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事搁谁身上,头一回听说肯定得纳闷:地里挖出来个“头”,不是人头,是石头头,还带着两撇胡子、深眼窝,怎么看怎么不像咱中国人。1971年陕西乾县,两个本本分分的老农民,犁地犁着犁着,铲出来这么个“洋人”,还真是吓了一跳——这到底是哪来的?怎么偏偏埋在咱这片地里?
乾陵“无头石像”的谜团
这事搁谁身上,头一回听说肯定得纳闷:地里挖出来个“头”,不是人头,是石头头,还带着两撇胡子、深眼窝,怎么看怎么不像咱中国人。1971年陕西乾县,两个本本分分的老农民,犁地犁着犁着,铲出来这么个“洋人”,还真是吓了一跳——这到底是哪来的?怎么偏偏埋在咱这片地里?要说陕西这地,千年皇陵多得跟家常豆腐似的,但能让石头也变得诡异起来,还真是稀罕事。
你要是生在陕西,尤其乾县一带,从小就知道:咱们这儿的“坟头”,动不动就是一座小山。乾陵嘛——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合葬”的皇帝陵,一把说出来都是传说里的名头。听说这陵墓修了五十七年,光城墙四十公里,真不是糊弄,至少对老百姓来说那儿永远都“动不得”。你可别小看古人,地宫那玩意就跟迷宫似的,黄巢、温韬那些大盗,都折在这了。有俩能耐大的,唐末砸山炸洞,地宫连个影都没见着,天一黑就下大雨,整得跟鬼打墙一样,最后撒手走人。到了民国,孙连仲眼看快要揭开这层“面纱”,偏偏遇上火炮走火,士兵伤了,他一念之差竟然良心发现,祭拜一通,干脆收手——你说这是巧还是冥冥中的护陵神威,谁讲得清?
不过话说回来,把乾陵守得这么死不让盗,倒不是完全没人想过要动点“歪心思”。毕竟帝王死后还要讲排场,金银财宝、石兽、俑人随葬,光地上这些雕像就够吓人的,什么象、犀牛、石狮子,皇帝真是想啥有啥。但最让我念念不忘的,是那一排排“外国人石像”——有种说法叫“六十一王宾像”,每一尊都是当年唐朝的外国使者,西突厥、大食、回纥……眼珠深陷,鼻梁高耸,跟咱们汉族面相隔得十万八千里。你说武则天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她偏偏要把李治丧礼的轰动来刻石头,伫立朱雀门外,显摆“万国来朝”的阔气——这骨子里的民族自信,不知道是不是她心头小小的虚荣。
我小时候看电视里讲乾陵,说六十一尊石像,分两排站得整整齐齐,都是当年够格的藩王、使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混就混。像那“大可汗,阿史那弥射”,明明比李治死得还早,但因为忠心耿耿,也被封为石像一员。每个头都雕得有模有样,连衣冠都刻得铿锵有力,可今天呢?去一趟乾陵,全是没头的石人,活像一群干了“亏心事”被砍了脑袋的罪人。为啥齐刷刷都无头了?这事别说考古,连当地老人都能巴巴念半天。
于是1971年这两农民,抱着个石头头,在县里来回跑。专家拿着“新头”和石像身体一个个核对,居然对上眼了。这事情传开,顿时村里热闹了:咱地里埋的好东西原来就是乾陵的“无头像”。没多久,又有人挖出了长相迥异的石头像,这次是梳八条辫子的突厥“脸”,鼻梁更高,脸更宽,怎么看都像异族铁骑。只是,早年大家根本不明白这玩意的来历,也没啥文物意识,捡到就随手丢了或拿去修墙……村里的老人还时常说起:“那阵子,头不稀罕,打墙坯都用‘胡级’。”所谓“打胡级”,就是把这些石人头安上木柄,戳墙泥。这不是一般的糟蹋,是把几百年前的荣耀戳进了乡下人的日常。
关于这些“头”怎么丢的,传了不少说法。有人怪元朝,说蒙古人憎恨这些曾经拜倒唐帝脚下的祖宗,所以大肆砸烂脑袋。但仔细琢磨,这理由说不通。要真的想让后人忘耻辱,直接把整体砸个稀巴烂,哪还精细到只敲脑袋?毕竟石像身后还刻着名头,“大可汗”、“某某王”,一目了然,又不是盖着藏头诗,毁了头把屈辱留着本身逻辑都说不通。
另一种说法就更有点“接地气”——当地传说,村人闲来没事编了句古怪谣:说这些石人太逼真了,沾了天地灵气,夜里能成精出来闹村。农民信了邪,怕石怪祸害,便索性敲头拆解,“祛邪镇宅”。这版本虽荒诞,却有一层道理:从来不是外人强灌进来的思想,反是本地人,或许出于无知、或许临时取用,自己动的手。归根结底,石像的断头也许只是老百姓在风雨变迁间的小动作,真要问谁该负责,大约也没几个人站出来认。
明清间大地震倒是不少,乾陵石马、士卒倒下报过,诗词也提了。可地震顶多让石像摔到、碎掉,脑袋齐刷刷断掉,这“精准打击”太过巧合。尤其头掉了,身子还算端正站着,这事怎么想都觉得蹊跷。就像现在看到断头的石像,总会忍不住联想:是人心在历史的长河里随时改变,还是石雕在人世间承担了太多无名的“背锅”?
讲了这么多,还是没把谜底掰扯清楚。石像头究竟是恨、迷信、粗心还是机缘巧合?或许答案早已埋进了那片黄土里。人们每天忙碌劳作,偶尔刨出个石头脑袋,看看上面古怪的带胡须的脸,也只是一声“咦,这东西倒稀罕。”谁还能在意,这其实是千年帝国荣光的一片碎片?
我老觉得这些断头石像站了一排,好像在无声地“盯住”后人。史书也会提,但村里老人絮絮叨叨的段子,可能才是真相的一角——总有些故事,官方说法太呆板,民间嘴里才鲜活。乾陵的无头石像,就这么静静地站了几百年,等下一次谁在泥土里挖出头颅。那个时候,不知道埋在这些石雕眼窝里的,是帝王的余光还是小老百姓日复一日的平凡目光?
也许在黄土高原,每一尊破碎的石像,都是一场没讲完的古代夜话。谁造的,谁毁的,谁记得,谁不记得——乾陵的谜,总是留下一层耐人寻味的余韵。
来源:森林穿梭的探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