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发大水,我和嫂子被困在房梁上,她凑到我耳边:小叔,我冷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6 17:40 1

摘要:那年夏天,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浑黄的泥水已经吞掉了半个村子,我和嫂子林秀英被困在自家屋顶的房梁上,脚底下就是“哗哗”作响、能卷走一切的洪水。天黑得跟锅底一样,只有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才能照亮嫂子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湿透的土布褂子紧紧贴在身

那年夏天,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浑黄的泥水已经吞掉了半个村子,我和嫂子林秀英被困在自家屋顶的房梁上,脚底下就是“哗哗”作响、能卷走一切的洪水。天黑得跟锅底一样,只有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才能照亮嫂子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湿透的土布褂子紧紧贴在身上,让她冷得直哆嗦。周围是牲口的哀嚎和远处传来的、绝望的哭喊声。我们就这样在房梁上守了快一天一夜,又冷又饿,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就在我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嫂子忽然往我这边挪了挪,温热的气息凑到我冰凉的耳边,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建军……小叔,我冷。”

那一瞬间,洪水滔天的巨响仿佛都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比打谷场的鼓点还响。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1979年的那个夏天讲起。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刚从部队复员回家,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我哥叫马建国,大我六岁,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娶了邻村最漂亮的姑娘,就是我嫂子林秀英。嫂子人如其名,长得秀气,性格也温婉,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一笑俩酒窝,村里多少小伙子都惦记过她。

我哥在县里的采石场干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趟,家里里里外外,田里地里的活,基本上都是我和嫂子两个人搭伴干。那时候的人思想单纯,小叔子帮嫂子干活,天经地义,谁也不会多想。我呢,也确实没多想,只觉得我哥娶了个好媳妇,能干又贤惠,我当弟弟的,理应多帮衬着点。

可人心这东西,有时候就跟那春天的野草一样,你没注意,它就偷偷冒了头。我经常能看到嫂子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望着我哥回家的路发呆。有时候我从地里干活回来,她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还会特意给我多盛一碗,说我干活累,要多吃点。她的眼睛很亮,像天上的星星,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暖意,那种暖意,跟我娘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我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我告诉自己,这是我嫂子,是我哥的女人,我不能有半点瞎想。于是我开始刻意躲着她,干活的时候闷着头,吃饭的时候刨两口就走,尽量不跟她单独待在一块儿。嫂子是个聪明人,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疏远,眼神里多了几分失落,但啥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我的活儿也揽过去干了。

那年夏天,雨就没停过。先是淅淅沥沥地下,后来就变成了瓢泼大雨。村里的河水一天一个样,眼瞅着就要漫过河堤了。村干部扯着嗓子在广播里喊,让住在低洼处的人赶紧往山坡上转移。我家地势还算高,就没太当回事。半夜里,上游的水库塌了。

我是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中被摇醒的。刚睁开眼,就听见嫂子在隔壁屋里尖叫。我连鞋都没顾上穿,冲出去一看,我的天,水已经没过门槛,正疯了一样往屋里灌!屋里的桌子、板凳都漂了起来。

“嫂子!快!上房顶!”我大吼一声。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土坯房,房顶是大梁和椽子搭的,上面铺着茅草。我拉着嫂子的手,踩着桌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屋里那根最粗的横梁。我们刚爬上去,脚下的土墙就“轰隆”一声,被洪水冲塌了半边,屋里的东西瞬间就被卷得一干二净。我跟嫂子吓得魂都没了,死死地抱着房梁,一动不敢动。

水涨得太快了,很快就淹没了整个屋子,我们只能顺着房梁,爬到屋顶最高处的正脊上。放眼望去,整个村子都成了一片汪洋,只剩下一些屋顶还露在外面。哭喊声、求救声、牛马的悲鸣声混成一片,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雨还在下,浇得我们睁不开眼。嫂子吓坏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我只能把她紧紧护在怀里,用我自己的身体帮她挡着风雨。我跟她说:“嫂子,别怕,有我呢!天亮了,救援队就来了!”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怕得要死,但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能慌,我是男人,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黑夜显得格外漫长。我们又冷又饿,嘴唇都冻得发紫。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冻僵的时候,嫂子在我耳边说了那句:“建军……小叔,我冷。”

我浑身一震,一股热流从心里涌上来。那时候,什么伦理道德,什么闲言碎语,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她冻死,我得让她活下去!

