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乞丐来财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2 07:00 1

摘要:儿子叫王善,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从小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出门都有小厮跟着,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半点人间疾苦都不知道。

老话讲啊,“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咱们今天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很久以前,青石镇上的一户王姓人家里。

这王家,可是镇上的头一份儿人家,高门大院,骡马成群。

老爷王员外是个厚道人,夫人也慈祥,膝下有一儿一女。

儿子叫王善,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从小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出门都有小厮跟着,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半点人间疾苦都不知道。

王员外年纪大了,想着给女儿招个上门女婿,一来女儿能留在身边,二来也能多个帮手打理家业。

千挑万选,选了个叫赵贵的秀才。

这赵贵啊,面儿上看着文质彬彬,对谁都是三分笑,嘴甜得像抹了蜜,把王员外老两口哄得团团转,很快就让他管起了家里的账目和生意。

可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赵贵就是个“面上一盆火,心里一把刀”的白眼狼!他早就眼红王家的家产了。

自从掌了权,他就开始暗中搞鬼,今天挪一笔款子,明天做一笔假账,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地把王家的根基都给掏空了。

不出五六年,好好一个王家,外面看着还光鲜,内里却早就被蛀空了,轰然倒塌,连祖宅都抵了债。

王员外得知真相,一股急火攻心,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

那狠心的赵贵,一不做二不休,竟端来一碗毒药,硬生生给灌了下去,嘴里还假惺惺地说:

“岳父大人,您这是急火攻心,喝了这碗安神汤就好了。”

幸亏老家仆发现得早,偷偷灌了解毒的土方子,王员外才算捡回一条命,可人也废了,变得疯疯癫癫,谁都不认识,没几天就走丢了,生死不明。

王夫人眼见家破人亡,丈夫又下落不明,又气又悲,没熬过那个冬天,就撒手人寰了。

王善的姐姐又悔又恨,觉得全是自己引狼入室,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年轻生命。

好好一个家,就这么家破人亡。

昔日的王少爷,一夜间从云端跌进了烂泥潭。

为了糊口,他只好脱下绸衫,换上粗布衣,去码头上给人家扛大包、去米行当学徒,干最累的活儿,挣那几个沾着汗水的铜板,才能勉强填饱肚子。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日子苦得看不到头。

这王善遭逢如此劫难,偶尔也会出现像姐姐一样一了百了的念头。

只因一件事,他才一直撑到今天。

这还要从他小时候说起,那时他最盼着的就是每个月十五,祖父会牵着他的手,带他出城,走七八里地,去一座荒废的小山包。

山顶上有一座无字的老石碑,旁边长着一棵歪脖子松树。

祖父会让他用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把石碑擦一遍,然后给松树浇上带来的清水。

祖父常说:“善儿啊,咱王家能发达,是祖上积德。每月来这儿,不是求祖宗保佑发财,是锻炼你的心性,让你别忘了根本,心存敬畏。这人哪,不管到了啥地步,根不能丢。”

后来祖父去世了,家里也败了,但这个习惯,王善却像刻在骨子里一样,雷打不动地坚持着。

再苦再累,到了每月十五,他一定会去。

只是近些年,那条原本还算好走的山路,因为附近开了个采石场,断了水源,草木枯的枯,死的死,剩下的就疯长出半人高的杂草和带刺的荆棘,变得非常难走。

每次王善去一趟回来,旧粗布褂子上都会添几道新口子,手上、脸上也满是血痕,火辣辣地疼。

可他看着那石碑和松树,心里反倒能踏实片刻。

只是最近这几月,他去的时候,总觉着后背有点不自在,好像有双眼睛在树后头、草窠里偷偷瞄着他。

可他猛一回头,除了风吹草动,啥也瞧不见。

起初他以为是山里的野物,或是自己多心了。可接连几个月都这样,他心里就犯了嘀咕。

有一回,他多了个心眼,没直接上山,而是绕到一片矮树丛后头,猫着腰,屏住呼吸等着。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果然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从一块大石头后面怯生生地探出头来,正往他平时上山的方向张望。

