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介休人介子推是 “寒食节” 的源头,他早年跟着晋文公重耳逃亡,最惨的时候重耳没饭吃,介子推偷偷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煮成汤给重耳喝 —— 这 “割股奉君” 的事,让重耳记了一辈子。
介休人介子推是 “寒食节” 的源头,他早年跟着晋文公重耳逃亡,最惨的时候重耳没饭吃,介子推偷偷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煮成汤给重耳喝 —— 这 “割股奉君” 的事,让重耳记了一辈子。
可等重耳回国当国君,大封功臣时,偏偏漏了介子推。有人劝他去邀功,他却说 “国君能回国是天意,我哪能居功求赏”,带着老母亲躲进了绵山。重耳后来想起他,派人去请,可介子推死活不出来。重耳急了,下令烧山逼他现身,没想到介子推和母亲抱着树,硬是被烧死在山里。
争议到现在还没停:有人夸他 “真君子,不贪富贵,有古人风骨”;也有人骂他 “太傻,国君忘了你,提醒一句就行,何必拿命赌气”。介子推选了最极端的方式,他或许 “愚”,但那份不沾功利的纯粹,倒是让后人记住了这个山西老乡。
临汾人卫青是西汉 “抗匈名将”,他出身太惨了,小时候是平阳公主家的骑奴,天天喂马、打杂,谁都能欺负。后来他姐姐卫子夫被汉武帝看中,成了皇后,卫青才跟着沾光,从骑奴变成宫廷侍卫,慢慢有了带兵的机会。
可要说他只会靠关系,就太冤枉了。公元前 127 年,他率军打匈奴,收复河南地(今河套地区),建朔方郡,让汉朝有了对抗匈奴的根据地;后来又七次出击匈奴,从没败过,连匈奴单于都被他打怕了。汉武帝封他为大司马大将军,连他的三个儿子都被封侯,有人眼红说 “这都是卫皇后的功劳”,卫青却不争辩,只说 “我能有今天,是士兵拼命换来的,跟我姐姐没关系”。
现在讨论卫青,就像讨论职场里 “有背景又有能力” 的人 —— 有人说 “他没姐姐根本没机会”,有人说 “就算有机会,没本事也抓不住”。卫青用战功证明,自己不是靠姐姐的 “关系户”。
闻喜人裴松之是给《三国志》做注的 “史学大佬”,陈寿写的《三国志》太简练,很多故事就一句话带过,比如诸葛亮 “空城计”,陈寿只写 “亮屯于阳平”,没说具体过程。裴松之看不过去,花了三年时间,找了两百多种史料,给《三国志》做注,把空城计的来龙去脉、不同说法都写了进去,还纠正了陈寿的不少错。
可有人骂他 “画蛇添足”,说 “陈寿写得简洁明了,你加这么多东西,反而让读者看得头晕”;也有人夸他 “负责任”,说 “要是没有他的注,很多三国故事早失传了”。比如曹操杀吕伯奢,陈寿没写原因,裴松之引用《魏书》《世语》的不同说法,让咱们知道 “宁教我负天下人” 还有另一种解释。
大同人王家屏是万历朝的 “硬骨头首辅”,他考中进士后,因为敢说真话,被万历皇帝看中,一路升到内阁首辅。可万历皇帝是出了名的 “甩手掌柜”,不想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想立宠妃郑贵妃的儿子朱常洵,大臣们都不敢反对,只有王家屏天天上书,跟万历死磕。
万历被他烦得不行,说 “立太子是我的家事,你别管”,王家屏回怼 “太子是天下的根本,不是陛下的家事”。后来万历故意不上朝,把奏折都压着不批,王家屏没办法,只能以 “辞官” 相逼,说 “陛下不处理国事,我这个首辅当得没意义”。万历真就准了他的辞呈,让他回了大同老家。
有人夸他 “有风骨,没丢读书人的脸”;也有人说他 “太傻,跟皇帝硬刚,最后自己辞官,啥也没办成”。
阳城人陈廷敬是康熙朝的 “清廉宰相”,他一辈子当官,从翰林院编修做到文渊阁大学士,康熙夸他 “宽大老成,几近完人”。他确实清廉,家里连多余的田地都没有,有人送礼,他一概拒收,还写了《禁馈送檄》,说 “一丝一粒,我之名节;一厘一毫,民之脂膏”。
可他也懂官场规则,从不跟权臣硬刚。比如明珠、索额图争权时,很多大臣都站队,陈廷敬却不偏不倚,既不帮明珠,也不帮索额图,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 编《康熙字典》、管户部钱谷,把该做的事做好。有人骂他 “没立场,怕得罪人”;也有人说他 “聪明,在复杂的官场里,只有这样才能长久,才能多做实事”。
陈廷敬没那么 “刚”,却用自己的方式,当了二十年的好官,这就像咱们生活里,不是所有坚持都要靠 “硬拼”,有时候 “柔中带刚”,反而能走得更远。
