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宫寒生不了吗?”“就是因为宫寒,生的孩子才冷若冰霜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0 16:34 1

摘要:窗外,雪下得很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好似一群洁白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不一会儿,整个世界就变成了银装素裹的模样。

你不是宫寒生不了吗?”“就是因为宫寒,生的孩子才冷若冰霜”

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靖国舅寻来的时候,我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草庐之中温酒。

窗外,雪下得很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好似一群洁白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不一会儿,整个世界就变成了银装素裹的模样。

草庐内,左边坐着一位美男子。

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衫,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

此刻,他正专注地给炉子添炭,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夹起一块木炭,轻轻放入炉中,火星四溅,映照着他俊美的脸庞。

右边的美男子也毫不逊色,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淡绿色的丝带,正细心地为我温酒。

他时不时用手轻轻转动着酒壶,眼神里满是温柔。

靖国舅一脚踹开了草庐的门,冷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

他的脸一会儿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会儿又青得像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苦瓜。

他站在门口,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半天后才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着我的钱养男人!”

我正端起酒杯准备小啜一口,听到这话,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说道:“国舅之前说我宫寒生不出孩儿,便拿银钱打发了我。

这钱既然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了。”

我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接着说:“既是我的钱,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难不成国舅还想管我不成?”

靖国舅气得浑身发抖,他伸手指着窗外,大声质问道:“你宫寒,他又是从哪儿来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破小孩正在雪地里翻滚撒欢儿。

那孩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但脸上却洋溢着无比快乐的笑容。

「我确实宫寒,要不然生出的孩儿怎得会同这般冷若冰霜?」

「阿娘,你宫寒是真的么?」

眼前这小孩儿才三岁,圆滚滚的就像个糯米团子,浑身散发着可爱的气息,正是最惹人喜爱的年纪。

我轻轻垂头,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故作严肃道:「小孩子瞎打听什么!」

小孩儿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凤眼,小嘴一撅,满脸的不乐意。

他皱着小眉头,大声说道:「阿娘,那人说了你宫寒生不出孩儿,那我是从哪里来的?」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红了,撇着嘴,眼看就要哭出来。

我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老娘拉屎拉出来的。」

唉,那人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他就偏偏记下了这一句呢?

小孩儿听了,眼睛亮晶晶的,认真地说道:「那也成,即便是坨屎,我也是阿娘的屎啊!」

小孩儿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轻轻抿了抿嘴角,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

他慢慢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抱住我的脖子。

那软乎乎、粉嫩嫩的小嘴,带着些许温热,轻轻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暗自琢磨:我莫不是真的宫寒吧?要不然生出来的小孩儿怎么会这般与众不同呢?

我看着小孩儿,开口问道:「你没其他想问的么?」

小孩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反问道:「还要问什么?」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吧!看来他确实是没什么想问的了。

随后,我和小孩儿一起走进温馨的餐厅。

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们热热乎乎地吃了一顿饭,每一口都充满了家的温暖。

吃完饭,我拉着小孩儿的小手,沿着院子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儿,打算消消食。

院子里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宁静的故事。

没一会儿,小孩儿就开始有些瞌睡了。

他的眼皮渐渐耷拉下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我轻声说道:「宝贝,咱们去洗漱睡觉啦。」

我带着小孩儿来到洗漱间,帮他仔细地梳洗干净。

然后,把他抱到柔软的床上,轻轻拍着他,哄着他睡觉。

小孩儿眼中慢慢有了水汽,他用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垂着眼帘,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我家这孩子啊,这点最像我了。

他每天那叫一个能吃能睡,养他这么久,一点儿也不费我这个当娘的心思。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我悠悠下了床,走到桌前,伸手轻轻拿起账本翻看。

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记录着家中的收支情况。

不一会儿,就听见无名咚咚咚地跑来敲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大声说道:“小姐,有人翻墙进来啦!”我头也不抬,随口问道:“哦?那你说,咱们是把他打回去,还是放进来呢?”

无名一听,眼睛都亮了,双手握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连忙说:“小姐,要不咱把他打回去吧,我可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我戏谑一笑,调侃道:“算了,就让他在墙头挂着好了。”

无名愣了一下,满脸的不情愿,嘟囔着:“小姐,这怎么行呢,就让他这么挂着多没意思啊。”我知道无名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果然,没过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犬吠声和男人的惊呼声。

那声音又大又急促,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儿。

接着,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大家都在好奇地打听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啊?”

“好像有人翻墙进来了!”

