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之镜中孽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6 23:07 3

摘要:清河县的冬日来得突然,第一场雪便覆盖了西门府邸的琉璃瓦。宅内却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正旺,炭盆里银炭噼啪作响。

清河县的冬日来得突然,第一场雪便覆盖了西门府邸的琉璃瓦。宅内却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正旺,炭盆里银炭噼啪作响。

西门庆刚做官回来不过半月,已是满城皆知。这日宴请新同僚,厅堂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西门大人此番高升,实乃我县之幸啊!”县丞举杯谄媚道。

西门庆抚须大笑,余光却瞥见角落侍立的丫鬟秋菊正与一个小厮眉目传情。他脸色一沉,旋即又恢复如常。

宴席至三更方散。西门庆醉意朦胧,由潘金莲搀着往房里走。路过西厢房时,忽听里面有女子啜泣声。

“谁在那儿?”西门庆喝道。

哭声戛然而止。潘金莲脸色微变,忙道:“定是哪个丫鬟挨了骂,在角落里哭呢。老爷累了,快回房歇息吧。”

西门庆却甩开她的手,一把推开厢房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面硕大的铜镜立在墙边,镜面蒙着薄尘。

“奇怪,明明听见有人哭。”西门庆嘟囔着。

潘金莲强作镇定:“许是风吹窗棂的声音,老爷听差了。”

西门庆盯着那面铜镜,总觉得镜中自己的影像有些异样,仿佛笑得比自己更夸张些。他揉了揉眼,再定睛看时,又无异常。

“这镜子何时搬来的?”

“前些日子清理库房时找出来的,想着放在这里照明。”潘金莲忙道,“老爷,春梅已备好热水,该沐浴了。”

西门庆这才转身离去。潘金莲落在后面,回头瞥了那铜镜一眼,眼神复杂。

二更时分,宅邸大多熄了灯。一个小巧身影悄步来到西厢房,竟是秋菊。她点亮一盏小油灯,对着铜镜细细端详自己的脸庞。

“他答应带我走的,”她喃喃自语,“就在这个月底...”

忽然,镜面泛起涟漪,秋菊吃惊地后退一步。镜中浮现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一个面貌姣好却眉目带愁的少妇。

“啊!”秋菊低呼一声,油灯差点脱手。

“别怕,”镜中女子开口,声音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无意吓你。”

“你、你是人是鬼?”秋菊颤声问。

“我是这宅中旧人,”镜中女子道,“也是如你一般,曾经信了西门庆的甜言蜜语。”

秋菊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他是否答应要纳你为妾?是否说等正妻病故就扶你上位?”镜中人苦笑,“十年前,他也这般对我说过。”

秋菊脸色发白:“你是...宋蕙莲?”

镜中人颔首:“我被他玩弄后赐给奴才,最后投缳自尽。我的魂魄附在这面镜子上,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子重蹈覆辙。”

秋菊颤抖着抚摸自己的小腹:“可我已有身孕...”

镜中宋蕙莲叹息:“那你更该速速离去。潘金莲早已察觉你与西门庆的私情,她不会让任何庶子威胁她的地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秋菊慌忙吹熄油灯,躲到屏风后。

门被推开,潘金莲持灯进来,径直走到镜前。

“我知道你在里面,”她对着镜子冷冷道,“休要多管闲事。”

镜中浮现宋蕙莲的脸:“你害死我还不够,还要害多少人?”

潘金莲冷笑:“你自己蠢,怪得了谁?西门庆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非要痴心妄想。”

“至少我未曾害过旁人性命!”

潘金莲的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狰狞:“在这宅子里,不是吃人就是被吃。我选前者,有何不对?”她突然压低声音,“你若再敢多嘴,我就找人把这镜子熔了,教你魂飞魄散。”

镜中影像波动起来,似乎极为恐惧,最终慢慢消散。

潘金莲满意地转身离去。秋菊从屏风后转出,盯着那面镜子,心中已有计较。

几日后,西门庆又在宅中宴请贵客。这次来的是新上任的监察御史,姓文,年纪轻轻却目光如炬。

宴席间,文御史忽然问道:“西门大人府上可有一面古铜镜?据说能照见人心?”

举座皆静。西门庆勉强笑道:“文御史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下官途径一处破庙,有个老乞丐说的。”文御史抿了口酒,“还说这镜子曾属于一个叫宋蕙莲的女子。”

潘金莲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

西门庆哈哈大笑:“确有一面旧镜,但不过是普通家什罢了。哪有什么照见人心的奇事!”

宴后,西门庆命人将西厢房的铜镜搬至书房。当夜,他对着镜子独自饮酒,越看越觉得镜中人不像自己。

“怪事,”他嘟囔着,“这镜子照人怎如此扭曲?”

