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家盖房儿媳不到场 婆婆瞒着全村给她留间屋 儿子回来跪地哭三天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6 08:15 3

摘要:村里这两年盖新房的格外多,连着拆了七八家。有人说是沾了县城扩建的光,地皮值钱了。也有人说是这几年外出打工的挣到钱了,不愿再住破瓦房了。不管怎么说,村里的街坊四邻也乐得看这热闹,尤其爱看谁家盖得好,谁家用了什么新材料。

村里这两年盖新房的格外多,连着拆了七八家。有人说是沾了县城扩建的光,地皮值钱了。也有人说是这几年外出打工的挣到钱了,不愿再住破瓦房了。不管怎么说,村里的街坊四邻也乐得看这热闹,尤其爱看谁家盖得好,谁家用了什么新材料。

我后院晒的大蒜,让孙儿打翻了筐,滚得到处都是。弯腰捡到一半,就听见刘婶子隔着篱笆喊我:

“老任,老刘家要盖新房了!准备买两车沙子,看谁家推荐个老实卖家。”

刘婶坐在我们家的木椅上,叹了口气,扯了扯褪了色的蓝格衫,“家里那点钱,本来想给囡囡攒着,眼下是不行了。老刘咳嗽一冬天,那屋顶漏水,墙上的黑斑越长越大。医生说再住下去,肺不会好的。”

我说那肯定得先顾身子,人在房在。刘婶点点头,看上去又想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囡囡最近咋样?”我随口问道。

刘婶这才展了眉头,“给我们寄钱了,上个月一次寄了八千,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老刘一高兴,就动了盖房子的心思。”

这时候老刘从外头回来,说是和隔壁赵建筑队的人谈好了。

“建筑队老赵要价便宜,大伙都说他讲良心。”刘婶补充道,又压低声音,“就是天太热,老刘原本想等秋天再开工。”

“那为啥不等呢?”

老刘咳嗽了两声,摇摇头就往里屋去了。刘婶看了看老刘的背影,向我靠近,说道:“囡囡有个好几年没回来了,电话里说可能过年前能回来住几天。老刘那个高兴啊,说要给她和女婿一个惊喜。”

村里人都知道,刘家的囡囡嫁到县城已经有六七年了。说是嫁到了县城,可谁也没见过女婿。有人嘀咕说没有办酒席,不是正经婚事,刘家人就装作没听见。去年有人在县城超市见过囡囡,说她打扮得特别漂亮,和城里人一样。刘婶听到这话,笑得见牙不见眼。

盖房子是大事,按规矩要摆席请亲戚帮忙。可刘家只请了几个近亲和热心的邻居,甚至连囡囡的表哥表姐都没叫全。那阵子村里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刘家囡囡没给父母留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囡囡知道你们盖房子吗?”我问道。

“哎呀,别提了。囡囡一听说,就说先别急,她过几个月有钱寄回来。但老刘的病等不了啊。”刘婶搓了搓手,似乎还有话要说,“囡囡说现在工作忙,可能没时间回来帮忙。”

奠基那天,刘婶拿出红纸包的鸡蛋给每个来帮忙的人。老刘在一旁看图纸,眼镜片上全是灰。整个上午,我发现刘婶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但都是叹口气又放回口袋。

那天下午,刘婶突然悄悄把我叫到了一边。

“老任啊,你看这张图,算了算是不是可以加个小间?”刘婶从围裙兜里掏出一张起了毛边的纸,上面歪歪扭扭画了几个方块。

“这里,楼上偏东的地方,能不能挪一下,加个小房间?”刘婶指着图纸上一个角落。

我不太懂,建筑队老赵走过来,看了一眼图纸,摸着下巴说:“这地方本来是设计给水箱的,改成房间也行,就是有点小,而且朝北,冬天冷。干嘛要加这么个房间?”

