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在殴打母亲,奶奶赶来一棍子抽在他腿上,喝令父亲跪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2 19:19 1

摘要:我叫李小满,那年刚上初二。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八十年代的冬天格外漫长。煤炉子的温度不足以驱散角落里的寒意,但却是全家人围坐的中心。

深夜推开家门,那声脆响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跪下!"奶奶手中的拐杖重重落在父亲腿上,母亲缩在墙角,脸上挂着泪痕。

那是1985年的冬天,一个改变我们全家命运的夜晚。

我叫李小满,那年刚上初二。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八十年代的冬天格外漫长。煤炉子的温度不足以驱散角落里的寒意,但却是全家人围坐的中心。

父亲李国强在县里的纺织厂当工人,从前是厂里的骄傲,墙上还挂着他戴着大红花的劳模照片。那时候家里的老式立柜里,还珍藏着父亲的几本奖状和一枚铜质的"先进工作者"奖章。

可到了八十年代中期,国营厂子效益不好,开始大规模裁员。父亲那双曾经灵巧操作纺织机的手,突然之间失去了用武之地。

我清楚记得父亲拿着解雇通知书回家那天。他站在门口,神情恍惚,像是丢了魂。瘦高的身影在煤油灯的光影下显得格外单薄。"国强,咋了?"母亲赵桂香迎上去,看到那张通知书后,脸色瞬间变了。

父亲一言不发,把通知书重重拍在桌上,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母亲安慰他:"没事,咱们不怕苦,我去街边摆个小摊,日子照样过。"母亲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坚定。

可父亲从那天起,人就变了。他开始频繁出入县城里的那家"红星饭馆",以前父亲偶尔喝点小酒,下岗后酒量见涨,常常醉醺醺地回家,满身酒气,动不动就冲母亲发火。

"一个大老爷们,连口饭都挣不来,还有什么脸面活着!"这是父亲醉酒后经常说的一句话。每当这时,母亲从不顶嘴,只是默默擦泪。

母亲在菜市场旁摆了个小摊,卖些手工缝制的布鞋和袜子。清晨四点起床,在煤油灯下做针线活,天不亮就拿着货担子去占位置。回家时,常常已是星光满天。几个月下来,她的腰弯得越来越低,手上的针茧厚得像老树皮。

我们家住的是单位分的筒子楼,邻居隔着薄墙都能听见家里的动静。父亲醉酒后的吼叫声和摔东西的声音,让我在学校都抬不起头来。同学们背后指指点点:"那个李小满,他爸下岗了,成天喝得醉醺醺的,可怜他妈。"

或许是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告了状,奶奶从乡下赶来了。奶奶叫李秀兰,是村里有名的"铁面婆婆",年轻时带着父亲和叔父们守寡,硬是把一家人拉扯大。

奶奶个子不高,但腰板挺得比任何人都直。满头的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发髻。她总穿着一件补了又补的蓝布褂子,冬天套一件灰色的棉袄,走路带风,拐杖点地的声音像是在敲鼓。

"月明星稀鸟归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再难也要好好过!"这是奶奶常挂在嘴边的话。自从父亲开始酗酒,奶奶就从村里搬来和我们住。她常说:"人穷志不穷,再难也不能丢了骨气。"

虽说七十有余,但奶奶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全家人做早饭。一锅稀粥,几个咸菜,却在她手中变得有滋有味。她还会收拾屋子,洗衣服,照顾我的学习。街坊邻居都夸她:"李大娘真是个好婆婆,这么大岁数了还操心家里的事。"

那一晚之前,我从没见过父亲真正动手打人。那天父亲比平时回来得更晚,走路摇摇晃晃,一进门就对着灶台忙碌的母亲大吼大叫。

"你那点小摊挣几个钱?装什么贤惠!"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刺耳的尖酸。母亲轻声劝他:"国强,你喝多了,先去休息吧,饭马上就好。"

"休息?我一个大男人在家休息,让你一个女人养家?"父亲一把推开母亲,锅里的菜汤洒了一地。就在这时,父亲突然扬起了手。

我站在门口,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奶奶的拐杖横空而至,重重地打在父亲的腿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奶奶声音虽然苍老却有着刀一般的锋利,"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爹在世的时候,再穷也没让我挨过一巴掌!"

父亲被这一棍子打得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酒劲还未消,脸涨得通红:"妈,我这不是喝多了嘛..."

"喝多了就能打人?那酒馆老板怎么不打你?"奶奶的拐杖又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咚"的一声响,"你看看你媳妇,为这个家起早贪黑,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动手打她!"

