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唯一的肾捐给妹妹,她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抢走了我的未婚夫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3 09:31 1

摘要:我换鞋的动作很轻,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任何大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闷痛。

我推开门。

房子里很安静,太安静了。

江川今天应该在家。

我换鞋的动作很轻,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任何大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闷痛。

“江川?”

我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

但我听到了声音,从主卧室传来,压抑的、细碎的、属于女人的声音。

我的心,咯噔一下。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扇虚掩着的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门缝里,我看清了。

看到了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画面。

我的未婚夫江川,和我那刚刚接受了我一颗肾脏、才出院一个月的妹妹林月,赤裸着纠缠在一起。

那张床,是我和江川一起挑的,上面的四件套,是我最喜欢的豆沙色。

现在,它成了最肮脏、最讽刺的背景板。

林月背对着我,能看到她光洁的后背,还有腰侧那道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粉红色的狰狞疤痕。

那是我的肾,在她身体里安家落户的证明。

我用我的一颗肾,换来了她的新生。

也换来了她在我床上,和我未婚夫的苟合。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

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我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也感觉不到身体的虚弱。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我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让那口血吐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出去的,怎么穿上鞋,怎么魂不守舍地跑下楼。

冷风一吹,我才清醒过来。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

我蹲在小区的花坛边,像个傻子一样,哭得浑身发抖。

手机响了。

是江川。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觉得无比刺眼。

我挂断。

他又打来。

我再挂断。

第三遍,我接了。

“微微,你去哪了?我刚刚睡着了,没听见你回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睡着了?

和我的妹妹,在我俩的床上,睡着了?

我气得发笑,笑声嘶哑又难听。

“江川。”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睡得好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微微,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我问你,睡得好吗?”

“还……还行。”

“那我的肾,在我妹妹身体里,待得还好吗?”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慌乱的语气说:“微微,你……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

说得真轻巧。

“江川,我才出院一个月。”

“我身上这道疤,晚上痒得睡不着觉。”

“医生说我以后都要小心翼翼,不能累,不能病,像个玻璃人一样活着。”

“我把我的后半生,赌在给你妹妹的那颗肾上。”

“然后呢?”

“我得到了什么?”

我一句一句地问,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嘶吼。

“我得到了我妹妹,躺在我的床上,用着我的肾,睡着我的男人!”

电话被挂断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笑了。

原来,这就是我舍命换来的结局。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我就绷不住了,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以为,妈妈会为我讨回公道。

我以为,她会痛骂林月和江川。

可是,我错了。

电话那头,是我妈长久的沉默。

然后,她叹了口气。

“微微,你先别激动,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

“妈!我亲眼看到的!他们两个……”

“好了!”她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就算是真的,你这么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你妹妹身体才刚好,受不得刺激!”

我的心,一瞬间凉透了。

“她受不得刺激?那我呢?”

“我活该被刺激吗?”

“妈,那也是你的女儿啊!我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啊!”

“你是姐姐,让着点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小月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们多疼她一点,也是人之常情。江川……江川可能也是看她可怜,一时糊涂。”

“你给他个机会,让他改。”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

原来在他们眼里,姐姐让着妹妹,是天经地义。

哪怕,是让出自己的健康,让出自己的未婚夫。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她的声音拔高了,“林微,做人不能太自私!你已经给了小月一颗肾,难道还想看着她因为这件事,再把身体气坏吗?你的肾不就白捐了?”

“白捐了……”

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是啊。

在他们眼里,我的肾,只是一个物品。

这个物品的价值,取决于林月过得好不好。

如果林月过得不好,我这个捐赠者,就是罪人。

我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我无家可归。

那个我和江川一点一滴布置起来的“家”,现在成了我最不想去的地方。

我在24小时便利店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回去了。

我要拿回我的东西,然后,和这里的一切,做个了断。

我到的时候,江川和林月都在。

还有我爸妈。

他们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开家庭会议。

而我,是个外人。

看到我,我妈立刻站起来,拉住我的手。

“微微,你可算回来了,吓死妈妈了。”

我甩开她的手。

“别碰我。”

她的表情僵在脸上。

林月坐在沙发上,穿着我的睡衣,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姐姐……”她怯生生地开口,“对不起,我和川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真心相爱?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你爱他什么?爱他和我谈了五年恋爱,爱他和我订了婚,还是爱他,马上就要成为你姐夫了?”

