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水墨小画,丹柿垂金,灵禽鸣喜!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14 12:33 2

摘要:案头摊开一幅水墨写意,纸上没有繁复的布景,只一枝老柿斜斜出挑,枝桠间挂着三两枚柿子,红得透了,像浸了蜜的玛瑙,沉甸甸坠着,是“丹柿垂垂金”的模样。枝桠尽头歇着只喜鹊,羽色如雨后新叶,喙尖微张,仿佛正抖落翅尖的风,要衔走一缕秋阳——这便是“灵禽鸣翠”的意趣了。墨

案头摊开一幅水墨写意,纸上没有繁复的布景,只一枝老柿斜斜出挑,枝桠间挂着三两枚柿子,红得透了,像浸了蜜的玛瑙,沉甸甸坠着,是“丹柿垂垂金”的模样。枝桠尽头歇着只喜鹊,羽色如雨后新叶,喙尖微张,仿佛正抖落翅尖的风,要衔走一缕秋阳——这便是“灵禽鸣翠”的意趣了。墨色浓淡间,竟藏着一整个秋天的生机。

柿子是最懂人间烟火的果。春时抽芽,夏时挂青,到了秋深,便攒足了力气变红。画家笔下的柿子不刻意求圆,倒有几分憨拙,边缘晕着淡淡的赭石,像被秋阳吻过的痕迹。最妙是那“垂垂”二字,不是生硬地悬着,而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坠,枝桠被压得微微弯了腰,却透着韧劲,像老家院里那棵百年柿树,每年霜降后,总把果子缀得满枝都是,风过处,果子轻轻晃,像谁在枝头挂了串红灯笼。

喜鹊是来赴秋宴的。它不站在最显眼的果旁,偏选了枝桠的细梢,小爪子紧紧扣着,尾羽微微翘,姿态里带着几分警惕,又藏着几分雀跃。画家没细描它的羽毛,只以浓淡墨色勾出轮廓,腹部用了点石绿,像不经意滴了滴春溪的水,瞬间让这秋景活了起来。它为什么停在这儿?许是刚从大槐树上飞来,翅膀还带着水汽;许是被柿子的甜香引来了,正琢磨着该啄哪颗果子。那微张的喙,是在叫同伴吗?还是被风里的桂香呛了口?留白处仿佛真有欢喜的鸟鸣漫出来,清清脆脆,和着柿子的甜,酿成了秋的滋味。

水墨的妙处,正在于“藏”与“露”。柿子的红是“露”,浓得化不开,是秋日最热烈的宣告;枝桠的墨是“藏”,枯笔皴擦里藏着岁月的纹路,像老人手背的青筋,诉说着春去秋来的故事。喜鹊腹部的白是“露”,一点亮色便点亮了整个画面;背景的虚白是“藏”,让人想起院子里的蓝天,想起远处的鸡群,想起风穿过叶隙的声音。

看久了,竟觉得这画是会动的。柿子在枝上轻轻晃,喜鹊们扑棱棱飞起来,衔走一颗红果,往远处的大槐树上去了。枝桠骤然轻了,却留着果子的余温,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香。这便是水墨写意的魔力:不画满,却让人想起满树的红,满院的秋,想起老家屋檐下晒着的柿饼,想起孩童踮脚摘果时的笑闹——原来“丹柿垂垂金”垂的不只是果子,还有沉甸甸的岁月;“灵禽鸣翠”鸣的不只是鸟声,还有藏在寻常日子里的鲜活。

合上书卷时,窗外正有秋风拂过梧桐。忽然明白,画家笔下的柿子与喜鹊,大白鹅,大公鸡,狼狗和麻雀,原是把秋天的暖与活,都揉进了这尺素之间。

画家|张彤,作品欣赏

来源:書画天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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