我从没见过父亲这样无地自容。透过厨房的小窗,我看到北风卷着雪花,就像父亲眼中的泪水,又冷又硬。

屋里一时沉默得可怕,只有墙上那个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小满,去睡觉。"奶奶对我说,声音恢复了平静,但脸上的皱纹里依然藏着怒火。

那晚,我辗转难眠。隔壁房间里,奶奶的声音时高时低,像是在给父亲讲以前的事情。我依稀听到"你爹""责任""男子汉"这些词。

第二天清晨,父亲悄悄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我去找工作,有出息了再回来。"纸条放在饭桌上,用一个家里常用的搪瓷杯压着,那是父亲最爱用的杯子,上面有个小缺口。

母亲看到纸条,没说什么,照常去摆摊。只是从那天起,每天收摊后,她都会在纺织厂门口站上半小时,望着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出来,大概是期待能在人群中看到父亲的身影。

夜深人静时,我常听见母亲在缝纫机前叹气。那台老式的"蜜蜂牌"缝纫机是他们结婚时的嫁妆,陪伴了家里十几年,踏板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奶奶表面上骂骂咧咧:"这个不孝子,一走了之,有什么出息!"可我发现她每晚都偷偷在房里抹眼泪,白天则四处打听父亲的下落。有时候,她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摆弄着那根拐杖,眼神飘向远方。

"奶奶,您在想什么?"我问。

"想你爷爷。"奶奶的眼睛里闪着光,"你爷爷年轻时也犟得很,但他知道担当。"

这段日子里,邻居们隔三差五来串门,名义上是来借盐借醋,实则是打探消息。"李大娘,国强还没回来啊?""这男人啊,受点挫折就撑不住,桂香可咋办哦!"这些话里带着同情,也有些看热闹的意味。

奶奶每次都把腰杆挺得更直:"我李家的男人自有出息,用不着你们操心!"说完,还会塞给对方一把自己腌的咸菜,算是送客的信号。

一周后,隔壁的王叔告诉我们,他去县城办事时,看见父亲在火车站附近摆了个修鞋摊,住在站前的简易工棚里。

"你爸手艺还不错,就是苦了点。那工棚冬天冷啊,就一层薄板墙。"王叔递给奶奶一包烟,"这是你儿子让我捎来的,说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奶奶接过香烟,眼圈顿时红了。那是她最爱的"大前门",以前家里条件好时,父亲每月都给她买一条。自从下岗后,奶奶就再没抽过。

"这臭小子,要孝敬我,回家来!买这烟干啥?"奶奶嘴上埋怨着,却小心翼翼地把烟藏进了枕头底下。那晚,她坐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袅袅上升,仿佛思念的形状。

母亲听说父亲的消息后,又买了两尺厚实的棉布,连夜赶制了一件棉衣。"这是给他的?"我问。

母亲点点头:"火车站那边风大,他受不了冻。"她的手在灯下微微颤抖,针脚却一如既往地细密规整。

日子一天天过去,腊月二十九那天,天降大雪。母亲照例去工厂门口等,我和奶奶在家包饺子,准备过年。院子里,雪堆得厚厚的,几个邻居家的孩子在嬉戏,喊声和笑声此起彼伏。

老式录音机里播放着《敖包相会》,奶奶跟着哼唱,声音沙哑却透着欢快。"今年包韭菜馅的多一些,你爸喜欢吃。"奶奶对我说,仿佛笃定父亲会回来。

正包着,院门被推开,一个瘦削的身影踏着雪走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和头发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是父亲。

他比离家时瘦了一大圈,脸晒得黝黑,手上满是茧子和伤痕。"妈,小满,我回来了。"他声音有些哑,像是被风沙磨过。

奶奶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的手指紧握着拐杖,指节发白。屋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饺子锅的水在咕嘟咕嘟翻滚。

父亲放下东西,慢慢走近,从兜里摸出一个红纸包:"这是我这两个月的积蓄,不多,一共一百二十块。"那红纸包有些皱,像是揣了很久。

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淡蓝色的羊绒围巾:"这是给桂香的,她冬天摆摊冷。"

围巾是母亲去年路过百货商店时,站在橱窗前看了好久的那条。当时标价四十五元,几乎是她一周的收入,母亲只叹了口气就走了。没想到父亲记在了心里。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父亲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以前觉得男人没了工作就没了尊严,但现在明白了,逃避才是真没出息。"

奶奶突然转身进了屋,留下我和父亲面面相觑。屋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奶奶再出来时,手里拿着那根打过父亲的拐杖:"拿着!"

父亲愣住了:"妈,您这是..."

