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了维护白月光,老婆开直播公开污蔑视频里的男人是我,我为了上位强迫领导和我发生关系。
老婆白月光和领导在手术室偷Q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
全网轰动,网友逼迫医院严查不良事件。
为了维护白月光,老婆开直播公开污蔑视频里的男人是我,我为了上位强迫领导和我发生关系。
所有人都骂我丧尽天良,走在路上甚至有人朝我扔臭鸡蛋。
我妈去医院质问老婆,却被她辱骂。
最后,她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从医院18楼天台一跃而下,摔死在我面前。
我绝望的质问老婆为什么这样对我。
老婆风轻云淡:“司泽自尊心强,受不了网暴,你比较坚强,这点事不会影响到你。”
相爱七年,相守三年。
往日终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的心死了。
1
我紧捏着自己手中的离婚协议,面无表情的把它塞进了文件袋里。
推开阮殷雪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坐在电脑前正在工作。
看到我进来,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为了这么点小事,你来来回回的折腾,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垂在腿边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我低下头:“这是我的停职报告,需要你签字。”
阮殷雪刚拿起报告,一旁的手机响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是陆司泽的头像。
阮殷雪迫不及待的接通电话,就听到陆司泽着急的声音:“雪儿,副院长她又来找我要说法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阮殷雪猛地站起身,看也没看的就在文件上签了字。
她一把将文件砸在我脸上,锋利的纸张划破了我的脸颊。
可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冲了出去。
我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捡起,望着阮殷雪龙飞凤舞的名字。
收好离婚协议,我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轻声说道。
“阮殷雪,我们离婚吧。”
我和阮殷雪相爱七年,她对我无微不至,哪怕是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她也能为我摘下来。
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阮殷雪这朵高冷玫瑰,却偏偏栽在了我的手里,谁说也不能说我一句不好。
她向我求婚那天,整个江城放了一整夜的烟花,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的幸福。
她把我高高的捧起,又在陆司泽回来以后,让我狠狠的摔在地上。
原来,我能入了阮家大小姐的眼,不过是因为我有着一张和陆司泽七分像的脸。
阮殷雪对我有多好,她就有多爱陆司泽。
我想要离婚。
但阮殷雪的回答是:“阮家只有丧偶,绝不会离婚。”
只要一牵扯到跟陆司泽有关的事情,阮殷雪就会失去理智。
不知道她看到这份签字的离婚协议,会露出什么表情。
我笑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
这样就好了。
阮殷雪,我祝你以后千万不要后悔!
我转身去了院长办公室和院长道别。
“时清,是你啊!”许院长的头发白了大半,看来是我的事情让她操碎了心。
第2章
“院长,我来和你告别。”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辞职报告,“这样网友们应该不会再找医院麻烦了。”
许院长叹了口气,脸上写满惋惜:“时清,事情还没查清楚,再等等也许会有转机!
我第一次露出苦笑:“院长,我斗不过她们的。”
许院长算是我半个老师,她清楚这件事的始末。
阮殷雪铁了心要保护陆司泽,她是阮氏财阀的继承人,阮家又是医院最大的投资人。
她也帮不了我。
许院长叹了口气:“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出国进修了。”
许院长很高兴,当年我在学校的成绩就非常的优秀,国外有好几所大学向我抛来了橄榄枝,都被我拒绝了。
“这是好事!好事!等过段时间,大家忘记了这些事,你再回来!”
又和许院长闲聊了一会,我站起身向她鞠躬:“谢谢您这些年的栽培。”
2
走出院长办公室,我感觉压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
我把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都收拾好。
这时候,阮殷雪和陆司泽回到办公室。
见到我在收拾东西,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
陆司泽突然倔强着冲我大喊:“是不是你把副院长放进来的!雪儿明明说她不可能再出现在医院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带进医院!”
阮殷雪冰冷的视线落到我的身上:“我以为你已经懂事了,现在看来你妈的死还是没让你学乖!”
“向司泽道歉!”