王善这才看清楚,那是个小丫头,看身量也就八九岁年纪。

身上的衣服破得跟拖把条似的,东一条西一缕,勉强遮体,脸上脏得看不出模样。

只有一双大眼睛,因为受惊瞪得圆圆的,透着惊慌和饥饿。

王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把。

这兵荒马乱的年景,孤儿乞丐他见多了,可这么小一个女娃子,独自在这荒山野岭晃荡,真是可怜见了。

他慢慢从树后走出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些,怕再吓着她。

那小丫头见他突然出现,吓得转身就要跑。

王善忙叫住她:“小妹妹,别怕!我不是坏人。”

他走到跟前,看着丫头冻得发紫的嘴唇和怯生生的眼神,伸手往自己怀里摸。

掏了半天,只摸出唯一的一个铜板,那是他准备干完活回去买两个杂面馍馍当晚饭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个还带着体温的铜板,轻轻放在小丫头脏兮兮的手心里,叹了口气说:“拿着,去买个饼子吃吧,总饿着肚子不行。”

那天,王善是饿着肚子扛过大半天的,肚子咕咕叫,心里却莫名踏实了些。

打那以后,像是有了个无言的约定。

每次他去小山包,那小丫头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

王善呢,不管自己手头多紧,哪怕只有一个铜板,也总会省下来,回头找到那小丫头,塞给她。

有时是个铜板,有时是怀里揣着的一个还算干净的窝窝头。

接下来的事可就奇了!

王善渐渐发现,每回他帮了那小丫头之后,下一次他再走那段山路时,就感觉不一样了。

那烦人的荆棘丛,好像被人清理过一些,歪倒在一旁;疯长的杂草,也像是被踩踏出一条隐隐约约的小道。

一次比一次好走,到后来,山路竟变得宽阔平坦了许多,再也不会刮破他的衣服和皮肤了。

王善心里纳闷,想着或许是附近有了别的猎户或樵夫常走?但这也太巧了。

后来有一次,又到了十五,王善特意多带了一个馍馍,想着小丫头肯定在。

可他从山脚走到山顶,又从山顶回到山脚,来回张望,却始终没见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他心里空落落的,有点担心,那孩子是不是病了?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就因为这份牵挂,他走得有些心神不宁,结果在一个岔路口走错了方向,迷了路,转到了一片从未去过的老林子里。

正着急怎么绕出去,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个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破布包袱,半埋在落叶里。

他捡起来,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瞧,里面竟是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好几十两!

王善的心“怦怦”直跳,自打家里落败,他再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这要是拿了,立马就能翻身,再不用过这苦日子了。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他掂量着手里这个破得都快散架的包袱皮,心想:“用这么破的包袱,丢钱的人家,指不定比我还穷困,这钱很可能是救命钱、棺材本儿!我王善再穷,也不能发这种不义之财。”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喊:“谁丢了东西?谁丢了银子?”

喊得嗓子都哑了,从日头偏西等到天色擦黑,林子里除了风声和鸟叫,连个人影都没有。

山风一吹,冷得他直打哆嗦。

没办法,他只好先把银子揣好,想着:“我先带回去,明儿个一大清早再来等失主。这么多钱,人家肯定急疯了。”

隔天,天刚蒙蒙亮,王善连活儿都顾不上去干,又急匆匆赶到昨天捡钱的地方。

他从日出等到日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见个人影就上前去问,结果来的不是樵夫就是猎户,都不是失主。

街坊邻居知道了,有的笑他傻:“你这小子,真是穷酸命!天上掉下个大元宝,你都接不住!这无主的钱财,就是老天爷赏你的!”

王善却摇摇头,认真地说:“老话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在苦日子里熬过,知道等米下锅的难处。

正因为我淋过瓢泼大雨,才更想给那丢钱的人撑把伞啊。这钱不是我的,我拿着,心里一辈子都不安生。”

结果,他一连去了两天,天天从早等到晚,腿都站麻了,还是没人来认领。

到了第三天,王善又是一大早就去了。

他心里也嘀咕,要是今天再等不到失主,这银子可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是该报官还是怎么着?

