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旅行,妻子执意要带上她闺蜜,酒店只剩一间大床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6 10:34 2

摘要:“是的,先生,非常抱歉,因为旅游旺季,我们酒店为您预留的套房水管爆裂了,现在只剩下一间海景大床房。”前台小姐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可奈何。

“是的,先生,非常抱歉,因为旅游旺季,我们酒店为您预留的套房水管爆裂了,现在只剩下一间海景大床房。”前台小姐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可奈何。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妻子孟诗就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抢先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大床房就大床房,我们就要这间!”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孟诗身后,那个从机场开始就亦步亦趋跟着我们的身影——她的闺蜜,许薇。我的新婚旅行,从出发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荒诞的三人行。我压着火气对孟诗说:“诗诗,只有一张床,我们三个人怎么住?”

孟诗却满不在乎地把房卡从前台手里抽走,笑得一脸天真烂漫:“哎呀范宇,你怎么这么死板!薇薇失恋了心情不好,我才带她出来散散心的。一张床怎么了?我们三个挤一挤呗,晚上我们俩睡中间,你睡边上,不就行了?”

那一瞬间,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直冲头顶。看着她和许薇手拉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裂开了一条缝。而这一切,都得从半个月前,我兴高采烈地拿出那两张飞往三亚的机票说起。

我和孟诗是大学同学,恋爱长跑了七年才修成正果。为了这场婚礼和蜜月,我几乎掏空了这几年做建筑设计攒下的所有积蓄。我年薪三十万,在二线城市不算低,但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光是三亚这家五星级海景酒店,十天就要将近三万块。我没觉得心疼,我觉得为了孟诗,一切都值。

可就在出发前一周,孟诗突然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说要带上她的闺蜜许薇。我当时就愣住了,说:“咱们这是蜜月旅行,带上许薇算怎么回事?”孟诗把头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哎呀,薇薇刚跟她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分手,天天在家哭,我看着心疼。咱们就当做好事,带她出去散散心嘛。而且机票酒店我都跟她说了,让她自己出钱,不花咱们的。”

话说到这份上,我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太小肚鸡肠了。我想着,或许只是我们想得太复杂,年轻人一起出去玩玩也正常。只要订两间房,白天一起玩,晚上各回各屋,应该也影响不了什么。我妥协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从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孟诗和许薇坐在一起,聊着她们的美妆、包包和前男友,叽叽喳喳笑个不停。我插不进话,只能戴上耳机假装听歌。下了飞机,她们俩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我像个拎包的小厮跟在后面,汗流浃背。我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直到酒店前台告诉我们只剩一间大床房时,我心里的防线彻底崩了。我以为孟诗至少会表现出一丝为难,或者跟我商量一下,要不要换家酒店。可她没有,她甚至表现出了如释重负的欣喜。那种感觉,就好像带上我才是累赘,而和许薇住在一起,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进了房间,一股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大,正对着蔚蓝的大海,落地窗外就是白色的沙滩。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铺着洁白的床单,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横亘在我面前。许薇倒是毫不客气,一声欢呼就扑了上去,在床上滚了两圈,笑着说:“哇,这床好软啊!诗诗,今晚我们俩可以抱着睡说悄悄话了!”

孟诗也笑着过去拍了她一下:“去你的,范宇还在呢!”

许薇这才好像刚看见我似的,冲我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范宇哥,你不会介意吧?我跟诗诗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睡一张床,我们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呢!”

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我介意吗?我能说这是我的新婚蜜月,我不想跟除了我妻子以外的任何人分享一张床吗?我说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口,我就会被扣上“小心眼”“不大度”“不体谅人”的帽子。我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没事,你们……开心就好。”

那天晚上,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孟诗和许薇洗完澡,穿着同款的卡通睡衣,真的就躺在了大床的中间。她们俩盖着一床被子,头挨着头,拿着手机刷视频,时不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而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像个被嫌弃的边缘人物,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床的最边上,连翻个身都怕碰到她们。海浪声声,本该是浪漫的助眠曲,那一夜听来却格外刺耳。后半夜,我被她们的梦话和笑声吵醒,睁开眼,看见她们俩像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我看着天花板,第一次对这段我坚守了七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愈演愈烈。去潜水,她们俩报一个教练,把我晾在一边;去吃海鲜大餐,她们俩点一桌子自己爱吃的,完全不问我的口味;去沙滩上拍照,许薇指挥着孟诗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对我说:“范宇哥,你来给我们拍,记得开美颜,把我们拍瘦点!”我成了她们的专属摄影师、司机和付款机器。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趁许薇去洗手间的时候,拉着孟诗到旁边,低声说:“诗诗,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蜜月!你每天跟许薇腻在一起,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孟诗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眼圈也红了:“范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薇薇是我的闺蜜,她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多陪陪她怎么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孩子计较这些,你丢不丢人?”

“大度?”我气得笑了,“我的婚假就这么几天,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花了小半年的积蓄,是想跟你两个人好好过个二人世界,不是来给你和你的闺蜜当保姆的!你让她来之前,问过我一句真心话吗?你现在让我怎么大度!”