我解开自己身上那件已经湿透的单衣,把我俩裹得更紧了些。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又变成了冰凉的水珠。我说:“嫂子,你别睡过去,跟我说话。”

她虚弱地“嗯”了一声。我就开始跟她瞎扯,说我小时候怎么掏鸟窝被马蜂蜇,说我当兵的时候怎么在雪地里拉练。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不停地说,想用声音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蒙蒙亮了。雨小了些,我们看到了远处划来的救援船。那一刻,我跟嫂子都哭了,那是绝处逢生的眼泪。

被救下来之后,我跟嫂子都大病了一场。我哥马建国从县里连夜蟥水赶了回来,看到我们俩都活着,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建军,谢谢你,谢谢你救了你嫂子,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我心里五味杂陈,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洪水退去后,村子成了一片废墟。大家都在忙着重建家园,但一些闲言碎语也像烂泥里的蛆一样,悄悄地钻了出来。有人说,那天晚上,就看到我跟嫂子俩人抱在一块儿,在房顶上待了一宿,谁知道发生了啥。还有人说得更难听,说我哥前脚走,我这个小叔子后脚就不安分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像针一样扎得我生疼。我气得想去找他们理论,可嫂子拉住了我。她眼圈红红的,对我说:“建军,别去。嘴长在别人身上,由他们说去吧。咱自己心里干净,比什么都强。”

看着嫂子那双清澈又委屈的眼睛,我把话咽了回去。是啊,我们是为了活命,天地良心,我们什么都没做。可是在那个年代,有些事是说不清的。“小叔子和嫂子在房顶上抱了一夜”,这句话本身就充满了让人遐想的色彩,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

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在村里蔓延。我发现,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鄙夷。连我哥,那个曾经对我感激涕零的亲哥哥,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跟我勾肩搭背地开玩笑,吃饭的时候也总是闷着头,我们兄弟俩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有一天晚上,我哥喝多了酒。他拉着我的手,眼睛通红地问我:“建军,你跟哥那天晚上……你跟你嫂子,到底有没有……”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全明白了。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谁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碎得稀里哗啦。我最敬重的大哥,他也不信我。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哥,我要是动了半点歪心思,就让我天打雷劈!”

我哥哭了,抱着我,嘴里反复说着:“哥信你,哥信你……”可我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为了我哥,为了嫂子,也为了我自己那点可怜的清白,我必须走。

我跟家里说,我要出去闯闯。我爹娘不同意,说家里刚遭了灾,正需要人手。但我态度很坚决。临走前一天晚上,嫂子给我收拾行李,她把一件新做的棉袄塞进我的包袱,低着头说:“建军,外面冷,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她,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说了一句:“嫂子,你和我哥,好好过日子。”

她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我这一走,就是二十年。我去了南方,进了工厂,后来自己做了点小生意,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二十年里,我只在爹娘过世的时候回去过两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跟我哥和我嫂子也说不上几句话。我们都刻意地回避着那个洪水滔天的夜晚,仿佛那段记忆从来不存在。

直到几年前,我哥得了重病,我才放下所有事情,赶回了老家。那时候的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建军,是哥对不起你……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说:“哥,都过去了。”

我哥走后,我留下来帮嫂子办完了后事。一天,家里只剩下我和嫂子两个人。她给我倒了杯水,看着墙上我哥的黑白照片,忽然开口了:“建众, 你知道吗?那天在房梁上,我跟你说我冷,不只是身上冷。”

我愣住了。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秋水:“那时候,我看着脚下的洪水,觉得天都要塌了,心都冷透了,我觉得我们肯定活不成了。我跟你说我冷,其实是想告诉你,我怕。我怕得要死。可是你抱着我,跟我说话,我心里就觉得踏实了,就觉得……就算真的死了,也没那么可怕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这么多年,村里人怎么说我,你哥心里怎么想我,我都知道。可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那天晚上,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建军,这辈子,嫂子不欠任何人的,唯独欠你的。你为了我们家的名声,背井离乡二十年,这份情,我下辈子再还。”

听完嫂子的话,我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原来,那句“我冷”,不是什么试探,也不是什么暗示,只是一个女人在面对死亡时,最本能的恐惧和求助。而我,却因为这句再也正常不过的话,和那些肮脏的流言蜚语,背负了半辈子的枷锁。

如今,我也老了,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常常会想起1979年的那场大水。那场水,冲毁了我的家园,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晚上,嫂子没有说那句话,如果后来没有那些流言蜚语,我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可人生没有如果。那场洪水,那句“我冷”,就像一道刻在我生命里的疤痕,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在巨大的天灾面前,人性的温暖和可贵,也提醒着我,人言是多么的可畏。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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