他正想着,刚走到离捡钱地方不远的一个山坳口,就看见一个人直接挺地躺在路边草稞子里。

王善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只见一个老乞丐,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纠结在一起像一团乱草,脸上满是泥垢,身上的衣服破烂得几乎遮不住体,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老人双眼紧闭,嘴唇干裂,气息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王善当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也忘了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事。

“这可是条人命啊!”

他二话不说,蹲下身,使劲把老乞丐扶起来,背到自己背上。

老乞丐瘦骨嶙峋,但背起来也沉,加上那股味道直冲鼻子,王善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城里医馆赶。

好不容易到了城里最有名的“济世堂”,他满头大汗地背着老乞丐刚要跨进门,那医馆的伙计就捏着鼻子冲了出来,像赶苍蝇一样挥手:

“去去去!哪来的臭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背走,别脏了我们这儿的地,惊扰了别的病人!”

王善苦苦哀求:“小哥,行行好,老人家快不行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那伙计却一脸嫌弃,指着门外的墙角:“跟你说不行就不行!想看病,拿钱来!看他这样儿,有钱吗?没钱就滚远点,死在这儿我们还嫌晦气呢!”

王善摸了摸怀里那袋银子,可这是别人的钱,他绝不能动。自己身上那几个铜板,连半副药都抓不起。

他心一横,背着老乞丐扭头就走。

他找到一家小药铺,用自己仅有的钱,买了些最便宜的祛暑散热、补气固本的草药,然后把老乞丐背回了自己城郊那间租来的、四面透风的破屋子。

他把老乞丐小心地安置在自己那张唯一的、吱呀作响的破木板床上,自己打了个地铺。

接下来的几天,王善像伺候亲爹一样细心照料。

他每天给老人擦洗身子,虽然水都洗黑了,味道还是有点,但总归好了些。

他把家里那点珍贵的糙米,熬成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一勺一勺,耐心地吹凉了,喂给老人喝。

自己就喝点米汤锅底,或者出去找点野菜根充饥。

过了四五天,老乞丐终于悠悠醒转。

王善高兴坏了,赶紧把省下来的一点白面,做了碗热腾腾的面疙瘩汤,端到老人面前。

老乞丐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完,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

王善见老人缓过来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看着老人花白的头发,想起自己失踪多年、生死未卜的父亲,眼圈就红了:

“老人家,您慢慢吃,不够我再想办法。我看着您,就想起我爹……他要是还在外面流浪,也该是您这个年纪了。我只盼着他要是遇到难处,也能有个好心人,给他口热饭吃,给他个地方避避风雨……”

老乞丐吃饱喝足,也不言谢,只是用那双看似浑浊、实则精光内敛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善这间破屋子。

这屋子又小又暗,屋顶还漏光,真是家徒四壁。

他颤巍巍地站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指着墙角堆杂物的地方,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力道:

“小伙子,你这灶台,咋能对着水缸呢?这叫‘水火相冲’,财气跟烧开的锅似的,全变成白汽跑光啦!得挪开,灶口要朝东,迎日出,才有生气。”

又指着唯一一扇小窗户,那窗户用破木板钉死了一大半,说:

“这窗户是房子的眼睛,你把它堵得这么死,晦气出不去,好运进不来,心里能不憋屈吗?赶紧拆了,让气流通畅,心里亮堂了,运道才通顺。”

说完这些,他又问王善以何为生。

听王善说在码头扛包,他摇摇头:“卖死力气,吃不饱也饿不死,不是长久之计。我看你面相,不是干这个的料。

城东头有家‘李记杂货铺’,老板是个实诚人,你明天就去那儿找个伙计的活儿干,工钱少点不怕,要紧的是学个眉眼高低,学个经营之道。耐住性子,踏踏实实干,一年之后,自有转机。”

