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罗刚走了,可他留下的那些话,还在某些人的耳机里活着。2023年冬天,湖南广电的展览馆里,一堆泛黄的稿纸摊在玻璃柜里,字迹潦草,有圈有改,有眼泪洇开的痕迹——没人知道他写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刚熬完一个通宵,是不是刚和谁吵完架,是不是也想过放弃。
你记得凌晨三点的电台吗?
那种声音不吵不闹,却能把人从崩溃边缘拉回来的电台。
罗刚走了,可他留下的那些话,还在某些人的耳机里活着。2023年冬天,湖南广电的展览馆里,一堆泛黄的稿纸摊在玻璃柜里,字迹潦草,有圈有改,有眼泪洇开的痕迹——没人知道他写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刚熬完一个通宵,是不是刚和谁吵完架,是不是也想过放弃。
可他还是播了,一遍又一遍。
那场2000年的“日本留学生事件”,说白了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有人冒充留学生骂人,他没掐,因为他信人,信广播里每个声音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
结果节目停了,他被推上风口浪尖。
可你猜他后来干嘛了?
没哭天抢地,没骂媒体,转身去开了家小公司,做《湖湘夜话》,一个人写稿、录音、剪辑,凌晨四点的录音棚,只有他的呼吸声和键盘声。
他不是没挣扎过。2015年之前,他几乎消失在公众视野里。
有人说他完了,说他被行业抛弃了。
可你知道他那五年在干嘛吗?
他去长沙的夜市摆过书摊,给外卖小哥录过“晚安语音”,在社区老年活动中心教老人用收音机。
他说:“声音不是用来装腔作势的,是拿来暖手的。
”
2020年,他开了抖音号,头像是一台老式收音机。
最后一条视频,发在去世前三天,标题是《今晚,我想和你聊聊孤独》。
没滤镜,没背景音乐,就他一个人,声音有点哑,说:“很多人觉得深夜emo是矫情,可你知道吗?
凌晨三点不睡的人,不是睡不着,是怕一闭眼,连自己都忘了长什么样。
”
他走后,弟子们把“星空读书会”撑起来了,十万人每天晚上打卡听一段他录过的旧音。
有人留言:“我离婚那天,听了他讲的《婚姻不是救生圈》,哭了一整晚,第二天去办了手续,但没死。
”
他那本没写完的《深夜收音机》,家属说要出。
我翻过手稿的扫描件,有一页写着:“别指望谁来救你,但你可以试着,先救一个陌生人。
”
现在湖南电台有个“罗刚声音艺术奖”,奖金不多,但要求苛刻:必须是原创,必须是深夜录制,必须有真实听众反馈。
没人再提“专业标准”“播音规范”了,评委只问一句话:你这声音,能让一个失眠的人,觉得不那么孤单吗?
他不是大师,没拿过金话筒正奖。
可去年追授的那个“特别纪念奖”,是全行业投票投出来的。
没有领导讲话,没有鲜花掌声,只有372个主播在后台发了一段录音——没人说话,只有一片安静的呼吸声,像极了他当年的节目。
我们总以为,真正的影响力是被记住名字。
可罗刚教会我们,有时候,是被记住的,是一个声音在你最不想活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我在这儿。
”
他不在了,但凌晨三点,还是有人开着收音机,等一句“晚安”。
来源:爱时尚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