳,所有人都看出了顾南城是针对傅北辰,但都不明白原因。只有极少数知情人,将目光投向了那位刚刚订婚不久的沈家千金。

傅北辰面对顾南城的疯狂进攻,起初只是被动防御,但很快便展开了凌厉的反击。他本身能力出众,傅家底蕴深厚,加上有沈家作为盟友,并未让顾南城占到太多便宜。

两个商业巨鳄的战争,波及甚广,整个市场的格局都开始动荡。

沈念初知道这一切后,只是冷冷一笑。

顾南城还是老样子,自私,霸道,以为用强权就能得到一切。

她找到傅北辰,目光坚定:“北辰,需要我做什么?”

傅北辰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温柔:“不用。男人的战争,不该把你卷进来。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他的信任和维护,让沈念初心中一暖。她知道,自己选择傅北辰,没有错。

第十三章:宴会再遇

一场盛大的商业晚宴。

顾南城和傅北辰这对死对头同时出席,无疑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沈念初作为傅北辰的女伴,一袭宝蓝色露背长裙,典雅高贵,再次惊艳全场。

顾南城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就暗了下来。几个月不见,她似乎更加动人了,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和幸福,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端着酒杯,径直走了过去。

“傅总,沈小姐。”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傅北辰微微颔首,姿态从容:“顾总。”

沈念初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便移开了目光,与身旁另一位夫人低声交谈起来,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顾南城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他强行插入话题,与傅北辰聊起了最近的几个项目,言语间充满了火药味。傅北辰则始终不卑不亢,应对自如。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暗暗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就在这时,顾南城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念初:“听说沈小姐最近负责的那个城南开发案遇到了点麻烦?如果需要帮忙,顾氏或许可以施以援手。”

语气带着施舍和隐隐的威胁。

沈念初终于正眼看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劳顾总费心。一点小问题,沈氏还能解决。倒是顾总,听说城西那个项目,顾氏投入不小,最近好像不太顺利?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她语气轻柔,话语却像刀子一样锋利,直接戳中了顾南城的痛处。城西项目正是他最近被傅北辰打压得最狠的一个。

顾南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第十四章:歇斯底里

“沈念初!”顾南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吼出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绝望,“你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他的失态,引来了更多人的侧目。

傅北辰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将沈念初彻底护在身后,眼神冰冷:“顾南城,注意你的身份!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顾南城猩红着眼睛瞪着傅北辰,随即又看向沈念初,语气近乎哀求,“念初,我们谈谈,好好谈谈,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忽略了你,是我混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语无伦次,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冷峻高傲。

沈念初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错了?

他现在才知道错了吗?

可惜,太晚了。

她轻轻推开傅北辰,走上前,与顾南城对视,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顾南城,”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认错,只要你回头,我就应该感恩戴德,立刻回到你身边?”

顾南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一次次为了林芸薇抛下我?是你在我病重的时候,对我说‘别闹了’?是你……”她顿了顿,那个最残忍的真相几乎要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化作更深的嘲讽,“是你亲手毁了我们对未来所有的憧憬?”

“现在,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爱人,过得很幸福。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呢?你这样死缠烂打,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她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顾南城的心上。

他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竟然……说他让她看不起?

第十五章:真相的刺

“不是的……念初,不是那样的……”顾南城摇着头,试图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语言在她说出的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刻意遗忘的过去,此刻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为了陪林芸薇过生日,失约于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在她发烧住院的时候,因为林芸薇一个说心情不好的电话就匆匆离开;他甚至在他们的婚房里,存放着林芸薇喜欢的香氛……

还有那个梦……那个无比真实,真实到让他夜夜惊醒的梦……

梦里,医生说她不行了,就算用最好的药,靠着仪器,也最多只能拖几个月,而且过程会非常痛苦。同时,林芸薇危在旦夕,急需肾源,而念初的……恰好匹配。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想着芸薇还那么年轻,还有大好人生,而念初……反正也救不活了,何必再让她受苦?长痛不如短痛……

于是,在寂静的病房里,他颤抖着,在她绝望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亲手……

“啊——!”顾南城抱住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

那不是梦!

那一定不是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细节会那么清晰?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沈念初会如此恨他?

“你……你是不是……都记得?”他抬起头,眼睛血红,死死盯着沈念初,声音破碎不堪,“那件事……你是不是……也记得?”

沈念初看着他这副崩溃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

他终于想起来了吗?

还是说,一直都没忘,只是选择自欺欺人?

她不想再去探究了。

“顾南城,”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彻底的疲惫和决绝,“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是真是假,是梦是实,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顾南城’这个人,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

“所以,请你也放下吧。别再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也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说完,她不再看他惨白如纸的脸色,挽住傅北辰的手臂,轻声道:“北辰,我们走吧,这里空气不太好。”

傅北辰点点头,拥着她,在众人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从容离去。

留下顾南城一个人,僵立在原地,如同被遗弃在荒原的孤兽,周身弥漫着绝望和死寂。

第十六章:疯狂的末路

那场宴会之后,顾南城彻底垮了。

沈念初那句“你已经死了”像一句恶毒的诅咒,日夜在他耳边回荡。

他不再去公司,整日把自己关在别墅里,酗酒,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一遍遍地看着以前和沈念初的合照(虽然很少),一遍遍地回忆着那些早已被他自己亲手毁掉的、少得可怜的温情时刻。

商业上的打击接踵而至。傅北辰趁他精神恍惚之际,发动了总攻,顾氏集团股价暴跌,几个核心项目接连暴雷,资金链断裂,股东纷纷撤资。

墙倒众人推。

曾经不可一世的顾氏帝国,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崩塌。

而顾南城,这个曾经的商业帝王,如今却像个疯子一样,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沈念初,问她到底还爱不爱他。

他甚至跑到了沈家,不顾保安的阻拦,大声喊着沈念初的名字,状若癫狂。最后被沈家人报警带走。

他还试图去拦截沈念初的车,差点造成车祸。

他的行为,越来越偏激,越来越不可理喻。

所有人都说,顾南城疯了。

第十七章:最后的相见

顾南城是在一家心理诊所门口,堵到沈念初的。

他是偶然得知她最近在看心理医生,似乎是想要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

这让他感到一丝荒谬的希望——她看心理医生,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放下?她还在因为过去的事情痛苦?

