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醉酒女上司回家,她拦住我不让走,我慌乱躲进卫生间不敢出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5 10:09 1

摘要:凌晨一点,我站在女上司苏总家考究的玄关里,空气中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和浓烈的酒精味,熏得我一阵阵头晕。我扶着她,她却整个身子软软地靠了过来,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含混又清晰:“陈默,别走。”

门合上的瞬间,那声沉闷的“咔哒”像一把小锤,精准地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凌晨一点,我站在女上司苏总家考究的玄关里,空气中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和浓烈的酒精味,熏得我一阵阵头晕。我扶着她,她却整个身子软软地靠了过来,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含混又清晰:“陈默,别走。”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今晚公司庆功宴,作为项目负责人的我,自然成了众人敬酒的靶子,但苏总替我挡了大半。散场时,她已经醉得站不稳,我身为她的得力下属,送她回家责无旁贷。可我没想到,剧本会走向这个诡异的方向。我僵着身体,试图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她却缠得更紧,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那里面没有平日的威严与锐利,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脆弱和……引诱。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回来喝。

这行字像一盆冰水,兜头将我浇醒。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挣开她的桎梏,声音干涩地挤出一句:“苏总,您早点休息,我……我先走了。”说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转身就去拉门。

“站住!”她的声音带了一丝酒后的任性与命令,“陪我坐会儿。”

我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客厅没开主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张网。我不敢回头,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余光瞥见旁边的卫生间,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慌不择路地说了句:“苏总,我、我用一下洗手间!”

说完,我闪身躲了进去,反手锁上了门。冰凉的门板贴着我的后心,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卫生间里有淡淡的熏香,洗手台上摆着精致的瓶瓶罐罐,无声地昭示着一个单身女精英的生活品质。可我无心观察,只觉得这方寸之地,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我不敢出去,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引子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外,苏总的身影模糊地印在上面,一动不动。时间仿佛被凝固了,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我靠着门板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刺得我眼睛生疼。林晓的微信还停留在那里,“汤在锅里温着,回来喝。”简简单单几个字,此刻却重逾千斤。

我和林晓结婚七年,儿子乐乐五岁,日子过得像温水,平淡却安稳。她是中学老师,生活规律,心思细腻。我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部门副经理,不大不小的职位,每天在KPI和人际关系里打滚,图的就是能给这个家一个更安稳的未来。苏总是空降来的事业部总监,雷厉风行,能力卓绝,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却一直单身。她很欣赏我,给了我很多机会,这次的大项目就是她力排众议交给我的。我感激她,也敬畏她。

可今晚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那个在会议室里杀伐决断的女强人,此刻就在门外,带着一身酒气和不容拒绝的脆弱。我脑中乱成一锅粥,是酒精催化下的意外,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试探?如果我今晚出去了,会发生什么?如果我不出去,明天在公司又该如何面对?

“陈默……”门外,苏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鼻音,“你是个聪明人。”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让我浑身一激灵。这是她开会时最爱说的一句话,通常用在她要提拔或敲打某个下属之前。她是在提醒我,我的前途,我的事业,都掌握在她手里吗?我握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卫生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感到一阵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世纪,门外的身影终于动了。我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远去的声音,接着是卧室门被关上的轻响。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又等了十分钟,确认再无动静,我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像做贼一样溜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房子。

深夜的电梯里,镜面映出我狼狈的脸。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香水味、酒精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回到家,已经快两点。客厅的灯还亮着,林晓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搭着一条薄毯,茶几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了的汤。

我走过去,轻轻地抱起她。她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回来了?怎么这么大酒味……”她挣扎着要下来,“我去给你热汤。”

“不用了,太晚了,睡吧。”我打断她,将她抱进卧室,心里却虚得厉害。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快速地洗漱完毕,躺在她身边时,第一次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没有睡着,她背对着我,身体有些僵硬。我知道,风暴,就要来了。

第一章:裂痕

第二天踏进公司,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我低着头快步走向工位,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苏总相遇的路线。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茶水间里,她正在冲咖啡,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看不出半点宿醉的痕迹。仿佛昨晚那个脆弱、失态的女人,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早,苏总。”我硬着头皮打招呼。

她转过身,手里端着咖啡杯,指尖轻轻敲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看着我,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昨晚睡得好吗?”

