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叶剑英儿媳,照顾独臂丈夫42年,许世友感慨:我喝酒不如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4 12:59 1

摘要:1974年春,江西的一个军工厂内传来尖叫。不知是风刮的厉害,还是突如其来的刻骨疼痛令人失控。36岁的叶选宁就在那儿,愣愣看着自己右臂被机器绞断,血流地上,人却像掉进深井一样,半天没反应过来。可这事情,偏偏发生在他、在这家人身上,谁说不是天大的变数?

1974年春,江西的一个军工厂内传来尖叫。不知是风刮的厉害,还是突如其来的刻骨疼痛令人失控。36岁的叶选宁就在那儿,愣愣看着自己右臂被机器绞断,血流地上,人却像掉进深井一样,半天没反应过来。可这事情,偏偏发生在他、在这家人身上,谁说不是天大的变数?

没人能料到,每个人的命运会拐在哪个弯。钱玲戈,叶选宁的妻子,那天听说消息的时候没哭,她只是愣住了几秒,心里像被石头砸了一下。有人说这女人命硬,其实命硬不硬她自己不在乎,硬了又能怎样?又有什么事真的能吓住她?

钱玲戈,是个天生的异数。名字就听着别扭,念起来带点咬舌头的犟劲。1945年,她刚出生,延安一片泥土味和烧土灶的烟味——母亲没空抱,她也不盼着人哄。家里是军里老人,都在外头忙着,那时候的人,哪有心思对着婴儿说体己话?南下广州,呆在干部子弟学校的日子很长,她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就像秋天的风,夹杂着志与远行,温情稀薄得厉害。

不是温室的花,倒像是旷野里的草,被踩了也不会喊疼。别的孩子看书做题,她嘛,没多大兴趣。总爱画点歪歪斜斜的东西,别人不懂。老师拿着她的画皱眉,也懒得理,反正考试美术就那几分。文化课差点掐到极限,美术3分,上不去,但她倒不觉得丢脸,一直觉得那点子天分,是要为自己而燃烧的。

进军校没有拖关系,那时候抓得严,家里反而是她的“后盾”——不管背后多厚,她都不想被称作“关系户”。选了一门大家都不太敢报的专业——唱歌跳舞。眉眼有点野,人群里一出现就带着点自己的旋律。文艺兵,是逃不出的身份,或许也不想逃。

文艺兵里头,很少见到像她这样的。豪气,爱玩,嘴巴不饶人。也就是在部队文工团,遇上了叶选宁——叶帅的儿子。说是天作之合有人信吗?其实也没那么浪漫,俩人见面,聊的事儿和父辈没什么关系。都喜欢艺术,最初在一起就是为了把日子过得不那么平淡。

叶选宁小时候,没少受苦。生下来不到半年就被送回老家,一路颠簸,吃没吃饱没人问。倒也就养成了点不显山不露水的倔强劲。两个人,见过的大风大浪差不多,所以谁也瞧不上谁装柔弱。瞬间来电那种说法,多余。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爱靠别人给的名头睡大觉的人。叶选宁,字写得好,左看看右看看,钱玲戈觉得他要是得意过了头,可不行。两口子在一起,磨合是天天的。成家立业,互不相让。生活在军队大院,有人为难你?没啥事,她自己还能摆平。

变化来了没人预料到。1974年出事的那天,厂里电话打不出去。叶剑英急得团团转,找人找医院,满地圈圈转。当时中南海好多电话成了摆设,通讯条件不行……周恩来亲自批示,最后手术做了,命保住了,右臂废掉了。这一下,生活的模样换了,怎么都不顺眼。

叶选宁一声不吭地坐着,表情像雕像。钱玲戈没掉眼泪,脸是板着的。她有些话,想说又咽回去。陪着他练左手——其实开始也没有信心,人到中年能改得了?家里气氛压抑,有时叫自己都喘不上气来。钱玲戈那几年不怎么爱说话,一直低头画画,画的也没什么章法,粘连不清楚。她自己也慢慢受了伤,不得不离开舞台。就这样吧,谁也别再惦记原来的什么理想。

生活听起来沉闷,其实有味。钱玲戈没想离开——有人说她坚强,我觉得这只是某种惯性。她一边照顾小家一边照顾大局,手里拿着画笔,陪叶选宁看帖学书法。是不是出于爱情?有的人信,有的人笑。不过事实摆在那,四十多年没变。

