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帝长子牛钮的一生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5 11:24 3

摘要:皇帝家的事,从来不像咱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养个孩子难,皇上生个儿子,未必能有名字、能上家谱。更有甚者,长子就那么“悄没声地死了”,可转眼你却能在离北京千里之外的黄河边,看到他的影子。这世道,有时候连天也瞧不透。

皇帝家的事,从来不像咱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养个孩子难,皇上生个儿子,未必能有名字、能上家谱。更有甚者,长子就那么“悄没声地死了”,可转眼你却能在离北京千里之外的黄河边,看到他的影子。这世道,有时候连天也瞧不透。

话说在康熙晚年,那会儿他都68了,老年人嘛,身子骨自然不顶用了。可是麻烦却没歇过——黄河在河南武陟年年闹事,三年五次破口。眼看黄水冲了田庄、村子,老康熙也急得睡不踏实。家国大事搁不下,自己去瞧水患又动弹不得,那就只能叫新继位的雍正现场操办。接过老子的担子,这雍正也是能用的,把副总督嵇曾筠一脚踢去河南补堤,又命人在武陟那头建了“嘉应观”——听着像庙堂,其实是个“冠军祠”——内里敬的,居然不是龙王,不是神佛,而是一群历史上的治河能人。

那嘉应观,常年香火缭绕,真要细数起来,比隔壁的庙宇还热闹。可你要问供着谁?不是什么神仙,而是历朝历代为对黄河拼过命的大人物。东汉的王景、元朝的贾鲁、明朝的宋礼,大清的朱之锡,一共有十五位治河功臣,一本正经地被请上神位。但里头还有个特别招眼的:牛钮。

你瞧,别的能臣,穿着官服,戴着顶帽,顶多尊称一声“大人”。这牛钮不一样,龙袍穿身、皇冠顶脑,行头比肩天子。还单独供在嘉应观中正殿,地位高得吓人——只差没和大禹肩并肩了。更怪的是,供牛钮的屋里,天顶上满是满族风格的龙凤饰纹,皇家范儿十足——这摆明是“至尊”待遇,不合规矩。

牛钮到底何许人也?你见过官儿大到这份上的,往往都没好下场,可这位,倒像一缕青烟,忽进忽出,连史书也查不清他的来路。更邪性的是,“牛钮”这名在清朝档案里可不稀有:顺治帝胞长子早夭就叫牛钮;还有一位左都御史牛钮;嘉应观第一任道长,名也是牛钮。如此混搭,巧得让人直皱眉头。

大清讲究避讳,不光等字眼,连同音都最好别碰。可这“牛钮”三字,却活生生成了例外。要说不是一人,隔着几百里地、几十年,牛钮们蜂拥冒出,难免让人生疑。史书里,治河功臣牛钮的光辉事迹倒是写了,家世却被晾在一旁。“清史稿”翻了个底儿朝天,其他治水名臣都有籍贯、渊源,唯独牛钮空白。

有心人忍不住琢磨,这牛钮,会不会就是那个“夭折的太子”——也就是顺治短命的长子,康熙的亲兄。仔细想,还真有那么点门道。年仅八十三天便“夭折”的说法,在皇宫其实一文不值,那年月小孩死了都怪病重命薄,可底下究竟怎么回事,哪个外臣会真的穷追不舍?宫闱私事、龙种恩怨,盖着金缎不透风,大部分就地消化。

更何况,牛钮“夭折”的那一年,顺治帝刚满十四,刚刚大婚。皇后孟古青,乃科尔沁王爷之女,孝庄的侄女,但实际上,这门亲事是多尔衮亲自一手操办的。说到多尔衮,怕不是除了满清家事,最爱八卦的主题就是他了。野史正史满天飞——他跟孝庄乱不乱的先放一边,关键是这主儿对皇位的执念。亲政也好,称帝也罢,多尔衮那心思就没离开过帝位。