“给囡囡的。她回来了有自己的屋。”刘婶的声音很轻,好像生怕被人听见。

老赵笑着摇头,“刘嫂,你们二楼不都是给囡囡的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婶的脸有点红,“囡囡说过,喜欢一个人有个安静的小地方。”

我这才注意到刘婶眼睛有点湿润。她接着说,“这事别跟老刘提,他心肠硬,会说我乱花钱。我攒了点私房钱,想单独付这间小屋的钱。”

正说着,院门外有人喊老赵,他就走了。我和刘婶站在那堆沙子旁边,一时间也没说话。

“囡囡真有这么说过?需要单独的小屋?”我终于问道。

刘婶摇摇头,又点点头,搓着手里的纸,“没说过。但是…”她停顿了一下,“我感觉她需要。”

那几日,村里流言四起。有人说刘家的囡囡在县城过得不太好,不然怎么一直不带女婿回来?也有人看见县城超市的保安把一个姑娘拦住,说她偷东西了,回头一看正是刘家囡囡。这些话传了几遍,竟有人添油加醋说囡囡离婚了,老刘夫妻不知道。

开工第三天,刘婶请了半天假,说是去县城买些东西。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沉甸甸的。我帮她拎进屋,不小心碰到那袋子,听见里面传来玻璃的碰撞声。

刘婶解释说:“给自己买了点擦玻璃的东西,新房子窗户多。”她小心翼翼把袋子放到柜子最里层,锁了起来。我也没多问。

盖房子的日子过得快,才一个多月,主体已经封顶了。奇怪的是,那个给囡囡加的小屋,原本说好是拿竹竿子做架子,临时挡一下。但我路过时,看见刘婶从集市买了一堆旧木料回来,一块一块码在那屋子里。

“要下雨了,得把囡囡屋子盖好。”刘婶嘀咕着,手里拿着把小锤子,自己敲敲打打。

“需要帮忙吗?”我问道。

“不用了,我一人弄就行。”刘婶说着,眼角的皱纹舒展开了些。

后来我才知道,刘婶瞒着老刘,省吃俭用攒了笔钱,就为了给这个小屋置办东西。她从老家带来的镜子,摆在了梳妆台上;她跟集市上卖被褥的熟人讨价还价,买了床带小碎花的被子;她甚至从城里带回一个台灯,是那种可以调光的。

“囡囡喜欢看书,晚上光线暗了,对眼睛不好。”刘婶一边摆弄台灯一边说。

令人不解的是,每次老刘问起那小屋的事,刘婶总是支支吾吾,说是做储物间用。老刘有时会皱眉,但也没多说什么。

房子快盖好了,刘婶又开始张罗着粉刷墙壁的事。她专门跑到镇上买了几罐颜色不一样的油漆,说是囡囡的房间要漂亮些。

“用粉色好,还是淡绿色?”刘婶问我,眼里闪着光。

“你问问囡囡喜欢什么颜色呗。”我随口回答。

刘婶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她电话总是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那天晚上,我在院子里乘凉,听见刘家院墙那边有人在低声啜泣。第二天一早,刘婶的眼睛肿得像桃子。

“和老刘吵架了?”我问道。

刘婶摇摇头,“昨晚和囡囡通电话了。”

我等着她往下说,但刘婶只是用围裙角擦了擦眼睛,又去忙活了。

房子竣工那天,按老规矩要放鞭炮。老刘拿着长杆子点火,站在院子中央,脸上笑开了花。村里人挤满了院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新房子多气派。可我偏偏看见刘婶站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二楼那个加建的小屋窗户。

“刘婶,咋不高兴呀?新房子多好!”我走过去搭话。

“囡囡说,过年可能回不来了。她…她说县城的工作太忙。”刘婶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太正常。

入住新房那天,刘婶早早地把那个小屋锁了,钥匙挂在了脖子上戴的红绳上。村里人都来参观,指指点点,问那小屋是干什么用的。刘婶只说是储物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过了几个月,我又去刘家串门。刘婶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起囡囡。

“最近又给咱寄钱了,一万块呢。说是在县城超市当主管了,挺有出息的。”刘婶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她啥时候回来看看呀?新房子都住了大半年了。”我问道。

刘婶笑容凝固了一下,“快了吧,她说等工作不忙了就回来。”