忽然,镜面泛起涟漪,浮现出宋蕙莲的脸。西门庆吓得酒醒大半,连退数步。

“郎君莫怕,”镜中人幽幽道,“妾身只是想提醒郎君,有人欲害你。”

西门庆定睛一看,认出了那张脸:“蕙莲?你...你不是已经...”

“妾身虽死,魂魄却念着郎君恩情,”镜中人泪光盈盈,“近日听得潘金莲与李瓶儿密议,要在郎君茶中下毒,伪造成心悸发作。”

西门庆脸色骤变:“胡说!金莲怎会害我?”

“郎君可记得李瓶儿前夫花子虚是如何死的?”镜中人轻声道,“当时郎中不也说是心悸突发?”

西门庆沉默不语,眼中疑云渐起。

次日,西门庆试探性地向潘金莲提起文御史询问古镜一事。潘金莲顿时神色慌张,建议将镜子卖掉或销毁,免得惹祸上身。

这番反应更加深了西门庆的疑心。他开始疏远潘金莲,转而宠幸新来的丫鬟明珠。而这明珠,实则是秋菊按照镜中宋蕙莲的指点,精心安排的人。

秋菊每夜都会偷偷去书房与镜中人交谈。宋蕙莲教她如何取悦西门庆,如何避开潘金莲的耳目,还告诉她府中许多秘密通道和藏物之处。

“你为何帮我?”一夜,秋菊忍不住问。

镜中沉默良久,才道:“我并非帮你,而是借你之手报仇。潘金莲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秋菊抚摸日渐隆起的小腹:“等我有了名分,定为你的冤屈平反。”

镜中人却苦笑:“傻丫头,你真以为西门庆会给你名分?他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牺牲,何况一个丫鬟?”

秋菊固执地摇头:“这次不同,我怀的是儿子,他说他需要继承人。”

镜中人不再争辩,只是幽幽叹息。

腊月初八,西门府照例施粥济贫。宅门外排起长队,其中就有那日文御史提到的老乞丐。当秋菊奉命出来帮忙施粥时,老乞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姑娘眉带死气,月内必有血光之灾,”老乞丐低声道,“若信老朽,三日后西门庆出门收债时,到城南观音庵避祸。”

秋菊慌忙甩开他的手,心下却记住了这句话。

当夜,她将此事告知镜中人。镜中宋蕙莲显得十分激动:“可是一个左眼有疤的老者?他竟还活着!那是当年为我超度的法师,西门庆找了他多年!”

秋菊惊讶:“法师?”

“听他的,去观音庵!”镜中人急切道,“潘金莲已察觉你的身孕,绝不会容你活过这个月。”

三日后,西门庆果然出门收债。秋菊假称母亲病重,求得出门许可。她依言来到城南观音庵,那老乞丐早已等候多时。

“姑娘请随我来。”他引秋菊至后院静室,室内香烟缭绕,经幡垂挂。

“法师可知府中那面铜镜的事?”秋菊急切地问。

老和尚颔首:“那镜子被怨气所附,已成邪物。宋蕙莲的魂魄确实附在上面,但她并非如表面那般善意。”

秋菊愕然:“什么意思?”

“宋蕙莲恨西门庆与潘金莲入骨,宁可魂飞魄散也要报仇。她帮你是为借你之腹产子,再借婴儿之身还魂。”

秋菊吓得脸色惨白:“这...这怎么可能?”

“老衲当年超度不成,反被西门庆追杀,深知其中因果。”老和尚叹息,“你且留在庵中,待老衲设法解决此事。”

然而当夜,西门府中已掀起波澜。潘金莲发现秋菊失踪,立即猜到她是逃往某处藏身。她说服西门庆,称秋菊偷了府中财物与情人私奔。

西门庆大怒,派人四处搜寻。而这一切,都被书房中的铜镜映照其中。

镜面上,此刻正同时显现多个场景:西门庆在咆哮下令,潘金莲在暗中冷笑,秋菊在庵中祈祷,老和尚在准备法事...最诡异的是,镜中每个人的影像都扭曲变形,仿佛照见的不是皮囊,而是内心的欲望与恐惧。

突然,镜面泛起血红色的涟漪,宋蕙莲的脸缓缓浮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时候到了。”她轻声自语,镜中的影像开始旋转、融合,最后化为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西门庆带着几分醉意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镜前,愣愣地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的影像。

“你这妖镜,”他喃喃道,“明日我就把你砸了...”

话音未落,镜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衣襟。西门庆惊恐万分,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入镜中。

铜镜表面如同水波般荡漾了几下,渐渐恢复平静,映照出空无一人的书房。

门外,脚步声渐近。潘金莲推门而入:“老爷,已有秋菊那贱人的消息...”

她顿住话头,困惑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有那面铜镜立在案上,镜面明净如初,映出她惊疑不定的脸庞。

镜中,她的影像悄然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那绝不是潘金莲自己的表情。

“终于...”镜中人轻声说道,声音却同时从房间四处响起,“轮到我了。”

来源:专业英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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