“快看看去,说不定有好戏看呢!”

一时间,人声鼎沸,整个院子热闹非凡,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我坐在桌前,幽幽笑着,心里暗自琢磨:这鸡毛巷子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家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爱看热闹呢?

第二日,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轻柔地洒进屋内。

我和小孩儿还在温暖的被窝里熟睡着,睡梦中的我正徜徉在一片美丽的花海之中。

突然,一阵急切的拉扯感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原来是秋宁,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生拉硬拽地要把我扯下床。

“秋宁,到底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秋宁一边用力扯着我,一边气呼呼地说:“小姐,您赶紧起来,那贱人来了!”

我任由她给我系衣带,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听得有些糊涂,一时没想出来她嘴里的贱人是谁,便问道:“小乔,你说的贱人是谁啊?”

秋宁跺了跺脚,没好气地大声说道:“就是您那不要脸的表妹啊!”

“哦!”我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

秋宁看着我一脸平静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小姐,您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她平日里没少欺负您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悠悠说道:“你忘了?如今我们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她给的?我谢她还来不及呢!”

「你去传话叫她等着,我吃了晨饭便去见她。

」说话之人神色淡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秋宁闻言,轻轻抿了抿嘴角,那动作极为轻柔,仿佛生怕弄破了这难得的静谧。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梨涡儿在她脸颊上浮现出来,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

「春梅,」秋宁轻声唤道,声音清脆悦耳,「你去传话,就说娘子说了,吃了晨饭就见她,叫她候着便是了。」

她特意将一个「候」字咬得特别重,那加重的语气里,似乎藏着些许别样的心思。

春梅脆生生地大声应下:「哎,我这就去!」从那欢快的脚步声就能知道,她此刻心情有多愉悦,脚步仿佛都带着跳跃的节奏。

聂霏向来是极耐得住性子的。

此时,她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

大半个时辰啊,时间在等待中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可即便如此,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一点焦躁和不耐烦来。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身姿笔直,宛如一株在寒风中挺立的松柏。

我看着她,心中满是佩服。

「我最佩服她这一点,」我在心里默默想着,「遇事沉得住气。」

「表姐。

」聂霏看到我,沉沉稳稳地给我行了礼,动作端庄而优雅。

我连忙伸手去扶她:「快坐下吧。

」她顺从地坐下,姿态依旧从容。

她幽幽地瞅着对方,目光带着审视,静静地等她先开口。

「表姐,你之前可是说过,不会再同靖远安有半分牵扯。」

对方闻言,手缓缓捏起帕子,轻轻捂住嘴角,接着轻轻咳了一声。

她细细长长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双妙目里蓄满了泪水。

虽说已经二十有三的年纪了,但那娇弱的模样依旧惹人怜爱得紧。

「我确实不曾同他有过半分牵扯啊!」

「那昨日又是怎么回事?」她眉头紧皱,语气带着质问,「他好端端的,为何要买下隔壁的院子?」

「还有,三更半夜的,他为何要翻你家墙头?」

「表妹神通广大。

」她有些恼了,别过脸去,「自去查便是了。」

「为何要问到我的头上来?」

我见气氛有些僵,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动作轻柔而缓慢。

随后,我将手探入袖口,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出一条素色的帕子。

我轻轻把帕子捂在嘴角,微微低下头,轻轻咳了两声。

刹那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帕子上。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她会的我也会。

这时,我好似隐隐约约听见了聂霏磨后槽牙的声音,那声音虽轻,却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已经过去四年余了呢。”我轻声呢喃。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终于还是没我能忍。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表姐身边的孩儿是谁的?”那语气中满是质问与不甘。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回答:“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气,提高了音量说:“表姐知道我的意思。”她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说着,她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那声响在屋子里回荡。

我看着她那用力的样子,都觉得手会疼。

可她站在那里,脸色平静得很,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一看就是平日里拍惯了这类场景。

我忍不住开口:「我可以保证,这绝不是靖远安的。」

她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表姐也没自己说得那般清白无辜么!」

听到这话,她明显松了口气,缓缓走到桌旁,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道:「我何时说过自己清白无辜了?」

她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惊讶。

我接着说:「都是烂泥坑里爬出来的,谁也不比谁干净,表妹就别扯了吧!」

我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说:「我想送客了。」

可她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又说:「表姐同我说的话,也同靖远安说一说,好叫他死了心吧!」

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我说的话本就该如此。

「哼,表妹那不要脸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嫌弃,「自己连自家夫君都管不住,凭什么让我去说?」我提高了音量,冲着外面喊道,「有名,送客!」

有名听到我的话,冷着一张俊脸,大步走到聂霏身边,伸手一把拎住他的后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毫不费力地将他扔了出去。

这事儿,我本就不想再掺和。

毕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自己的仇也早都报了,何必再和靖家有过多的牵扯?

