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私自把我10个爱马仕包全送给小姑,我没作声卖了她祖传玉镯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7 17:44 1

摘要:遥控器被她按得咔咔响,语气里的傲慢像淬了冰:「什么你的包?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儿子挣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苏晴十年攒下的十个爱马仕,被婆婆刘桂兰私自全给了离婚回娘家的姑姐周曼妮。

怒不可遏的她,转头就把婆婆视若性命的祖传玉镯卖了四百万。

本以为是简单的婆媳姑姐矛盾,没想到却牵扯出小姑子欠下高利贷的惊天窟窿。

这场以牙还牙的反击,竟让支离破碎的家庭迎来意想不到的转折。

「妈,我的包呢?全给周曼妮了?」

苏晴站在衣帽间门口,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柜面,每一寸都空得刺眼。

刘桂兰陷在沙发里,眼睛黏在电视上的戏曲节目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遥控器被她按得咔咔响,语气里的傲慢像淬了冰:「什么你的包?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儿子挣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她死死攥着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指甲盖都透着青白。

那十个爱马仕,是她做外贸经理十年的勋章。

第一年转正买的基础款,拿下百万订单时奖励自己的限量款,升区域总监时入手的定制款……

每个包的金属扣上,都刻着购买日期,藏着她从职场新人到管理层的血汗。

刘桂兰终于舍得回头,眼神里的得意像打了胜仗:「曼妮要去她老公公司年会,得有好包撑场面,你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

苏晴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全是客厅香薰的甜腻味,却压不住翻涌的怒火。

八年婆媳,她忍了无数次。

忍她插手婚礼细节,忍她掌控家里开支,忍她偏心小姑,可这一次,对方动了她的命根子。

苏晴想起八年前第一次上门的场景,那时的刘桂兰还装着和善。

她刚从重点大学毕业,进了家知名外贸公司做跟单,薪水不算高但前景不错。

周明轩拉着她的手,把精心准备的燕窝和海参放在茶几上:「妈,苏晴很能干,以后肯定能帮衬家里。」

刘桂兰捏着茶杯盖撇浮沫,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小姑娘看着挺机灵,以后结婚了,多帮明轩管管公司的账。」

苏晴当时还真诚点头,没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在对方眼里,她只是个能干活的附属品。

婚礼筹备时,矛盾第一次爆发。

刘桂兰非要办流水席,说这样才显周家有面子,苏晴想要的小型草坪婚礼被骂「不懂事」。

「我们周家娶媳妇,就得风风光光,让街坊邻居都看见!」

周明轩夹在中间劝:「老婆,听我妈的,就这一次,让她高兴。」

苏晴妥协了,穿着刘桂兰挑的大红色蕾丝婚纱,像个被摆弄的木偶站在台上。

婚后更糟,刘桂兰以「方便照顾」为由,让小两口住进自家别墅。

从早餐喝甜粥还是咸粥,到窗帘选碎花还是纯色,全要听她的。

苏晴拼命工作,三年就升了经理,薪水超过周明轩时,第一次给自己买了爱马仕。

刘桂兰看到时,脸拉得老长:「挣俩钱就烧得慌?你们小两口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

那一刻苏晴才懂,在这个家,她的努力和收获,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婚后第四年,周曼妮带着六岁的儿子离婚回了家。

