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话咋说呢,个人理解不一样,要是李老太和老张头真就听了董先生的话,最起码不会惹出后面那老多的风风雨雨不是?
本故事纯属虚构,切勿相信
这话咋说呢,个人理解不一样,要是李老太和老张头真就听了董先生的话,最起码不会惹出后面那老多的风风雨雨不是?
再后来,董先生都不是会了,刘跃进那几个瘪子想要整常娟一家人的时候,董先生可是给安排的时间!
这话虽然是从张红旗他们那帮人那传出来的,可靠山屯满屯子的人全都知道的。
就连老支书四爷爷到最后,也没对董先生这一招多说啥。
所以,哪怕证实了张红旗那个不是,但李老太他们这一窝子,还是信董先生是有本事的。
这样的人说小孙孙曹念祖是有大福气的,李老太和老张头顿时就觉得,自己怕不是之前想岔了!
那说书的唱二人转的,故事里有大本事大福气的,生下来不都得有的啥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吗?
咱家这小孙孙,还在娘肚子里呢,就见识过。
在这之后,他娘还能偷偷弄回来一包财宝……嘶!
董先生,大才呐!
李老太和老张头同时想到了周彩莲藏的那包财宝了,这玩意咋说呢,她周彩莲之前为啥没整回来财宝?
为啥非要怀上俺家的小孙孙,就弄回来了?
这可不是周彩莲她自己个儿有啥本事,分明是沾了俺们老张家小孙孙的福气呐!
和那些生下来满屋子冒光的大人物相比,俺们家小孙孙没出生就有了个名字,这已经很低调了好吧!
真就是,长期合作之下,李老太和老张头那是从不缺乏默契的。
俩想到一块去了,当即就觉得,这孩子叫曹念祖,指定没错!
得亏周彩莲一直拗着不肯改呐,那啥,她平时也不是这样式儿的性子,说不得,还得是俺们小孙孙影响了她!
连董大奎都想不到呐,就因为他出面背书,李老太和老张头竟然在单凭眼神交流的状态下,达成了一致的看法!
反正吧,周彩莲和曹念祖娘俩这日子,指定是好过不少。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嘛,不姓张好像也变得没啥大逆不道了啊!
张旺财心思可没他爹妈那么深。
除了让还没满月的小儿子浇求上门来这汉子一泡有点离谱之外,张旺财也没觉得有啥奇特的地方。
这年头,别瞅着早就破除了,正经的,信这个的人真不少。
在张旺财看来,总比信屯子里老奶奶的话靠谱。
那老奶奶还说,泥糊眼上能治红眼病呢!
反正再有福气,那也是自己的,怕不是今后自己要跟着这个小儿子享福喽!
一想到这个,张旺财那心里的气也顺了不少。
一帮人就这么等着,直到曹念祖在掀开衣裳的徐德胜的怀里,才算是众人齐齐叫好!
这,量大有劲,可比他爹有本事的多!
就这么滴,徐德胜千恩万谢的,跟着董大奎告辞离开了。
出了门,董大奎先开口:“兄弟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周彩莲家里会有这老些人呐!
那啥,你要是真清楚她家的状况,指定知道,她婆婆她男人,人缘都不咋滴。
按理说,不该有这老些人搁她家唠闲嗑呐!”
徐德胜摆摆手,没言语。
能咋说啊,都在那么多人的眼前露了面了,今后这靠山屯能不来还是不来吧。
本身,这屯子里,张红旗、赵铁柱就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藏在丰收农场的事。
那虎妞和苗子,认识不认识自己的脸不清楚,但他们都是一家子的,自己事肯定是清楚的。
反倒是这个董大奎,自己该咋处理他?
徐德胜为啥要处理董大奎?