“林月,你别忘了,你身体里那颗肾,是谁的。”

“你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应该感谢我。”

“而不是用我给你的命,来抢我的男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是我爸打的。

“混账东西!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为了他那“可怜”的小女儿。

“爸,你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他气得浑身发抖,“小月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医生说了她不能情绪激动!你非要气死她才甘心吗?”

我看着这一家人。

看着护在林月身前的爸妈,看着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江川,看着躲在他们身后、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林月。

我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一个。

“好。”

我点点头,擦掉眼泪。

“我走。”

“我来,是拿我东西的。”

我走进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衣服,我的书,我的化妆品……

每收一件,都像是在剥我一层皮。

江川站在门口,看着我。

“微微,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回。

“微微,对不起。”他的声音很低,“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我对小月……是有感情的。”

“在我照顾她的那段时间里,我发现,她很脆弱,很需要人保护。我……”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

“所以,你就爱上她了?”

“在我躺在病床上,每天靠止痛泵续命的时候?”

“在你每天给我送汤,告诉我‘老婆,快点好起来,我们还要结婚’的时候?”

“江川,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他躲开了我的视线。

这就够了。

答案,不言而喻。

我冷笑一声,继续收拾东西。

“微微,你别这样。”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猛地一挥。

“滚开!”

也许是我动作太大,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

我闷哼一声,捂着肚子,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姐姐!”

林月冲了过来,想扶我。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林月,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吧。”

“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你用的,是我的肾啊!”

“你晚上睡得着觉吗?你不会做噩梦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

林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

“你什么?”我逼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了你肾,就欠了你一辈子?”

“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你转?”

“林月,你不是公主,你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偷!”

“够了!”

我爸再次怒吼。

“林微!你给我闭嘴!”

他冲过来,把我推开,将林月护在身后。

“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刺激小月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我看着他,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我滚。”

我拉上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

“江川,这房子,首付我出了一半。我的那份,折现给我。”

“还有,当初给你买车的钱,二十万,一分不少还给我。”

“林月,我的肾,你用着。我不指望你报答我。”

“我只希望,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摸着你腰上的那道疤,能想起,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爸,妈。”

我看着他们。

“从今天起,我没有家了。”

“你们,也没有我这个女儿了。”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落。

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冷。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我在朋友家借住下来。

朋友叫周琪,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

她听完我的事,气得差点抄起菜刀去找他们算账。

“这他妈还是人吗?一家子!”

“微微,你别难过,为了这帮人不值得。”

“离开他们,是好事!”

我点点头。

道理我都懂。

可是,心还是会痛。

那是和我相爱了五年的男人。

那是和我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身体的恢复,比我想象中要慢。

少了一颗肾,我的免疫力直线下降。

天气一变,就感冒发烧。

每天都觉得很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术后反应,需要慢慢调养。

我辞掉了工作。

那是一家设计公司,工作强度很大,我现在的身体,根本撑不住。

存款,在手术和后续治疗中,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江川的钱,还没有给我。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发信息,他不回。

我去了他公司楼下等他。

看到我,他像见了鬼一样。

“你来干什么?”

“我的钱。”我开门见山。

他皱了皱眉,“我现在没钱。”

“没钱?”我笑了,“江川,你一个项目经理,年薪几十万,你跟我说你没钱?”

“我的钱,都给小月看病了。”

“她后续的康复治疗,买营养品,都需要钱。”

我看着他,觉得他陌生得可怕。

“所以,用我的钱,去养抢我男人的小三?”

“江川,你还要脸吗?”

我的声音不小,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林微,你别在这儿闹,行吗?”

“等我有钱了,自然会给你。”

“什么时候有钱?”

“我怎么知道!”他似乎被我逼急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你能不能别催了?我现在压力也很大!”

“你压力大?”

“你有我压力大吗?”

“我工作没了,健康没了,家没了,未婚夫也没了!”