万荣人张仪是战国 “纵横家天花板”,他早年跟着鬼谷子学游说,下山后先去楚国求官,却被当成小偷打了一顿,回家后老婆笑他 “读书有啥用”,他却问 “我的舌头还在吗?”—— 这舌头,后来成了改变战国格局的 “利器”。
投奔秦国后,他提出 “连横” 策略,专门拆六国 “合纵抗秦” 的联盟:去魏国骗魏王 “只要跟秦国结盟,就还你失地”,魏王信了,合纵立马松动;去楚国,又用 “六百里商於之地” 骗楚怀王跟齐国断交,等楚国真断交了,他却说 “我只说六里,没说六百里”。就靠这 “骗术”,秦国一步步瓦解了六国联盟,为后来统一铺路。
有人骂他 “反复无常,毫无信义,靠忽悠祸乱天下”;也有人说他 “是顶级战略家,拿的是秦国俸禄,就得为秦国办事”。张仪或许 “无信”,但也用能力证明,有时候 “解决问题的手段,比空讲道义更实在”。
临汾人霍光是汉武帝的 “托孤大臣”,他是霍去病的弟弟,靠着哥哥的关系入宫,却没半点公子哥脾气,做事严谨到 “每次进出宫门,走的步数都分毫不差”,汉武帝临死前,把 8 岁的汉昭帝托付给他,说 “有霍光在,我放心”。
他辅政期间,平定燕王刘旦叛乱,轻徭薄赋让百姓休养生息,史称 “昭宣中兴”,可权力也越来越大 —— 汉昭帝死后,他选了昌邑王刘贺当皇帝,可刘贺登基才 27 天,就干了 1127 件荒唐事,霍光直接把他废了,另立汉宣帝。这事让朝野震动,有人说 “他是为了汉朝安危,不得不废”;也有人说 “他手握废立大权,根本不把皇帝放眼里”。更要命的是,他死后,霍家子孙谋反被灭族,有人说 “这是霍光专权的报应”,也有人说 “子孙犯错,不能怪他”。
咱们在职场里,肯定见过 “手握重权的管理者”—— 要么是 “为团队负责”,要么是 “越权专断”。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也得拿捏好 “权力的分寸”,不然自己没事,也可能让家人跟着遭殃。
祁县人王维是 “诗佛”,他诗写得好,“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流传千古;画也厉害,被苏轼夸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本来该是文坛 “完美偶像”,却栽在了安史之乱上。
公元 755 年,安禄山叛军打进长安,王维没来得及逃走,被叛军俘虏。安禄山知道他有名气,逼他在伪政权里当官,王维没办法,只能答应,却偷偷写了首《凝碧池》,里面有 “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僚何日更朝天”,暗表自己心系唐朝。后来唐肃宗收复长安,要治 “附逆官员” 的罪,王维拿出这首诗,加上弟弟王缙愿意削官赎他,才免了死罪,降了职。
有人骂他 “没骨气,不能像颜真卿那样宁死不屈”;也有人说他 “是无奈之举,在乱世里能保住性命,还暗表忠心,已经不容易”。王维或许不够 “刚”,但那份藏在诗里的初心,倒是让他没彻底丢了文人的底线。
容城人杨继盛是明代 “弹劾严嵩的硬骨头”,他考中进士后,在兵部当主事,当时严嵩专权,大臣们要么依附,要么沉默,只有杨继盛敢站出来 —— 他写了《请诛贼臣疏》,列举严嵩 “十大罪、五奸”,连严嵩怎么买通皇帝身边的太监、怎么陷害忠臣,都写得明明白白。
可他也犯了个 “致命错”:没摸清嘉靖皇帝的脾气。嘉靖最恨大臣提 “藩王” 的事,杨继盛却在奏疏里说 “严嵩把藩王的土地占了”,正好戳中嘉靖的忌讳。严嵩趁机添油加醋,说杨继盛 “污蔑陛下”,嘉靖大怒,把杨继盛打了一百廷杖,扔进大牢。牢里的日子惨到极致,他腿上的肉烂了,就用碎瓷片自己刮腐肉,连狱卒都看哭了。三年后,他还是被严嵩陷害处死,临刑前写了句 “铁骨铮铮,浩气长存”。
有人说他 “太鲁莽,没看清形势就硬上,白白送了命”;也有人说他 “是真英雄,明知打不过严嵩,还是敢亮剑”。有时候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鲁莽,是为了守住心里的那口气,这口气,比性命还重要。
五台人徐继畬是 “开眼看世界的山西人”,他当官时,正好赶上鸦片战争,看到英国的坚船利炮,他没像其他官员那样 “骂洋人是蛮夷”,反而开始研究西方 —— 他收集外国地图、找传教士打听各国情况,花了五年时间写了《瀛寰志略》,第一次详细介绍了欧美各国的地理、制度,连美国的 “三权分立” 都写了进去。
