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那条河突然干涸 二叔连夜回乡挖井 挖三米深发现祖辈埋下的宝贝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6 08:00 3

摘要:照片里的河床裂着大大小小的口子,像是老人的脸。河底露出一些褪了色的塑料袋,几个啤酒瓶,还有一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三轮车架子,锈得认不出原来的颜色。

我是在微信群里看到堂弟发的照片,才知道老家那条河干了。

照片里的河床裂着大大小小的口子,像是老人的脸。河底露出一些褪了色的塑料袋,几个啤酒瓶,还有一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三轮车架子,锈得认不出原来的颜色。

“啥时候的事?”我问。

堂弟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是一张偷拍的照片:二叔站在河岸边,穿着那件我记忆中他永远都在穿的蓝色中山装,袖子挽到胳膊肘,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的铁锹,正望着干涸的河床发呆。

那条河叫大沟河,其实不过是一条宽不过三米的小溪。小时候,它在我眼里却是条大河。夏天,我们光着脚丫在河里摸鱼摸虾,冬天,我们在结冰的河面上追逐打闹。每到雨季,河水会漫过堤坝,淹没两岸的田地。年年如此,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是这样。

二叔说,这条河活了至少一百年。

可现在,它干了。

“你二叔昨晚连夜回来了,带着一堆工具。”母亲在电话那头说,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急迫,“你要不要也回来看看?”

“回来看啥?”我问,“看干河?”

“你二叔发了疯似的,在院子里挖井。”

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二叔今年六十有五,前年摔了一跤,腰就一直不好。挖井?他能行吗?

“我周末回去。”最后我只说了这么一句。

母亲在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行吧,那我煮点鱼。”

挂了电话,我点开朋友圈,翻看堂弟的更新。最新的一条是今天上午发的:二叔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已经有一人多深了。配图是二叔的背影,他弯着腰,像是在捡什么东西。

评论区有人问:“你爸在挖啥呢?”

堂弟回:“挖井呗,说是河干了,得找水源。”

我知道这不对。我们村通自来水已经十多年了,谁还用井水?再说,二叔家院子那块地方,打小就没挖过井,听老人说是风水不好。二叔信这个,不会在那儿挖井的。

除非,他另有目的。

周五下班,我直接开车回了老家。

天黑得早,到村口时已经能看见星星了。远远地,我看见二叔家院子里亮着灯,一盏老式的马灯挂在枣树上,昏黄的光照着一个黑洞洞的大坑。

二叔蹲在坑边,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在擦。我走近时,他头也没抬,只是说:“回来了?”

“嗯。”我应了一声,蹲到他旁边,“听说河干了?”

二叔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没停。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个泥巴抹得厚厚的瓷罐,样子有点像我小时候奶奶腌咸菜用的那种。

“挖出来的?”我问。

二叔又点点头。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不远处电线杆上的喇叭在放着广场舞的音乐,声音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二叔家的老黄狗趴在门槛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

“你猜这是啥?”二叔突然问我。

我摇头。

他用袖子擦了擦罐子,然后递给我。罐子有点沉,手感很凉,像是金属做的,而不是瓷器。

“打开看看。”他说。

我试着拧开盖子,但太紧了,拧不动。二叔接过去,用一把生了锈的小刀在盖子边缘轻轻撬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拧,“啵”的一声,盖子开了。

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二叔却凑近闻了闻,然后从罐子里倒出一卷发黄的纸。

“这是……”

“地契。”二叔说,声音有些颤抖,“你太爷爷的地契。”

我愣住了。太爷爷是我爷爷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据说他曾经是村里的大地主,后来……“文革”时,家里的东西都被抄了,地契这种东西,早该烧掉了才对。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契?”我问。

二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那个坑:“挖了快两米了,还没见水,我正想放弃,结果铁锹碰到硬物,这才挖出来的。”

他顿了顿,“还有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几块银元。我拿起一块,借着马灯的光仔细看,上面是个老头的侧脸,周围有英文,看不太清。

“清朝的?”我问。

“民国的。”二叔纠正我,“是你太爷爷的。”

我把银元放回布包,心里有些发麻。这些东西埋在地下几十年,为什么二叔现在要把它们挖出来?