我们的争吵声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许薇恰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我们俩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立刻跑过来,拉住孟舍的手,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诗诗,是不是因为我……都怪我,我不该来的。范宇哥,你别跟诗诗吵架,我现在就走,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家……”

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孟诗一看,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抱着她安慰:“不关你的事,薇薇你别哭,要走也是他走!他要是不想待了,让他自己回去!”

那一刻,我真是气得浑身发抖。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演得跟真的一样。我忽然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孟诗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蜜月带闺蜜有多离谱。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从那天起,我不再争吵,也不再抱怨。我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甚至主动给她们买水、拎包,表现得像个模范丈夫和“模范闺蜜的丈夫”。但暗地里,我开始留意她们的一举一动。我的专业是建筑设计,这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观察细节,逻辑推理。

很快,我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她们俩经常背着我窃窃私语,我一走近,她们就立刻停下;许薇的手机,屏幕总是朝下放,而且设置了复杂的密码;最关键的是,我发现许薇根本不像一个刚刚失恋的人。她每天精神饱满,兴致高昂,和我印象中那个失恋后哭哭啼啼的女孩判若两人。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味道。

转机出现在我们旅行的第七天晚上。那天我们去酒吧玩,孟诗和许薇都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孟诗很快就睡着了。我假装也睡着了,平稳地呼吸着。半夜,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是许薇。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我悄悄地跟了过去,躲在窗帘后面。阳台的门没关严,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她是在打电话,好像是打给她母亲。

“妈,你放心吧……我都看着呢。孟诗这边你不用担心,她傻乎乎的,都听我的……对,那个范宇,人还行,就是有点木讷,不过挺老实的,对孟诗也还算上心……这几天我故意气他,他虽然生气,但也没真发火,还挺能忍的……什么?考验?妈你这叫考验吗?我都快尴尬死了……孟诗也是,非说这是婚后第一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在乎她,能不能爱屋及乌……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把好关的。等回去了,你再跟他谈那五十万彩礼的事情,我看他这态度,应该问题不大……”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我的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声。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压力测试”!许薇不是来散心的,她是孟诗请来的“考官”,是她丈母娘派来的“卧底”!她们要测试我对我妻子的容忍度,测试我的脾气,而测试的结果,直接关系到那还没谈拢的五十万彩机!

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掏心掏肺对待的妻子,我视若珍宝的婚姻,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被随意测试和估价的交易。她们用最侮辱人的方式,践踏我的尊严,消耗我的感情,就是为了给那五十万的彩礼增加筹码。

我没有冲出去质问,愤怒在那一刻过后,迅速冷却成了一片冰冷的坚冰。我悄悄回到房间,拿出了我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把它放在了阳台门边的盆栽后面。做完这一切,我躺回床上,睁着眼睛,一直等到了天亮。

最后一天,我们准备退房去机场。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帮她们收拾行李。孟诗和许薇以为她们的“测试”圆满成功,一路上有说有笑,许薇还假惺惺地对我说:“范宇哥,这几天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男人,诗诗嫁给你真有福气。”

我笑了笑,没说话。

到了机场,办完托运,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找了个咖啡厅,说大家坐下来歇歇。孟诗和许薇点了最贵的咖啡和甜点,孟诗还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说:“老公,这次旅行真开心,回去以后,我们就要好好过日子了。”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恐怕过不成了。”

孟诗和许薇都愣住了。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许薇在阳台上跟她妈妈打电话的录音,清晰地在咖啡厅里回响起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们俩的脸上。孟诗的脸色从红润瞬间变得惨白,而许薇,则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旅客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考验?彩礼?”我关掉录音,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孟诗,我们在一起七年,我范宇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需要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考验我?在你心里,我们的感情,我的尊严,就值那五十万?”

孟舍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涌了出来:“范宇,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妈,是我妈非要我这么做的,她说不试试你,她不放心把我交给你……”

“别把你妈当挡箭牌!”我厉声打断她,“她让你这么做你就做?你没有自己的判断吗?还是说,在你心里,闺蜜比丈夫重要,钱比感情重要?”

我把目光转向已经面如死灰的许薇:“还有你,许小姐。我不知道孟诗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地来演这场戏。你们俩真是情比金坚的好闺蜜啊!既然这样,这剩下的日子,你们俩就锁死吧,千万别分开。”

说完,我从钱包里掏出我的银行卡,拍在桌子上:“这张卡里还有五万块钱,是我准备旅行最后两天用的。现在,我一分也不想要了。密码是孟诗的生日。你们不是喜欢一起玩吗?拿着这钱,你们可以再去其他地方玩,玩到天荒地老。机票我已经改签了,我的航班半小时后就起飞。孟诗,我们之间,完了。回去之后,民政局见。”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身后传来孟诗歇斯底里的哭喊和许薇惊慌失措的叫声,但我一步都没有停。走过安检口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们俩还愣在原地,像两尊狼狈的雕像。三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明晃晃的,却让我觉得无比寒冷。

我的新婚旅行,就这样,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提前结束了。我失去了一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但我觉得,我赢回了我的尊严。有些考验,从它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因为真正的爱,是信任,是尊重,而不是把对方当成傻子一样,去试探,去算计。你们说,我做的对吗?

来源:小南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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