"挂在你修鞋摊上,有人不给钱,就抽他!"奶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着光。

就在这时,母亲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阵寒气,看到父亲,手中的菜篮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两人隔着纷飞的雪花对视着,谁都没说话,只有那雪花在他们之间飘啊飘。

县城的广播喇叭远远传来《辞旧迎新》的歌声,混着邻居家电视里春晚的声音,在小院里交织回荡。

父亲迈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围巾给母亲戴上:"桂香,对不起。"他的手因为紧张而略微颤抖,却依然轻柔地将围巾的一端绕过母亲的脖子。

母亲摸着那柔软的围巾,眼泪夺眶而出。"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的声音哽咽,却带着久违的喜悦。

奶奶急忙招呼我:"愣着干啥,快去烧水,你爸冻了这么久,得喝碗热乎的!"她的声音故意放大,掩饰着自己湿润的眼眶。

那晚,我们一家围坐在煤炉旁,吃着热腾腾的饺子。父亲讲述了这两个月的经历,如何从不会修鞋到成为站前小有名气的修鞋匠,如何省吃俭用攒钱,如何在寒风中想念家里的温暖。

母亲一直坐在父亲身边,时不时帮他夹一个饺子,眼神里满是心疼。奶奶则抽着父亲带回来的"大前门",烟雾缭绕中,她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晚饭后,奶奶带着父亲去后院看那棵老梨树。那是父亲五岁时种下的,如今已经有两人多高,枝桠在雪中倔强地伸展着。

"记得那年你种树时,摔了一跤,把膝盖磕出了血。"奶奶的声音在夜色中飘散,像是一段久远的回忆被风吹开,"你妈抱着你去医院,一路跑了五里地,鞋都跑破了。"

父亲摸着粗糙的树干,低声说:"我记得。"他的手指描摹着树皮上的纹路,仿佛在触摸自己的童年。

"你妈临走前对我说,'婆婆,强子是个好孩子,就是脾气倔,您多教导他。'"奶奶叹了口气,"你爹年轻时也爱喝酒,脾气比你还大。有次喝醉了,朝我摔碗,差点打着我。"

"那您怎么改变他的?"父亲问,声音里带着好奇。

奶奶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用这根拐杖,还有一颗不放弃的心。我当时就跟他说,再这样,我就带着你和你弟弟回娘家!后来他改了,再没对我发过火。"

夜深了,雪还在下。后院的梨树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一个守望的身影。父亲和奶奶的对话声低沉而温暖,偶尔传来几声笑语。

我和母亲在屋里收拾碗筷,透过窗户看着他们。"妈,您不恨爸爸吗?"我忍不住问。

母亲擦着手,望向窗外:"傻孩子,家哪有那么多恨不恨的。你爸这人倔,认准一条路就一直走,吃亏的是他自己。"她顿了顿,"但他心里是好的,这次回来,就证明他还惦记着这个家。"

春节那天,父亲主动提出要给全家人拍张照。他从包裹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台老式海鸥相机,是他用攒下来的钱买的。

"以前我们家没有全家福,今年必须补上这一张。"父亲说着,眼里闪着光。

我们站在那棵老梨树下,奶奶坐在中间,父母站在两侧,我蹲在前面。父亲让邻居王叔帮忙按下快门。"笑一笑,来,一、二、三!"王叔喊着,"咔嚓"一声,定格了这一刻。

那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一个春节。院子里的雪地上,我们堆了个雪人,戴着父亲的旧棉帽,胳膊是两根树枝,鼻子是一个胡萝卜。邻居家的孩子们也来帮忙,嬉笑打闹,欢声笑语回荡在小院。

晚上,全家人围着电视机看春节联欢晚会。那是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是父亲当劳模时厂里奖励的。虽然屏幕小,画面有时候还会跳动,但那晚的节目格外精彩。倪萍和赵忠祥的主持,姜昆的相声,蔡明的小品,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过完年,父亲用积蓄在县城租了个小铺面,正式开了修鞋店。那根拐杖被他挂在店内最显眼的位置,每当有顾客问起,他就说:"这是我的'醒棍',提醒我做人的底线。"

店面不大,只有十来平米,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父亲给店起名叫"李记补鞋坊",招牌是自己手写的,字迹遒劲有力。

慢慢地,父亲的手艺有了名气,县里不少人都知道火车站附近有个修鞋手艺好的李师傅。他每天早出晚归,天不亮就骑着那辆补过多次的"凤凰"牌自行车去开店,晚上回家还要给母亲捶背。

他彻底戒了酒,常说:"喝酒误事,没出息!"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像是在给自己立誓。母亲的小摊也不用摆了,在家帮父亲做些鞋面加工,偶尔去店里帮忙,两口子配合默契,日子红红火火。

奶奶最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梨树下忙碌的一家人,脸上满是欣慰。有时还会招呼邻居大娘们来下象棋,说起家里的变化,眼里满是自豪。她常对我说:"小满啊,一个家不怕有风浪,就怕没人掌舵。"

那段日子,我的学习也有了很大进步。以前因为家里的事总是心不在焉,如今心里踏实了,成绩蹭蹭往上涨。父亲每天晚上都会检查我的作业,虽然他文化不高,但那份认真让我倍感温暖。