两个人后来名气不小。你说军队里对这种夫妻档总碍眼?其实不是。作品出来了,人家都服。大师也点头——画得好,字也飘逸,中间多少夜里的功夫,谁知道?他们不太爱应酬,无所谓。可出门喝两口也总有人留意——女的好酒量不露脸儿?钱玲戈一被说起这个,还总嘟囔“不多喝”,可真喝起来,场面常常失控。

钱玲戈能喝多少?这个问题在军队里其实传成了段子。年轻那会她说自己“不怕”,后来又改口,“怕喝坏身子”,可说完照喝不误。军中宴席,男女坐一起,谁也不想虚。钱玲戈有天碰上许世友——这老将军喝酒是有名的狠,酒桌上谁都得让他一头。

那次是家宴。叶剑英请了各位老朋友,许世友坐下就招牌式开喝。四五桌下来,钱玲戈仍旧眼不红,脸不变。许世友盯着她,嘴里叼着烟,说“来,小钱,一块走”。她点头,没推脱。什么叫场面?女人和男人平等地喝,大老爷们没讨到便宜。

场子热了,气氛野起来。有几个酒量普通的早就在桌下猫着,剩两个人也还算撑得。许世友本来以为能撂倒个后生小姑娘,很快就明白不对劲。这姑娘喝酒没变化,面色稳定,说笑都正常。有几个人起哄,许世友发火,可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再看钱玲戈,还凑过来敬酒。

许世友到底认了怂。这事儿之后,他逢人就讲“女中无敌”,嘴上说是“服了”。有人调侃他嗓子破,酒量也破,许世友反而有点感慨,说“能喝酒的女娃不多见”。

这种事,多半当成笑谈。可在那圈子里,女的要么很强,要么很弱,钱玲戈偏处在个诡异的中间,不上不下,不抢风头也不落下。

时间过去。钱玲戈开始闷头画画。叶选宁的字也更有劲了,两口子在军中文艺圈,出了咱就不说一番风。每次遇到外头人请喝酒,她都点头答应,可回头又说“身子骨差”。到底差不差?外人也分不清。反倒那段时间,名气更大了。

其实也有人不太信她酒量,觉得女人喝酒多也没那么体面。你要问她,她就唇角一勾,不置可否。她一直觉得人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谁说女人就喝不起酒?”也许就是种倔吧。

到2016年,叶选宁去世。钱玲戈送别丈夫,有人说是半生守到了头。其实怎么守的,旁人说不清楚。她画的画,卖得好,一直没停。日子偶尔零落,也没见她多愁善感。有一次朋友问起那年家宴,她倒没说喝酒那段,只说想念老伴就画东西,“画够了也不想了”。话刚说完,又叹一口气,放下碗筷转脸擦眼泪。有些习惯,时间抹不过去。

很多人觉得英雄后人日子就容易了,其实哪里有容易的。外头的世界变了几茬,规定也多了,规矩也严。不摆谱不炫耀,钱玲戈这人就是没把自己当回什么人物。叶选宁活着时,有人约酒总是推,死了她也不去。好像生活一直就是阴晴不定,刚过完风雨又是晴天。

说故事的人往往喜欢拔高,但总有人喜欢低调的狠角色。钱玲戈这种人,你要是真闹腾起来,场上没几个敢搭话的。她自己说喝酒其实不是好事,但又忍不住嘴上带着点自嘲,“少喝点也好”。想想谁会服气?其实大家心里清楚。

她画画时喜欢用重色,布局不爱对称,明明白白地带着点不讲理——画好了自己满意,没什么杂念。有人说她心里其实柔软,不敢说,谁又知道呢。她喝酒也只和熟人,陌生人来了不理。时间长了,真真假假自己明白。

叶选宁呢,他对书法也有过瓶颈。本来是右手字锋利有力,左手开始慢吞吞的。钱玲戈偶尔看着心疼,有时又觉得“这点难算什么?”。倒也没人强求什么神迹。写得不好重新来,反正时间多的是。

每个人都有点不得已。有些人越活越像石头,有些人又像水。钱玲戈像什么?有人说她像风,带着点凛冽和不驯。走到今天,还在画坛勤勤恳恳,也没见她多闲着。你说她这辈子到底幸福不幸福?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故事讲到这,也算是给那些觉得人生只会一帆风顺的人泼了点冷水。命啊,很多时候只是撑着一口气。你撑住了,就是自己的。

钱玲戈,独属于她自己的路,还在继续。当别人还在猜她能喝多少时,她在画布上留下一片又一片色彩。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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