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朋友们,当你在夏日的傍晚吹着晚风,看着孩子手里的冰淇淋慢慢融化;当你周末和家人逛着超市,为晚餐挑选新鲜的蔬菜时,你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吗?89 年前的哈尔滨平房区,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人间烟火,只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冰冷的实验器械碰撞声 —— 在那里,每 10 分钟
朋友们,当你在夏日的傍晚吹着晚风,看着孩子手里的冰淇淋慢慢融化;当你周末和家人逛着超市,为晚餐挑选新鲜的蔬菜时,你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吗?89 年前的哈尔滨平房区,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人间烟火,只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冰冷的实验器械碰撞声 —— 在那里,每 10 分钟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被残忍终结,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侵华日军 731 部队!
1945 年 8 月,哈尔滨的天空被硝烟染成了黑色。731 部队的士兵们像一群丧心病狂的恶魔,扛着炸药包冲向实验室,把记载着滔天罪行的文件扔进熊熊烈火,就连实验后残留的人体残骸,也被他们匆匆埋进土里。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们心虚!他们害怕全世界知道,这块占地 6 平方公里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 “关东军防疫给水部”,而是一座名副其实的 “死亡工厂”!在这里,中国的农民、工人、手无寸铁的妇女,甚至还不懂事的孩子,被日军轻蔑地称为 “马路大”—— 在日语里就是 “原木” 的意思,在他们眼中,这些无辜的生命和可以随意切割的木头没有任何区别。
你根本无法想象,731 部队内部藏着一套多么恐怖的 “杀人流水线”:核心部门 “特别研究部” 是所有罪恶的源头,8 个科室分工明确到令人发指。有的科室专门培养各种致命细菌,试管里晃动的是能瞬间夺走成千上万人生命的鼠疫杆菌;有的科室则负责活体解剖,手术台上的受害者连最基本的麻醉都没有,只能在清醒中承受被开膛破肚的痛苦;10 间狭小的 “实验监狱” 里,挤满了等待被 “处理” 的 “马路大”,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绝望。而 “资材部” 的恐怖程度更是让人头皮发麻,这里拥有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细菌培养设备,每个月能生产 300 公斤鼠疫杆菌、500 公斤炭疽杆菌。1940 年,就是从这里产出的鼠疫跳蚤,被日军投放到了宁波,短短几天时间,宁波就成了一座 “鬼城”,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因病痛挣扎的百姓,哀嚎声不绝于耳
200 公里外的 “安达特别实验场”,更是人间地狱的缩影,活人被硬生生绑在木桩上,成为细菌炸弹的 “测试靶”,日军士兵还站在一旁,一边记录着 “杀伤效果”,一边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据战后被捕的战犯佐藤俊二供述,“马路大” 从被抓进基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平均存活时间不超过 3 个月,有的甚至早上刚被抓进来,下午就被推上了解剖台,连一句反抗的话都来不及说。
这些日军的实验,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一名 30 岁的中国男子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石井四郎亲自操刀,没有麻醉,没有消毒,锋利的手术刀直接划开他的腹部,肝脏被硬生生掏出来放在托盘里观察,血管被剪断后,日军还拿着秒表记录血液流失的速度。在整整 40 分钟里,这名男子的惨叫声穿透了实验室的墙壁,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身体才停止了挣扎。更让人无法原谅的是,他们连孕妇都不放过!1942 年,一名怀孕 7 个月的中国妇女被强行拖进实验室,解剖后,日军士兵把还在微弱蠕动的胎儿扔进不同温度的水里,一边观察一边记录 “存活数据”,最终母子二人双双惨死在这群恶魔手中。