“江川,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你别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他也火了,“当初是你自己要捐肾的,又没人逼你!”

“再说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我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了!”

“我和小月在一起,很快乐。”

“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

成全你们?

我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我真想给他一巴掌。

但是我没有。

我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江川,房子首付,五十万。买车,二十万。总共七十万。”

“一周之内,我要看到钱。”

“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怕再多待一秒,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周琪家,我病倒了。

高烧不退,伤口也开始发炎。

周琪吓坏了,赶紧把我送到医院。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除了周琪,没有人来看过我。

我的家人,我的“前”未婚夫,仿佛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出院那天,我去了一趟银行。

卡里,多了一笔钱。

七十万。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是江川打来的。

我看着那个数字,心里没有一丝喜悦。

这些钱,本就该是我的。

我用这笔钱,在离市区很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小房子。

然后,开始找工作。

但并不顺利。

很多公司一听说我的身体状况,都委婉地拒绝了。

我只能接一些散活,做一些简单的设计,勉强维持生计。

日子过得很清苦。

但也清静。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

没有寄件人信息。

打开一看,是一张大红色的请柬。

江川和林月的结婚请柬。

上面,印着他们幸福的笑脸。

林月靠在江川怀里,笑得一脸甜蜜。

她看起来气色很好,白里透红,完全不像一个刚做完大手术的病人。

是啊。

她用着我的肾,当然气色好。

请柬的右下角,用烫金的字体写着婚礼的日期和地点。

就在下个月。

我拿着那张请柬,手抖得厉害。

他们在挑衅我。

他们在炫耀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周琪抢过请柬,撕得粉碎。

“别理他们!一对狗男女,早晚遭报应!”

我没说话。

我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回到了手术前。

医生问我:“你确定要捐吗?你先天就只有一个肾,捐了之后,你自己的风险会非常大。”

我妈在一旁哭着求我:“微微,你就救救你妹妹吧!妈求你了!”

我爸板着脸:“你是姐姐,这是你的责任!”

江川握着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微微,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梦里的我,犹豫了。

然后,我醒了。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如果,当初我没有捐,会怎么样?

林月会死。

然后呢?

我会背负着“见死不救”的骂名,被我的家人怨恨一辈子。

江川,可能还是会离开我。

因为在一个自私的家庭里,养不出有担当的男人。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的人生,从我生下来就只有一个肾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是他们在床上的画面,就是我爸打我的那一巴掌,就是我妈那句“你是姐姐,让着点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我瘦得很快,像个纸片人。

去医院复查,医生看着我的报告,直皱眉。

“你的身体指标很差,这样下去不行。”

“你必须保持心情愉快,好好休养。”

心情愉快?

我怎么愉快的起来?

医生姓陈,是个很温和的中年男人。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说话。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需要对我说实话。”

“心理上的问题,有时候比生理上的更严重。”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把我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说完,他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见过很多器官捐赠的案例。”

“但你这样的,是第一个。”

他顿了顿,说:“从医学上讲,你妹妹和你,已经成了‘嵌合体’。你的细胞,在她的身体里存活,你们之间,有了一种超越血缘的联系。”

“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伤害你的理由。”

“林小姐,你的人生,不应该被他们绑架。”

“你才二十多岁,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的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我黑暗的心里。

是啊。

我的人生,为什么要被他们毁掉?

我凭什么要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我自己?

从医院出来,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我不是去祝福。

也不是去闹事。

我只是想去,亲眼看看。

看看他们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样子。

也想去,和我的过去,做个正式的告别。

周琪知道后,坚决反对。

“你去干什么?找虐吗?”

“微微,你别犯傻!”

“我没犯傻。”我看着她,很平静,“琪琪,我想去。我必须去。”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没有被打倒。”

“我活得好好的。”

周琪拗不过我,只能答应。

“行,要去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婚礼那天,我特意化了个妆。

选了一条红色的裙子。

我想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点,精神一点。

而不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的病人。

我和周琪到的时候,婚礼现场已经来了很多人。

江川和林月站在门口迎宾。

他们穿着婚纱和礼服,郎才女貌,看起来确实很般配。

看到我,他们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尤其是林月,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微笑着,朝他们走过去。

“恭喜。”

我把一个红包,递给江川。

“新婚快乐。”

江川愣愣地接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姐姐,你……你怎么来了?”林月小声地问。

“怎么?不欢迎吗?”我挑了挑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婚礼,我能不来吗?”

