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4年10月,美国斯坦福大学精神病学与行为科学副教授诺兰·威廉姆斯自杀离世,年仅42岁。消息一出,震惊了整个精神医学界。
美国精神病学专家、国内心理学专家因抑郁症自杀身亡:一生研究精神心理,为何连自己的抑郁症都救不了?
2024年10月,美国斯坦福大学精神病学与行为科学副教授诺兰·威廉姆斯自杀离世,年仅42岁。消息一出,震惊了整个精神医学界。
威廉姆斯不是普通的研究者。他是斯坦福脑刺激实验室的主任,介入精神病学临床研究的领军人物,被誉为“精神病学界的耀眼明星”。他研发的“斯坦福加速智能神经调节疗法”,是世界上首个针对难治性抑郁症的非侵入性快速疗法,甚至获得了美国FDA的突破性设备认证。他曾公开说:“我的期望,是在有生之年彻底改变精神疾病的治疗格局。”
然而,这位一生致力于拯救他人精神世界的专家,最终却没能救赎自己。
无独有偶。在国内,我们也曾有过一位类似的悲剧人物——陈云清。他是广州“培爱”防治自杀中心的创办人,写过《珍惜生命——论中国的自杀问题》,亲手挽救过上百名轻生者。可1997年,他却选择了自缢离世。
这样的结局,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打在了整个精神心理领域的脸上。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这些最懂心理的人,却走不出自己的心理绝境?
一、他们走错了方向?精神医学的“迷途”
威廉姆斯的研究方向,代表了当代精神病学的主流:从脑科学、神经回路、生物学机制入手,试图用物理的方式“修复”人的精神。他研究脑刺激、迷幻药物、神经网络,希望从大脑的硬件中找到情绪的开关。
然而,这条路,真的走对了吗?
有一个故事,让我想了很久。
一位禅修者问禅师:“我的心不安,如何能安?”
禅师反问:“你找的是哪个心?”
禅修者答:“我就是在找让我不安的那个心。”
禅师说:“你找的心,正是让你不安的心。”
这个故事像极了现代精神医学的困境——我们越是从外在找病因,越是忽略了内心的源头。
威廉姆斯的研究虽然前沿,却始终未能触及精神疾病的“第一性原理”。他和许多精神科医生一样,陷入了“机械唯物主义”的误区——把人看作一台可以修理的生物机器,以为调整了神经递质、刺激了大脑区域,就能治愈灵魂的疼痛。
可精神疾病,从来不只是生物学问题。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说:“未被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失。它们只是被活埋,并将在未来以更加丑陋的方式涌现。”
这句话,点出了心理社会因素在精神健康中的核心地位。抑郁、焦虑、绝望,往往不是基因决定的宿命,而是长期情绪压抑、创伤积累、认知扭曲的结果。
二、我们是否也走在错误的路上?
威廉姆斯和陈云清的悲剧,不仅是他们个人的失败,更是整个精神医学体系的反思点。
我们太习惯于把问题归因于“基因”“大脑”“生理”,却忽略了人是一个整体——一个有记忆、有情感、有社会关系的生命。
现代精神医学在“人类基因组计划”中投入了三十年,最终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精神疾病“致病基因”。这让很多研究者陷入了信仰崩塌的危机。威廉姆斯很可能也是其中之一——他毕生努力的方向,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而我们普通人呢?面对情绪低谷,是否也总在向外求索?
三、我们可以怎么做?从“知道”到“做到”
如果你也曾被抑郁困扰,或者感觉自己正在情绪的低谷中徘徊,我想对你说:你不必成为另一个威廉姆斯。你不必等到研究出完美的疗法,才来救自己。
从现在开始,试着做这几件小事:
1、每天写“情绪日记”
不必长篇大论,只需记录:今天我最强烈的情绪是什么?它因何而起?我是否在逃避某种感受?书写,是让情绪被看见的第一步。
2、建立一个“支持系统”
找两到三个你信任的人,告诉他们你最近的状态。不必强求他们理解,只需要他们愿意倾听。孤独是抑郁的温床,连接是最好的解药。
3、练习“正念呼吸”
每天花5分钟,安静地坐着,只关注呼吸。当杂念出现,不评判、不纠缠,只是轻轻把注意力拉回呼吸。这不是玄学,而是训练大脑回到当下的能力。
4、读两本书
我推荐《情绪自救》和《抑郁症打卡自救》。这两本书没有高深的理论,只有具体的方法。它们教你如何从认知、行为、情绪三个层面一步步走出低谷。
5、接受“不完美”的治愈
治愈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过程。允许自己有好有坏,允许疗愈会有反复。你不是一台需要被修好的机器,你是一个正在学习与自己相处的人。
结语:我们都在寻找答案的路上
威廉姆斯和陈云清的离去,让我们痛心,也让我们清醒。
精神心理的健康,不是一个可以靠单一学科、单一方法解决的问题。它需要我们从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甚至哲学的角度共同思考。
而我们每个人,也都可以成为自己最好的“心理专家”——不是靠学历和头衔,而是靠对自己的觉察、接纳与陪伴。
也许真正的治愈,不是消灭所有负面情绪,而是学会与它们共存。不是找到完美的疗法,而是找到属于自己的、不完美的活法。
来源:药师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