说白了还是他自己个儿见不得光。
如果今天没有这么多人在张旺财家里,和徐德胜照了面,董大奎啥下场,还真就不好说。
可别把徐德胜当成什么好人,这家伙确实讲义气,也足够仁义,但首先,你得是他那边的人才成。
在徐德胜这类人的思维中,自己人、敌人、普通人、以及圈内人,大概是这么个分类的方法。
董大奎好死不死的,被分在了圈内人这个行列中,还是身份比较低下的那一类。
也就是眼下和以前那种世道不一样了,要不然,就董大奎这样式儿的,徐德胜用完直接捏死,才是正常且正确的操作。
这,只能说江湖客这种生物,和正常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真以为混江湖的,全快意恩仇行侠仗义,那才是呢。
徐德胜在柳条屯子躲了二十年,他脑子也不咋好使,他的思维模式,还停留在当年跟着老曹家风风光光的时候呢。
可终究不是,今天这么多人跟自己照了面,再对董大奎下手,有点多余。
更何况,这董大奎好使呐,今后要是还想偷偷瞅一眼曹念祖,还找这位董先生准没错!
还没走出靠山屯呢,徐德胜心里就已经转了好些个念头。
最后跟着董大奎回了南沟屯子,到了路口,直接把一开始应承的钱给了董大奎,徐德胜独自一个儿沿着公路朝县城的方向走了。
至于这家伙究竟要去哪,谁也说不准。
董大奎没敢多停留,拿了钱,着急忙慌回了家。
到了家里,先整了一杯早就凉透的茶水,咕嘟嘟灌下去,寒意直接让董大奎打了个激灵,这才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给那送走了!
董大奎说好听点,是地头蛇,说难听点,他轻易走不脱!
说白了,徐德胜逮他,一逮一个准!
所以,董大奎是真不敢得罪人家。
好在人家也没把他往眼里夹,到最后,也没真正为难他。
董大奎突然就觉得,自己当个小人物,挺好的。
掏出怀里揣着的一百块钱,董大奎有种不太真实的虚幻感。
思来想去还是不带劲,一跺脚,把钱放好,捏了两块零票,直接奔了翠兰家里头。
男人嘛,解压的方式就那么几种,是吧。
另一边,老婶子们趁着唠闲嗑的功夫,就把曹念祖是个有大福气的说法给宣扬出去了。
整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董先生带着外乡人来的桥段。
这下子,对于周彩莲生了个娃娃,非不让姓张,没生下来就起个曹念祖的名字,这档子事变得更加众说纷纭。
也给这个没满月的娃娃,披上了神秘的色彩。
赵铁柱听说了,龇着个大牙乐呵,抓把毛嗑凑到人家老婶子跟前听的热闹。
张红旗倒也没啥反应,毕竟自打帮常娟家那档子事之后,他对董先生还是很尊敬的。
这小哥俩谁也没想到,整件事全是因为本该躲在丰收农场老老实实的徐德胜想要瞅一眼曹念祖。
正经来说,哪怕是在柳正骨眼里,徐德胜都不至于为了这个,往靠山屯跑一趟。
毕竟谁也不清楚,徐德胜和曹玉珍的感情。
又或者,曹玉珍也不知道吧。
自打入冬之后,赵铁柱和赵三喜爷俩就有意把柳正骨给接到靠山屯。
但老头固执,他觉得自己跑去孙女婿那长住,不是个事。
再加上,一入冬开始下雪,跌打损伤的病号就格外的多,他走了,人家抬着摔坏的倒霉蛋,巴巴赶到三合堡,找谁给看呐!
柳正骨在三合堡住了十多年,真没少治伤救人。
老头心里有数,一个屯子里的,谁有个小毛病啥的,他顺手也就给治好了。
可对外,一直宣传的是,只会治跌打损伤。
这里头自然有他的考量,不然和林彩英她爹林程远一样,啥都能治,连生产队的大牲口也全都指望他看护,最后啥结果呢?
