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宾夕法尼亚大学牵头的一项大规模研究发现，向教师发送行为提示电子邮件可以略微提高小学生的数学进步，尤其是当邮件中包含个性化数据时。虽然效果不大，但该研究凸显了低成本干预措施在支持学生学习和指导未来教育政策方面的潜力。

宾夕法尼亚大学牵头的一项大规模研究发现，向教师发送行为提示电子邮件可以略微提高小学生的数学进步，尤其是当邮件中包含个性化数据时。虽然效果不大，但该研究凸显了低成本干预措施在支持学生学习和指导未来教育政策方面的潜力。

宾夕法尼亚大学“行为改变有益计划”的研究人员与他们的合作者进行了一项大型研究，以探索低成本、行为知情的推动是否可以帮助教师促进学生的数学进步。

几十年来，美国学生的数学成绩一直落后，与其他发达国家的学生相比，他们的考试成绩在全球一直排在后 25%。新冠肺炎疫情进一步加剧了这一趋势。

先前的研究表明，基于行为科学的干预措施，尤其是旨在提高学生积极性的干预措施，在提高数学成绩方面非常有效。这表明，对教师采用类似的行为指导方法也可以产生积极效果。

宾夕法尼亚大学“行为改变促善”计划的研究人员领导的一项最新合作研究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发表，研究发现，与标准信息相比，行为告知电子邮件信息可以导致学生的数学进步出现微小但可衡量的改善。

“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简单、低成本的鼓励措施可以帮助教师支持学生在数学方面取得进步，”宾夕法尼亚大学艺术与科学学院和沃顿商学院的罗莎·李和埃格伯特·张教授 Angela Duckworth 说道，她领导了这项研究并共同指导了 BCFG。“这些鼓励措施在不同的学校环境中都发挥了作用，并且在教师停止接受鼓励措施八周后仍能持续发挥作用。”

这项大型研究的关键在于与非营利教育平台 Zearn Math 的合作。“由于成本高昂且涉及后勤挑战，大规模以教师为中心的干预研究很少见。多亏了与 Zearn Math 的合作，我们才得以克服这些挑战，”共同作者、BCFG 执行董事 Dena Gromet 说道。

合著者 Katy Milkman（左）和 Angela Duckworth 致力于深入研究这些干预措施的工作原理以及如何使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有效。图片来源：宾夕法尼亚大学

大型研究是“一项大规模实验，其中多种干预措施会同时针对同一结果进行测试，或者说是一种锦标赛方法”，合著者、沃顿商学院詹姆斯·G·迪南特聘教授兼运营、信息和决策教授、BCFG 联席主任 Katy Milkman 说道：“由于所有干预措施同时进行，并与一个共同的对照组进行比较，因此这种方法可以直接比较它们的有效性。”

在一项同类研究中，规模最大的一项研究涉及 140,000 多名教师和近 300 万名小学生，研究人员比较了 15 种不同干预措施与仅提醒信息的影响。

“这些信息是基于行为的，也就是说，它们是基于行为科学的先前见解。例如，一项干预措施要求教师制定一份关于本周如何使用 Zearn Math 的具体计划，这种方法得到了研究的支持，研究表明，制定详细计划的人更有可能坚持到底。另一项干预措施呼吁教师对学生产生同理心，先前的研究表明，这有助于学生取得成功，”Duckworth 指出。

具体而言，研究团队发现，与标准的电子邮件提醒相比，行为通知电子邮件在四周的干预期内使学生的数学进步提高了 1.89%。最有效的干预措施使学生的数学进步提高了约 5.06%，鼓励教师每周登录 Zearn Math 获取有关学生进步的最新个性化报告。

Duckworth 说：“一个特别有希望的结论是，个性化的提醒——那些参考老师自己学生的进度更新的提醒——比非个性化的提醒更有效。”

研究人员指出，尽管这些方法很有希望，但效果却很小。“这些结果表明，需要比我们测试的轻度电子邮件推动更强有力的支持，”Milkman 说：“它们强调了改变人类行为是多么困难。”

Milkman 表示，这些发现为未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些额外的宝贵途径，包括“进行更多随机分配的现场实验，以证实以教师为针对性的推动的因果效益，以及探究行为知情干预的长期影响的研究”。

Duckworth 表示，还需要进行更多研究，“以确认和解释在督促教师时参考个性化数据的好处。利用教师的内在动机来帮助学生可能是一种独特且具有潜在成本效益的方法，可以补充其他干预措施，例如提供绩效奖金和其他外在激励措施。”

研究人员下一步将深入研究是什么让这些干预措施奏效，以及如何让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有效。未来的研究需要调查助推的长期影响，并探索为什么某些干预措施比其他干预措施更有效。

Duckworth 强调：“我们越了解某件事为什么有效，我们就越能有力地利用它带来积极的变化。最终，这方面的研究可以帮助制定更明智、更有效的教育政策。”

本文所报告的研究部分由 Zearn Math 的一位匿名捐赠者资助。AKO Foundation、J. Alexander、MJ Leder、WG Lichtenstein 以及 A. Schiffman 和 J. Schiffman 也为本研究提供了部分支持。

参考文献：“一项全国性大型研究表明，给小学教师发送电子邮件可以提高学生的数学成绩，尤其是在个性化的情况下”，作者：Angela L. Duckworth、Ahra Ko、Katherine L. Milkman、Joseph S. Kay、Eugen Dimant、Dena M. Gromet、Aden Halpern、Youngwoo Jung、Madeline K. Paxson、Ramon A. Silvera Zumaran、Ron Berman、Ilana Brody、Colin F. Camerer、Elizabeth A. Canning、Hengchen Dai、Marcos Gallo、Hal E. Hershfield、Matthew D. Hilchey、Ariel Kalil、Kathryn M. Kroeper、Amy Lyon、Benjamin S. Manning、Nina Mazar、Michelle Michelini、Susan E. Mayer、Mary C. Murphy、Philip Oreopoulos、Sharon E. Parker、Renante Rondina、Dilip Soman 和 Christophe Van den Bulte，3 月 24 日2025，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DOI：10.1073/pnas.2418616122

来源：康嘉年華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