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清华学霸合租后,以为能互相学习,却被他堵在墙角:等你好久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4 06:55 3

摘要:为了避开那个糟心的室友,我一整天都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连门都没敢出。

为了避开那个糟心的室友,我一整天都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连门都没敢出。

直到膀胱憋得快爆炸了,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摸出房门。

到了客厅,发现那震天响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垃圾。

还有我那室友,烂醉如泥地倒在沙发上。

他衬衫扯开了,露出那线条分明的腹肌,说实话,我没出息地多瞅了两眼。

结果,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就睁开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过来。”

他哑着嗓子,像是命令似的说道。

“……干啥?”

我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拉我一把,或者,我过去找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

我妈把房子租出去一半那会儿,我正在学校啃着高数题,啃得头昏脑涨。

她打电话来,声音里满是喜悦:“念念啊,妈给你找了个合租的哥哥,清华的,人可好了,又上进又有礼貌,你多跟人家学学。”

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学霸的形象: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衫,头发都透着股书卷气。

行吧,学霸就学霸,只要别来烦我就行。

结果,我拖着行李箱,打开家门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了。

客厅里乌烟瘴气,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刺鼻得要命。

几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横七竖八地瘫在沙发上,跟一滩烂泥似的。

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单手操作着游戏手柄,打得噼里啪啦响。

他耳朵上戴着黑色耳钉,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薄唇抿着,一脸的不耐烦。

这……这他妈是我妈说的,懂礼貌、爱学习的清华高材生?

我妈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那男的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朝我这边扫了一眼,眼神挺冲,带着股子生人勿近的野劲儿。

“瞅啥瞅?”

他开口,嗓音有点哑,像是掺了砂纸一样粗糙。

“你……是陆离?”我试探着问,这是我妈给我的名字。

他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毕竟以后还要一起住呢。

我拖着箱子绕过一地酒瓶,准备回我自己的房间。

“站住。”他忽然又出声了,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下巴朝地上一抬,“把垃圾带出去。”

我?带垃圾?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嗤笑一声,眼神轻蔑,“新来的,不干活,想白住?”

我气得脑子嗡嗡响,心里直骂娘:这是我家!我回自己家,凭什么要我给你这帮人倒垃圾?

我正要发作,他身边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娇笑着缠了上来:“哎呀陆哥,跟个小妹妹计较啥呀,我来我来。”

陆离没再看我,注意力又回到了游戏上,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吭地回了房,然后把门“砰”地一声甩上,震得整栋楼都抖三抖。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我决定跟这个陆离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他白天基本不在家,据说是去学校了。

一到晚上,就原形毕露,呼朋引伴,把家里搞得跟夜店一样热闹。

我把所有课本和复习资料都搬到了学校图书馆,天不黑绝不回家,省得看见他就心烦。

可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

这天晚上,我复习得太晚了,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客厅里居然是黑的,一片死寂,我心里一喜,想着那瘟神今天总算没作妖。

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刚躺上床,肚子就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

完蛋,大姨妈提前驾到了!

我翻遍了整个房间,连片卫生巾的影子都没找到,心里那个慌啊。

以前这些都是我妈准备的,她一走,我直接抓瞎,啥都不会了。

疼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我必须出门,去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

而要出门,就必须经过客厅。

我像个做贼的似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外面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这才鼓起勇气,拧开了门把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没拉窗帘的落地窗洒进来,勉强能看清路。

我光着脚,踮着脚尖,一步一步往门口挪,心跳得跟打鼓一样。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大门门锁的刹那,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我浑身一颤,猛地扭头。

只见陆离的房门,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个黑影伫立在门后,静默地凝视着我,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叫出声来。

“深更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呢?”我压低嗓音,惊怒交加地质问。

他沉默不语,从门后踱步而出,身上仅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透着几分不羁与野性。

他一步步逼近,我本能地往后退。

“你……你想怎样?”我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惶恐。

他步步紧逼,直至将我逼至墙角,退无可退。

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臂,撑在我耳畔的墙壁上,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之中。

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男性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紧张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痒痒的,麻麻的。

“这么晚,要去哪儿?”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磁性。

“我……我出去买点东西。”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他。

“买什么?”他紧追不舍地追问。

我脸上一阵燥热,这种私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说!