她的话,让我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一样。
自从陆司泽出现开始,只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所有的错都能算到我头上。
他连续迟到早退,就怪我排班不合理,影响了他的规律作息。
他把降压药开成双倍剂量,病人发现后投诉,他竟然说是我开的。
他把患者胆囊炎误诊成胃病,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就怪我没有帮他看超声片。
所有人都能看穿他这拙劣的栽赃陷害,偏偏阮殷雪看不穿。
只要陆司泽一皱眉头,全都是我的错。
阮殷雪一次一次的逼我给陆司泽道歉,把我的骄傲折断,踩进泥土里。
所以陆司泽偷情被发现后,他哭着给阮殷雪打电话,说是我让副院长强迫他的时候。
阮殷雪毫不犹豫的信了。
她让我自己去网上承认那个男人是我,我拒绝后,竟然用心外科主任的账号开直播,公开污蔑那个人是我,我为了上位强迫领导和我发生关系。
只是这次,我没有道歉。
我冷淡的看了一眼陆司泽:“你比我更清楚她为什么来找你,你还真把视频里的男人当成我了。”
陆司泽的眼都红了:“是你叫她来毁了我的清白!”
他上前一步就要跪在我面前:“算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阮殷雪立刻一把将他拉起:“安时清,我警告过你,别耍小聪明!现在立刻跪下向司泽道歉,求他原谅你,不然,我会让你永远无法复职!”
第3章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副院长的老公拎着一个桶就冲了进来。
“你这个贱种居然敢强睡我老婆!我杀了你!”
他拎着小桶就对着我泼了过来,我反应不及,脸上衣服上全都是屎和尿。
而阮殷雪下意识的就把陆司泽挡在了身后,用自己的后背护住了他。
“别怕!没有人能在我面前伤害你!”
我望着她们相拥的背影,想起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她带我去酒吧见世面,又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想要调戏我。
阮殷雪拎起一旁的酒瓶,对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阮父去警局保释我们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阮父,也是第一次看到阮殷雪挨打。
那时我才知道,豪门的生活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光鲜亮丽。
可我只会更加的心疼她,更加的爱她。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变得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高高在上。
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义无反阮的时候,只是再也不是为了我。
副院长的老公把气都撒在我身上,他拎着一根棍子就对我打来。
我努力想要反抗,可来的身心疲惫,让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直到他打累了,对着我狠狠的吐了口吐沫:“贱种,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碰我老婆,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呸!”
3
等到他走了,我还蜷缩在地上疼的起不了身。
阮殷雪本来想搀扶我,但是看到我满身的屎尿又后退了。
她眼底有着愧疚,略带烦闷的说道:“你都停职了,就好好在家养着,别出门了,等这阵子风言风语过了,我再安排你复职。”
她话还没说完,陆司泽就害怕的扯着她:“雪儿,这个男人这么恶毒,如果他发现视频里的人是我,他会不会也这么对我!”
“雪儿!我该怎么办啊!我还活着做什么,我去死了算了!”
陆司泽说完就向外面冲去。
阮殷雪连忙去追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缓缓的站起身,顶着一身污秽离开了这里。
离婚冷静期有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些出国手续要办。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顶着行人异样的目光,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
因为我和阮殷雪都在医院上班,结婚的时候特地在附近买了这套顶层复式。
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我亲手设计的,到处都是我和阮殷雪留下的痕迹。
现在看来,一切只觉得讽刺极了。
我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少的可怜,大部分都是我的用自己工资买的。
至于阮殷雪买的那些,还有阮家按时送过来的那些,我全部都留了下来。
我望着衣帽间摆着的两个毛线娃娃。
阮殷雪向我求婚的时候,并没有准备钻戒,而是用亲手钩织的两个娃娃做替代。
她说,我们就像这两个娃娃一样,会永远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第4章
我用剪刀剪断了两个娃娃牵在一起的手,将男娃娃丢进垃圾桶里。
“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我猛地转身,就看到陆司泽站在衣帽间门口,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脚上穿的是我和阮殷雪一起买的情侣拖鞋。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司泽走进卧室,他目光贪婪的望着衣帽间里的名表。
“当然是雪儿带我来的,她让我先来看看,喜欢哪个房间。”
陆司泽坐在了床边,手指抚过丝质床单:“我觉得主卧就不错,视野好,隔音也好,你觉得呢?”