王善听着,将信将疑。但这老乞丐说话的神态,不像是一般的疯傻之人。

他心想,反正挪个灶台、开个窗户也不费什么事,去杂货铺当伙计,总比扛大包风吹日晒的强。

于是,他也就照着老乞丐的话去做了。

他把灶台挪了位置,拆掉了封窗的木板,屋里果然亮堂了不少,连呼吸都顺畅了。

他又辞了码头的活儿,厚着脸皮去城东李记杂货铺求职。

李老板见他说话诚恳,人也机灵,便留下他做了个跑堂的伙计。

王善牢记“耐住性子”四个字,在杂货铺里勤快得一个人顶俩,不仅招呼客人周到,还主动帮着盘点货物、清理账目。

他从小耳濡目染,对货品好坏、价钱高低自有一番见识,偶尔给李老板提点建议,往往都能说到点子上。

李老板是越看越喜欢,不到半年,就让他做了账房先生,工钱也涨了不少。

一年下来,王善不仅还清了旧债,手里居然还攒下了一点小小的本钱,也娶了媳妇。

恰在此时,李老板因年老多病,要回南方老家养老,见王善为人厚道,经营有方,便以极低的价钱,连铺带货盘给了他。

王善接手后,秉承着“诚信为本,童叟无欺”的念头,生意越做越红火,不仅稳住了杂货铺,还慢慢扩大了些门面,添置了新品。

虽比不上从前王家的声势,但在街坊邻里眼里,王善这孩子,算是又站起来了!

一天,王善正忙着招呼客人,一抬头,赫然看见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笑眯眯地站在店门口,依旧是那副蓬头垢面的样子,但精神头却很好。

“老人家!”王善又惊又喜,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深深作了一揖,“您可来了!我一直惦记着您呢!快请进,我让内人炒几个好菜,咱们好好喝一盅!”

老乞丐摆摆手,笑道:“吃饭不忙。小伙子,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说着,他侧身让开。

只见他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干净青布长衫的老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容清瘦,但眼神清明,正激动地看着王善,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善定睛一看,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那眉眼,那神态,不是他失散多年、生死未卜的父亲王员外,还能是谁!

“爹——!”王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父亲的双腿,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心酸和思念,化作嚎啕大哭。

王员外也是老泪纵横,俯下身紧紧抱住儿子,父子俩哭成一团。

街坊邻居们闻讯都围了过来,见这情景,无不唏嘘落泪,都说这是老天开眼啊!

等情绪稍稍平复,王善才从父亲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得知缘由。

原来那天老乞丐离开王善家后,就在邻县找到了疯癫流浪的王员外。

老乞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几剂草药下去,又日日以言语开导,竟慢慢治好了王员外的失心疯。

这一年,老人一边调理王员外的身体,一边将王家过去的恩怨、王善的现状都告诉了他,就等着时机成熟,带他回来父子团圆。

王善对着老乞丐就要磕头谢恩,老乞丐却一把扶住他,朗声笑道:“善有善报,此言不虚!你当初一个铜板、一碗米汤的善心,才是今日团圆的根本。老夫不过是顺天应人,略加指引罢了。”

说完,他也不顾王善父子挽留,转身飘然而去,消失在人群中,再寻不见。

后来,王善在父亲的指点下,对家业经营更是得心应手。

父亲不仅记得许多旧日的人脉关系,更清楚当年赵贵做下的那些假账、挪用的款项藏在何处。

父子齐心,其利断金。

又过了三年,王家不但重振了家业,规模更胜从前,王善更是搜集齐了证据,一纸状子将狼心狗肺的姐夫赵贵告上了公堂。

铁证如山,赵贵无从抵赖,被革去功名,抄没家产,判了个流放千里,据说没走到地方,就病死在路上了,真真是遭了报应。

从此,王善一家乐善好施,成了方圆百里人人敬重的大善人。

他常对子孙们说起这段往事,末了总会感叹:“人啊,什么时候都不能把良心丢了。你看那山间的荆棘,你心善,它便为你让路;你看那意外的横财,你心正,它便成了考验。这世上的路,都是人心铺出来的!”

来源:月醒醒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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