沈念初从诊所出来,就看到顾南城像个幽灵一样,靠在她的车边。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衣服也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沈念初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握紧了手中的包。

这个细微的动作,深深刺痛了顾南城。

她就这么怕他吗?

“念初……”他开口,声音干涩沙哑,“我们……能最后谈一次吗?就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和哀求。

沈念初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她知道,如果不彻底做个了断,这个男人还会继续阴魂不散。

“好。”她最终点了点头,“去那边的公园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附近一个僻静的小公园里。

午后的阳光很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孩子们在远处嬉笑玩耍,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美好。

更衬得顾南城的身影,无比萧索落寞。

“你想谈什么?”沈念初在一条长椅前停下,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语气疏离。

顾南城贪婪地看着她的侧脸,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美好得不真实。

“那个梦……是真的,对不对?”他哑声问,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我真的……杀了你?”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一直折磨着他的问题。

沈念初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但这种平静,比任何激烈的指责都让顾南城感到恐惧。

“告诉我!念初!求求你,告诉我!”他激动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的肩膀。

沈念初立刻后退,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的沉默,她的躲避,无疑是最好的答案。

顾南城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后退,靠在了一棵大树上,才勉强支撑住自己。

原来……都是真的。

他不是做了一个荒谬的噩梦。

他是真的……亲手杀死了自己曾经发誓要永远爱护的妻子。

为了另一个女人。

巨大的悔恨和罪恶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让他窒息。他顺着树干滑坐到地上,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念初……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我鬼迷心窍……我以为……”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忏悔,眼泪从指缝中渗出。

可他知道,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她的命(尽管她现在还活着),也抹杀不了他曾经犯下的罪孽。

沈念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一片麻木。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迟来的道歉,更是毫无意义。

“顾南城,”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都过去了。”

“无论是那一世,还是这一生,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你走吧。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活在过去,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沿着来时的小路,一步一步,坚定地离开。

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公园的出口,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一如她的人生,彻底与他剥离。

顾南城坐在冰冷的地上,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

最终,他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绝望至极的哀嚎。

他知道,他永远地失去她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做出那个残忍决定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永远地失去她了。

第十八章:尘埃落定

三个月后,顾氏集团正式宣布破产重组,被傅北辰名下的公司收购。

曾经显赫一时的顾家,烟消云散。

顾南城在处理完所有的债务和手续后,便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所踪。有人说他去了国外,有人说他在某个偏远小镇了此残生,也有人说他因为承受不了打击,精神彻底崩溃,住进了疗养院。

真相如何,已经没多少人关心了。

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沈念初从财经新闻上看到顾氏破产的消息时,正在和傅北辰一起挑选婚礼的请柬样式。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标题,便平静地关掉了页面,仿佛那只是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的消息。

“喜欢这个烫金的花纹吗?”傅北辰将一份精美的请柬样本递到她面前,语气温柔。

沈念初接过,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很好看。就这个吧。”

过去的阴影,终于彻底散去。

她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第十九章:婚礼与新生

傅北辰和沈念初的婚礼,盛大而温馨。

没有顾南城的打扰,没有过去的阴霾,只有亲朋好友真挚的祝福。

沈念初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她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站在红毯尽头,那个同样出色,并且将用一生去爱护她的男人。

交换戒指,宣誓,拥吻。

一切顺理成章,幸福满溢。

在抛捧花的环节,沈念初转过身,目光扫过台下那些充满期待和祝福的年轻面孔,微微一笑,用力将手中的捧花向后抛去。

洁白的铃兰花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引来一阵欢快的惊呼和争抢。

象征着幸福和新的开始。

沈念初回过头,与傅北辰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笃定和期待。

他们都知道,属于他们的美好篇章,正在开启。

第二十章:尾声 - 情深已过期

一年后,沈念初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傅北辰欣喜若狂,将母女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偶尔,在深夜喂完奶,哄睡女儿之后,沈念初会站在婴儿房门口,看着里面柔和的夜灯,以及小床上那个安睡的、小小的身影,心中会被一种巨大的充盈感和幸福感填满。

她很少会再想起顾南城。

那个名字,那个人,连同那些痛苦不堪的前尘往事,都如同被时光蒙上了厚厚的尘埃,渐渐模糊,最终彻底封存在记忆的角落里,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她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爱,和深入骨髓的恨,最终都败给了时间,败给了眼前这触手可及的、平淡而真实的幸福。

情深已过期,往事不可追。

她不再后悔爱上过他,因为那让她成长,让她看清了人心易变。她也不再后悔经历那些痛苦,因为那让她更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她唯一后悔的,或许是在那一世,没有更早地看清,没有更决绝地离开,白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而这一次,她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窗外,月色正好。

室内,岁月静好。

她和他的故事,早已落幕。

而她和傅北辰的故事,还很长,很长。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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