“叔,你是怎么……”

“我小时候,你太爷爷告诉我的。”二叔打断我,声音很低,“那时候他已经病得起不来床了,怕说得太大声别人听见。他说,如果有一天大沟河干了,就去院子里挖,会找到他埋的东西。”

“那时候我还小,以为是埋了金银财宝,心想着等河干了就去挖。可是后来……”二叔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后来我长大了,知道河不可能干的,就把这事忘了。直到前几天……”

第二天一早,我跟着二叔去看了那条干涸的河。

阳光下,河床更加清晰地展现出它的”伤疤”——纵横交错的裂痕,暴露在外的垃圾,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锈迹。河两岸的杨柳依旧绿着,但叶子耷拉着,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啥时候开始干的?”我问正在河边钓鱼的王大爷。

“有半个月了吧。”王大爷收起鱼竿,“起先还有点水,后来越来越少,再后来就这样了。”他指了指干裂的河床,“听说上游修了个啥水利工程,把水都截住了。”

二叔站在河岸边,看着干涸的河床发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那个预言。太爷爷说,河干了,就去挖。可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埋在院子里?埋的又是什么?

我蹲下身,捡起一块河底的石头。它很光滑,像是被水冲刷了很多年。我突然记起小时候,二叔带我在这条河里摸鱼,我总是一无所获,而他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技术活啊,小子。”二叔总是这么说,然后摸摸我的头。

现在,河干了,鱼也没了。二叔蹲在河岸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叔,找啥呢?”我走过去问。

“找个记号。”二叔头也不抬地说,“你太爷爷说过,他在河边留了个记号,指向埋东西的地方。”

“啥记号?”

“一棵歪脖子柳树,树干上刻了个’王’字。”

我四下看了看,河岸两边全是柳树,要找一棵特定的,无异于大海捞针。

“叔,您记错了吧?这么多年了……”

“不会错的。”二叔固执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棵歪脖子柳树,树干上刻了个’王’字。”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在河岸边走来走去。太阳渐渐升高,热气蒸腾着河床上的最后一点水分。我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背贴在皮肤上,又湿又黏。

“找到了!”二叔突然喊道。

我连忙跑过去,只见一棵老柳树歪斜着身子,几乎要倒进河里。树干上,隐约可见一个已经模糊不清的刻痕,仔细辨认,果然像个”王”字。

二叔兴奋地拍了拍树干:“就是这棵!”

他站在树旁,伸出右手,指向远方:“看那个方向,是不是指向咱家院子?”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隐约能看到村口,再远一点,就是二叔家的院子。

“太爷爷真厉害。”我由衷地感叹。

二叔没说话,只是抚摸着那个模糊的”王”字,眼里有光在闪动。

回到二叔家,他迫不及待地继续挖那个坑。

“叔,昨天不是已经挖出东西了吗?”我问。

“可能还有。”二叔说,“你太爷爷说过,他把最重要的东西埋在最深处。”

我看着二叔弯腰铲土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心疼。他的腰伤应该还没好,每铲一下土,脸上就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但他硬是咬牙坚持着,像是着了魔。

我走过去:“叔,我来吧。”

二叔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行。”

“您腰伤还没好,让我来。”我坚持道。

二叔看了我一眼,终于点点头,把铁锹递给我:“那你小心点,别太用力,慢慢来。”

我接过铁锹,开始挖。土已经很松了,铲起来不费劲。挖了大约半小时,铁锹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咚”的一声。

“挖到了!”二叔兴奋地说,“慢点,别弄坏了。”

我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挖。很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个铁盒子,比昨天的罐子大多了,有普通行李箱那么大。

二叔跳进坑里,和我一起把盒子刨出来。盒子很重,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抬出坑。

盒子上了一把老式的铁锁,已经锈迹斑斑。二叔找来一把锤子和凿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砸开了。

“开盖吧。”二叔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盒盖。

里面是一堆发黄的纸张,还有几本破旧的账本。最上面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用毛笔写着”王家后人启”几个字。

二叔小心翼翼地取出信,手明显在发抖。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纸张已经发脆,边缘有些破损。

“你念吧,我眼睛不太好。”二叔把信递给我。

我接过信,轻轻展开,开始念:

“吾王某,字正元,今年六十有八。眼见天下大乱,战事将起,恐吾家财产有失,特将田契地契及存银埋于此,望后人得之,重振家业。若河干,必是天灾人祸之时,切记取出此物,以保全家。”

“吾一生积攒良田百亩,存银千两,皆是辛苦所得。今战乱将至,不得不藏。吾死后,望子孙记住,人生在世,唯诚信二字最重。吾家世代务农,靠的就是这片土地。无论何时,都不可忘本。”

“盒中另有吾多年记事一本,记录吾家兴衰,望后人得之,引以为戒。”

“王正元,民国三十五年冬月”

念完信,我和二叔都沉默了。民国三十五年,也就是1946年,那时正是国共内战前夕。太爷爷预感到战乱将至,就把家里的财产契据都埋了起来。

“叔,为啥是’王’啊?咱姓李啊。”我突然问。

二叔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太爷爷原姓王,后来才改姓李的。”

“为啥改姓?”