咳咳,要说也不赖了,一村子人照顾着,还给发了个寡妇当媳妇,好赖没委屈他不是。
柳正骨执意要留在三合堡自己个儿猫冬,赵铁柱他们三口子就往这边跑的勤快了些。
毕竟老头都七十三了,身子骨再硬朗,也得服老不是。
这天赵铁柱赶着马车,拉着虎妞和苗子,整了点好吃喝,又奔三合堡了。
满屯子人都夸赵铁柱这个孙姑爷,屯子里外嫁的闺女多了,也没见谁家姑爷这么知冷知热的。
三合堡的人谁提起来,都夸赵铁柱够仁义。
柳正骨那屋里,平时也就热闹,他早先整了个收音机,老头老太太乐意往他这跑,整的跟老年活动中心一个样。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家里有正经且。
赵铁柱一家三口赶到的时候,就瞅见屋里坐了个粗手大脚、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
“这是你们廖叔,大老远特意跑一趟,来瞅我的。”
能看出来,柳正骨挺得意这位大汉。
赵铁柱和虎妞、苗子规规矩矩叫了人,给廖洪整的有点拘谨。
能看出来,这是个憨厚人,不咋擅言辞,从怀里摸出来三个编了双喜红绳的铜钱。
说是头一回见仨小辈,给的见面礼。
赵铁柱三口人规规矩矩接了,然后孙姑爷赵铁柱陪着一块喝酒,虎妞和苗子去灶房忙活。
他仨来之前,柳正骨就跟廖洪喝着呢,不过是菜式简单点。
这种场合,赵铁柱乖的很,一点不会犯浑,柳正骨让吃就吃,让喝就喝,半句话不多说,就支棱着耳朵听。
一听不打紧,这位廖叔还真是大老远赶来的。
人家是从山东那边,来回倒了好几趟火车才到的清泉县。
“柱子,给你廖叔倒一杯满的,你廖叔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你得敬着!”
“嗯呐!”
廖洪也不客气,赵铁柱倒酒人家就喝。
“要说真本事,你爷爷也不差,俺在他跟前,那是小辈呢。”
“洪啊,当着自家孩子的面,就别说那虚的了。
柱子,你廖叔一杆六合,当年可是号称无敌手的!
这回把他专程叫过来,是要帮我了却一档子事。
再给你廖叔倒个满的!”
老话说过,月棍年刀一辈子枪。
练长枪的武师,年纪渐长枪路越贼。
枪又称为百兵之王,使枪的高手战斗力自然不差。
当然,这都是冷兵器的范畴,你非要整个冲锋枪跟人家练长枪的比划,那就是欺负人了呗。
各地习练长枪的流派极多,倒也不必非要分出个长短,毕竟这玩意最主要还是得看人。
假西天未必不能冒出来真大圣,假宗门也未必不会窜出来一个真神仙。
但是有一条,眼下不比后世,信息传播不畅,好多招数还是得靠师父亲传。
尤其是一些所谓的绝招、杀招,从老辈开始,这些东西就故意传的神乎其神,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种对自家招数的保护罢了。
大部分所谓的绝招是不能见人的,见人,就得见血了,就是为了保密。
正经的武师,和影视剧中的不一样,更不会是玄幻类目里那种御剑千里的招数。
一旦所谓的绝招被人看了去,那就没啥秘密可言了,人家花时间琢磨,行家里手很容易就破解了。
再到对决的时候,人家提前等着你,你再施展绝招,死的大概率就是自己个儿了。
廖洪被柳正骨如此推崇,自然是身手不赖。
在柳正骨的衡量中,即便是自己正当壮年,当面摆明车马,也打不过眼下的廖洪。
毕竟廖洪擅长六合大枪,这玩意大开大合的,杀性极重,柳正骨擅长的是关节技以及偷袭暗杀。
这次能请到廖洪助拳,也算是运气,柳正骨眼下倒也没啥不能跟赵铁柱几个小辈说的。
“上次帮邱海龙约斗的人,让我找着了。
程潜那瘪子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没了踪迹。
但是,我打听出他们那帮人藏身的地方了。”
柳正骨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和平时不一样。
他虽然不屑,但也熟知所谓的江湖客行事脉络,在三合堡安家之前,江湖朋友也不少结交。
这其中自然有亲疏远近,只不过大部分人脉关系并不在清泉县。
程潜替邱海龙约斗,自然有他的目的。
从这个瘪子一出现,柳正骨就觉得有人盯上了自己,拷问邱海龙那帮人,倒是多少有些眉目。
说白了,这事的根子,在柳条屯子老吴家没死干净的那些身上!
柳正骨事后反复琢磨,捋顺了一些东西,准不准确不敢保证,但总算有个方向。
邱海龙这个,他肯和坏人合作,以自己为饵把柳正骨爷孙两个钓出来,为的是找到老吴家留下的所谓的宝藏!
