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养外室10年,我默默开店攒钱供女儿考科举,他悔悟时已晚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8 19:40 1

摘要:暮春的风裹挟着玉兰香气,轻轻掀开绣坊的窗棂。苏清婉伏在案前,正仔细核对绣坊的月账,青竹帘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丫鬟春桃掀帘而入,手中捧着青瓷茶盏,轻声说道:“夫人,老爷从庄子上回来了,说想见您。”

暮春的风裹挟着玉兰香气,轻轻掀开绣坊的窗棂。苏清婉伏在案前,正仔细核对绣坊的月账,青竹帘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丫鬟春桃掀帘而入,手中捧着青瓷茶盏,轻声说道:“夫人,老爷从庄子上回来了,说想见您。”

茶盏里,新摘的雀舌茶半浮半沉。苏清婉指尖在账本上微微一顿,二十年前她初嫁沈府时,这样的春茶是每日的惯例。后来,沈砚之总以“政务缠身”为由推脱,再后来,“政务”竟成了他去庄子上陪伴外室的借口。

“备车。”她淡淡吩咐,将账本收进檀木匣中,银簪在鬓边轻轻晃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沈府正厅里,沈砚之坐在主位上剥着松子。他鬓角已染霜色,腰杆也不再挺直。见苏清婉进来,他手一抖,松子滚落满地。“清婉,你来了。”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清婉垂眸扫过满地松子,想起二十年前初嫁时,也是这样的暮春,他亲手为她戴上头面,许下“护她一世周全”的诺言。那时,她深信不疑,直到后来发现他房中藏着林氏的绣帕,还自我安慰“不过是逢场作戏”。

“老爷找我何事?”她声音温淡,仿佛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

沈砚之搓了搓手,从袖中摸出个锦盒:“前儿去庄子,见那片梅林开得正好,想起你从前爱折梅簪鬓。这盒珍珠是你陪嫁时我收着的,今日还你。”

锦盒打开,珍珠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苏清婉忽然笑了:“老爷可记得,二十年前我陪嫁的珍珠有两匣?另一匣,该在林姨娘房里吧?”

沈砚之脸色一白。林氏是他在任户部侍郎时纳的外室,二十年来一直养在庄子上,对外只称“远房表妹”。苏清婉早就知道她的存在——新婚夜他醉得人事不省,她替他擦手时,腕间沾了不属于她的脂粉香;第三年他升任尚书,她替他整理书案,发现半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针脚比她的更细;第五年她生下女儿阿鸾,他抱着孩子说“像你”,可转身就往庄子去了整月。

“清婉,我这些年……”沈砚之喉结动了动,“是我糊涂,总想着等阿鸾大了,等我退了休,再好好补偿你。”

苏清婉忽然想起上个月阿鸾从书院回来,眼睛亮得像星子:“母亲,我中了秀才!先生说我文章里那句‘女子亦有凌云志’,是全院最妙的。”她当时摸着女儿的头笑,心里像泡在蜜里——这些年她教阿鸾读书识字,带她去绣坊管账,就是要让她知道,女子的命运,从来不该由男人掌控。

“补偿?”她抬眼望他,“老爷可知,我上月已请旨和离?”

沈砚之猛地站起来,茶盏“当啷”落地:“和离?你疯了?沈府的体面,阿鸾的名声……”

“体面?”苏清婉指尖叩了叩案上的和离书,“二十年前老爷纳外室时,可曾想过我的体面?阿鸾周岁宴,林姨娘的儿子摔了她的金锁,老爷说‘孩子家闹着玩’;阿鸾及笄,林姨娘的儿子抢她的诗稿,老爷说‘男子该读经史’。如今我请旨和离,倒成了我疯了?”

她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抖开是叠账册:“这是这些年我经营绣坊的账,还有在城南置的三进院子。阿鸾说要考功名,我给她备了束脩钱;我教的小丫鬟阿玉,前儿嫁了个布商,陪嫁是两箱绣品。”

沈砚之盯着那些账册,手直抖:“你……你早有准备?”

“从发现林姨娘的第一年起。”苏清婉走到廊下,玉兰树的影子落在她裙上,“我每日天不亮就去绣坊,跟老绣娘学针法;夜里等阿鸾睡了,翻先生的旧书学算账。我总想着,总有一天要活成自己的天。”

院外传来马蹄声,阿鸾穿着青衫跨进门,身后跟着个穿月白裙的姑娘——是苏清婉带大的养女阿棠,如今也嫁了个读书人家,特意回来看她。

“母亲。”阿鸾笑着递过个锦囊,“书院同窗送的茶,说是比雀舌还香。”

苏清婉接过,转头对沈砚之说:“和离书已递到宗人府,三日后便能领回。老爷若想补偿,不如去庄子上接林姨娘来,告诉她这些年她儿子吃穿用度,都是我贴的钱;告诉她老爷的官印,有一半是她儿子拿我绣坊的银子买的。”

沈砚之踉跄着扶住桌角,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忽然想起上个月林氏的儿子赌钱被抓,还是苏清婉替他花了五百两银子;想起前儿林氏哭着说庄子上闹虫灾,他刚要拨官银,苏清婉却递来张地契——那是她悄悄置下的良田。

“清婉,我错了……”他声音发颤,“我求你,别和离好不好?”

苏清婉望着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冬夜。那时她害喜厉害,他冒雪去药堂抓药,回来时睫毛上结着冰碴,却把药罐捂在胸口。她那时想,这样的男人,值得她用一生去等。

可后来呢?她难产时他在庄子上,阿鸾出疹子时他在陪林氏的儿子抓周,连她母亲去世,他都推说“朝中有事”。

“老爷,我等了二十年。”她轻轻摇头,“等你回头,等你悔悟,可等来的是林姨娘的儿子抢我的地契,是老爷说‘外室也是要养的’。如今我才明白,这世上最靠不住的,是男人的嘴。”

阿鸾挽住她的胳膊:“母亲,车备好了。我们去绣坊,新到的蜀锦该裁了。”

苏清婉最后看了沈砚之一眼。他仍站在正厅里,身后是褪色的“宜室宜家”匾,像一道刺目的伤疤。

出沈府时,春桃掀帘让她进去,她摆了摆手:“不坐了,和离后,我再不是沈府的人。”

马车转过街角,阿棠从车里探出头:“母亲,绣坊的伙计说,新到的金线是您从前最爱的湖蓝。”

苏清婉笑了,把茶盏凑到唇边。茶水清冽,带着山野的甘甜——就像她此刻的心,终于从二十年的困局中挣脱出来,清清爽爽,明明白白。

暮色渐浓,沈砚之跌坐在椅上,盯着案头的和离书。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咚——”,每一声都像敲在他心上。

他忽然想起苏清婉从前总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时他只当是玩笑,如今才懂,原来最狠的刀,是自己亲手磨的。

而此刻的苏清婉,正坐在绣坊的雕花窗前,看阿鸾教小绣娘们写“梅”字。阳光透过窗纸洒在她脸上,把眼角的细纹都染成了暖金色。

有些债,迟了二十年,便永远还不清了。

来源:白兔望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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