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说当皇帝的就能随心所欲?立太子这事,说起来风光,其实场面往往挺难看。你以为他能因为“喜欢哪个儿子”就拍板决定?别闹了,皇家的温情早被一筷子夹进冷盘里。总有人觉得皇帝“心疼”小儿子,宠妾生的孩子就能上位——但真要轮到传位那一刻,大多数时刻,心疼两个字都值不了几
谁说当皇帝的就能随心所欲?立太子这事,说起来风光,其实场面往往挺难看。你以为他能因为“喜欢哪个儿子”就拍板决定?别闹了,皇家的温情早被一筷子夹进冷盘里。总有人觉得皇帝“心疼”小儿子,宠妾生的孩子就能上位——但真要轮到传位那一刻,大多数时刻,心疼两个字都值不了几个铜钱。
可薛平贵呢,和一般皇子比起来,故事还真憋屈又复杂。谁没听说过薛家,那可真叫命硬,苦难与风光都赶上一锅端。咱们说句大白话:薛平贵的爹不是个昏头的皇帝,他想着的,比“谁更可怜、谁会撒娇”可深多了。那会儿朝堂之上,每一颗棋子都带着血色。立谁为太子?其实早就没得选。
旧相识们都还记得,十八年前,薛平贵还在西凉城外喂马。谁会想到这个小子,日后会成了左右大唐命脉的关键人物。说到底,他打下来的西凉,不光是把那块难啃的骨头直接送到了唐朝门口,还是让整个天下的权势格局彻底换了模样——用一纸诏书妥妥写进青史,从此开疆拓土、功盖宗庙。谁会不动心?别说薛皇子自己,搁哪个皇帝手里,这事都难拒绝。
当然,也有人悄声议论:薛平贵不过是个“外来和尚”,能掀多大风浪呢?老实说,这话八成都带着点自欺欺人。不说远的,就看这十八年,西凉在他手里愈发壮大,一跃成了大唐心头之患。每回谈起西凉,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就眉头直拧——谁都知道薛平贵治国的本事甩那些文弱书生几条街。他熬过刀山火海,懂得怎么收拢人心,也明白什么叫“有心无力”的滋味。治国理政说一千道一万,还就怕这路人。选太子的时候,谁敢小瞧他?
讲两句闲话。早些年,薛平贵滚刀肉似的吃尽苦头。他母亲出身寒微,自己又没多少靠山,小时候跟市井孩童混得多,宫里人反倒生分。一转眼时过境迁,等他靠着一肚子谋略、手下几员虎将,在西凉站稳脚跟,老爹那份“帝王心术”也彻底浮出水面了。
其实更玄的,还不是这些。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薛平贵背后的势要太强。他的舅舅,刘义大将军,掌着半数兵马——家里家外、朝堂军营,谁敢和他叫板?其他的皇子就算心里千百个不服,真到了刀兵相见,也就是一场大戏罢了。分明知道斗不过,还非要上去蹚这浑水。不如早些息事宁人。你说当皇帝的软吗?一点都不。也正因为想保住大唐这条老命根子,他更得学会“顺应天命”。
历史书上,夺嫡的事听着已眼熟,可真轮到现场,都是人心肉长。兄弟之间,勉强还能装出点面子情,真到了你争我夺,有时候一个眼神、一句没说出口的话,就足以让撕裂的家国走向不同结局。谁会不怕自家山河被切成一盘散沙?薛平贵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逼他动手。甚至可以说,连他自己也没得选。
话说回来,这种宿命,真有得选吗?儿孙满堂也好,小朝小国也罢,手里攥着兵权、背后靠着士气如虹的西凉铁骑,世间只有一个答案。你看得见、摸不着。其他几个皇子再怎么作,也比不过“手里有粮心里不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薛平贵骨子里的那份狠劲儿,也是被这层层压力一寸寸压出来的。
再往下拆,如果老皇帝真糊涂,非要让儿女情长压倒江山社稷,那可能落的就是家破国亡的结局。可偏巧,这位皇帝看的远,他宁愿现在颜色难堪点、显得无情点,也敲定薛家小子做大皇储,将来好歹还留大唐一份名分、一支香火。毕竟,谁愿意看着这些皇子为了一把椅子闹得家国两败俱伤?
当然,坐在那个时代,本来就没人愿意做“昏君”。大局面前,每个人不过棋子而已。咱们这些后人站在书页边缘说长道短,可真到了临老扶子、传位交印的那天,谁又能做得干净利落?也许,薛平贵心里也不见得轻松。日子过得越久,西凉的军心民意、朝堂暗涌,人心隔肚皮,哪一天就翻转了也说不准。
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在角落里偷吃糕点的孩子。等到这个孩子被命运推着走,终于攥着满手的权柄、坐稳龙椅,他心头也许还有点恍惚。到底是自己的家国,还是父皇的江山?这一生,站到了顶点,真的能左右自如吗?在历史的卷轴之外,没人能真看透薛平贵那时的心事。
最后留一句:世上事总是这样,你以为走到头了,命运才刚刚翻页。究竟是谁在操控这场大戏?皇帝安下这颗心,薛平贵能不能睡个囫囵觉,还真两说。也许,每一代人的权谋和挣扎,注定只能在旧案堆里留下模糊的墨迹,任后人凭空猜测,脑补余味。
来源:湖畔闲赏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