可这个东西,别说柳正骨不知道,即便知道,当初那吴老太爷也不会让他知道宝藏的位置啊。
所谓的掌匙人,更是无稽之谈。
柳正骨怀疑,程潜背后的老板被人给骗了。
有人故意混淆视听,把他拉下了水。
这种情况再常见不过了,无非是瞅着柳正骨本事不差,爷孙两个也没啥正经的势力,加以利用罢了。
真要说泼脏水这人和柳正骨有啥恩怨,倒也不一定。
对于这种人来说,坑个不相干的人,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而参与进来,邱海龙也只是听说,那所谓的宝藏里头有一件必得的东西。
这件事,存疑,但真实性很高。
坑人泼脏水的人不好找,连个范围都没有,但是程潜背后的老板却不难打听。
当年吴老太爷买回来的,姨太太苏绾儿。
当初从鬼面岭回来,柳正骨就四处找苏绾儿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后来老头调整的方向,找程潜留下的蛛丝马迹,还真就有所发现。
程潜一帮子,近几年一直待在东坡乡一个叫闹店的屯子。
那屯子人少地薄,位置偏僻,程潜那帮人经营多年,比老吴家在柳条屯子还张扬。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闹店的人不但不反抗,反倒是守口如瓶。
按照柳正骨的想法,既然你们都跟坏人搅合在一块了,那就全都干净吧。
我是找不到苏绾儿,但是,我把你苏绾儿的人手全都连根拔干净,你一个姐出身的女人,还能干个啥?
这玩意从一开始,就是死斗,不存在留余地的说法,和当初花三姑那帮人非要按约定等着吴老太爷死了之后才动手,不是一个规矩。
眼下为难的地方在于,闹店那些人,指定有。
廖洪是厉害,可再厉害挨了,也得完子。
所以,柳正骨得好好规划一番,最好是让对方不能动用,直接玩命!
这里头的道道实在是繁琐,可赵铁柱听的眉飞色舞。
这就稀罕各种故事、八卦,放在后世,一准是重度网文爱好者。
“爷爷,咋样才能让那些人不动枪动炮呐?”
“我想招儿呗,还能咋样。”
“那,那啥,就是那个叫苏绾儿的姐,她凭啥这老猾的?”
柳正骨听了,嘿嘿就乐了起来。
“可不敢看轻了那女人,让你廖叔给你讲讲,他最熟。
悉这个!”
廖洪腼腆一笑,粗糙的脸颊竟然隐隐有点泛红,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不太好意思。
“叔儿,你搁孩子跟前儿揭我老底做啥呢?
成,柱子,你叔我啊,年轻的时候最爱瞎胡闹,虽说没少祸害家里头,可也见识过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玩意。
这姐啊,说起来轻贱的很,可真要是上的了台面的,当真还就不简单!
虎妞、苗子,你俩也别忙活了,既然让我说这些道道儿了,你俩也跟着听一耳朵。
但出了门,可不兴宣扬我这个当叔的不照路数。”
又整治了几个菜的虎妞和苗子,应了一声,乖乖坐炕边听廖洪讲。
“自古以来,这个行当都是九流,可再怎么,也有自己的说道和规矩。
普通的不说,就说出名的。
泰山的姑子、西湖的船娘、扬州的瘦马、大同的婆姨!
这些,全都不简单。
那苏绾儿怕不是,出自大同婆姨这一派吧?”