我头皮一麻,含糊道:“还、还好。苏总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她轻啜一口咖啡,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对了,城西那个新项目,我打算让你全权负责,独立带队。下午把你的初步方案给我。”说完,她踩着高跟鞋,与我擦肩而过。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再次钻进我的鼻腔,像一条无形的绳索,勒得我喘不过气。

一个独立项目!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意味着更大的权限,更多的资源,以及……离总监位置更近一步。可这个机会偏偏是在昨晚之后给我的,像一颗裹着蜜糖的毒药。我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极度亢奋又极度不安的情绪里。我埋头做方案,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可苏总那句“你是个聪明人”和林晓紧锁的眉头,总是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

晚上回到家,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岳母来了,正眉飞色舞地跟乐乐讲故事,客厅的电视开着,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林晓在厨房和饭厅之间来回忙碌,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解下围裙,淡淡地说:“吃饭吧。”

“妈,您怎么来了?”我挤出笑容。

“来看看我的宝贝外孙不行啊?”岳母瞪了我一眼,随即又转向林晓,“晓晓说你最近忙,项目辛苦,我来给你们搭把手。你看你,都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林晓在变相地表达不满了。我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席间,我兴奋地宣布了新项目的事,本以为会得到家人的祝贺,至少是林晓的肯定。

“独立带队?那不是更忙了?你还有时间管这个家吗?”林晓没看我,只是默默地给乐乐夹菜。

岳母也帮腔:“就是,男人事业重要,家也得顾啊。乐乐都快不认识你这个爸爸了。”

我心里的那点兴奋,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我放下筷子,声音有些不耐:“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家才这么拼吗?这是多好的机会你们知不知道?”

“机会?什么机会要你半夜两点才回家,还带着一身女人的香水味?”林晓终于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空气瞬间凝固了。岳母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女儿。乐乐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吓得不敢出声。我像被扒光了衣服,窘迫、愤怒、心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是应酬!苏总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就这么简单!”

“简单?”林晓冷笑一声,“简单到要躲在卫生间不敢出来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她怎么会知道?我看着她,她的手里攥着我的西装外套,那是我昨晚回来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我明白了,我昨晚在卫生间里,慌乱中给一个同事发了条信息求助,问他该怎么办。而我那个同事,竟然是林晓的表弟。

那一刻,我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饭桌,这个原本是家庭最温馨的地方,此刻却成了审判席。我看着林晓失望又受伤的眼神,心里第一次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我知道,一道裂痕,已经在我们之间悄然出现了。

本章结尾,我无言以对,只能看着林晓抱着孩子回了房间,岳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叹了口气。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一桌子逐渐变凉的饭菜,电视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围城

冷战开始了。我和林晓之间仿佛隔了一堵无形的墙。她不再等我回家,也不再问我工作上的事。我们唯一的交流,仅限于孩子。岳母看出了端倪,几次想找我谈谈,都被我以工作忙为借口躲了过去。家,变成了一个我只想逃离的旅馆。

与家里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工作上的顺风顺水。新项目正式启动,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负责人。苏总给了我极大的自主权,要人给人,要资源给资源。她像是忘了那一晚的事,对我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偶尔的提点,也精准到位,让我受益匪浅。我渐渐放下了戒心,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项目中。忙碌,成了我逃避家庭矛盾的最好借口。

一天下午,岳母给我打电话,语气焦急。原来是家里的智能电视出了问题,她怎么也弄不好,乐乐想看动画片,急得直哭。

“陈默啊,你快回来看看,这什么破电视,点来点去就是没反应。”电话那头,岳母的声音充满挫败感。

我正对着一堆数据焦头烂额,闻言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妈,就是一个遥控器,您多试试啊!我这儿正开会呢,走不开!”我的语气很不耐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林晓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陈默,你什么态度?妈不会用,你教教她不行吗?你有多忙?忙到连家里的电视坏了都不能管吗?”

“我说了我在开会!”我提高了音量,办公室里几个同事朝我看来,我压低声音,“这种小事你们自己处理不了吗?”

