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大叔要求AA制,大姐:必须满足我这两个条件,大叔:我做不到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4 08:57 2

摘要:当那份打印出来的《婚后财产协议》被“啪”的一声放在我面前,上面“AA制生活”五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五根针扎进我的眼睛里时,我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对面的男人,我谈了半年的对象,老冯,冯建国,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淑芬,咱们都是二婚,丑话说在前头,钱上

当那份打印出来的《婚后财产协议》被“啪”的一声放在我面前,上面“AA制生活”五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五根针扎进我的眼睛里时,我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对面的男人,我谈了半年的对象,老冯,冯建国,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淑芬,咱们都是二婚,丑话说在前头,钱上分清楚,将来才没那么多麻烦。”

我叫周淑芬,今年五十二,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长。我看着他那张精于算计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了。我笑了笑,把那份协议推了回去,轻轻地说:“老冯,AA制可以,我完全同意。但你必须先满足我两个条件,只要你做到了,我二话不说,立马跟你去领证。”

老冯一听我同意了,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忙不迭地问:“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办到,肯定没问题!”

我伸出两根手指,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把你跟你前妻生的儿子冯宇,从你家户口本上迁出去。第二,让你那八十岁的老娘,别跟着咱们一起住。”

老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这一切,都要从半年前,我俩刚认识那会儿说起。

半年前,经不住单位同事的热心肠,我去参加了一个中老年相亲会。我前夫十年前因病走了,女儿远嫁国外,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说不孤单是假的。我想找个伴儿,不图别的,就图晚上起夜的时候,身边有个人能递杯水,生病的时候,有个人能陪着去趟医院,说说话,解解闷。

就在那次相亲会上,我认识了冯建国。他比我大三岁,五十五,以前是国企的一个小科长,也退休了。人长得精神,说话也挺风趣,就是眼神里总带着点审视和算计,让人不太舒服。

他当时就对我特别主动,说他也是一个人过,儿子冯宇大学毕业没几年,在外面租房子住,老娘在乡下,身体还算硬朗。他说自己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搭伙过日子。我听着,觉得条件也还算匹配。

交往的这半年,冯建过表现得确实不错。每天早晚安的问候不断,周末约我爬山、逛公园,偶尔还买束花送我。我每个月退休金六千多,自己有套一百二十平的全款房,还有些积蓄,日子过得挺宽裕。冯建国退休金比我少点,大概四千出头,房子是他跟前妻离婚时分的,七十多平,还在还着贷款,每个月要还两千多。

我心想,搭伙过日子嘛,谁多点谁少点无所谓,只要人心是热的就行。所以平时出去吃饭、看电影,我抢着买单的时候多。冯建国呢,也乐得接受,嘴上说着“下次我来,下次一定我来”,可下次还是我掏钱。我当时没多想,觉得男人可能要面子,或者他确实手头紧。

事情的第一个不对劲,发生在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

那天他说他儿子冯宇回来了,让他也见见我。我寻思着这是好事,特意去商场给冯宇挑了件一千多的衬衫当见面礼。一进他家门,我就愣住了。那七十多平的房子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我。

冯建国有点尴尬地介绍:“这是我妈,前阵子乡下老房子漏雨,我就把她接过来了。”

我赶紧笑着跟老太太打招呼,心里却咯噔一下。他之前可从没提过他妈会过来常住。老太太耳朵有点背,冯建国冲她喊:“妈!这是周阿姨!”老太太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从卧室里出来,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看见我,懒洋洋地喊了声:“爸。”

冯建国赶紧拉过他:“小宇,快叫周阿姨。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周阿姨。”

冯宇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挑剔,哼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我把手里的礼物递过去,他接都懒得接,直接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又回卧室了,还甩下一句:“爸,我饿了,饭好了没?”

冯建国尴尬地冲我笑:“这孩子,被我惯坏了。”

那顿饭,是我跟冯建国一起在厨房做的。他家厨房小得转不开身,油烟机上糊着厚厚一层油垢。我一边洗菜一边问他:“你妈……以后就一直住这儿了?”