刘桂兰瞬间开启「护犊子模式」,把最大的南向卧室腾出来,还专门请了保姆带孩子。

「我闺女受了委屈,咱们家必须好好补偿她!」

苏晴后来才从保姆张姐嘴里得知,周曼妮离婚是因为出轨被抓,但刘桂兰逢人就说女婿家暴。

周曼妮仗着母亲撑腰,彻底成了家里的「甩手掌柜」,每天睡到中午才起,醒了就逛街美容。

所有开销都从家里走,周明轩从不反对:「我就这一个妹妹,她难的时候我能不帮?」

半年后,周曼妮突然找到苏晴:「嫂子,我想买辆奔驰GLC,出门带孩子方便。」

苏晴愣了,那车要六十多万,周曼妮连工作都没有。

「我跟明轩商量下。」她刚说完,周曼妮就跑去跟刘桂兰哭诉。

当晚刘桂兰就拍了板:「曼妮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容易,买车的钱家里出!」

车买了没多久,周曼妮开始打苏晴包的主意。

「嫂子,你这个香奈儿借我用用,同学聚会撑场面。」

苏晴犹豫时,刘桂兰就插话:「都是一家人,借用下怎么了?苏晴你别这么小气。」

第一次借了就有无数次,周曼妮甚至拿着苏晴的包在朋友圈炫耀:「老公送的生日礼物。」

苏晴把新包锁进公司保险柜,可还是架不住母女俩的软磨硬泡。

婚后第六年,苏晴升为区域总监,年薪涨到九十万,比周明轩的建材生意还多三十万。

这成了刘桂兰的新心结,家庭聚会上总阴阳怪气:「现在的女人啊,挣得多了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她开始催周曼妮找工作,转头就给苏晴施压:「你人脉广,给曼妮找个轻松的文职,不能让她一直闲着。」

苏晴托朋友找了三个岗位,周曼妮要么迟到要么嫌薪水低,面试全黄了。

「那些公司就是欺负人,一个月才给八千,够我买套护肤品吗?」周曼妮回来就抱怨。

刘桂兰立刻护着:「不上班就不上班,家里又不是养不起!」

转头她就让周曼妮当「家庭采购」,家里大小开销全由她负责。

苏晴很快发现不对劲,自己的信用卡账单上,频频出现名牌化妆品和奢侈品的消费记录。

「曼妮说这些是给家里买的日用品。」周明轩拿出的发票里,却混着周曼妮的口红和香水。

刘桂兰还帮腔:「曼妮代表咱们周家的脸面,穿得好点怎么了?花你点钱委屈了?」

更过分的是,周曼妮把苏晴的朋友请到家里聚会。

「这是我嫂子送我的爱马仕,她说我带孩子辛苦,专门给我买的。」

朋友私下问苏晴:「你对你小姑子也太好了吧?限量款都舍得送。」

苏晴的委屈憋在心里,跟周明轩抱怨,他却劝:「妈和曼妮就是这样,你多担待。」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她的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去年秋天,公司派苏晴去欧洲谈一个千万级的合作,要去一个月。

临走前,她把最珍贵的五个包锁进卧室保险柜,那是她十年收藏的精华。

「老婆放心去,家里有我呢。」周明轩帮她拉行李箱时,眼神有些闪躲。

欧洲的工作很顺利,苏晴谈下合作后,在巴黎总店买了个限量版鳄鱼皮爱马仕,奖励自己。

提着新包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时,她以为自己终于能扬眉吐气,却不知道家里早已天翻地覆。

凌晨一点,飞机落地江城,周明轩来接她,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家里是不是出事了?」苏晴追问了三次,他才支支吾吾说「没什么」。