“是,这是小事。在你眼里,除了你的项目,你的苏总,什么都是小事!”林晓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在桌上,心里却空落落的。我不是不知道岳母的笨拙,也不是不知道林晓的委屈。只是,项目的压力,家庭的冷暴力,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曾经以为,只要我努力向上爬,就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可现在,我离他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岳母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和一张说明书,正在费劲地研究。乐乐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玩积木。林晓不在客厅。

“妈。”我叫了一声。

岳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低头去看说明书。那份沉默,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三下五除二就调好了。“好了,妈。以后有事您就直接视频电话打给我,我手把手教您。”我的声音软了下来。

岳母叹了口气:“陈默,我知道你忙。但家不是旅馆,你得用心。晓晓她……心里苦。”

我点点头,心里沉甸甸的。走进卧室,林晓正背对着门坐在床边叠衣服。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

“对不起。”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洗衣粉味道,“今天……我态度不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们就这样沉默地抱着,没有激烈的争吵,也没有甜蜜的承诺。但那一刻,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那堵冰墙,似乎融化了一点点。这是一个无声的和解。

可我知道,问题并没有解决。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很难恢复如初。生活就像一座围城,我拼命想冲出去建功立业,却发现,城里的人,正在慢慢离我远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所谓的为了这个家,可能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

第三章:深渊

项目进入了关键阶段,我和团队几乎是以公司为家。一个深夜,我们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技术瓶颈,所有方案都试过了,还是无法解决。整个团队的气氛都很压抑。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知道这个问题,只有一个人能给我方向——苏总。

我硬着头皮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已经快十一点了,她竟然还在。她听完我的汇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城市的璀璨灯火。

“陈默,你觉得这个项目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忽然问了一个与技术无关的问题。

我愣了一下,答道:“机会,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转过身,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仅仅是这样吗?”她走到我面前,距离很近,我又能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这个项目成功了,你就是部门总监的最有力竞争者。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的目光像X光,能穿透我所有的伪装。我无法否认,这是我内心的渴望。我沉默了。

“坐。”她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去倒了两杯红酒。她递给我一杯,声音放得很轻:“别紧张,现在是下班时间。聊聊?”

我接过酒杯,手心有些冒汗。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局促,自己先抿了一口,说起了她的往事。她讲她如何从一个底层员工,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讲她为了工作牺牲了多少个人生活,讲那些深夜独自面对失败的孤独。她的声音里没有了白天的强势,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寂寞。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上司,而是一个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女人。我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同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晓。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按了静音。

“老婆的电话?”苏总的眼睛很亮。

“嗯……没事,我晚点回。”我撒了谎。

苏总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嘲讽?“怕她误会?陈默,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

我正想反驳,林晓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我没敢再挂,手忙脚乱地接了起来。“喂,晓晓?”

“你在哪儿?”林晓的声音很冷。

“我……我在公司加班,项目出了点问题。”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虚。

“是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苏总端着酒杯,走到我身边,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句:“陈默,这个技术节点,我们可以这样……”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几秒钟后,林晓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如坠冰窟。我抬头看向苏总,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你看,麻烦来了吧?”她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帮你解决了技术难题,你却惹上了家庭难题。你说,这公平吗?”

我看着她,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同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操控的恐惧。她不是无意,她是故意的。她就像一个高明的猎手,一步步将我引入她设下的陷阱。今晚,她不仅给了我解决问题的钥匙,更在我本已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上,狠狠地推了一把。

我站起身,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苏总,谢谢您的指点。我先回去了。”

我几乎是逃出了她的办公室。我一边往家赶,一边疯狂地给林晓打电话,但无一例外,全部被挂断。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一次,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仿佛能看到,家的方向,已经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渊。

第四章:审判

我冲进家门时,迎接我的是一室的寂静。岳母和乐乐已经睡了。主卧室的门紧闭着,我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反锁了。我站在门外,像一个被驱逐的罪人。

我敲了敲门,压低声音:“晓晓,你开门,听我解释。”

里面毫无声息。

“晓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在谈工作,苏总她……”

“够了!”门里终于传出林晓的声音,冰冷又嘶哑,“陈默,我不想听。你累了,我也累了。”

那一晚,我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度过的。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看到林晓从卧室出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也哭了一夜。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自走进厨房。

早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岳母显然也知道了什么,脸色很难看,一句话都没跟我说。乐乐怯怯地看着我们,不敢说话。