冯建国叹了口气:“乡下那房子没法住了,她一个老太太我也不放心,只能先这样了。”

我又问:“小宇不是在外面租房子吗?怎么也住家里?”

“嗨,别提了,”冯建国声音压得更低了,“跟人合租,闹了点矛盾,就搬回来了。说在家里住省钱,正找工作呢,花销大。”

我心里那点不舒服越来越明显。这哪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这分明是我要嫁过去给他们一家三口当免费保姆啊!

饭桌上,老太太一个劲儿地给我夹我不爱吃的肥肉,嘴里还念叨着:“多吃点,看你瘦的,我们家建国就喜欢胖点儿的,能生养。”我差点没被一口米饭呛死。冯宇全程戴着耳机打游戏,扒拉两口饭就回屋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从他家出来,我心里就凉了半截。可冯建国一个劲儿地给我道歉,说他妈是农村老太太,说话直,儿子不懂事,他以后会好好教。他说他真心想跟我过日子,还描绘着以后我们俩一起旅游、养老的美好画面。我这人,心软,想着人无完人,也许磨合磨合就好了。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后来发生的两件事。

一次是我俩逛商场,我看中一条丝巾,标价三百多,觉得有点贵,犹豫了一下。冯建国立马说:“喜欢就买啊,女人就该对自己好点。”我一听,心里还挺暖和。结果我去试戴的时候,他悄悄跟过来,凑到我耳边说:“淑芬啊,你退休金高,这几百块对你来说不算啥。不像我,还得还房贷,养儿子,手头紧。”

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不是在劝我买,他是在暗示我,这钱得我自己花,别指望他。

另一件事更过分。我过生日那天,女儿从国外给我转了五千块钱,让我买点喜欢的东西。冯建国知道了,非要给我“操办”生日宴。我以为他要请客,结果他把我带到菜市场,让我挑菜,说是回家他亲自下厨给我做长寿面。我寻思着也挺有心意,就买了一堆海鲜、排骨,花了好几百。

到了他家,他儿子冯宇和他妈都在。冯建国在厨房忙活,他妈就拉着我聊天,话里话外都在打听我的家底。“淑芬啊,听说你那房子挺大的?你女儿在国外,以后也不回来住了吧?”“你退休金一个月得有好几千吧?比我们家建国强多了。”

我正尴尬地应付着,冯宇从房间里出来了,直接冲冯建国喊:“爸,我那双限量版的球鞋今天发售,三千八,你赶紧给我转钱!”

冯建国从厨房探出头,一脸为难:“儿子,爸这个月房贷还没还呢,哪有钱啊?”

冯宇立马把脸转向我,笑嘻嘻地说:“周阿姨,我爸没钱,您肯定有吧?您看您今天生日,就当送我个礼物呗,以后我肯定孝敬您。”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这哪是暗示,这简直就是明抢了!我还没过门呢,就惦记上我的钱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小宇,阿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一个大小伙子,有手有脚,想要什么,自己挣钱去买。”

冯宇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嘟囔了一句“真小气”,摔门就进了房间。

冯建国赶紧出来打圆场:“淑芬你别生气,孩子不懂事……”

我没等他说完,拿起我的包就站了起来:“冯建国,这生日我不过了。这顿饭,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发火。

从那以后,我俩冷战了一个多星期。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黄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冯建国捧着一束花找到了我们医院,当着我以前那些同事的面,给我赔礼道歉,说他已经狠狠骂过儿子了,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熟人面前。我被他这么一闹,又有点心软了。我想,也许他真的是想好好过日子,只是被儿子和老娘拖累了。

于是,我们和好了。和好之后,冯建国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结婚。他说,只有结了婚,成了一家人,他才好管教儿子,他妈也才不会乱说话。他说,为了表示诚意,他愿意把我的名字加到他的房产证上。