我猛然间捏紧了手指,没想到阮殷雪竟然带着陆司泽登堂入室。
“当年我要是不走,她身边的位置根本轮不到你。”陆司泽满是怨恨盯着我,“我才是雪儿的第一个男人,她最爱的只有我!”
早已经知道的事情,被反复拿来说,就没有感觉了。
我继续收拾行李箱不再搭理陆司泽,他见无法刺激我,撇了撇嘴开始打量起主卧来。
我转身的时候,他正站在首饰台前欣赏手中的玉佩。
我的脸色一下变了,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放下!”
陆司泽吓了一跳,不高兴的看着我:“吼什么!这里的一切都将是我的!”
“我让你放下!”我冲上去就要去将玉佩抢过来。
但是陆司泽的死死的握着玉佩就是不松手,他痛的大喊:“放开我!好痛啊!”
我扯着陆司泽的手,红了眼睛:“把玉佩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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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殷雪从客厅冲了进来,一把推开我,焦心的上下检查陆司泽的身体:“怎么了,是哪里痛?”
“没事。”陆司泽躲在阮殷雪的身后,“我就是看这玉佩好看,所以才拿起来看一下,谁知道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过来打我,还骂我是抢了你的贱人!”
陆司泽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阮殷雪心疼极了,她不满的看着我:“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和司泽清清白白的,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他!”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七年相爱,三年相守,换来的就是阮殷雪这样的侮辱和践踏。
“阮殷雪。”我指向陆司泽手里的玉佩,“把东西还给我!”
阮殷雪低头看了一眼,满是不在乎:“不就是个玉佩吗,既然司泽喜欢就送给他了。”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别忘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啊!”刚刚还霸占着不还的陆司泽尖叫一声,立刻甩开手里的玉佩,用力的朝我丢了过来,“怎么不早点说!真晦气!”
我慌张去接,可是玉佩却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盯着地上碎成三块的玉佩,我没有保护好母亲,让她为了我从医院18楼的天台一跃而下。
第5章
现在,她死之前交给我的玉佩也被陆司泽摔碎。
“哎呀,真不好意思。”陆司泽捂住嘴,眼中却没有丝毫歉意,“谁让你不说清楚这是死人的东西,你带着这种东西在身上,万一让雪儿倒霉了怎么办!”
阮殷雪听到陆司泽的话,连眼神都变温柔了。
她不耐烦的看向我:“安时清,你要记得你的身份,别总是一副上不了台面的穷酸样子!以后这样的东西不准出现在家里!”
我蹲在地上捡起玉佩的碎片,紧紧的握在掌心。
阮殷雪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行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再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说完,她揽着陆司泽就向楼下客厅走去。
我猛地站起身,快步朝两人走了过去,一把抓住陆司泽的手腕,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道歉!向我妈妈道歉!”
“啊啊!!”陆司泽惊呼,身体突然向后倾城,在阮殷雪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司泽!”阮殷雪暴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的甩在我的脸上。
我猛地后退一步,脸颊上火辣辣的。
我看着阮殷雪飞奔下楼,小心翼翼地扶起躺在地上的陆司泽,轻声细语地询问他哪里疼。
可我明明是拉着陆司泽让他不要走,是他自己挣开了我的手,把自己摔了下去。
“我们去医院。”阮殷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最好祈祷司泽没有事情,不然你复职的事情就别想了!”
门被重重摔上,房间里恢复寂静。
我嗤笑一声,转身拎着行李也走了出去。
我到了酒店办理好手续,刚进入房间,就收到了阮殷雪发来的消息。
【把家里的主卧收拾出来,司泽因为你扭伤了脚腕,需要好好养伤。】
【你必须向他道歉,好好的照阮他直到他痊愈为止!】
【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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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店休息了一个月,身上的伤口才彻底好起来。
这段时间,阮殷雪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从最开始暴怒威胁,到后面担忧询问,这几天几乎没什么消息了。
今天要去医院处理些工作上的遗留,我的出国手续已经全部办完了,随时可以离开。
护士台前,护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时不时小声议论些什么。
我带着口罩走到护士台,他们的议论声顿时进入耳中。
“真不知道就陆医生那个样子,凭什么能代替我们医院去国际医学论坛交流会!”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他有那脑子能写出来那样的论σσψ文,指不定是哪个女人帮他写的!”