1987年,我高考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全家人都喜极而泣。父亲郑重其事地从柜子里取出压箱底的存款:"这是给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别担心,爸有手艺,不会让你在学校受苦。"

母亲则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零钱,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那布包是用她嫁妆里的一块花布缝制的,针脚细密,包里的钱虽不多,却沉甸甸的。

奶奶送了我一个小木盒,里面是那根拐杖的一截:"带着它,记住家里人的叮嘱。"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假期回家总能看到家里的变化。父亲的修鞋店扩大了,还请了个帮手,专门做手工皮鞋,订单络绎不绝。母亲学会了用缝纫机做鞋面,手艺越发精巧。院子里的梨树也年年结果,奶奶常说那是"福气树"。

1991年,我大学毕业,在城里一所中学找到了教师的工作。那年,父亲用积蓄买了县城郊区的一套小楼房,全家搬了进去。新家宽敞明亮,有了自来水和煤气,奶奶终于不用再为烧柴做饭忙活了。

搬家那天,父亲特意从老院子里挖出那棵梨树,移植到新家的院子里。"这树跟着咱家二十多年了,是见证。"父亲小心翼翼地培土,给树根浇水,仿佛在照顾一个老朋友。

两年后,我谈了恋爱,对象是同校的语文老师张明。第一次带他回家见父母,父亲显得格外严肃,东瞧西看,问东问西,直把张明问得满头大汗。

晚上,父亲偷偷告诉我:"他小伙子不错,踏实肯干。不过结婚前,你得让他知道,咱李家的女人是有人护着的。"说这话时,父亲挺直了腰板,眼里满是担当。

1993年,我和张明结婚了。婚礼不大,但很温馨。父亲穿着崭新的中山装,母亲戴着那条淡蓝色的羊绒围巾,奶奶则穿了一件崭新的蓝布旗袍,在胸前别了一朵小红花,像个小姑娘一样美。

婚礼上,父亲少见地喝了点酒,举着杯子对张明说:"你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我女儿,否则——"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那根拐杖,引得满堂大笑。

新婚后的生活平稳而幸福,1995年,我怀孕了。父亲的修鞋店已经扩大成了一家小型制鞋厂,专门做手工皮鞋,聘请了十几个工人,生意做到了周边几个县。

父亲不再亲自做鞋,但每天都会去车间转转,检查一下产品质量。他常说:"咱做的每双鞋,都得对得起穿的人。"

那年冬天,我生下了女儿。抱着小生命的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奶奶的"醒棍"。那不仅仅是责备,更是一种爱的提醒,是对家人的守护。

"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父亲问,眼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我和张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就叫李欣然吧。"

"好名字!"奶奶拍手称赞,"欣欣然然,喜气洋洋!"

奶奶八十大寿那年,全家人又在老梨树下拍了张照。这次,我怀里多了个小生命——我的女儿欣然。父亲已经成了慈祥的外公,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他抱着外孙女,指着墙上挂着的那根已经有些褪色的拐杖对我说:

"小满,记住奶奶的这根棍子。它不是惩罚,是爱的提醒。一个家,要靠每个人的担当才能撑起来。"

欣然好奇地看着那根拐杖,伸出小手想摸摸它。父亲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奶奶会讲给你听,这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呢!"

如今,那根拐杖已经传到了我手上。每当我看到它,就想起那个雪夜,奶奶坚定的背影,父亲悔恨的泪水,和母亲宽容的笑容。

有时候,我也会拿出那台老式海鸥相机拍下的照片,泛黄的相纸上,是我们一家在梨树下的笑脸。那棵梨树,如今已经高过了房顶,每年春天依然开满洁白的花。

我的女儿欣然已经上小学了,她常常缠着奶奶讲"拐杖的故事"。每当这时,已过九旬的奶奶就会眼睛发亮,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夜。

生活从不缺少风雨,但正是这些风雨,才让我们懂得了家的珍贵。就像那棵老梨树,经历了数十年风霜,却依然在每个春天开出最美的花。

那根拐杖,见证了我们家的苦难和重生,它不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种精神。它告诉我们,爱有时需要勇气,需要坚持,甚至需要一点"痛"才能唤醒迷失的心。

每当我走进父亲的制鞋厂,看到墙上挂着的那根拐杖复制品,看到父亲认真教导年轻工人的身影,我都会感到一种踏实和温暖。那是家的力量,是长辈给予我们最宝贵的礼物。

"小满,你发什么呆呢?"父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手里拿着一双新做的皮鞋,眼里带着期待,"试试看合不合脚?"

我接过鞋子,心里满是感动。这是父亲亲手做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爱的痕迹。

"爸,您手艺真好。"我笑着说。

父亲摸摸花白的头发,眼里闪着光:"一个人,总得有点拿得出手的本事。"

这话,我听了大半辈子,如今终于读懂了其中的分量。

来源:赫本的猫7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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