“我们谈谈吧。”林晓送走乐乐和岳母后,对我说了冷战以来的第一句主动的话。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抱枕,像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这是一场迟来的家庭会议,也是对我的审判。

“从你送她回家那一晚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林晓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你,你是为了这个家。我帮你瞒着我妈,帮你找借口。可是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真的只是在工作!”我急切地辩解。

“工作?”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工作需要撒谎吗?工作需要三更半夜和一个单身女上司在办公室喝酒吗?陈默,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百口莫辩。所有的事实都对我极其不利。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快十年的女人,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背叛和痛苦。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的野心和所谓的“为了家”,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晓晓,我承认,我对那个位置有想法,我渴望成功。苏总她……她只是利用了我的野心。”我试图解释我的处境。

“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栽培’,哪怕代价是我们的家?”她站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这是她极度焦虑时的标志性动作,“陈默,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要那个位置,还是想要这个家?”

这是一个诛心的问题。我看着她,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默在蔓延。这场争吵没有歇斯底里,却比任何一次都更伤人。最后,林晓停下脚步,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陈默,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搬出去住,我们都冷静一下。”

“不!”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同意!晓晓,别这样……”

她没有再理我,转身回了卧室,关门声像一记重锤,敲碎了我所有的希望。那天晚上,我没有走,就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深夜,我口渴得厉害,去厨房找水喝,却看到林晓一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压抑着哭声。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没有过去打扰她。我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回到沙发上。我终于明白,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不是一句“对不起”能够弥补的。家不是讲理的地方,是讲爱的地方,可没了信任,爱就成了空荡荡的房间。

第五章:抉择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我没有搬出去,林晓也没再提。但家里的空气,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我开始刻意地减少加班,每天准时回家,抢着做家务,辅导乐乐写作业,试图用行动来弥补。但林晓对我,始终是不远不近,客气得像个陌生人。

公司里,项目大获成功。苏总在总结大会上,点名表扬了我,言辞恳切,目光灼灼。她说我是她见过最有潜力、最聪明的年轻人。我站在台下,听着周围同事羡慕的掌声,心里却一片冰凉。这些我曾经梦寐以求的荣光,此刻却像一根根尖刺,扎得我生疼。

庆功宴设在一家高档酒店。我犹豫再三,还是给林晓发了信息,邀请她来参加。我想让她看看,我的工作,我的同事,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我想用这种方式,重建她对我的信任。出乎意料,她答应了。

宴会上,我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给她介绍我的同事,努力营造出一种夫妻和睦的假象。林晓话不多,但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酒过三巡,苏总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陈默,今天最大的功臣。这位想必就是弟妹吧?你好,我是陈默的上司,苏。”她伸出手,笑容无可挑剔。

“苏总,您好。”林晓和她握了手,不卑不亢。

“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先生,他为了这个项目,真是把家都忘了。”苏总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却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不过,有付出就有回报。陈默,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去看林晓。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眼神却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喝高了的同事大着舌头开玩笑:“苏总,您这么器重陈默,我们都快嫉妒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

话没说完,就被我厉声打断了:“王哥,你喝多了!”

但已经晚了。那句未尽之言,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暧昧不清。我看到林晓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彻底的死心。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脑子“嗡”的一声,也顾不上什么庆功宴,什么上司同事,拨开人群就追了出去。我终于明白了,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弥补,在这根深蒂固的怀疑和流言蜚语面前,都不堪一击。

我追上她,在酒店门前的广场上拉住了她的手。“晓晓,你听我解释,他喝多了胡说八道!”

“重要吗?”她甩开我的手,第一次对我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陈默,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问题不在于别人说什么,而在于你给了别人说的机会!你享受着她给你的捷径,享受着那种暧昧不明的赏识,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那一刻,我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终于意识到,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以为我能平衡好事业和家庭,以为我能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而不湿鞋,但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人性的复杂和婚姻的脆弱。

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那个虚无缥缈的总监位置,还是眼前这个陪我走过七年风雨、此刻却被我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答案,从未如此清晰。

我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也许会毁掉我所有前途,但却是我唯一能做的决定。

第六章:回归

(林晓视角)

我从酒店里逃出来,晚风吹在脸上,很冷,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陈默追了出来,在我身后急切地解释着。我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无比讽刺。那个曾经让我无比信赖和依靠的男人,如今却成了我最大的痛苦来源。