二叔没回答,而是继续翻看盒子里的东西。下面是一堆地契,黄色的纸上盖着红色的印章,每一张都记录着一块土地的位置、面积和价值。最下面,是一本厚厚的账本,封面上写着”家事记”三个字。

二叔翻开账本,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年的收成、开销,还有一些家里的大事。字迹工整,显然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写的。

“你太爷爷是秀才出身。”二叔说,“听我爹说,那时候村里没几个识字的,都请他写信读报。”

我点点头,继续翻看账本。忽然,一个名字跳入我的眼帘——“李成林”。这不是我爷爷的名字吗?

那一页写道:“三月初五,长子成林随军北上,言不归矣。吾心痛彻,然大势所趋,不可强留。只望他平安。”

下面又写:“六月十八,成林来信,言已改姓李,入党为干部。吾虽不解,然念子安好,心亦安。”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我爷爷原来姓王,后来参军入党,改姓李了。太爷爷是地主,到了那个年代,自然要被打倒的。爷爷为了自保,不得不和家里断绝关系。

“所以,太爷爷在河干的时候让挖出这些东西,是想……”

“他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变的。”二叔说,“他想让后人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是我们曾经姓王?是太爷爷曾经有百亩良田?还是爷爷不得不和家里断绝关系?

我继续翻看账本,后面记录得越来越简单,最后几页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今日闻成林已为县干部,甚慰。然他再未回家,吾心悲。”

“闻成林已娶妻生子,甚喜。然仍未归,吾心怅。”

“今得见成林之子,吾心慰。望他日天下太平,家人团聚。”

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吾命将尽,唯望家人平安。”

我合上账本,心里一阵酸楚。太爷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然惦记着这个和他断绝关系的儿子。

二叔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放回铁盒子里。

“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二叔沉默了一会儿,说:“先放着吧,等你爸回来,咱们一起商量。”

我点点头。爸爸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听妈妈说,爸爸和爷爷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因为爷爷很少提起家里的事,爸爸觉得被忽视了。如果爸爸知道这些……”

“别告诉别人。”二叔突然说,“这事,咱们自家人知道就行。”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虽然现在政策宽松了,但那个年代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明白。”我说。

当晚,我和二叔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村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的狗叫声和远处的蛙鸣。昏黄的灯光下,二叔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但眼神却比白天亮了许多。

“你知道吗,你太爷爷其实是个很仁义的人。”二叔突然说,“他从不苛待佃户,每年灾害,还会减租。村里有困难的,他都会帮一把。”

我点点头,没说话。

“那时候,村里人都很敬重他,叫他’老先生’。可是后来……”二叔的声音低了下去,“后来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年代,地主是阶级敌人,无论人品如何,都难逃被打倒的命运。

“太爷爷临死前,告诉我河干了就去挖,我一直以为他埋了金银财宝。”二叔笑了笑,“没想到,是这些纸。”

“这比金银财宝贵重多了。”我说。

二叔点点头:“是啊,这是咱家的根啊。”

晚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枣树沙沙作响。二叔仰头喝了口茶,又说:“你说咱们姓李好,还是姓王好?”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二叔似乎没指望我回答,自顾自地说:“其实都一样。姓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活得怎么样。你太爷爷活得清白,你爷爷活得正直,就够了。”

我点点头:“是的,叔。”

第二天一早,我去河边转了一圈。河还是干的,但河岸的柳树却依旧绿着,风一吹,叶子哗哗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我找到那棵歪脖子柳树,摸了摸树干上的”王”字。岁月已经几乎磨平了这个刻痕,但只要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

“明年,河会不会又有水了?”我自言自语。

一只蜻蜓飞过,停在河床上的一块石头上。阳光下,它的翅膀闪着微光,美得让人心醉。

我突然想起太爷爷在账本最后写的那句话:“吾命将尽,唯望家人平安。”

无论姓李还是姓王,无论河有水还是干涸,家人平安,就是最大的宝贝。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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