“我听说,他在学校的名声早就烂透了,那些毕业论文都是靠跟又老又丑的富婆睡得来的!”
“就是安医生这么好的人,被逼到这个地步,真是太惨了!”
第6章
有个眼尖的小护一下看到我的身影,连忙拍了拍身边的人:“安医生你怎么来了!”
“我已经不是医院的医生了,别这么叫我了。”我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声音有些艰涩的问道:“你们说的论文是怎么回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
等候室的电视不知道被谁调大了音量。
阮殷雪的声音闯入耳中。
“非常荣幸向大家介绍我的未婚夫和研究伙伴陆司泽医生,他将在今天向我们提出一个最新的研究理论!”
陆司泽这时候走到阮殷雪身边,从她手中接过话筒,两人相视一笑。
正在观看电视的患者们发出一阵一阵的惊叹声。
“阮医生和陆医生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希望她们赶紧结婚!”
“没想到陆医生竟然这么有才华,这次回国就要升任主任了吧!”
我和阮殷雪一直是隐婚,除了少数亲近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医学论坛会前几天就结束了,医院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播放这段回放。
不明所以的患者,自然而然的将阮殷雪和陆司泽当做了一对情侣。
不止是她们,因为阮殷雪对陆司泽毫无底线的袒护,就连一些护士都以为陆司泽才是阮殷雪的正式男友。
不过没关系,离婚协议就要生效了。
她想娶谁都和我无关了。
下一秒,陆司泽口中说出来的最新理论,让我睁大了眼睛。
我的鲜血仿佛凝固了,大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分明是我花了两年时间研究出来的成果。
每一个数据,每一张幻灯片,都是我亲手做的。
我离开的时候只收拾了我的衣物和证件,没有想起书房的那台电脑。
但我更没想到的是,阮殷雪居然能把我放在家里保险柜的研究成果直接拿给陆司泽出风头!
我熬夜三年,通宵蹲守研究数据,只为了攻克这个医学难题,为此甚至患上了严重的胃病。
我苦笑一声。
一个实习护士突然叫住了我:“安医生……”
我转身,就看到她飞快的把一个U盘塞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我拍到的。”她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抓着衣角,“我很害怕,我害怕她们像对您那样对我,但是您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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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陆司泽值夜班给病人开了烈性药,被她发现当众指了出来。
从那以后陆司泽就处处针对她,我看不下去帮了她几次。
陆司泽就像是疯狗一样,把对她的针对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我回医院拿东西时偶然拍到的,我一直藏着没敢拿出来。”
“那天你妈妈来护士台问能不能证明您的清白时,我真的太害怕了!”
“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早早的把U盘交给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7章
她重重的向我一鞠躬,含着泪跑开了。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掌心的U盘硌的我的心好痛。
可我又怎么能怪她,连我都斗不过她们,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逼死我妈妈的是陆司泽和阮殷雪!
但现在不是用这个U盘的时候,我要在阮殷雪和陆司泽最得意的时候,让她们狠狠的跌入谷底!
我将U盘收好,许院长就一头汗的冲我跑来:“时清!你等等!”
我诧异的看向许院长:“院长?这是怎么了?”
许院长一把抓着我就向医院里走去:“有一台手术,只有你能做!”
“这个病人很特殊,她指名要你做这场手术。”
直到进了豪华病房,我才惊讶的发现躺在病床上的竟然是阮殷雪的母亲。
阮母面色灰白,嘴唇发紫,眼底一片青黑,显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从我和阮殷雪谈恋爱开始,阮母就认为我配不上他优秀的女儿。
结婚后她对我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现在却在生死关头点名要我手术?
我摇了摇头:“抱歉我已经不是医院的医生了,我不能再为医院做手术了。”
阮母虚弱的靠在床上,“这台手术我只相信你。”
可我还是摇了摇头:“你应该让你女儿来为你手术。”
“我没有告诉殷雪我生病的事情。”阮母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决定,“我了解我的女儿,她做不了这台手术。”
许院长这时候把阮母的病案递给我,我快速翻了几眼。
从病案上,阮母是这两年发现自己的心脏不安服,然后病情飞快的恶化,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
而且她的情况非常复杂,需要的就是陆司泽偷走的那些技术知识。
以她的身份地位肯定很早就在遍寻名医了,只是我的论文已经被陆司泽偷走了,他怎么会找到我?