第二日,阳光正好,我便带着小孩儿去了郊外的庄子。

刚到庄子,就瞧见那满树的红梅开得正艳,一团团、一簇簇,像天边的云霞。

小孩儿和我一样,都是大俗人。

他一看到满枝头的梅花,眼睛都亮了,兴奋地跳起来,嚷嚷着:「娘子,这梅花摘下来做梅饼肯定好吃!」

我看着他那兴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不过,我可比小孩儿懒多了。

他撸起袖子,兴致勃勃地去摘梅花,我却只愿意拢着袖口,站在旁边看热闹。

小孩儿一边摘,一边念叨:「还是自己亲手摘的做出来的饼才好吃。」

等到热乎的梅饼端上桌,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满足地感叹道:「嗯,这梅饼的味道,真是绝了!」

小孩儿十分无语地看着我,撇了撇嘴说:「娘子,你就光知道吃,也没见你干活。」

我赶紧狡辩道:「我也是干了活的。」

小孩儿白了我一眼,调侃道:「是,娘子你站在树下,一会儿指着这朵说‘好’,一会儿指着那朵也说‘好’,可不是干了许多活儿么?」

我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决定还是闭口不言,只管埋头吃梅饼就是了。

眨眼间,除夕就到了。

院子里,几个小孩儿正兴奋地放着炮仗,“噼里啪啦”的声响在空气中炸开。

那热闹劲儿,勉强让这冷清的氛围有了点过年的样子。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时不时被炮仗声吓得一哆嗦。

谁能想到,就这么看个小孩儿放炮,我竟着了凉。

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承认啊,毕竟我这身子骨,向来比牛还壮实。

从小到大,我几乎就没生过病,可这会儿,我一边“阿嚏阿嚏”地打喷嚏,一边止不住地流鼻涕,脑袋晕乎乎的,像被灌了铅,嗓子也疼得像吞了刀片。

我担心把病气过给小孩儿,赶紧把秋宁叫过来,“秋宁,你先带他回城里吧,别让他在这儿跟着我遭罪。”秋宁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小孩儿走了。

没过多久,秋宁着急忙慌地哭着跑了回来。

这时候,我刚灌下一碗汤药,那苦味瞬间在嘴里炸开,我差点没直接原地升天。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衣柜前,翻出了厚衣服。

秋宁抹着泪,可怜兮兮地瞅着我。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娘子,你先别急,慢慢说。

定然是小孩儿出事了,若不然你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跑回来?是不是靖远安强行将他带走了?”

秋宁抽泣着说:“我们刚到家门口,靖老太太便带着一群人将我们围住了。”

我眉头一皱,“他们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

秋宁接着说:“他们有备而来,带的都是高手,无名一个人,自然不敌。”

小郎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抱上了马车,车夫扬了扬鞭子,马车便朝着靖家祖宅缓缓驶去。

“这有备而来几个字,倒是值得琢磨。”我嘴里喃喃自语着。

好容易才坐上了马车,我只觉得脑子晕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乱爬。

秋宁坐在我旁边,一会儿哭得梨花带雨,一会儿气得满脸通红,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待告知郎君,扒了他们的皮才是……”那声音,就像一只不停叫唤的小鸟。

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家郎君此刻怕是正盘算着如何扒人家的皮呢!你还敢添乱?”说罢,我揉了揉额角,心中满是无奈。

我和靖远安,可不就是一场孽缘吗?

我十四这年,靖皇后刚进宫一年,靖家上下一片繁华,隆宠不断。

大街上都能听到人们谈论靖家的荣耀。

我和聂霏同日出生。

我生在早上,阳光洒在窗前,一片明亮。

她生在黄昏,夕阳的余晖带着一丝落寞。

可我们两人的命运,却是千差万别。

聂霏三岁上就死了娘,继母对她很不好,动不动就责骂她。

外祖母心疼她,赶忙把她接回了京都,亲自教养。

我比她强些。

我母亲看上了一个穷秀才,外祖母不同意这门亲事。

母亲性子倔,竟跟着那秀才私奔了。

外祖母气得差点没缓过来,险些被她给气死。

五年之后,她带着我回到了京都。

那时的她,整个人被生活磋磨得不成样子,脸色苍白如纸,身形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没几日,她便气息微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孩子……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到。