“你管不着!”

我恼羞成怒,伸手想要推开他。

手掌刚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如同被电击一般,迅速缩了回来。

太烫了,仿佛能灼伤我的皮肤。

他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来,让我心跳加速。

“让我猜猜看。”

他靠得更近了,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

“是不是……那个来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有读心术?

我的震惊和羞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陆离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站直身子,稍微拉开了些距离,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脸这么红,看来我猜对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你……你胡说!”

我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他没再跟我争辩,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愣在原地,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了,刚松了口气,他又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直接扔进了我怀里。

我低头一看,是一包日用的卫生巾。

还是我常用的那个牌子。

我彻底懵了,抬头傻傻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一副慵懒的模样:“给我女朋友买的,她放我这儿的,先借你用。”

女朋友?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涩。

也是,像他这种长相出众的男人,怎么可能缺女朋友呢。

“哦……谢了,我明天买新的还你。”我捏着那包卫生巾,感觉它像块烫手的山芋。

“不用。”

他淡淡地说:“把钱转给我就行。”

说完,他报了一串数字。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号,也就是支付宝账号。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我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拿出手机给他转了钱。

他收到钱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行了,回去睡觉吧。”

说完就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心情复杂难明。

这人虽然混蛋,但好像……也不算太坏?

第二天,我在冰箱里发现了一杯红糖姜茶,还是温的。

旁边贴了张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

“喝了。”是陆离的字迹。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十分不安。

我,苏念,一个以考研为终身目标的学霸,怎么能对一个看似就不是好人的家伙动心呢?

不行,绝对不行。

我需要支援。

我立刻给我最好的闺蜜乔雨萱发了条求救微信。

“萱萱,江湖救急!我好像被一个男的给拿捏了!”乔雨萱的电话几乎是秒回。

“什么情况?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我们家念念?”

我把跟陆离合租的糟心事,以及昨晚的尴尬经历,添油加醋地跟她说了一遍。

“……他今天早上还给我准备了红糖水!你说他是不是想泡我?想耽误我学习?”

电话那头的乔雨萱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幽幽地开口:“念念,你把他微信推给我。”

“干嘛?”我疑惑地问。

“我来会会他,敢对我姐妹下手,我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险恶!”

乔雨萱,我们学校公认的交际高手。

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追她的男生能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

有她出马,我放心了。

我立刻把陆离的微信推给了她。

然后,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乔雨萱的行动力,那可不是吹的。

第二天刚擦黑,她就风风火火地杀到我家来了。

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红色吊带短裙,配着黑丝大波浪,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场直接拉满。

“人呢?”她一进门,眼睛就滴溜溜地转着找人。

我朝陆离的房间努了努嘴,“估计在里面呢。”

话音刚落,陆离的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他估计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腰上松松垮垮地围着条浴巾,那完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瞧见乔雨萱的眼睛,瞬间直了,那眼神里满是惊艳。

陆离显然也没想到家里会有个外人,愣了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眼神不善地朝我射过来。

“她谁啊?”

“我……我朋友。”被他这么一看,我心里莫名有点发虚。

乔雨萱这才回过神来,迅速调整好表情,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

然后朝陆离伸出手,声音娇媚地说:

“你好呀,我叫乔雨萱,是念念的好闺蜜,早就听她提起过你,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她说话时,特意在“不同凡响”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是个男人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可结果呢,陆离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径直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乔雨萱伸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得僵在了那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干得漂亮!我心里暗暗给陆离点赞。

陆离喝完水,才转过身,懒洋洋地靠在冰箱上。

上下打量着乔雨萱,那眼神,就像是在评估一件待售的商品。

过了好一会儿,他嘴角一扯,露出一抹笑意,可那笑意却没到眼底。

“你朋友?”