走,快走。一个声音在心里呐喊。离开这里,离开他。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生长。我可以没有富裕的生活,但我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充满信任的家。如果他给不了,那不如就此放手。

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坐了进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陈默追着车跑了几步,最终颓然地停在路边,身影在霓虹灯下显得那么渺小又孤单。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体贴地递过来一包纸巾:“跟先生吵架了?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我没有接话,只是把脸埋在手里,任由自己崩溃。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岳母带着乐乐回了自己家,说是让我们俩好好谈谈。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从他深夜回家那一晚开始的所有画面。他的躲闪,他的谎言,他的不耐烦,还有那个女上司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陈默,不想开门。可门铃固执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我最终还是不耐烦地走过去,从猫眼里一看,却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陈默,他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打开门,冷冷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终于决定了?”

(陈默视角)

我看着林晓冰冷的脸,和她眼中的决绝,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声音沙哑地开口:“晓晓,对不起。”

我没有进门,就站在门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我以前总觉得,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挣很多钱,给家人最好的生活,这就是爱。我错了。我忘了问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双眼,走上了一条自以为是的捷径,伤害了你,也差点毁了这个家。”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我已经向公司提交了部门调动申请。去后勤支持部,虽然没什么发展,但清闲,能准时下班。我还递交了辞职信,如果调动不批,我就辞职。工作可以再找,但家,只有一个。”

林晓愣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至于苏总,”我苦笑了一下,“我明天会和她把一切都说清楚。我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影响我们的生活。晓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我不知道现在做这些还来不来得及。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是原谅我,是给我们这个家,给乐乐一个机会。”

说完,我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她执意要分开,这个行李箱,就是我离开的证明。我把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

我们隔着一道门槛,对视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再次关上门时,她却往旁边让了一步,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再那么冰冷:“……先进来吧。外面冷。”

那一刻,我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我知道,这不代表她已经原谅了我,但这代表,她给了我一个赎罪的资格。我走进这个失而复得的家,眼眶瞬间湿润了。

第七章:岸

第二天,我约了苏总在她办公室谈话。这是我第一次,不带任何敬畏和企图,平静地坐在她面前。

“你要调走?甚至不惜辞职?”她听完我的决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指尖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陈默,你想清楚了。离开这个项目,离开我这个平台,你这几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我想得很清楚,苏总。”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栽培和赏识。但对我来说,有些东西比事业更重要。我不能为了往上爬,就弄丢了回家的路。”

她沉默了。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中央空调的送风声。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城市,背影显得有些萧索。“是我……吓到你了吗?”她忽然问,声音很轻。

我顿了顿,选择了诚实:“是。苏总,您是个很有魅力的女性,也是个很成功的领导。但您的世界,我融不进去,也不想融进去。我有我的生活,我的责任。”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脸上恢复了职业化的表情:“我知道了。调动申请,我会批。辞职信,我收回。后勤部也需要一个聪明人去管管。”

“谢谢苏总。”我站起身,真心实意地向她道谢。

“走吧。”她挥了挥手,像是有些累了,“别让我改变主意。”

走出她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放弃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捷径,却找回了内心的安宁。生活的浪再大,也得先守住自己这条船。

调动进行得很顺利。我搬到了大楼的另一侧,工作内容琐碎而平淡,每天准时打卡上下班。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和惋惜,但我自己却甘之如饴。

我开始有时间接乐乐放学,有时间陪林晓去逛超市,有时间在晚饭后,和岳母一起坐在客厅看她喜欢的家庭伦理剧。家里的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林晓虽然没再提过去的事,但她的眉头舒展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们一家三口在小区里散步。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乐乐在前面追着一只蝴蝶跑,我和林晓并肩走在后面。

“后悔吗?”她忽然问。

我转头看她,她正看着我,眼神温柔而清澈。我摇摇头,握住她的手:“以前我觉得,成功就是站在高处,看更远的风景。现在我觉得,成功是,不管你走多远,回头的时候,家里总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一个人,在等你回家。”

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反手握紧我的手,什么也没说。但我们都懂。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但只要方向对了,总能靠岸。

我们慢慢地走着,不远处的楼房里,家家户户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汇成一片温暖的星海。我知道,其中有一盏,是属于我们的。这就够了。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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