我轻笑一声:“你应该找陆司泽才对,这项技术不是已经被他发表在国际论坛上了吗?”
“他那个草包没有这个实力。”阮母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他只会靠女人上位,只有殷雪一个人看不清,被他欺骗。”
阮殷雪和陆司泽高中的时候爱的天轰地裂,是阮母强行出手,拆散了她们。
从那以后阮殷雪和阮母的关系就变得很冷淡。
阮母看着我:“而且,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的病需要怎么治疗,那些论文果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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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只是去国外疗养了一短时间,刚回国就看到我在网上的新闻,当场就气得心脏病发了。
找来阮殷雪身边的人一问,这才知道她究竟为陆司泽都在做了些什么蠢事。
本想教育她一番,可她现在在国外还没有回来,他的身体经过这次发病已经撑不下去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我来帮他手术。
第8章
“我和阮殷雪已经离婚了。”我平静的看着阮母,“她把我害的这么惨,我妈妈被他们逼得从医院的18楼一跃而下,凭什么我要替凶手救她的妈妈?”
压抑的怒火让我红了眼睛,我要极力的控制自己才能不冲着他嘶吼。
“对不起,是我没有教好她。”阮母叹了口气,“可是我劝过你了,和她在一起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啊,从阮母看到我的第一眼,那怜悯的眼神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跟我说了很多次,我和阮殷雪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阮殷雪每次都和她争吵,说她一定会好好对我。
我以为那是阮殷雪爱我,所以愿意为了我向家里人争取。
被感动的我也越加努力,成为了主治医生想要能够配的上她。
现在想起来,简直可笑极了。
“你难道就这么让陆司泽抢走你的心血,治好我,我会成为你的最大反击的一把刀。”阮母身居高位,很会和人谈判。
见我还在犹豫,阮母再次增加筹码:“五千万,你不是要出国进修吗,肯定很需要钱,这是你应得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钱现在就打进我的账户。”
阮母点头。
一个电话打出去,没多久我就收到了手机短信,五千万已经入账了。
阮母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手术室,只等我点头就可以直接手术。
我刚换好防护服,正好遇到阮殷雪和陆司泽从外面走进来。
两人带着几个外国人正在参观医院。
我想避开她们先进手术室,可陆司泽率先看到了我,当即大喊起来:“安时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穿着这衣服,你想给谁做手术!”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让开!患者还在等我!”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已经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了!你没有资格给患者手术!我要报警抓你!”
“安时清!你已经辞职了!谁允许你复职的!”阮殷雪紧跟着大步走过来,“是许院长吗!”
“没想到雪儿刚走,你就勾搭上许院长复职,你动作可真快啊!”陆司泽又开始诬赖我。
“患者是心脏病,需要立刻手术!”我停下来看着两人,“耽误时间就是耽误生命,出了事你们承担的起吗?”
“不就是心脏病吗!”陆司泽眼睛一转,看到了一直盯着这里的外国人,“我也可以主刀!我在国外发表的理论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这都是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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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几个外国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跟翻译沟通想要参观这台手术。
阮殷雪紧盯着我,“没错,司泽可以主刀,司泽有国际论坛认可的最新研究成果,比你强多了。"
“阮殷雪,你知不知道患者是谁?”
我刚要告诉阮殷雪里面躺着的是她的母亲。
阮殷雪猛地打断我的话:“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打破医院的规定!除非你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才可以。”
第9章
我沉默了一下:“阮殷雪,你确定你要阻止我,让陆司泽做这台手术?”
“你这么着急,里面是你认识的人?”阮殷雪眯起眼睛,“只要你求我,承认你的错误,我可以立刻让你复职,你马上就能去手术!”
“不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摘掉头上额无菌帽,“我还是不要勉强了,毕竟不管是谁都不能打破规定。”
阮殷雪一下沉默了,手术室里的护士突然慌张的跑出来:“不行了!病人发病了!必须立刻手术!”
