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家叫他们战神,背地里也有人说这是"枪杆子里的墨客",这两样本事怎么凑到一个人身上的?
战场上常见的是枪杆子,可有些将军手里还总捏着支笔,
硝烟还没散呢,他们就着马灯写东西,墨水混着泥点子。
开国将帅里不少是泥腿子出身,偏偏冒出这么些人,
既能带着千军万马打仗,又能趴在桌上写文章,还都写出了名堂。
人家叫他们战神,背地里也有人说这是"枪杆子里的墨客",这两样本事怎么凑到一个人身上的?
这里头的道道,怕是比打仗的故事还精彩。
刘伯承就是这类人的典型。
仗打到哪书读到哪,马背上鞍袋里总装着兵书,
炮弹在附近炸开,他蹲在战壕里拿树枝在地上画战术图,
把《孙子兵法》和克劳塞维茨的理论揉碎了,用自己的话讲给指挥员听。
刘伯承
他琢磨出个"五行术",任务、敌情、我情、地形、时间,
缺一样都打不好仗,常说:"五行不定,输得干干净净"。
邓小平说他是:"我党我军的大知识分子,大军事家",这话不假,
那些在战火里写的军事笔记,后来都成了毛泽东军事思想里的重要砖瓦。
粟裕是师范生底子,当年在省立第二师范读书时就爱泡图书馆,
外语单词本随身带着,行军时绑在背包上,歇脚就掏出来背。
他不像刘伯承那样啃古书,却把课堂上学的文化底子全用在了打仗上。
打孟良崮那阵子,他在军帐里写《关于组织战斗》,油灯熬干三盏,字里行间全是硬仗经验:
怎么选突击点,怎么配属火力,连通讯员怎么传递命令都写得明明白白,下发各纵队当教材。
刘伯承
给中央军委提建议更是家常便饭,电报稿写得比战报还勤,
淮海战役前那份“集中兵力打歼灭战”的建议,毛主席圈了三页纸,
批了“同意”两个大字,后来成了战役总思路。
他的战争回忆录更实在,专写:“为什么这么打”:莱芜战役怎么诱敌深入,
豫东战役怎么调整部署,连吃了败仗的小战斗都记下来,
外国军事专家翻着译本直拍桌子,说这才是“中国战略的活字典”。
比起刘伯承在兵书里找门道,粟裕的笔更像手术刀,把每场仗剖开了给人看,
而另一位将军萧克,笔杆子却在硝烟里长出了文学的根。
萧克在长征路上就开始写长篇小说《浴血罗霄》,马背上膝盖当书桌,
油灯下写秃了三十多支笔,稿子藏在竹筒里跟着他过湘江、翻夹金山,五十年后出版时,
评委说这是:"用生命写就的革命史诗",硬是把茅盾文学奖颁给了这位白发将军。
萧克
他不光写小说,打仗间隙还爱写诗,背包里总装着砚台和诗稿,
过草地时写:"风雨侵衣骨更硬",会师后题:"红旗漫卷西风",
后来结集出版,字里行间全是硝烟味的浪漫。
书法也有一手,给战友题字常用狂草,笔锋里带着战场厮杀的劲道。
建国后他没闲着,主编《南昌起义》《秋收起义》这些史料书,自己也写回忆录,
最让人佩服的是,他领着上百位专家学者,花了十年功夫编出的《中华文化通志》,
浩浩荡荡一百卷,从天文地理到琴棋书画全收进去,有人说这哪是将军,分明是位学界泰斗。
比起这些藏在字里行间的文墨功夫,另一位黄埔毕业的将军郭化若,
笔杆子却瞄准了更深的战场,古人的兵书。
郭化若黄埔四期毕业时,蒋介石派人送金条拉拢,周恩来深夜找他谈话,
最后他背着铺盖卷走进叶挺独立团,国共两党都盯着的军事奇才,偏偏选了扛枪走长征的路。
郭化若
到了延安,毛主席指着抗大讲台说:“化若,你来讲战略学,你的课,不亚于我”,
他站在窑洞前的土台子上,把《孙子兵法》和游击战术揉在一起讲,
学员笔记记满三个笔记本,后来都成了部队教材。
1939年冬,他在油灯下啃《孙子兵法》,铅笔头磨断三根,
两三个月就写出《孙子兵法之初步研究》,
毛主席看完在扉页画了个圈,批“此论甚精,全军印发”。
打游击那阵子写《游击战争战术上的基本方针》,字里行间全是实战招法:
“敌进我退要退得巧,敌驻我扰要扰到痛处”,军分区司令翻着小册子直拍大腿。
建国后他一头扎进军史堆,领着研究员在故纸堆里翻战报,从南昌起义到抗美援朝,
一笔一笔编出《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连每个战役的天气都查得清清楚楚,
这可是解放军第一部系统战史,后来军史研究都照着他的路子走。
毛主席
这些开国儒将军事职责虽各有不同,却都在硝烟里坚持笔墨创作。
他们把肚子里的墨水都熬进了军事实践里,
刘伯承的兵法批注、粟裕的战术总结、萧克的战地日记、郭化若的理论书稿,
不光是纸上谈兵,实打实成了打仗的锦囊。
那些诗词、小说、回忆录也不是风花雪月,是把枪林弹雨里的故事刻进了历史。
说到底,是在枪林弹雨中没忘了给文化留口气,让笔杆子成了枪杆子的魂。
他们用枪杆子打下江山,护了家国,笔杆子写下的东西也没白费劲,
《浴血罗霄》现在还在书架上,《孙子兵法之初步研究》照样当教材,后代读他们的书,
就像看见他们本人站在眼前,那些枪杆子里出来的笔墨,到底比子弹飞得更远。
来源:舞梨正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