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被绑架时,小叔正陪着白月光看婚纱。 绑匪让他二选一,他轻笑:“玩玩而已,也配和薇薇比?” 我拖着断腿爬出仓库,却看见他举着戒指单膝跪地。 “为什么不等我?”他红着眼抓住我残破的衣角。 我笑着掰开他手指:“小叔,你的游戏我玩腻了。” 后来他翻出我幼年日记,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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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时,小叔正陪着白月光看婚纱。 绑匪让他二选一,他轻笑:“玩玩而已,也配和薇薇比?” 我拖着断腿爬出仓库,却看见他举着戒指单膝跪地。 “为什么不等我?”他红着眼抓住我残破的衣角。 我笑着掰开他手指:“小叔,你的游戏我玩腻了。” 后来他翻出我幼年日记,疯了一样砸开保险柜。 那里面,是用我腿骨做成的婚纱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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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宴惊变
皇冠酒店的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冰冷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沈微挽着陆寒州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已是一片湿濡冰凉。不是因为这场为陆老爷子贺寿的盛大宴会,而是因为身侧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小叔,陆家掌权人,陆寒州。
他被人下了药。
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也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以及那灼人的体温。他依旧在与宾客谈笑风生,唯有偶尔扫过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丝强行压抑的燥乱。
“寒州,你是不是不舒服?”白薇薇端着酒杯袅袅走近,一身白色鱼尾裙,衬得她纯洁又高贵。她担忧地看着陆寒州,目光转向沈微时,则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审视。
“没事。”陆寒州声音有些低哑,不动声色地抽回被沈微挽住的手臂,“微微,你去看看爷爷那边还有什么需要。”
沈微垂眸,应了一声:“好。”
她知道,他是在支开她。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拖累,一个因陆老爷子怜惜才被收养的孤女。
转身的刹那,她听到白薇薇娇软的声音:“寒州,我扶你去休息室吧?”
身后没有传来陆寒州的拒绝。
沈微攥紧了指尖,走向宴会厅另一侧的主位。陆老爷子精神矍铄,正与几位老友叙旧,见她过来,慈和地招招手:“小微,来。”
“爷爷。”沈微乖巧地站到他身边。
“寒州呢?”老爷子目光扫过全场。
“……小叔可能有点累,去休息了。”沈微低声回答。
老爷子皱了皱眉,没再多问。
宴会接近尾声,沈微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退场。她心乱如麻,陆寒州的状态很不对劲,那药性……似乎极烈。
刚走到酒店走廊的转角,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将她狠狠拽进一旁闲置的贵宾休息室!
“唔!”沈微惊恐地瞪大眼,鼻尖萦绕着她熟悉的、此刻却充满侵略性的雪松冷香。
是陆寒州!
房门“咔哒”落锁。
黑暗中,他滚烫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绝望的喘息。
“帮……我……”他声音嘶哑,如同困兽。
沈微浑身僵硬,心脏狂跳。“小叔……你清醒一点!我是沈微!”
“沈微……”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动作有瞬间的停滞,随即,那压抑的欲望如同火山爆发,彻底吞噬了理智。
“是你……也好……”
裂帛声起,凉意侵袭。
沈微的挣扎和哀求,尽数被吞没在男人霸道而狂乱的吻里。
眼泪无声滑落,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第二章 荒唐之后
意识回笼时,休息室内一片狼藉。
衣物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荒唐的气息。
陆寒州坐在沙发另一端,衬衫皱褶,扣子崩落,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已经清醒,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眼神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
沈微蜷缩在沙发角落,用破碎的礼服勉强遮住身体,裸露的肌肤上青紫交错,触目惊心。她低着头,长发掩住面容,不敢看他。
死一般的寂静在室内蔓延。
“昨晚,”终于,陆寒州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是个意外。”
沈微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出去。”他吐出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厌弃。
沈微咬着唇,强忍着眼底的酸涩,胡乱抓起地上的破衣服,踉跄着起身,逃离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回到陆宅自己的房间,她将自己泡在浴缸里,用力搓洗着身体,直到皮肤泛红,也洗不掉那股属于他的气息和那些屈辱的印记。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那晚的荒唐,仿佛只是她一个人的噩梦。陆寒州依旧忙碌,对她视而不见。白薇薇来找过他几次,两人亲密地出门,宛如一对璧人。
沈微尽量躲着他们,缩在自己的龟壳里,试图舔舐伤口。
直到一周后,陆老爷子突然将她和陆寒州一同叫到书房。
第三章 没有血缘
书房内,红木家具散发着沉稳的气息,陆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神色严肃。
陆寒州站在窗前,背影挺拔却疏离。
沈微站在书房中央,手心冒汗,有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叫你们来,是说一下那晚的事。”老爷子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酒店监控虽然坏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陆寒州转过身,眉头微蹙:“爸,那只是个意外,我会处理干净。”
“处理?你怎么处理?”老爷子声音沉了下来,“小微一个女孩子,清白被你毁了,你说只是意外?”
陆寒州唇角勾起一抹冷嘲:“不然呢?难道要我负责?爸,您别忘了,她是叫我小叔的。”
“她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小微只是我故友的孙女,我看她孤苦无依才收养在陆家,户籍都是独立的!”