几个外国人立刻请陆司泽前去手术,他们打算观摩这场手术,并写一篇专门的报道放在国际论坛上。
这几天陆司泽被捧着,人人都说他会成为心外科最年轻的教授。
他就真的把自己剽窃的论文当成自己的了。
陆司泽拍着胸脯给那几个外国人保证,一定会展现一场完美的手术,就去换无菌服了。
身为一个医生,我看向阮殷雪:“你真打算让他去做这场手术,病人会死的!”
阮殷雪站在那里:“司泽需要一场手术来证明自己。”
看着阮殷雪不阮一切为陆司泽铺路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就是不知道阮殷雪知道患者是她妈妈的时候,会露出什么表情。
不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已经尽力了,阮母要怪就怪阮殷雪吧。
“那么祝你们好运。”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阮殷雪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皱起眉头:“你要去哪里,你闹够了没有?”
我挣开她的手:“你这样抓着我,不会让你的未婚夫误会吗?”
阮殷雪嘴角微微翘起:“你看到电视了?吃醋了?”
她的心情好了许多,难得向我解释:“那是因为司泽没有身份背景,在那种地方很容易吃亏,所以我才答应他,冒充他的未婚妻保护他,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的!”
我第一次觉得阮殷雪这么的龌龊,她和陆司泽在国外住一间酒店,睡一张床。
陆司泽为了挑衅我,甚至还把两人的床照,用过的套子都拍照发给我。
阮殷雪现在还怎么有脸,在我面前说两人是清白的。
睡在一张床上的清白吗?
“你现在真是让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转身就走。
阮殷雪有些恼羞成怒的大喊:“安时清!等你下次回头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了!”
我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出门打车直接到酒店,拿起行李直奔机场。
我买了最快一般飞往国外的机票。
飞机起飞之前,我把阮殷雪有关的人全部拉给删除。
等我下次回来,就是她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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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院长一见进门的竟然是陆司泽,口罩下的脸满是错愕:“怎么是你!时清呢!”
手术室里只能听到检测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因为有人参观手术过程,所以病人被挡住了头部,以免暴露隐私。
第10章
陆司泽也很惊讶竟然看到了许院长,毕竟她年纪很大了,大部分都是坐办公室带带学生,已经很久没有进过手术室了。
“我说为什么安时清一定要做这台手术了,原来是你替他手术!”陆司泽冷笑一声,“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手术?再把功劳安在他的身上!”
陆司泽一直都觉得安时清只是运气好,才会成为最年轻的主治医生。
凭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年纪,他却只是个助医,只能给那些医生打下手。
“赶紧出去!这不是你能做的手术!”许院长气急的大喊,“你知不知道患者是谁!”
“不管患者是谁,安时清已经不是医院的医生了,他没有资格进手术室!”阮殷雪也换上无菌服走了进来。
她是特地来帮陆司泽压阵的,就担心会有人看不起他耽误他的手术。
“胡闹!简直是胡闹!”许院长气得大喊,“他只是一个助医,没有资格做这种难度的手术!你赶紧把安时清找回来,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几个参观的外国人在楼上的玻璃窗户那边,看着迟迟没有开始的手术,议论纷纷。
“这台手术必须司泽做!”阮殷雪在一旁冷声说道,“他的技术已经被国际认可,这台手术之后,他就是最年轻的心外科教授!”
“许院长,你已经老了,是该给新人让位了!”
看着斩钉截铁的阮殷雪,许院长还是义无反阮的拦着她们面前:“不行,我是一名医生,我绝对不会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
“许院长!”一旁的助医焦急的说道,“患者的生命体征开始下降了!”
许院长焦急的大喊:“安时清呢!”
“他已经走了,今天这台手术必须我做!”陆司泽看着窗外频频向他打手势的外国人,正义凌然的上前一步,“许院长,我不知道安时清给了你什么好处,但是这台手术只有我能做!”
许院长还想挣扎,阮殷雪却上前一步挡在了许院长的面前,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陆司泽优雅的拿起手术刀,对着病人的胸腔就划了下去。
事已成定局,许院长对着阮殷雪冷声说道:“你最好祈祷他真的能做成这场手术,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只能紧盯着陆司泽的动作,万一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她必须立刻冲上去进行抢救。
陆司泽刚开始还好,直到胸腔彻底打开,露出了里面狰狞的血管,他随手挑起一根剪断。
“你疯了!”许院长大喊一声,立刻冲上前将他挤到一边,“快!止血钳!”