他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专门找来对付我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乔雨萱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她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又调整过来,娇嗔地说: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来找念念玩的,不过……”

她顿了顿,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陆离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你要是觉得我能‘对付’你,我也不介意试试哦。”

她靠得很近,近得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几乎要贴到陆离身上了。

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陆离却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轻佻。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乔雨萱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动作既轻佻又霸道。

“就凭你?”他的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小妹妹,想玩火,你还嫩了点。”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自始至终,那条浴巾都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腰上,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呆若木鸡的乔雨萱。

过了好一会儿,乔雨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咬着牙,眼眶有点发红。

“苏念,这男人,简直有毒!”

我以为,经过这次正面交锋,乔雨萱会知难而退。

可我还是低估了她的好胜心,也低估了陆离的“毒性”

从那天起,乔雨萱就像在我家生了根似的,每天都来报到。

而且她每天都换一身性感的衣服,今天穿V领紧身裙,明天就换露背小吊带,变着法地在陆离面前晃悠。

起初,陆离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仿佛乔雨萱根本不存在。

但渐渐地,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乔雨萱开始能跟陆离说上话了。

比如,她会抱着一本《量子物理导论》,那书我绝对不相信她能看懂,然后跑到陆离身边,眨巴着眼睛,娇滴滴地说:

“陆离哥哥,这个普朗克常数是什么意思呀?人家看了半天都没看懂呢。”

她夹着嗓子,声音甜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离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居然真的拿过书,给她讲了起来。

虽然语气还是很不耐烦,但……他居然讲了!我心里暗暗惊讶。

再比如,陆离打游戏的时候,乔雨萱会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眯眯地凑过去。

“陆哥,打累了吧,吃点水果补充补充能量呀。”

然后,她会捏起一块西瓜,亲手喂到陆离嘴边。

陆离居然也张嘴吃了!

我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捏着笔,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难受得要命。

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暗暗问自己。

我不是一直盼着乔雨萱能把陆离这个瘟神收了吗?

可为什么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我会这么难受呢?

我烦躁地合上书,戴上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有些画面,就算闭上眼,也会在脑子里不停地回放,挥之不去。

那个夜晚,我像往常一样,在图书馆一直待到闭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推开家门,客厅的灯亮着,可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

乔雨萱和陆离都不在家。

我换了鞋,正打算回房间,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到了垃圾桶里有个东西。

走近一看,是个用过的、撕开的包装袋。

鬼使神差般,我凑过去仔细瞧了一眼。

这一瞧,我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那竟是一个安全套的包装袋。

刹那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乱飞。

他们……他们竟然……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我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双脚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是机械地挪动着。

回到房间,我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苏念啊苏念,你哭什么呢?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质问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哭呀?陆离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凭什么为他难过?

我不停地问自己,可却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失去他了,也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

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躲着他们。

我申请了学校的通宵自习室,每天都在外面待到凌晨三四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每次回去,他们都已经睡了,整个家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我就像一个幽灵,在自己的家里无声地游荡,与这个家格格不入。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星期。

我以为我能一直这样麻木地生活下去,把所有的痛苦都藏在心底。

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眼前的一幕让我肝胆俱裂。

乔雨萱坐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陆离则一脸冰冷和不耐烦地站在她面前,仿佛面前的乔雨萱是个让他无比厌烦的人。

“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我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陆离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为什么?”

乔雨萱哭着追问,声音带着哭腔:“是我长得不够漂亮吗?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这跟你没关系。”

陆离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冷漠得像一块冰:“我不想谈恋爱,你赶紧走。”

“是因为苏念吗?”

乔雨萱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陆离,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你是不是喜欢她?”

陆离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没有承认,可也没有否认。

这沉默,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直直地刺进乔雨萱的心里,也刺痛了我。

乔雨萱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懂了,我懂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厉害。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步踉跄地朝门口走来。

突然,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难堪,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仿佛我是她所有的不幸的根源。

“苏念,你现在满意了吧?”

她嘶吼着,声音尖锐得像一把刀,划破了这寂静的空气,像一头受伤后疯狂的野兽。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赢了,你可真有本事啊!”