沈微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老爷子。她一直以为,自己至少和陆家是远亲。
陆寒州也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更加冰冷:“那又如何?没有血缘,名义上她也是陆家的养女,是我的侄女!”
“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委屈了她!”老爷子态度强硬,“事情已经发生,你必须娶小微!”
“不可能!”陆寒州断然拒绝,额角青筋跳动,“我的婚姻,绝不可能被这种荒唐事绑架!我爱的是薇薇,只会娶她!”
“混账!”老爷子气得脸色发白,“你毁了小微,还想不负责任?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她?”
“那是她的事!”陆寒州目光如刀,刮过沈微苍白的面颊,“或许,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
沈微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寒州!”老爷子怒吼。
“总之,我不可能娶她。”陆寒州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包办婚姻毁了我母亲,我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发生在我身上!您死了这条心!”
说完,他看也不看沈微一眼,摔门而去。
巨大的声响震得沈微心脏一缩。
老爷子疲惫地闭上眼,叹了口气:“小微,委屈你了……”
沈微摇了摇头,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委屈?何止是委屈。
那是她藏在心底十几年,见不得光,如今被他踩在脚下碾碎的感情。
第四章 卧轨
那场书房对峙之后,陆寒州几乎不再回陆宅。
即使偶尔回来,也对沈微视而不见,仿佛她是空气。
关于他和白薇薇即将订婚的消息,却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
沈微变得愈发沉默,像一抹游魂,飘荡在偌大的陆宅。
这天夜里,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沈微睡得不安稳,被手机铃声惊醒。是陆寒州常去的那家酒吧的经理打来的。
“沈小姐,您能不能来一趟?陆先生喝多了,我们……我们拦不住他,他状态很不好,一直在说……说不想活了……”
沈微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她顾不上多想,套上外套就冲出了门,连伞都忘了拿。
酒吧外,雨势如注。经理说陆寒州抢了车钥匙,自己开车走了,方向似乎是城郊。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沈微。她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城郊一段废弃铁轨的位置——那是他们小时候偶尔会去的地方,陆寒州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会去那里发呆。
雨刷器疯狂摆动,仍看不清前路。沈微不停地拨打陆寒州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终于赶到那段废弃铁轨附近,车灯穿透雨幕,照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歪歪斜斜地停在路边。
而更远处,铁轨上,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正迎着远处射来的、穿透雨帘的强烈灯光走去。
是火车!
他真的要……
沈微的大脑一片空白,推开车门,疯了一样冲过去。
“陆寒州!回来!”
她的声音被风雨和火车的汽笛声吞没。
那道身影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反而更决绝地向前迈了一步。
火车刺眼的灯光已经近在咫尺,轰鸣声震耳欲聋。
“不——!”
沈微用尽全身力气扑了上去,猛地将他推开!
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世界在天旋地转中变得模糊,只剩下骨头碎裂的脆响,和碾过血肉的沉闷声响,清晰地回荡在耳膜。
剧烈的疼痛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陷入黑暗前,她似乎看到陆寒州被雨水淋湿的、震惊而仓惶的脸。
第五章 轮椅
沈微是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的。
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双腿,沉重得仿佛不属于自己。
“醒了?”耳边传来沙哑而熟悉的声音。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到陆寒州站在床边,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显得有些憔悴。
“我的……腿……”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厉害。
陆寒州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深深的愧疚,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沉重。
主治医生走了进来,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语气带着惋惜:“沈小姐,你能醒来已经是奇迹。但是你的双腿……为了保住性命,我们只能选择截肢。”
截肢……
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失去了她的腿?
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残废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那绝望的模样,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陆寒州别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为什么……”她终于发出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他毁了她的清白,厌弃她的存在,甚至为了反抗所谓的包办婚姻,不惜去死。
她为什么还要救他?
陆寒州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哑声道:“好好休息。”
他转身离开了病房,背影竟有几分仓皇。
几天后,陆老爷子来了,看着沈微空荡荡的裤管,老泪纵横。
又过了几天,陆寒州再次出现。他站在她的病床前,眼下是一片赤红,像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和挣扎。
他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沈微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终于,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
“沈微,我们结婚。”
第六章 新婚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洁白的婚纱,甚至没有一枚像样的戒指。
只是在陆老爷子的主持下,去民政局领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
拍照的时候,沈微坐在轮椅上,表情麻木。陆寒州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
拿到结婚证,他看也没看,随手塞进了口袋。
回到陆宅,他把她推进一间重新布置过的卧室,算是婚房。
“以后你住这里。”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当晚,所谓的“新婚夜”。
沈微刚被佣人伺候着洗漱完毕,换上睡衣,陆寒州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白天的西装,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神却清醒得可怕,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的意味。
他走到轮椅前,俯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寒的弧度。
“陆太太?”他轻嗤一声,“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那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陆太太的‘美妙’生活。”
说完,他推着她的轮椅,不顾她的挣扎和惊恐,强行将她带离了陆宅。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最终停在一家看起来极为隐蔽奢华的地下会所前。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