说回孟古青,虽说是孝庄侄女,门第与血统没得挑,可顺治本人压根不喜欢。大婚三个月后,牛钮出生。这里头的时间点,啧啧——刚结婚,长子不是正室所生,偏偏孩子又命薄,说没点故事,连鬼都不信。

孟古青的性子,出了名的倔与妒。从前的皇后,需要福泽深厚、心胸开阔,她却处处对福临(就是顺治帝)叫板、不让他近别的女子。更麻烦的是,福临正青春年少,宫廷之中偏喜欢了低微的侍女巴氏。要说,皇帝的心思,除了头上的王冠,还剩下啥?温存,还是个温柔乡的事儿。宫女得宠又怀上龙种,比起身份高贵的正宫,还真让人头疼。

巴氏肚皮争气,牛钮落地。可惜,这位皇后面子挂不住了。自古帝后争宠,不管平头百姓还是天潢贵族,最无辜的往往是女人和孩子。牛钮才刚睁眼看世事,就被嫉妒的云霾压得喘不过气来。宫廷秘闻,就像密不透风的木箱,总有道缝隙。传说牛钮“夭折”,其实不过是被偷偷送了出去,也许正是流浪到了黄河岸边河南武陟,人生从此翻页。

想想那场面。一个从生母怀里溜走的皇长子,身份未明、命途飘零。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失去一切,也绝口不能认祖归宗。皇家体面,比一条性命还重要。史书之外,流落民间,寄身扁舟、守着河堤度日——谁知道他看着滚滚黄河时,心头会不会泛起一点不甘?

时光推移,康熙晚年,黄河决口无人可治,眼看局面难收,有人出头了。他浑身是泥、满面风霜,却懂得水势地形;他插手,黄河口竟真堵住了。朝廷一打听,原来叫牛钮。这种巧合,连古籍编撰官也皱眉,只好淡淡写一句利水有功,不提来历。

据说,堵口那阵,康熙还专门让雍正亲自来镇场子。这父子俩在意的,不单是堤坝安危,恐怕心里还各自揣着小算盘。牛钮料是与康熙兄弟相认了,否则哪里轮得到左都御史这肥缺,临时拨下来给个“外人”?

至于后头如何收场?牛钮堵完决口,转眼人间蒸发。雍正上台后,也算知道这桩“皇家秘辛”,赐牛钮在武陟当了嘉应观道长——不是官场中的人了,却终能名正言顺呆在那座皇气十足的庙里,世代香火,寻个尊贵归宿。不是光宗耀祖,却也平平安安。

嘉应观中,牛牛和另外两位帝王(说的也是洪水三头龙:康熙、雍正和牛钮)以三龙治水相对。顶棚的六十五副龙凤画,满族礼制里可都是皇威的象征。谁人能享此殊荣?也许只有这位“生死未明”的皇家遗孤。

说起来,牛钮的生母巴氏,虽然靠着龙种当了庶妃,还连生二女却都早夭。宠爱几分,最后却也只是后宫过眼烟云,再不提也罢。当年孟古青结发不久,牛钮出世便被“安排”夭亡。反观康熙、福全,他们的生母也不过是寻常格格,但好歹风消雨散后,活得长久。

牛钮若是晚生几年,好赶上孟古青被废,少些波折,兴许真能凭着庶长子的身份分一杯羹。但历史,不容如果。有人耽在权贵富贵的名册里,有人一笔带过,只成断简残篇。

牛钮穷尽一生,终究没有等到“父皇召见”;他把黄河拉回正道,自己却只能退入庙宇、让事功长存在香火中。也好,做一生凡人,也算安宁。至于那顶皇冠、那身龙袍,嘉应观的游客站在殿外仰头瞧见,谁能看出那一缕未了的乡愁?

人生兜了这么个大圈——莫非天意,也是一种福分?有人的一生,是为了给家谱填一行名字;而有的人,连姓名都要等六十年一场大水“还回来”。倒头来谁更幸福,谁又更寂寞?黄河依旧东流,这“牛钮”的谜,怕是解不开了。

来源:园中逗锦鲤的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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