回到家,苏晴直奔卧室,颤抖着手输入保险柜密码。

柜门弹开的瞬间,她的血液都冻住了——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防尘袋都没剩下。

「周明轩!我的包呢?!」她的声音冲破喉咙,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

周明轩蹲在地上,不敢看她:「曼妮她……她前夫要再婚,她情绪不好。」

「这跟我的包有什么关系!」苏晴抓起枕头砸过去。

「我妈说,给曼妮几个包让她撑撑自信,等你回来再跟你说……」

「几个?她把我五个全拿走了!」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不是包,是她十年的青春。

周明轩的沉默像一把刀,割碎了苏晴最后一丝幻想——他知道,却没阻止。

那一夜,苏晴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从圆到缺。

她想起八年来的妥协和委屈,想起自己加班到深夜时的疲惫,想起买第一个爱马仕时的激动。

天亮时,她擦干眼泪,心里有了决定。

刘桂兰最宝贝的,是梳妆台红木盒子里的祖传玉镯,据说是清朝的和田白玉,传了四代。

「这镯子值四百万,是咱们周家的根!」刘桂兰每次炫耀时,眼睛都在发光。

第二天早餐时,刘桂兰装模作样地问:「欧洲累坏了吧?曼妮说你那几个包她先用着。」

周曼妮低头扒饭,耳朵却竖得老高。

「没事,妈安排得好就行。」苏晴平静地夹了个包子,刘桂兰和周曼妮都愣住了。

「还是苏晴懂事!」刘桂兰笑得眼睛都眯了,完全没察觉异样。

上午十点,刘桂兰去跳广场舞,周曼妮带孩子去游乐园,周明轩去公司。

苏晴直奔刘桂兰的卧室,打开红木盒子,玉镯静静躺在天鹅绒上,温润如玉。

她用纸巾包好玉镯,开车去了古玩街最有名的「聚宝阁」。

店主鉴定后竖起大拇指:「上等和田白玉,工艺精湛,我给四百万,现款。」

「成交。」苏晴签下合同,收到转账信息时,手都没抖一下。

她把转账凭证放在红木盒子旁边,开车去了公司——她要等刘桂兰发现的那一刻。

下午三点,苏晴接到周明轩的电话,语气急得快哭了:「老婆你在哪?妈疯了!」

她回到家时,客厅一片狼藉,刘桂兰坐在地上哭,手里攥着转账凭证。

「是你卖了我的镯子!苏晴你这个白眼狼!」刘桂兰扑过来要打她,被周明轩拦住。

「我不卖你的镯子,谁还我的包?」苏晴拿出手机,翻出周曼妮朋友圈炫耀的截图。

「你的镯子是传家宝,我的包是我十年血汗买的!你能送曼妮,我就不能卖镯子?」

刘桂兰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这时周曼妮回来了,看到这场景转身就想跑,被苏晴叫住:「曼妮,我的包呢?」

「我……我借给朋友了!」周曼妮眼神躲闪。

「借给朋友?还是卖给朋友了?」苏晴拿出通话录音,里面是周曼妮朋友的声音。

「曼妮说急用钱,把那个黑色爱马仕以九万卖给我了……」

周曼妮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刘桂兰还想护着:「曼妮肯定有难处!」

「难处?她的难处就是欠了一百五十万高利贷!」

原来周曼妮离婚后迷上炒股,被所谓的「导师」骗了,不仅赔光了离婚财产,还借了高利贷。

催债的找上门,她才求刘桂兰拿苏晴的包去卖,填窟窿。

刘桂兰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念叨着:「一百五十万……我的镯子……」

当晚,周家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会议,连保姆张姐都被留下作证。

刘桂兰红着眼眶:「苏晴,我知道错了,不该动你的包,你把镯子赎回来好不好?」

「赎不回来了,古玩店已经转手了。」苏晴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周明轩拉着她的手:「老婆,我们赔钱给你买新包,你别生气了。」

「我生气的不是包,是你们从没把我当家人!」苏晴抽回手,声音颤抖却坚定。

她拿出早就写好的纸条,放在桌上:「要想这个家不散,必须守我的规矩。」

「第一,我的私人财产,谁动谁滚蛋。」

「第二,家里开支分开,周曼妮的开销自己承担,不准再用我们的钱。」

「第三,周曼妮欠的债,我可以帮还,但必须写借条,出去找工作慢慢还。」

「第四,再敢干涉我的生活,我立刻离婚,分割财产时,这四百万我会算进去。」

刘桂兰想说什么,被苏晴的眼神逼了回去。

周明轩赶紧点头:「我同意,妈,曼妮,咱们就按苏晴说的做。」

周曼妮哭着点头:「我找工作,我还钱,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苏晴拿出四百万,加上周明轩的一百万,还清了高利贷。

周曼妮也真的变了,去了苏晴介绍的外贸公司做跟单,每天早出晚归。

三个月后,周曼妮拿到第一份工资,把五千块放在苏晴面前。

「嫂子,这是我第一次还钱,虽然少,但我会慢慢还的。」她的黑眼圈很重,却眼里有光。

苏晴没收:「留着给孩子买东西,好好工作比什么都强。」

刘桂兰也变了,不再对她指手画脚,做饭时还会问她想吃什么。

苏晴以为日子会这样慢慢变好,直到那天刘桂兰拿着个锦盒走进她的房间。

「苏晴,你看看这个。」刘桂兰把锦盒放在她手上,语气带着小心翼翼。

苏晴打开,里面是个翠绿色的玉镯,质地不算顶级,但水头很足。

「这是我托人买的,虽然不如之前那个值钱,但也是个念想。」

刘桂兰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是我糊涂,把你当外人……这个给你,以后传给你的孩子。」

苏晴握着冰凉的玉镯,心里五味杂陈。

她抬头看向刘桂兰,对方眼里有愧疚,有期待。

这个玉镯,她该接吗?

这个曾经支离破碎的家,真的能彻底修复吗?