不过三五日,她就闭上了眼睛,永远离开了我。

外祖母看到我,满脸的嫌弃。

她皱着眉头,撇了撇嘴说:“看见你,就好似看见了那折磨死我女儿的秀才,我可不要你。”

舅母心地善良,见我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

她只有两个儿子,便笑着对我说:“孩子,以后就跟着舅妈吧,我把你当亲女儿养。”就这样,我被舅母养在了膝下。

我和聂霏,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

外祖母对聂霏悉心教导,把她培养得端庄稳重,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霏儿,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外祖母时常这样教导她。

只是聂霏身子不好,隔三岔五就要生病。

每次生病,都要喝苦苦的药汤来养着。

她病弱的样子,就像那弱柳扶风,娇娇弱弱的。

我却和她不一样。

我和三个兄长一起长大,舅舅舅母都特别宠爱我,把我惯得性子疏狂,天不怕地不怕,不知天高地厚。

“你看看你,像个野丫头似的。”聂霏每次看到我大大咧咧的样子,都会皱着眉头嫌弃道。

我也看不惯她那娇弱做作的模样,回嘴说:“我就这样,看不惯别看。”

彼时,靖皇后刚进宫一年,正得皇上的宠爱。

靖家的势力也如烈火烹油一般,十分兴旺。

靖远安他娘办了一场春宴,京都里大半的姑娘都去参加了。

宴会上,姑娘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

靖皇后也来了,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我。

“这姑娘倒是活泼可爱。”靖皇后笑着对身边的人说。

随后,皇后亲自下旨赐婚。

这可是无比的殊荣啊。

靖远安长得十分英俊,容貌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样娇艳,他的情意又如同秋天的月亮一样温柔。

十四五六岁的姑娘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靖远安生得风流倜傥,温润如玉,周边多少姑娘家都对他芳心暗许。

我喜欢上这样的郎君,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舅舅舅母瞧着我整日里为靖远安魂不守舍的模样,也是欢欢喜喜地开始为我备下嫁妆。

“闺女啊,以后嫁过去可要好好过日子。”舅母拉着我的手,满脸笑意地叮嘱着。

我红着脸,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没几日,我便风风光光地嫁进了靖家。

那时的我,被欢喜彻底冲昏了头脑。

聂霏听闻我要嫁进靖家时,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也不曾细想,靖家这样的富贵人家,为何会看上我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映得屋内一片暖红。

我羞怯地坐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捏着衣角,满心期待着夫君来掀我的盖头。

嘴里还叼着半颗没吃完的苹果,那清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终于,盖头被缓缓掀开。

烛光晃得我眼睛生疼,我下意识地仰头,看向眼前的人。

这一看,惊得我险些厥了过去。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靖远安!

“哟,瞧瞧这模样。”靖远安靠着门板,戏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如同看着一出即将开演的好戏。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声音颤抖着。

靖远安却只是轻笑一声,并不作答。

这时,那男人垂眼看着我。

他生得实在太过苍白单薄,脸色白得就像刚下的雪。

他往前走了两步,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左腿是跛的。

他端起桌上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看着我,轻轻笑了笑,说:“娘子,请。”

他模样青涩又温柔,一看就是少年的样子。

“抱歉!”他的声音轻得如同飘在空气中的羽毛,仿佛只有我和他能听见。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可又觉得没全弄明白。

这时,男人坐到了我身边,没给我任何犹豫的时间。

他伸出手,轻轻挽过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轻声说:“想要活命,就什么也别问。”

靖家敢这么做,肯定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我端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

这酒是好酒,可一入喉,我的胸口就像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疼。

曾经,我对一个人满心喜欢,对未来的生活也充满了憧憬。

可现在,这一切都随着这杯酒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此刻必须咽下的疼痛、屈辱和无奈。

我双眼冒火,直直地盯着靖远安,恨不得用目光把他烧出个洞来。

靖远安冷冰冰地开了口:“娘娘既然选了你,这也是你的荣耀。

靖家不会亏待你,你放心便是。”

好似这一切,真的是一件与他完全无关的事。

而我呢,就像靖家精心挑选出来的一个傀儡,不被允许有任何情感。

他缓缓转身,那身上的红衣,鲜艳得如同淋漓的鲜血,刺得我眼睛生疼。

“为何?”我轻声问道。

在他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正要拉开门的时候,我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婚前,我们仅仅见过两面。