我当时一听,还挺感动,觉得他这次是拿出真心了。可我留了个心眼,我说加名字可以,但我要先看看房产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来了。我一看,心就彻底凉透了。那房产证上,除了他冯建国的名字,还有一个名字——冯宇。这是他跟他前妻离婚的时候,直接把房子的一半产权给了儿子。

我当时就明白了,他所谓的加我名字,不过是画一张大饼。这房子他自己都只有一半,加我名字有什么用?将来有任何纠纷,我都是最没保障的那个。他这是既想让我出钱出力,又不想让我占到他家一分一毫的便宜。

想通了这一切,我反而不气了。我把房产证还给他,平静地说:“老冯,结婚的事,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他看我态度冷淡,急了。过了两天,就弄了这么一出“AA制协议”,想用这种“公平”的方式,来打消我的顾虑,让我心甘情愿地跳进他挖好的坑里。

他以为我会被他这套“现代婚姻观”唬住,以为我这个年纪的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他算计了一切,唯独算错了我周淑芬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当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提那两个条件时,我笑了。

我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给他分析:

“老冯,你听好了。你跟我谈AA制,讲究的是权利和义务的对等,是吧?那我问你,我嫁给你,作为妻子,我要履行照顾你、关心你的义务。那你儿子冯宇,他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要履行一个当妈的义务,管他吃喝,甚至还要给他买球鞋?你跟我AA,那你是不是也该让你儿子跟我AA?他住在你那七十平的房子里,占了一间房,每天吃喝拉撒,这些钱,算谁的?既然要算清楚,那就让他搬出去,我们俩过日子,他的人生,他自己负责。这不过分吧?”

冯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接着说:“再说你妈。她是你的母亲,你有赡养她的义务,我完全支持,我也尊重她。但请注意,赡养义务在你,不在我。我嫁的是你,不是嫁给你妈。如果她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作为儿媳,出于情分,肯定要照顾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生病了送医院,这些是不是都要我来做?那我付出的这些时间、精力和劳动,你怎么跟我AA?是按小时给我算工资,还是你每天也花同样的时间去照顾我妈?哦,我妈早就过世了。那这笔账,怎么算才公平?”

“老冯,你要跟我谈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经济利益的感情,可以。那我们就把所有可能产生经济纠纷的人和事,都剥离开。你儿子,是你跟你前妻的牵绊;你母亲,是你原生家庭的责任。这两样,都跟我这个‘后来的’没关系。你把这两件事处理干净了,你就是个独立的、纯粹的冯建国,我就是个独立的、纯粹的周淑芬,我们俩,清清爽爽地在一起过日子,别说AA制了,就算AAB制,我都陪你玩。现在,你告诉我,我这两个条件,你做得到吗?”

冯建国彻底傻眼了,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我说得句句在理。他所谓的AA制,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幌子,一面要求我履行传统妻子的所有义务——照顾他、照顾他妈、容忍他儿子,一面又想用现代的契约精神,把我所有的财产都隔绝在他的家庭责任之外。

他想要的,是一个不花钱的保姆,一个倒贴的钱包,一个能给他养老送终,却不会分他家产的“妻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妈她没地方去……小宇他……他是我儿子啊……”

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最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老冯,你做不到。你想要的不是AA制,你想要的是我‘扶贫’。不好意思,我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傻。这份协议,你自己留着吧,看看将来能不能找到一个愿意接受的‘傻子’。”

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庆幸自己没有被那一点点温情和甜言蜜语蒙蔽双眼,更庆幸自己有足够的底气和智慧,去戳穿那层虚伪的面具。

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找个伴儿,图的是安稳和舒心,不是去找罪受,更不是去给别人当垫脚石。我可以付出感情,也可以付出金钱,但前提是,那个人必须值得。

像冯建国这样,骨子里全是算计,满脑子都是占便宜的男人,不配。

来源:才子撩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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