苏晴看着窗外的阳光,慢慢举起玉镯,却迟迟没有戴在手上……

玉镯的冰凉顺着指尖爬上来,和八年来心里积的寒气相撞。

我摩挲着镯身内侧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纹,忽然想起上周整理刘桂兰旧物时,翻到的那张泛黄的鉴定证书——原来她当年给周曼妮的嫁妆里,也有个同款纹路的翡翠镯。

「这镯子……是曼妮当年退回来的吧?」我把玉镯放回锦盒,抬眼时正撞见刘桂兰躲闪的眼神。

她搓着围裙角,脚尖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曼妮说戴着沉,给我送回来了……我想着你是正经儿媳,该有个像样的物件。」

这话像根细针,挑破了她刻意营造的温情——原来我不过是她处理「闲置品」的第二选择。

晚饭时周曼妮带着儿子乐乐回来,小孩怀里抱着个限量版变形金刚,一看就价值不菲。

「乐乐说想要这个,我下午路过商场就买了。」周曼妮说着往嘴里扒饭,筷子尖却下意识地碰了碰我放在桌角的锦盒。

刘桂兰立刻接话:「孩子嘛,就得富养,咱们家又不是缺这点钱。」

我没接话,只是盯着乐乐手里的玩具盒——那上面的商场logo,和我早上在刘桂兰钱包里看到的消费小票一模一样。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去书房找资料,却听见阳台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妈,苏晴没戴那镯子,是不是看出来了?当年我故意说戴不惯,就是等着她走了再要回来的。」是周曼妮的声音。

刘桂兰的叹气声混着夜风飘进来:「急什么?她现在占着总监的位置,明轩公司的外贸单子还得靠她。等明轩稳定了,咱们再想办法。」

我捏着书房门把手的指节泛白,原来这所谓的和解,不过是场缓兵之计。

第二天一早,周明轩的公司突然来了群穿黑衣的人,堵在门口说要讨说法。

「周总欠我们的三百万货款,今天必须给个准信!」为首的光头拍着前台的玻璃,声音震得整个写字楼都能听见。

我赶到时,周明轩正蹲在地上打电话,脸色惨白如纸。

「怎么回事?」我拽住他的胳膊,却看见他手机屏幕上,是和一个陌生女人的暧昧聊天记录。

「去年跟张总合作的建材生意,他卷款跑了……我怕你生气,就没敢说。」周明轩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女人说能帮我找投资,我才跟她走得近的。」

回家翻账本时,我才发现更大的窟窿——周明轩偷偷把别墅做了抵押,贷款全投进了那个烂尾项目。

刘桂兰得知消息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家要完了啊!」

周曼妮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突然开口:「还能怎么办?苏晴不是有卖玉镯的四百万吗?先拿出来填窟窿啊!」

「那是我的钱!」我把账本摔在桌上,「当初说好各管各的财产,现在凭什么让我填坑?」

「你是周家的媳妇,家里出事你能不管?」刘桂兰猛地站起来,之前的小心翼翼全没了,「你要是不拿,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没法做人!」

看着眼前这对母女的嘴脸,我突然笑了。原来人的本性真的难移,之前的收敛不过是没触及核心利益。

我掏出手机,按下了录音停止键——阳台那番对话,早就被我录了下来。

「要闹是吧?咱们先去派出所说说,是谁当年联合高利贷骗我卖包填炒股的坑。」我点开录音,周曼妮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扑过来要抢我手机:「你阴我!苏晴你个贱人!」

「我阴你?」我侧身躲开,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你跟那个炒股导师的聊天记录,还有你偷偷转移家里存款的流水,要不要给明轩看看?」

这些都是我托私家侦探查的,当初卖玉镯时就留了心眼——周曼妮炒股亏的根本不是一百五十万,而是三百多万。

刘桂兰扑过来护住周曼妮:「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明轩都要破产了,你还揪着不放?」

「过去的事?」我指着墙上的全家福,「八年来我替你们家还的信用卡,给曼妮找工作托的关系,明轩公司周转不灵时我借的两百万,哪件不是真金白银?」

周明轩突然跪在我面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再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他卑微的样子,我想起刚结婚时他说要护我一辈子的承诺。心像是被钝器砸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却再没了半分动容。

「帮你可以,但得立字据。」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协议,「别墅解押后过户到我名下,明轩公司51%的股份归我,曼妮欠我的三百万欠款,用她的车和房抵债。」