可这本书一出版,就被骂惨了:保守派说他 “长洋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甚至说他 “想帮洋人同化中国”;有人还举报他 “跟传教士来往密切,有通敌嫌疑”,道光皇帝把他降了职,《瀛寰志略》也被列为 “禁书”。直到后来洋务运动兴起,李鸿章、曾国藩都把这本书当 “教科书”,才有人说 “徐继畬当年是对的”。
交城人狐偃是晋文公重耳的 “首席谋士”,他是重耳的舅舅,跟着外甥流亡十九年,最难的时候,重耳在齐国贪图安逸不想回国,狐偃直接把重耳灌醉,装上车拉走 —— 这 “强逼归晋” 的事,让重耳当场骂他 “无情无义”,可后来却感激他 “没你我成不了业”。
他帮重耳定了两大关键策略:一是 “退避三舍”,在城濮之战中故意后退九十里,既兑现对楚王的承诺,又占了道义优势;二是 “尊王攘夷”,帮周天子平定内乱,让晋国成了春秋霸主。可有人骂他 “太功利”,说他辅佐重耳不是为了晋国,是为了狐氏家族掌权 —— 后来狐氏确实成了晋国六卿之一,势力大到能影响国君废立。
祁县人王允是 “除董卓的功臣”,他年轻时就敢跟宦官叫板,当官后清廉到 “家里连多余的绸缎都没有”。董卓专权时,满朝大臣都怕得要死,王允却装出 “顺从” 的样子,暗地里联合吕布,用 “连环计” 让吕布杀了董卓 —— 消息传来,长安百姓都上街庆祝,说 “终于能过安稳日子了”。
可他杀了董卓后,却犯了两个致命错:一是杀蔡邕,就因为蔡邕感叹了一句 “董卓也有功劳”,他就说 “同情逆贼就是同党”,把这位文坛领袖下狱处死,寒了天下文人的心;二是没安抚好董卓的凉州兵,反而说 “要把凉州兵全杀了”,逼得李傕、郭汜造反,长安被攻破,他自己也被杀死在城楼上。
有人夸他 “敢除奸臣,有骨气”;也有人说他 “没脑子,只会杀贼不会善后”。
太谷人斛律光是北齐 “落雕都督”,他出身将门,射箭准到能射落大雕,人送 “落雕都督”;打仗更厉害,对抗北周三十多年,从没败过,北周人怕他怕得要死,编儿歌 “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百升” 是斛,“明月” 是他的字),想借谣言让北齐后主杀他。
可他太不懂 “避嫌”:家里有奴婢千人,却从不结党营私,可后主问他 “要不要给你加官”,他总说 “我只要能打仗就行”,反而让后主觉得 “你是不是看不起官位”;他还总当着大臣的面批评后主的宠臣祖珽,说 “你这种小人,别想乱朝政”,把祖珽恨得牙痒痒。最后祖珽联合穆提婆,诬告他 “谋反”,后主连审都不审,直接赐他毒酒,他临死前还说 “我为北齐打了一辈子仗,怎么会谋反”。
有人说他 “太冤了,忠君却被害死”;也有人说他 “太刚了,不懂职场规则,功高盖主就得藏着点”。能力强是好事,但得懂 “收敛锋芒”,不然再大的功劳,也抵不过小人的一句谗言。
夏县人司马光争议了近千年,他一辈子干了两件大事:一是编《资治通鉴》,花十九年时间,从周威烈王写到五代,成了 “帝王教科书”;二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王安石搞 “青苗法”,他说 “这是让百姓借高利贷,会逼死穷人”;王安石搞 “募役法”,他说 “把差役改成交钱,会让穷人更穷”,两人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连宋神宗都劝不住。
王安石罢相后,司马光当宰相,一上台就把新法全废了,连 “保甲法” 这种能增强国防的政策也没留。有人骂他 “顽固不化,为了反对而反对”;也有人说他 “懂民生”—— 当时青苗法确实被贪官滥用,百姓借一文要还三文,他废新法是救百姓。他晚年说 “我没别的本事,就是不骗人、不贪财”,倒也实在。
寿阳人祁寯藻是清代 “三代帝师”,他历经道光、咸丰、同治三朝,教过咸丰皇帝读书,官至体仁阁大学士,人称 “祁相国”。他最出名的是 “清廉”,家里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有人送礼,他一概拒收,还写了《御纂朱子全书》,劝大臣 “多读书,少贪财”。
可他也因 “保守” 被骂:洋务运动时,曾国藩想建兵工厂,他说 “咱们中国的手艺也能造枪炮,不用学洋人”;李鸿章想派留学生去国外,他说 “孩子去了国外,就会忘了祖宗规矩”。有人骂他 “跟不上时代,是洋务运动的绊脚石”;也有人说他 “务实”—— 当时清朝国库空虚,他怕洋务运动太花钱,反而让百姓受苦,才反对的。#历史冷知识##历史杂谈#
来源:牛牛说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