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朱婶贪吃猪肉,坑了女儿,害了自己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8 10:00 2

摘要:龙山村最肥腻的味道总在傍晚从朱婶家飘出来,那是酱油、八角和猪头肉在铁锅里翻腾的声响。朱婶的嘴像一口永远填不满的井,筷子一伸,半只耳朵就滑进喉咙,连骨头缝里的胶质都要嘬得吱呀作响。她常说:“人活一口气,我吃一口肉。”肉是她的命,别人的命也得为她这口肉让路。

龙山村最肥腻的味道总在傍晚从朱婶家飘出来,那是酱油、八角和猪头肉在铁锅里翻腾的声响。朱婶的嘴像一口永远填不满的井,筷子一伸,半只耳朵就滑进喉咙,连骨头缝里的胶质都要嘬得吱呀作响。她常说:“人活一口气,我吃一口肉。”肉是她的命,别人的命也得为她这口肉让路。

小美不是她亲生的。那姑娘生得像山里的野樱,粉白、轻颤,走路时辫子在后背晃出水波。她管朱婶叫“婶”,声音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朱婶听完只问一句:“明天刘大杀猪,你去提两斤槽头肉回来。”刘大是邻村的屠夫,膀子粗得能勒死一头猪,脸上总糊着血沫子,笑起来像刀背刮锅。朱婶看中他案板上的猪头、心管、横结肠,更看中他肯用这些换一个大姑娘。

成亲那天,小美穿的是借来的嫁衣,袖口磨得发亮。刘大把半扇猪肉扛到朱婶家当聘礼,朱婶盯着那颤巍巍的猪奶头,眼珠子差点掉进油碗里。她拍着小美的手背说:“去吧,嫁汉嫁汉,穿衣吃肉。”小美回头望了一眼龙山,山尖的雾像谁扯烂的纱帐,从此再没散过。

刘大家里常年飘着酒糟和生血的腥。小美起初还数着日子,盼刘大醉得不省人事时自己能偷偷哭一会儿,后来连哭都省了——刘大的拳头比哭声更快。她第一次流产是在腊月,雪把院子盖得严严实实,血从棉裤里渗出来,在雪地上烫出一个个黑窟窿。刘大踹她肚子,骂她“连猪崽都怀不稳”。小美蜷在猪圈旁,听见圈里待宰的猪在哼,那声音和她一样,短促、发抖。

此后小美常盯着案板上的刀。刘大杀猪时,她站在旁边递盆,刀尖捅进喉咙的噗哧声一响,她的眼珠就亮一下。有天她忽然夺过刀,对着已经断气的猪脖子又戳三下,血溅了她一脸,她咯咯笑:“多一刀,少一刀,反正都要死。”刘大把她踹进泔水桶,她爬起来继续笑,笑声像钝锯子割木头。

朱婶来得越来越勤。她懒得敲门,熟门熟路拐到厕所——刘家厕所是露天的,半截土墙围个坑。朱婶蹲在坑沿上,腰带还没解利索,先喊:“女婿哎,今天猪头留没留下水?”里头没人应,只有苍蝇嗡嗡撞她嘴。小美那天刚挨完打,头发被刘大揪掉一绺,头皮渗着血。她抱着膝盖在院子里转圈,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条瘦狗。

厕所传来熟悉的喘息,是朱婶。小美晃过去,看见一团黑影蹲在坑上,白花花的屁股晃着,嘴里还哼哼唧唧。她脑子里的弦“嗡”地断了——那黑影不是人,是头待宰的猪。小美摸到案板上的刀,刀身冰凉,像刘大夜里摸她小腿的手。她走过去,刀尖对准黑影的脖子,血喷出来时带着热气,溅了小美一脸。她舔了舔嘴角,咸的,像刘大每次灌她喝的烧酒。朱婶的身子歪进坑里,腿还在蹬,嘴里喊不出声了,像只被割了喉没放干净的猪。小美蹲下来,把刀在鞋底擦了擦,哼起朱婶常哼的小调:“猪头肉,香喷喷,吃了上西天啊……”

第二天,刘大发现小美坐在门槛上,怀里抱着一只滴血的猪头,嘴里嚼着生肉,嘴角挂着笑。她看见刘大,把猪头递过去:“吃,婶给的。”刘大往后退,踩到一滩滑腻的东西——是朱婶的肠子,从厕所一直拖到井台,被晨光照得粉白透亮,像小美当年出嫁时袖口的花边。

刘大没敢动小美。他盯着她嘴角沾的生血,忽然想起第一次杀猪时,那猪崽也是这般眼神——黑眼珠里映着人影,却像隔着一层冰。他退到院外,喊来村长和族老。众人来时,小美还坐在门槛上,把猪头肉一片片割下,摊在掌心晾着,像摆弄晒干的野菊。

族老说:“疯了。”村长说:“报官。”可龙山村离县城四十里山路,雪封了道。他们把小美锁进猪圈旁的柴房,每天从窗洞递半碗馊饭。刘大隔几天灌一壶烧酒进去,小美就唱,唱得猪栏里的猪都安静了,耳朵支棱着听。开春雪化,县里来了两个穿胶鞋的公安,看了看朱婶的坟,又看了看柴房里蜷成一团的小美,摇摇头:“精神失常,无刑事责任。”

小美被送去了县精神病院。那里原是旧祠堂改的,墙皮掉得像癣,铁窗锈得发红。她住最靠东的一间,窗外是麦田,夏天蛙声吵得人心慌。护工每天送两次饭,她总把菜里的肥肉挑出来,排在窗台晒干,等它长出绿毛,再一片片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响。有人靠近,她就笑:“婶子,今天下水肥不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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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散文#

作者简介

武子,山东曲阜人,文学研究生,爱好文学写作,作品时见杂志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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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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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澹澹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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