不管是大同婆姨,亦或者是其他三个的,从被选中到训练成型,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廖洪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荒唐的经历。
提起大同婆姨,最出名的自然是坐缸。
传说被挑选出来的小姑娘,自小坐在缸上练功,练成了,下盘犹如三重门户,重门叠户,极为离谱。
廖洪当年认识一个绰号叫飞娘的,意思为闭着眼睛也能满炕飞。
这些暂且不提,只说他是如何推断出苏绾儿的出身的。
当时吴老太爷娶姨太太,柳正骨虽然人没去,没见过苏绾儿,但是,他可是随了礼的。
自然也听旁人提起过这位花大价钱的,是从哪个馆子出来的。
正经的,世上大多数事情,都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的。
廖洪作为资深人士,单凭那家馆子起名的方式,以及经营的手法,就能猜出来七八分来历。
大同婆姨一提起来,深谙此道的诸位老爷们自然是首先想到,重门叠户。
可实际上,不管哪个,但凡能闯下名头的,那姑娘所经受的训练必然不会是简单的。
苏绾儿当年能够成为吴老太爷他们这帮做生意的拳打交道的枢纽,本身也证明了这一点。
该说不说,四大的能够泾渭分明,一向不混为一谈,从待人接物方面,指定不一样。
说白了,从小训练的法子不一样,类似于定向培养。
如何周旋于男人之间,如何谋划各种事情,内行人打眼一瞅,心里就清楚了。
柳正骨虽然没见过苏绾儿这个人,但是,随着她接手和联络的事宜,各种消息即便不是有心关注,当年柳正骨也没少听说。
毕竟,吴老太爷他们那帮人当时生意做的不小,又是外来的拳师,不可能不被关注。
廖洪正是通过柳正骨转述的这些事情,推断出苏绾儿的来历。
苏绾儿究竟是大同婆姨还是西湖船娘,好似没啥区别。
可实际上,人这一辈子,打小玩了命的学的东西,到死,影响都不会消失!
四大流派,想要训出来一个出挑的,真就是拿小姑娘往里头填,这玩意,可不是夸张,是写实。
单单最出名的坐缸,哪一家,都不缺掉进缸里拉不出来丢了小命的!
至于其他,买人回去,可不是做慈善,就跟木匠雕刻精细的木料一般,总会有损耗的,买一百个,死五十个,训出来一个出挑的,大赚!
廖洪猜出了苏绾儿的来历,自然等于掌握了这个女人行事的风格,一切就变得有脉络起来。
期间廖洪絮絮叨叨,反正跟前仨小辈都特么是结了婚的人,没太多不能说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传闻,真就重铸了仨人的三观!
尤其是赵铁柱,本来以为自己一气娶俩老婆,挺牛气的,结果听了他老廖叔的普及,顿时就觉得,自己还是挺保守的!
柳正骨叼着旱烟袋在一边乐呵呵的,没觉得有啥不对劲。
这些个玩意,放在以前,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小姐们,想了解都没门路。
算是开拓视野,长长见识了。
其中花里胡哨的,暂且不提,就说廖洪按照苏绾儿该有的行事风格分析,这女人一准就躲在清泉县县城附近!
而且,她身边必然还有能压住她的人!
也就是说,老吴家留下的这帮子,不是一条心。
“要我说,压住苏绾儿,让她难受的人,多半是那个姓吴的他大老婆!
也就是大同婆姨出身,但凡是个泰山姑子,那老太太怕不是骨头都朽了!”
既然说开了,廖洪的谈兴也就上来了。
旁边赵铁柱仰着头,听的专心致志,这股子劲头但凡放到学文化上,他参加高考,指定比靠山屯那帮知青靠谱呐!
这小子还不白听,不停的倒酒倒茶,有眼力劲的很,廖洪对他挺满意。
“柳叔你别瞅姓吴的把打交道活都给了苏绾儿,可实际上,他指定不会放心自己留的后手攥在一个姨太太手里。
我估摸着,姓吴的他正房大老婆,应该是从他们家落户柳条屯子开始,就两头跑。
姓吴的死之前,最起码三五年,他大老婆就得没在柳条屯子露过面了。
眼下估摸,是那个苏绾儿等不及了,害怕姓吴的大老婆活不了几年了,老吴家的宝藏藏在哪,就真没人知道了!”
廖洪这番话,让柳正骨摸不着头脑。
“不是,洪啊,既然他家的宝藏那个老婆子知道,那为啥苏绾儿还满世界乱找呢?
说是啥掌匙人,但凡能说出这个名堂的,应该不会是瞎胡咧咧。”
吴老太爷的原配大老婆还活着,属实出乎柳正骨的意料。
苏绾儿他是没见过,可这位大太太,柳正骨不但见过,还打过交道。
廖洪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笑眯眯的瞅着赵铁柱给他满上。
“这事就得分两种情况了。
一种是,那老婆子故意拿捏苏绾儿,从一开始所谓的掌匙人就是编出来的。
来源:爱文化的黄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