我注意到,刘婶每天早上都会去那个小屋里,擦擦拭拭,然后锁上门。有时候,我经过刘家窗户,还能听见刘婶在小屋里自言自语,像是在跟囡囡说话。

“囡囡啊,妈给你买了新毛巾…你爱吃的酸菜,妈晒了一大缸…”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去年十一,县城来了辆小汽车,停在了刘家门口。

我当时正在院子里剪葡萄藤,远远看见一个穿着体面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个面色苍白的姑娘。细看才认出来,竟是多年未归的囡囡!她比记忆中瘦了许多,头发短了,眼睛却大了,眼眶下有两团青黑。

全村人都炸开了锅,三三两两地往刘家门口凑。我放下剪刀,也赶了过去。

刘婶像是受了惊的鸟,手忙脚乱地把两人迎进屋,又急急忙忙去找老刘。老刘正在村头打牌,听说囡囡回来了,牌都没收就跑回了家。

我跟着人群站在刘家院子外面,看见老刘紧紧抱住囡囡,使劲拍着她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这是小周,我…我丈夫。”囡囡轻声说道。

那个年轻人上前,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爸妈”。老刘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角有些湿润。

刘婶却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囡囡。她微微张着嘴,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妈,我们…”囡囡欲言又止。

刘婶突然转身,掏出那根红绳,取下钥匙,朝楼上走去。

“囡囡,跟我来。”刘婶的声音有些颤抖。

所有人都跟着上了楼,来到那个锁着的小屋门前。刘婶的手有些抖,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门开了。

屋里干净得出奇,床上的小碎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摆着一排化妆品,书桌上放着几本新书,窗台上还有一盆开着花的绿植。墙上挂着囡囡小时候的照片,连她初中时候得的奖状都被裱了起来。

最让人意外的是墙角放着一张婴儿床,床上还放着几个崭新的玩偶。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妈…”囡囡的声音哽咽了,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我给你留了个家。”刘婶轻声说,“你随时可以回来。”

囡囡的丈夫小周站在门口,表情凝重。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爸妈,其实…我们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告诉你们。”小周看了囡囡一眼,继续说道,“囡囡她…生病了。医生说要休养至少半年。我们本来不想告诉你们,怕你们担心…”

刘婶突然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囡囡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囡囡,我就知道!我做梦都梦见你不舒服!为什么不早告诉妈妈!”

老刘站在门口,愣了好久,突然转身跑下楼去。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跑了上来。

“囡囡,这是爸爸记的方子,都是治病的土方子,祖上传下来的!”老刘的声音发抖,急切地翻着笔记本。

囡囡摇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在刘婶面前跪下,紧紧抱住母亲:

“妈,对不起…我其实早就…”

“我知道,我都知道。”刘婶抚摸着囡囡的头发,声音出奇地平静,“你上次电话里咳嗽,我就猜到了。”

那天晚上,我们都识趣地离开了。但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刘家囡囡生病了,是癌症,恶性的。这才是老刘夫妻紧巴巴盖房子的原因——他们想给囡囡一个可以回来养病的地方。

后来的几天,我看见老刘跪在囡囡的小屋里,一跪就是三天。他捧着囡囡小时候的照片,一言不发,泪水浸湿了胡子。村里人都说,老刘后悔了,后悔当初舍不得钱给囡囡看病。但我知道,老刘是在感谢刘婶的先见之明,是在为自己的固执忏悔。

这事过去快一年了。囡囡和小周一直住在刘家,每天小周骑摩托车带囡囡去县城医院化疗。囡囡的头发掉光了,刘婶给她买了顶漂亮的帽子。那个小屋变成了囡囡的天地,里面摆满了她喜欢的东西。

今天早上,我在村口碰见老刘。他比去年这时候老了许多,但脸上有了笑容。

“囡囡呢?”我随口问道。

“好多了!医生说可能有转机。”老刘的眼睛亮了起来,“囡囡说,等她好了,要在小屋里办个小画室,教村里的孩子画画。”

我点点头,看见刘婶从远处走来,手里拎着一袋新鲜的蔬菜。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平静与欣慰。

有时候,爱就是这样一种神奇的预感。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悄悄为亲人筑起避风的港湾。即使你不知道暴风雨何时来临,却始终相信,家的灯火,应该为归人长明。

来源:牟牟说情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