16 岁的少年本应该在学堂里读书,却被日军强迫喝下含有霍乱弧菌的水,短短 3 天时间,他就因为严重腹泻脱水 20 斤,最后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工人李桂英回忆说,当年她的邻居一家 5 口,在 3 天内就死了 4 个,最后剩下的 10 岁孩子,死前一直抱着肚子喊 “疼”,身上长满了流脓的脓包,看一眼都让人揪心。
更可怕的是,731 部队的罪行不仅仅局限在实验室里,他们还把这些致命的细菌武器带到了战场上,让更多无辜的百姓遭殃。1940 年 7 月,3 架日军飞机低空掠过宁波市区,撒下了大量黑色的麦粒和跳蚤。当时的百姓哪里知道,这些看似普通的东西,却是死神的 “邀请函”—— 麦粒上附着的跳蚤,携带了致命的鼠疫杆菌。一周后,宁波就出现了首例鼠疫患者,7 岁的钱贵法成了第一个牺牲品,他被跳蚤叮咬后,高烧不退,淋巴结肿大,仅仅 3 天后就停止了呼吸。随后,疫情像洪水一样蔓延开来,短短一个月,宁波市区就有 1000 多人死于鼠疫,很多家庭因为这场灾难彻底破碎,连买棺材的钱都凑不出来,只能用草席裹着亲人的尸体草草埋葬。
1941 年 11 月,日军又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湖南常德,飞机撒下的鼠疫跳蚤让这座抗日后方重镇瞬间陷入恐慌。街上到处都是运送棺材的马车,药店的药品被抢购一空,很多村庄因为疫情变成了 “无人村”,往日的热闹景象再也不见踪影,据常德市档案馆记载,这场细菌战最终导致 7600 多人失去了生命。1942 年浙赣会战期间,731 部队更是变本加厉,他们不仅用飞机撒播病菌,还派士兵偷偷在河流、水井、稻田里投放含有霍乱、伤寒杆菌的物品。
在浙江义乌,日军把霍乱病菌投进了义乌江,下游村庄的百姓喝了江水后纷纷染病,3000 多人因此丧命;在江西上饶,农民们像往常一样收割水稻,却不知道稻田里早已被投下了炭疽杆菌,皮肤只要稍微接触,就会引发严重感染,很多人的手臂、腿部溃烂到露出骨头,最后在痛苦中死去。据统计,浙赣会战期间,因为细菌战死亡的中国军民超过 10 万人,疫区的土地因为被病菌污染,多年都无法耕种,百姓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良田变成荒地。
可最让人愤怒的是,日本投降后,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战犯竟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731 部队为了销毁罪证,炸毁了所有的实验室,把实验设备扔进了松花江,还残忍地杀害了剩下的 “马路大”,不留一丝痕迹。为首的石井四郎更是带着多年积累的细菌实验资料,偷偷和美国军方做交易,用中国人的生命和健康换来自己的 “免罪符”,在美国的包庇下,他逍遥法外,安度晚年。直到 1981 年,日本作家森村诚一顶着巨大的压力,出版了《恶魔的饱食》一书
才第一次将 731 部队的罪行公之于众,让更多人知道了这段被掩盖的历史。如今,在哈尔滨的 731 部队罪证陈列馆里,有一面 “姓名墙”,上面刻着 3000 多名已知受害者的名字,可还有无数受害者,他们的名字早已被历史遗忘,他们可能是某个村庄里勤劳的庄稼汉,可能是某个工厂里认真工作的学徒,可能是某个孩子眼中慈祥的爹娘,却因为 731 部队的暴行,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连一句告别都没来得及说。
89 年过去了,时间或许能抚平一些伤痛,但永远无法抹去这段历史留下的疤痕。那些在实验台上痛苦死去的人,那些在细菌战中失去生命的人,他们的冤魂还在等待一个公道。我们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不是为了报复谁,而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当生命被肆意践踏,当人性被战争扭曲,会酿成多么可怕的悲剧!现在有一些人说 “都过去这么久了,没必要再提了”,可我想问问这些人,如果我们忘了,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他们承受的痛苦难道就白受了吗?如果我们忘了,谁能保证这样的惨剧不会在未来再次上演?
朋友们,历史从来都不是书本上冰冷的文字,而是一条条曾经鲜活的生命,是一个个破碎的家庭,是一段段无法磨灭的记忆。你身边有没有长辈给你讲过那段黑暗的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应该怎样做,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些真相?评论区里,期待你的分享,让我们一起把这段历史传递下去,让那些冤魂得以安息,让和平永远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来源:十二社会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