第一次见面,他送给我一枚玉佩。

那玉佩上雕着喜上眉梢的图案,精致极了。

他递给我玉佩时,微微垂着头,眼角眉梢满是羞涩与欢喜。

那时,我站在门里头,他站在门外头。

墙角的青梅树上,青梅层层叠叠地挂在枝头,嫩绿嫩绿的。

舅母和他的母亲坐在屋里,看着我们,脸上满是笑意。

我伸手接过玉佩,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那一瞬间,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害羞得立刻转身,躲进了门后。

他在门外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声音缠绵悱恻。

每回想起那一刻,我的心头就像被火烫了一样,热辣辣的。

“一个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呢?”我喃喃自语,“还是说,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为何?我倒也想问问。”他冷冷地回应。

他终究还是拉开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眼神有些发愣,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

男人轻轻地走到我身后,手指缓缓地解开我发髻上的发带,动作很是轻柔。

每一下拆解,那发丝滑落的触感,都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别动。”他轻声说道,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拿过温热的毛巾,先是仔细地为我净面,擦去我脸上的些许污渍。

接着又握住我的手,一下一下地擦拭着。

那毛巾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我却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随后,他帮我脱去了外衣。

整个过程中,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专注地做着手里的事。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我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每解开一颗扣子,我的心就跟着揪一下。

他扯开被子,钻进被窝,轻轻地将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冰凉,贴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不似个活人般。

“冷吗?”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我摇了摇头,其实冷得厉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有一滴滑落下来,滴在我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

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男女之事舅母已同我讲过,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在我的腿间轻轻摩擦,那异样的感觉让我又羞又怕。

“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愧疚。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

“我知道。”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靖家一定有人在暗处偷偷看着。

他在尽力救我,亦在救他自己。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

“再忍忍。”他又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虽然动作有些越界,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嘴里一直温柔地说着「抱歉」,那一声声抱歉,像是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

我睁着眼睛,一夜未睡。

我心里暗自猜测,他肯定是喝下了春药。

瞧他那模样,牙关咬得紧紧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他强忍着药力,装作和我共度春宵。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嘴里时不时发出压抑的闷哼。

折腾了整整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脱力,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我手里捏着他给我的那张纸条,心里又紧张又疑惑。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仆妇走了进来。

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昏迷的他,轻声说道:“抬走吧。”

接着,她熟练地用被子将一丝不挂的他裹起来。

旁边又过来两个仆人,小心地将他从床上抬起,通过一扇暗门抬了出去。

不一会儿,两个婢女鱼贯而入。

其中一个婢女轻声说:“姑娘,我们给您梳妆打扮。”整个过程中,她们都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为我梳理头发、涂抹脂粉。

我看着她们,心里终于明白,靖家为什么不让我带婢女来了。

这其中的秘密,他们守得可真严。

这时,又有个婆子走进来,开始翻床。

她一边翻,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可别漏了什么。”突然,她眼睛一亮,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块带血的帕子。

她拿着帕子,快步走到门口,递给另一个等着的婆子,然后又面无表情地回来更换床单被罩。

我心里暗自感叹,这靖家上下皆知的秘密,被他们守得像铁桶一样,外人根本无从知晓。

可见靖家治家是多么严苛啊。

我紧紧地捏着那张纸条,趁着婢女不注意,悄悄塞进了随身佩戴的荷包里。

靖家的秘密,全藏在这张小小的纸片里。

我心里清楚,只要弄明白其中缘由,就有应对的法子。

我紧紧攥着手心,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慌。”

此时,靖相国、靖夫人,还有靖家的其他人,都欢欢喜喜地等着我敬茶。

他们脸上的笑容那么真切,可我却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这群人,戏都演得这么逼真,我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新媳妇,快敬茶吧。”靖相国笑着开口。

我强装镇定,端起茶盏,依次敬茶。

靖家人没有半点为难我,靖夫人更是一脸体谅,温柔地说:“孩子,今日累着了,让婢女扶你回去歇着吧。”

“多谢夫人。”我福了福身,跟着婢女往回走。

路上,我找了个借口:“两位姐姐,我想去出个恭。”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点点头:“行,我们陪你去。”

到了茅厕,她们在门口等着。

我四处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外面没人能窥探,才蹲下身子。

我把那纸条小心翼翼地卷在厕纸里,假装捂着鼻子,快速地扫了一眼内容。

纸条很短,只有一行字:【兄不能行人事。】

来源:在牧场挤取牛奶的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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