“救命恩人”四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林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到了我爸妈。

他们快步走过来,我妈一把拉住我,把我往旁边拽。

“你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来捣乱?”

“妈,我只是来送个祝福。”我挣开她的手,“你看,红包我都给了。”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

我爸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林微,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马上离开这里!”

“别在这儿给你妹妹添堵!”

我笑了。

“爸,我今天来,还给你们带了份礼物。”

“一份大礼。”

我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

“这是什么?”我爸警惕地问。

“一点……过去的回忆。”

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待会儿大屏幕上,会播放新人的成长视频吧?”

“我想,把这个,也加进去,应该会更精彩。”

江川的脸色,瞬间变了。

“林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笑得灿烂,“就是想给你们的婚礼,助助兴。”

说完,我把U盘,塞给了旁边负责播放视频的工作人员。

“麻烦你了,把这个,也放进去。”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看向江川和林月。

江川想去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司仪在台上,说着热情洋溢的祝词。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江川和林月的照片。

从童年,到少年,再到他们“相爱”的点点滴滴。

配上煽情的音乐,看起来确实很感人。

台下的宾客,都露出了姨母笑。

我爸妈,更是看得眼眶都红了。

视频播放到最后,画面一黑。

然后,一段录音,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是我妈和林月的声音。

那是我无意中录下来的。

有一次,我妈来看我,手机忘在了我租的房子里。

林月给她打电话,我鬼使神差地按了免提,并且录了音。

录音里,林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炫耀。

“妈,你跟她废什么话?你还真当她是菩萨啊?”

“当初要不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捐肾,我才懒得让川哥去演那场深情戏呢。”

“现在肾到手了,人也到手了,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要不是看在那颗肾的份上,我早就让他把她拉黑了。”

“你也是,别老往她那儿跑了,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家多亏欠她似的。”

“一颗肾而已,她是我们家的女儿,为我这个妹妹付出点,不是应该的吗?”

接下来,是我妈的声音。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你姐姐……”

“行了妈!你别说了!反正,我和川哥下个月就结婚了。到时候,你让她别来,我看见她就烦!”

录音不长。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所有人的心上。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的那对新人,和第一排的我的父母身上。

林月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死灰色。

她浑身发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江川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僵在原地,像一尊石像。

我爸妈,更是面如土色。

我爸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来,拿起话筒,走到台前。

“大家好。”

“我是新娘林月的姐姐,林微。”

“也是……她身体里那颗肾的原主人。”

我看着台下的宾客,笑了笑。

“刚刚那段录音,相信大家都听到了。”

“没错,我今天来,就是来砸场子的。”

“因为,这对新人,他们的幸福,是偷来的。”

“偷走了我的健康,偷走了我的爱情,偷走了我的人生。”

我转向林月。

“林月,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为你付出是应该的吗?”

“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转向江川。

“江川,你不是说,你和她是真心相爱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们的‘真爱’,有多么肮脏和不堪。”

最后,我看向我的父母。

“爸,妈。”

“你们不是一直让我让着妹妹吗?”

“今天,我就把这场婚礼,‘让’给你们。”

“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你们的好女儿、好女婿,给你们带来的‘荣耀’。”

说完,我把话筒一扔,转身就走。

周琪跟在我身后,冲着台上比了个中指。

“狗男女,祝你们原地爆炸!”