说完,她狠狠地撞了我一下,然后哭着跑了出去,那背影充满了绝望。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陆离。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那里面有我熟悉的嘲弄,可好像,还有别的东西,一些我害怕面对、不敢深究的东西。

“都听见了?”他打破了这死寂的氛围,声音低沉。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慢慢地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说我喜欢你。”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你怎么想?”我能怎么想呢?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我能说,我希望这是真的吗?我能说,听到你拒绝她,我心里其实像放烟花一样开心吗?

不,我不能。

我的骄傲,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做,不允许我在他面前表现出我的脆弱和渴望。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

“我觉得,你这做法挺没劲的。”说完,我推开他,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到地上,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把原本就脆弱的关系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冷战的序幕就此拉开。

我和陆离,成了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厨房里,我们常常擦肩而过,却都默契地不看对方一眼,仿佛对方只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

客厅里,我们各自占据沙发的两端,沉默地盯着电视里那些无聊的综艺节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压抑。

我开始怀念起陆离以前那副混球的样子,至少那时候。

他会主动跟我说话,会用各种幼稚的方式逗我生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当作透明人,视而不见。

乔雨萱也再没来过,她给我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大意是说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终究还是错付了。

说完,她便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仿佛要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我看着那段决绝的文字,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无人问津。

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抑,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陆离那张冷冰冰的脸,仿佛他就在我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我瘦得很快,眼下的乌青连遮瑕膏都遮不住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终于,我病倒了。

那天,我在图书馆看书,只觉得头晕眼花,一阵天旋地转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动了动,感觉手背上有点疼,低头一看,原来正在输液。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看了看我的吊瓶,说道:

“醒了?低血糖加上急性肠胃炎,小姑娘,你这是不要命了啊?”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得冒烟,说不出话来。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谁……送我来的?”

“一个男同学,个子挺高,长得挺帅,就是脸臭了点。”

医生说道,“他看你挂上水就走了,医药费都给你垫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一定是陆离。

可他为什么不留下来?为什么连一面都不肯见我?

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医生走后,我挣扎着坐起来,摸出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他就像一阵风,来过,又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我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我点开租房软件,开始疯狂地找房子,我要搬家,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一个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联系的号码,打了进来。

来电显示上,只有两个字:傅宸。

我的手,抖了一下,心跳加速,傅宸,是我整个青春期里,最不想提起的名字。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爸妈从小就爱拿我跟他比。

“念念,你看人家傅宸哥哥,又考了年级第一。”

“念念,傅宸哥哥拿了奥数金牌,你也要加油啊。”

傅宸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什么都好,长得好,家世好,学习好,是所有家长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我眼里的头号死对头。

高中毕业后,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上大学,就再也没联系过,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又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也还是那么的……让我咬牙切齿。

“苏念,你长本事了啊,进医院了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和紧张。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傅宸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地址发我,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

我试图拒绝。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发,我就打电话给阿姨了。”

他威胁道,精准地拿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最怕我妈担心了,只好把医院的地址发给了他。

半个小时后,傅宸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他比高中时更高了,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矜贵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几步就走到了我床边,说道:“起来,喝粥。”

我撇了撇嘴,没动,心里暗想:谁要你管。

“怎么?还要我喂你?”他挑了挑眉,挑衅地看着我。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心里暗自嘀咕:这个狗男人,几年不见,还是这么讨厌。

他打开保温桶,一股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是我最喜欢的海鲜粥,还是那家店做的。

他怎么会知道?我惊讶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疑惑。

傅宸盛了一碗,递给我,眼神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针眼周围已经有点青紫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太好地说道:“谁给你扎的针?技术这么烂。”

我没好气地说:“你管得着吗?”

心里却暗暗感激他的关心。

他没理我,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信息。

没过一会儿,院长就亲自带着护士长过来了,一个劲儿地给我道歉,还要给我换到VIP病房。

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拒绝,心里暗想:这个傅宸,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啊。

傅宸在一旁凉凉地开口:“苏念,你就这点出息?”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狗男人,还是这么毒舌。

喝完那碗热粥,他并未急着离开,而是顺势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姿态闲适。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到底咋回事?”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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