「你这是趁火打劫!」周曼妮尖叫起来。

「要么签,要么一起等着被法院查封。」我把协议拍在桌上,「对了,我还听说你那个炒股导师,现在涉嫌诈骗被通缉了,你要是不想跟他一起进去,最好老实点。」

刘桂兰盯着协议看了足足十分钟,突然抬手给了周曼妮一巴掌:「签!都是你惹的祸!」

签字时周曼妮的手一直在抖,笔尖划破了好几处。刘桂兰坐在沙发上,背驼得像个老妪,再没了之前的嚣张。

可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三天后我去公司开会,刚进电梯就被两个记者拦住:「苏总监,请问你霸占婆家财产,逼小姑净身出户的事是真的吗?」

相机的闪光灯晃得我眼睛疼,我立刻明白——是周曼妮母女捅出去的。

「我霸占财产?」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协议和录音笔,「你们可以问问周家,是谁当年偷卖我的包填高利贷,是谁偷偷抵押房产搞投资。」

当天下午,「儿媳反击恶婆婆」的话题就冲上了热搜。有人扒出周曼妮炒股被骗的细节,还有刘桂兰多年前偏心的旧闻,评论区里骂声一片。

周明轩的公司更是雪上加霜,几个老客户看到新闻后直接取消了合作。

他红着眼眶来找我:「老婆,你快出面澄清啊!再这样下去公司就真垮了!」

我正在看财务报表,头也没抬:「澄清可以,但你得跟我去做财产公证,还有,把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了断干净。」

第二天,周明轩当着所有员工的面,把那个女人送的手表摔在地上,还发了朋友圈道歉。我则带着协议和证据,接受了本地电视台的采访。

「我不是要霸占谁的财产,」我对着镜头举起那个翡翠镯,「我要的从来都是尊重。一个不把你当家人的家庭,再富有也只是牢笼。」

采访播出后,风向彻底反转。不少已婚女性给我发私信,说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公司不仅没受影响,反而有几个女企业家主动来找我谈合作。

可就在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乐乐突然发了高烧,嘴里还一直喊着「妈妈别不要我」。

医院的急诊室里,乐乐烧得满脸通红,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角。

「阿姨,奶奶说妈妈要走了,是不是真的?」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

我蹲下来帮他擦眼泪,刚要说话,就看见周曼妮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攥着一张去深圳的火车票。

「你要丢下乐乐?」我走过去,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别过脸,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我在这待不下去了,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我已经找好深圳的工作,等稳定了就回来接他。」

「稳定了?你知道乐乐昨天晚上抱着你的照片哭到几点吗?你当初炒股的时候想过他,现在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我气得浑身发抖。

刘桂兰拄着拐杖赶过来,看到火车票后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没良心的!乐乐是你亲生儿子啊!你走了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养啊!」周曼妮吼完这句话,转身就往电梯口跑。

我追出去时,她已经钻进了出租车。车窗降下,她突然朝我喊:「嫂子,当年那些包,我卖的钱里有五十万给乐乐存了教育基金,密码是他生日!」

出租车绝尘而去,我手里攥着她塞过来的银行卡,心里五味杂陈。

乐乐住院的这几天,周明轩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给孩子喂饭、讲故事,笨拙却认真。

有天晚上我去换他,看见他坐在病床边,给乐乐剪指甲,嘴里还念叨着:「以后爸爸陪你踢球,再也不跟你抢遥控器了。」

我靠在门框上,突然想起刚认识时,他也是这样细心,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在冬天把我的手揣进他口袋里。

「当年你妈逼我办流水席,你说就这一次。」我走过去,声音很轻,「后来曼妮要买车,你说她不容易。再后来你抵押房产,你说怕我生气。」

周明轩的手顿了顿,指甲刀掉在地上:「我知道我错了,错在总想着息事宁人,却从来没站在你的角度想过。」

他捡起指甲刀,抬头时眼睛通红:「苏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把公司股份都转给你,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我只想跟你好好过。」

我没回答,只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路灯。住院部的走廊很静,只有护士站的打印机在沙沙作响。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古玩店的王老板:「苏小姐,上次你卖的那个和田玉镯,买主想转手,你要不要考虑买回来?」

我握着手机,想起刘桂兰把翡翠镯塞给我时的样子,想起周曼妮跑远时的背影,想起乐乐抓着我衣角的温度。

原来家庭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战场,那些爱恨交织的瞬间,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乐乐出院那天,刘桂兰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还把那个翡翠镯用红绳系着,放在我碗边。