“许院长!我才是主刀医生!”陆司泽跌坐在地上,站起来就要去阻止许院长替代他。
“阮殷雪!这里躺着的是你妈!你真要看着她死在手术台上吗!”许院长头也不抬的咆哮一声,迅速的将断裂的血管吻合在一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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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阮夫人怎么可能躺在这里!”陆司泽冷笑一声,“为了帮安时清你真的是什么借口都想出来了!”
许院长头也不回的下逐客令:“这件事我会亲自跟阮总说,现在请你们出去,继续干扰治疗,我一定会让你们上法庭!”σσψ
陆司泽还想说什么,阮殷雪一言不发的扯着他走出了手术室。
他站稳身体后说道:“雪儿,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你妈妈吧!你妈妈是什么身份,要是得了心脏病会偷偷在这里手术吗!”
“许院长这么大把年纪还来做手术,摆明了就是替安时清做的,说不好他那些名声都是许院长替他挣来的!”
“也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许院长也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了也不安分!”
“司泽。”阮殷雪看着陆司泽,“你刚刚为什么要剪断患者的静脉?”
“我没有看清,以为是血管挡在那里妨碍手术了。”陆司泽随便的说道。
阮殷雪深深的看着他,一直以来他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被欺负没有办法施展自己才华的样子。
可他刚刚的手法极其的生疏。
陆司泽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安时清的坏话,她只觉得有些烦躁。
安时清离开时的那个眼神,她仿佛要失去他了。
“小阮总?”
一声惊呼想起,阮总的助理快步走到了阮殷雪面前,困惑的看着她,“您都知道了?夫人告诉您的?”
“林助理你在说什么?我妈怎么了?”阮殷雪想起许院长的喊声,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您不知道的话,您为什么会守在这里?”林助理诧异的看着阮殷雪,目光落在了紧闭的手术室门上。
阮殷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你说这里面的人是我妈?”
林助理见说漏了嘴,只得老实交代:“两年前夫人就查出心脏不安服,今年更是急速恶化,没办法才只能来找姑爷动手术。”
说到这里,林助理不屑的目光扫了一眼陆司泽:“也是姑爷心善,都这样还愿意替夫人动手术。”
阮殷雪的脑海一片空白,林助理的话和安时清最后的眼神重叠。
“你不要后悔才行。”
安时清的话不断地回响在她的脑海里。
“阮伯母手术怎么会不告诉雪儿!你肯定也帮着安时清一起骗雪儿的!”陆司泽还在那里叫嚣,“没想到安时清这个贱种竟然勾搭了这么多人!”
“够了!”阮殷雪低声咆哮一声,“司泽,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
陆司泽讪讪的,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小阮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必须向阮总汇报这里的情况。”林助理的目光扫过陆司泽带血的防护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里面的主刀医生是姑爷吗?”
阮殷雪瞳孔紧缩:“是……是许院长……”
林助理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了阮总,没一会他就亲自来了。
冰冷的目光从陆司泽身上扫过,落在了阮殷雪的身上:“为什么主刀医生会换成许院长,安时清人呢?”
阮殷雪神情痛苦:“是我把他赶走了……我不许他进手术室……”
这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打开,护士拿着一张病危通知单走了出来:“家属签一下字,病人的情况非常不好,失血过多很有可能抢救不回来。”
第12章
11
阮殷雪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她赤红着眼掏出手机,就要拨打安时清的电话。
“把安时清叫回来!把他叫回来!他是我老公,他最听我的话了!”
可她一遍一遍的拨打下去,手机里传来的始终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林助理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姑爷上午交给我的。”
阮殷雪抢过来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本她单人的离婚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阮殷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时清这么爱我,他怎么会跟我离婚!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够了!”阮父冷喝一声,眼中一片冰冷,“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是我太注意忙公司的事情,疏忽对你的管教,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看看你干的脏事!偷人!栽赃!停他的职!离婚协议当废纸签!现在你妈要死了,想起他是你老公了?晚了!”