走出酒店,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终于散了。

很爽。

前所未有的爽。

婚礼的后续,我都是从周琪那儿听来的。

据说,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宾客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江川的父母,当场就黑了脸,拂袖而去。

我爸气得心脏病发,被送进了医院。

我妈哭得死去活来。

那场婚礼,自然是办不成了。

江川和林月,成了整个城市的笑话。

他们的“光辉事迹”,在亲戚朋友间,迅速传开。

江川的公司,为了撇清关系,把他给辞退了。

林月更是没脸见人,整天躲在家里。

我没有去看我爸。

也没有接我妈打来的任何一个电话。

我的心,已经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江川的妈妈打来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微微,阿姨对不起你。”

“我们家,被江川那个混小子,害惨了。”

“我们也是看新闻,才知道,他不仅骗了你,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他为了给林月买奢侈品,借了很多网贷。我们卖了房子,才勉强给他还上。”

“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微微,阿姨知道,没脸求你什么。”

“阿姨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是我们家,没有教育好儿子。”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江川和林月的“真爱”,不仅建立在我的牺牲上,还建立在金钱和谎言上。

真是讽刺。

我的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

我用剩下的钱,和周琪合伙,开了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

我们接一些品牌的包装设计,也做一些文创产品。

生意不温不火,但足够我们生活。

我的身体,在陈医生的精心调理下,也慢慢好了起来。

虽然还是很容易累,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生病了。

我和陈医生,成了朋友。

他会经常问我的情况,给我一些专业的建议。

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和他在一起,我很放松。

他成熟、稳重,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尊重。

他知道我的一切,但他从不提起。

他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一个肩膀,或者一杯温水。

我知道,我对他,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但我不敢。

我怕了。

我怕再次受到伤害。

直到有一天,工作室接了一个大单子。

我们忙得昏天暗地。

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

项目结束的那天,我直接在工作室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

陈医生守在我的床边,眉头紧锁。

“林微,你不要命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严厉,和掩饰不住的关心。

我看着他,忽然就哭了。

“我只是……想证明,没有他们,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想活得像个正常人。”

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很干燥。

“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

“你只要为你自己活。”

“林微,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睛里的认真和心疼。

我犹豫了。

“我……我的身体……”

“我是一个医生,我比你更清楚你的身体状况。”

“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点点头。

“好。”

我和陈医生在一起了。

我们的感情,很平淡,但很真实。

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复查日期,会监督我按时吃药,会给我做营养餐。

他从不让我熬夜,也从不让我劳累。

他说,我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在他的照顾下,我胖了一点,气色也越来越好。

工作室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我们甚至招了两个新的设计师。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期间,我妈来找过我几次。

她老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

她求我原谅他们,求我回家看看。

她说,我爸身体一直不好,很想我。

她说,林月已经和江川分手了,一个人去了外地,谁也联系不上。

我只是摇摇头。

“妈,回不去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我没有告诉她,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爱人。

我怕她会像吸血鬼一样,再次缠上我。

又过了一年。

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说有合适的肾源了,可以准备做移植手术了。

挂了电话,我抱着陈医生,哭得像个孩子。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手术很成功。

我在医院休养了三个月。

陈医生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周琪也天天来看我。

我的家人,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陈医生来接我。

他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

“欢迎回家。”他笑着说。

我看着他,眼眶湿润。

是啊。

回家。

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后来,我听说,林月在外地,过得并不好。

她没有学历,没有技能,只能打一些零工。

她的身体,因为没有好好保养,也开始出现问题。

那颗来自我的肾,在她身体里,出现了排异反应。

她需要一大笔钱,去做治疗。

她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她哭着求我。

“姐姐,我错了。”

“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听着她的哭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林月。”

“当初,你躺在我床上,抢我未婚夫的时候,你想过我们是姐妹吗?”

“当初,你和你妈在电话里,说我的肾只是你该得的东西时,你想过我们是姐妹吗?”

“我给过你机会。”

“是你自己,亲手毁了所有。”

“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说完,我挂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

我不是圣母。

我做不到以德报怨。

伤害过我的人,我凭什么要原谅?

我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幸福。

我和陈医生结了婚。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最好的朋友。

周琪是我的伴娘。

她说:“微微,你终于嫁给了爱情。”

是啊。

我嫁给了爱情。

也嫁给了新生。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起过去。

想起那段黑暗、痛苦的日子。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它们就像我腹部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

提醒着我,曾经受过的伤。

也提醒着我,如今的幸福,有多么来之不易。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林微。

我是陈太太。

是一个被爱着、被珍惜着的,完整的女人。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柚一情感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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