「之前是我糊涂,把你当外人防着。」她给我夹了块排骨,手还在微微发抖,「这镯子你要是不嫌弃,就戴着吧。曼妮走了,以后这个家就靠你撑着了。」

我看着碗里的镯子,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那道细纹居然泛出了淡淡的光泽。

「妈,我跟王老板联系好了,下周去把那个和田玉镯赎回来。」我把翡翠镯推回去,「那是周家的传家宝,该留给乐乐。」

刘桂兰猛地抬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苏晴,我对不起你啊……」

赎玉镯那天,周明轩非要跟我一起去。王老板拿出那个熟悉的红木盒子,打开时,和田玉镯在灯光下温润如初。

「这镯子有灵性,认主。」王老板笑着说,「上次买主戴了总做噩梦,说里面有怨气,非要转手。」

我接过镯子,指尖传来熟悉的冰凉。突然明白,真正的传家宝从来不是物件,而是藏在里面的人心。

回家的路上,周明轩突然把车停在路边:「老婆,我跟你说个事。」

他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放在我面前:「这是我拟的,如果你不想跟我过了,我净身出户。但如果你愿意再信我一次,我想跟你重新开始。」

我看着协议上他签好的名字,突然笑了。这八年来的委屈、愤怒、挣扎,好像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晚上我把和田玉镯放在乐乐的枕边,孩子睡得很沉,小脸上还带着笑。

刘桂兰端着杯热牛奶进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曼妮今天打电话了,说在深圳挺好的,发了工资就打钱回来。」

「让她好好工作,乐乐这边有我。」我帮乐乐盖好被子,转头看见刘桂兰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好像真的老了,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大家长,只是个担心女儿、疼爱孙子的老太太。

周明轩洗完澡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离婚协议,眼神暗了暗:「你想好了?」

我把协议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我不是原谅你了,是想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也给我们自己一个机会。」

他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谢谢你,苏晴。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那个翡翠镯上,泛着柔和的光。我摸着腕上空空的位置,突然想起第一次戴爱马仕时的骄傲。

原来真正的体面,从来不是靠奢侈品撑起来的。是有人愿意为你低头,有人愿意跟你共渡难关,是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个家可以回。

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公司前台突然给我打电话:「苏总监,楼下有位叫张婷的女士找您,说是您的旧识。」

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走进会客室,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起来,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苏晴,好久不见。我是周明轩之前的合作伙伴,张总的女儿。」

我瞬间想起那个卷款跑路的张总,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文件夹:「你找我有事?」

「我是来还钱的。」张婷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我爸去年去世了,临终前让我把这笔钱还给周总,还说当年是他对不起你们。」

她的话让我措手不及,张总卷走的三百万,居然还有回来的一天。

「我爸说,当年是周明轩的妈妈找到他,说想给曼妮凑钱还高利贷,让他帮忙演了场卷款跑路的戏。」张婷的话像颗炸弹,炸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我手里的文件夹掉在地上,合同散落一地。原来当年的商业骗局,居然是刘桂兰一手策划的。

「我爸后来良心不安,一直想把钱还回来,可刘阿姨威胁他说要曝光他做的假账,他才不敢说。」张婷捡起地上的合同,「我今天来,也是想求你帮个忙。」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上面是刘桂兰和那个炒股导师的合影:「我爸留下的日记里写着,刘阿姨早就知道那个导师是骗子,还跟他分了曼妮被骗的钱。」

照片上的刘桂兰笑得灿烂,手里拿着个崭新的包,正是当年我被她卖掉的那只黑色爱马仕。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原来我以为的和解,不过是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张婷走后,我拿着照片坐在办公室里,直到天黑都没动。

周明轩打来电话时,声音里满是笑意:「老婆,我买了你爱吃的小龙虾,晚上咱们带乐乐去公园玩好不好?」

我看着窗外万家灯火,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我把真相说出来,这个刚刚稳定的家又会陷入混乱;可如果我不说,那些被掩盖的谎言,迟早会再次爆发。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疲惫的脸。桌角的翡翠镯在夜色里,泛着忽明忽暗的光。

我想起刘桂兰给我热牛奶的样子,想起周明轩抱着乐乐讲故事的场景,想起乐乐喊我「妈妈」时的软糯声音。

原来家庭这场修行,从来没有标准答案。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明轩的电话:「明轩,你回来一趟,我们谈谈。」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我知道,有些事终究要面对。而这个家的未来,到底是重蹈覆辙,还是真正迎来新生,就看我们接下来的选择了。

桌上的和田玉镯静静躺着,仿佛在等待一个最终的答案。

来源:玩次拓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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