阮父的话砸的阮殷雪眼冒金星,却说不出话反驳。
阮父有些疲惫的按了按额头:“挺着吧,挺的过来再说,挺不过来那是你妈的命了!”
整整十六个小时的抢救,一共下了七次病危通知书。
阮母几次停止脉搏,最后又被许院长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直到手术室灯灭,许院长脸色苍白的走出来:“抱歉,阮总我已经尽力了,阮夫人现在陷入昏迷之中,48小时内醒不来就会变成植物人。”
阮父轻轻吐出一口气:“辛苦了,人活着就好!活着就还有办法!”
许院长被搀扶着回去休息了,走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阮殷雪和陆司泽。
阮父冷眼扫向阮殷雪:“从现在开始,医院的所有事情都不许你插手,你给我滚回家好好的反省!”
至于陆司泽,根本不配出现在阮父的眼里。
……
手术的结果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落地那刻,就直接丢了国内的电话卡,重新办了一张新卡。
许晚晚在机场接到我的时候,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臭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对不起,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要不是你不让我插手,我真想冲回去揍她一顿!”许晚晚叹了口气,“结婚的时候她怎么承诺的,这才三年,就让你受到这些委屈!阿姨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妈妈走之前,只希望我能过的好。”
许晚晚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已经安排人删掉国内的视频和舆论了,过段时间有了新奇的事情,他们就会忘记了。”
“没关系的,那本来也不是我。”我坦然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第13章
许晚晚是许家的小小姐,从小身体不好在乡下养大,和我一起长大。
后来,许奶奶过世,许晚晚就和许爷爷一起被接回去了,只是我们一直有着联系。
我这次出国进修的机会就是她引荐的。
三年前,许晚晚邀请刚毕业的我出国进修,只是那时候我决定和阮殷雪结婚,所以拒绝了她。
没想到三年后,她还是愿意帮我引荐。
这里有着最好的医疗机器,还有最先进的治疗方案,还有最厉害的心外科专家史密斯先生。
他是享誉全国的心外科的大能,只有极少数的达官贵人才能请动他来动手术。
而我的目标就是成为史密斯先生的弟子。
12
阮殷雪被收回了医院的权利,但没有开除陆司泽,除非他自己辞职,不然他还是要到医院上班。
没有了阮殷雪撑腰,没有了安时清背锅。
许院长更是不给陆司泽一个好脸色,公开在晨会上训斥了他几次。
医院的人都察觉到了其中发生了什么,一个两个的都开始疏远陆司泽。
这让他在医院的日子变得非常难熬。
就连一个小护士都敢拿着药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他下班回到阮殷雪的家,就看到她喝的烂醉如泥的躺在。
嘴里还不住的嘟囔:“都怪安时清!都是他!是他见死不救!”
陆司泽眼里闪过一抹怨恨,阮殷雪虽然嘴上恨着安时清,但每天晚上睡着的时候都在念着安时清的名字。
“小安,你回来!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啊!”
陆司泽没想到安时清人走了,还能让阮殷雪对他念念不忘。
他好不容易才挤走安时清,绝对不能让他回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陆司泽特地换上安时清留下的衣服,像条毒蛇一样缠上阮殷雪的身体,“老婆,你看看我,我回来了!”
阮殷雪喝的烂醉,看着那张相似的脸,心中激动万分的扑进那人的怀里。
“老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是最爱我的!”
……
陆司泽在医院已经没有什么病人了,那些慕名前来的患者,在他一次两次开错药方后,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他到医院就听到阮母陆醒的消息,他连忙丢下患者,跑到了医院的VIP病房。
阮母靠在床上,许院长虽然不足以治好她的病,却把她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陆司泽挤开特地从老宅过来照顾阮母的黄妈,坐在阮母身边,给她剥橘子。
“伯母,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是司泽啊,雪儿的未婚夫,您的女婿!”
黄妈紧皱眉头:“陆先生,夫人需要静养!”
“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对我指手画脚!”陆司泽立刻瞪了过去,“我是阮家未来的姑爷!照顾自己的岳母天经地义!你去把卫生间收拾干净!”
陆司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不停地发号施令。
黄妈气急了,她在阮家干了一辈子,就算是阮母也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命令她。
来源:一遍真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